漆黑的山洞讓喬雲與老山羊難以發現旮旯處的那具衣冠塚,兩人走了上去,眼前的衣冠塚給人一種古樸的氣息,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歲,黑色的袍子都隱隱出現了一些細洞,而頭盔上有一個手指般大小的指洞,也可以推算出來衣冠塚的主人極有可能是被強悍無比的指力給洞穿的,而這具衣冠塚很顯然是喬家的人,能夠受到喬家弟子供養也可以象限這位主人生前的身份、地位在喬家必然有些不凡。
對於天界有關於喬雲種種流言,不管是不是真的對於喬家叛變天界投靠異界之事,也表示有些憤怒,但眼前這位衣冠塚的主人也有可能是自已的祖先,喬雲也恭恭敬敬的向衣冠塚鞠了一個躬。
喬雲緩緩的道;“論起來也算是我的祖先,還是讓他安安靜靜的在這裏歇息吧。”
老山羊應了一聲,似乎發覺出了什麽異樣一般,驚呼不已的道;“臭小子,這衣冠塚裏麵好像有什麽東西?”
聽到老山羊的話時,喬雲也是一楞,眸中略帶貪婪的目光仔細的看著那具衣冠塚,但礙於眼前這具衣冠塚也算是祖先的牌位,也立馬將心中的貪戀壓製了下去,緩緩的道;“算了,在怎麽貪心也不能夠打祖先的陪葬品,那豈不是成心不良的盜墓者?”
老山羊可不管這些,循循善誘般誘惑著喬雲,笑道;“小子,你說的也沒錯。但你要知道外麵還有幾隻豺狼,他們雖然毀不掉山洞,但可以走進來的。如果我們沒有寶物作為依仗,到時候小命不保連衣冠塚的東西也會被他們拿走的。你身為喬家的子嗣,忍心看到祖先的遺物被別人盜走嗎?連祖先的遺物都保不住,那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
聽到老山羊這般義正詞嚴的話時,喬雲也是冷汗滾滾留下,用手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汗顏道;“至於有你說的這般嚴重嗎?不過聽你這麽一說,看來衣冠塚主人留下來的東西,不能夠讓別人盜還是暫且放在我這裏吧。”
幹瘦的老臉上擠出似淫.賤般的笑容,老山羊擠眉弄眼的道;“小子,想得到衣冠塚的東西就蝗說,還說得這般冠冕堂皇未免有點虛偽?”
喬雲也沒有理會老山羊的話,在次走到衣冠塚麵前,恭敬的道;“喬家子嗣喬雲今日被人追殺才打擾老祖宗的安息,未恐老祖宗的遺物被他人給盜走,所以冒昧將祖宗的遺物給拿走,希望老祖宗不要生氣.....”說了一些客套的話後,喬雲墩下身子,左手提起黑袍,而另一隻手伸進去將衣冠塚下麵的那個包袱拿出來.....
拿出包袱後,喬雲也迫不及待的將包袱打開,隻見裏麵包裹著一本破舊書籍,由於書籍年歲已久,封麵的字體已經模糊得看不清楚.......
當喬雲翻開封麵的時候,赫然發現這本書籍竟然是狂崩烈焰殘缺的部分,喬雲也有些激動了起來,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裏尋找到狂崩烈焰殘缺部分。
“狂崩烈焰殘缺的部分終於被我找到了,沒想到居然會藏在這裏。”喬雲也是異常的激動,找到了狂崩烈焰殘缺的部分,那麽也不必擔心突破到九重天後,會落得經脈震斷而已。
老山羊嘿嘿笑道;“小子,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老人家,如果不是我老人家及時提醒你的話,恐怕這功法要落在外麵那幾隻豺狼手中了,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東西,這包袱裏麵好像還有東西,能不能給我老人家分一點。”
對於老山羊的請求,喬雲爽快的答應了,因為包袱中似乎並沒有價值利益的東西了。
老山羊笑意融融的接過包袱,更加是迫不及待的翻看著包袱裏麵的東西。
喬雲大致的看了一眼狂崩烈焰的殘餘部分,他愕然的發現殘餘的部分與他之前修煉的前部分有不少差別,似乎有許多的地方相衝一般。
喬雲眉頭緊皺,沉聲的呐道;“怎麽會這樣?難道還少了一小截不成?”
在一旁翻看著包袱的老山羊氣得一雙老眼睜得像牛眼一般,恨不得將喬雲級撕成碎片,恕喝道;“小子,你也太不厚道了,隻有一些破爛的衣服而已,並沒有任何東西。”
“呃,這是你自已要的,我也沒有辦法。”喬雲連忙將殘缺的部分收回到空間戒指裏麵,無奈的攤了攤手道。
老山羊也是氣不過,將手中的包袱給扔在了地上,狠狠的用腳踩了兩下,包袱裏麵的衣服足有上萬年,經過老山羊這般一踩早就化為了灰燼,然而卻有一件有些發黑的軟甲並沒有受到絲毫的損害。
“咦,這件軟甲好像有些不凡。”氣急的老山羊立馬停住了腳步,蹲下身子將軟甲拿了起來,雙手婆裟的撫摸著,咂舌道;“漬、漬.....好東西,沒想到這件軟甲看起來沒有特別之處,卻能夠跟神器一比的地步。”
看到老山羊心猿意馬的樣子,喬雲也有些後悔,光顧著高興得到狂崩烈焰殘餘的部分,也以為隻是幾件破舊的衣服,沒想到居然還有一件防禦護甲能夠跟神器一比。喬雲緩緩的道;“那幾個家夥毀不掉山洞也必定會闖進來的,我們得想想辦法如何安穩的離開這裏。”
老山羊屁顛屁顛的收好那件軟件,向山洞四周掃視了兩眼,最後落在了洞門口,驚呼道;“不好,有人進來了。小子,你我兩人聯手衝出去,在讓那兩個小家夥一起幫忙,我相信能夠逃出山穀。”
當即之下,喬雲提起玄天斷刀,目光冷視著洞門,而向山洞裏行來的也隻有一人,很顯然是來探查山洞裏麵的虛實。
兩隻手掌緊緊握住玄天斷刀,手臂上的青筋爆凸,喬雲猛力在地麵一踏,身形急射而出,玄天斷刀直向那位向山洞行來的身影砸去。
眼見喬雲發起淩厲的攻擊時,那位男子神色猛然一驚,連連後退數十丈才穩定好身形。
天元聖子臉上抹過森然的冷笑,陰狠的目光掃視了喬雲與老山羊兩人,冷笑道;“沒想到你們兩人這般自覺的從山洞裏走出來,是你們自已自行了斷,還是要我親自動手?”
“自行了斷?”老山羊嘿嘿笑道;“你小子也太沒有道德心了,居然在這裏詛咒我老人家短命,你看我老人家像是那種短命的人嗎?至少還得活下數萬.....”
“逞口舌之強,我就先殺了你這個倚老賣老的老東西。”天元聖子將喬雲與老山羊恨得牙癢癢的地步,催動著手中的法.輪向老山羊與喬雲襲去。
“小子,趕快讓那兩個小家夥一起幫手,這樣我們才有可能離開這裏。”看著天元聖子發出淩厲的攻擊時,老山羊也是急忙大喝道。
黑鰍抱著七彩神木,猛力揮動著數十道七彩光芒紛紛擊中,而小麻雀吱吱叫了兩聲,身上的神羽綻放光芒.....
麵對天元聖子一行人的圍攻,喬雲與老山羊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老山羊身穿著方才在山洞裏麵得到的軟甲,而仙琴韻手持著飛劍,淩厲的劍氣劈在老山羊身上,也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老山羊急忙喝道;“小子,這兩個小家夥已經打出一道豁口了,我們趕快衝出去。”
喬雲與老山羊沒有絲毫含糊衝出那道豁口,直向山穀外麵奔去。
而天元聖子一行人也是緊追不舍,喬雲將速度提到極限,也是沒有一點義氣將老山羊遠遠的甩在後麵。
在山洞裏麵得到的那件軟甲不愧能夠神器相比,就算是天元聖子的法.輪擊在軟甲上,老山羊也沒有受傷,雖然沒受傷,但老山羊佝僂、矮小的身體傳來劇烈的疼痛,一連急奔著一痛苦的哀嚎道;“小子,你怎麽這般不講義氣,居然甩下我老人家一人逃之夭夭,小心被天打雷劈。”
喬雲跟本無視老山羊的話,使出吃奶的力氣向大峽穀急奔。
任憑喬雲與老山羊如何逃命,天元聖子一行人緊追不舍,足足追殺了喬雲與老山羊整整一天的時間才放棄了。
喬雲與老山羊一頭栽進了草叢中,兩人成八字型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過了好一會兒,老山羊唏噓的道;“好險.......差點我老人家的老命都不保了。喂,小子今後有什麽打算?你的身份暴露了,也會受到天界所有人的追殺,我老人家可不想每天過著逃亡的日子。”
“還能怎麽辦?如今天元大陸回不了,也隻能夠呆在天界,我看還是先提升實力在說,免得被人輦得滿山跑。”喬雲也隻得無奈的苦笑著。
老山羊硬著頭皮道;“媽的,我老人家也拚了。那隻幾豺狼都認識我老人家,必定會遭遇到他們的追殺,與其這樣還不如和你轟轟烈烈的幹一場,也可以轟動天界。”
接下來的日子,喬雲與老山羊兩人躲避在山林中,因為喬雲知道一但自已身份暴露,天界中許多人都會來追殺自已的,其中追殺的人無非是想貪家族功法狂崩烈焰。
潛伏在山林中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喬雲突破了八階位到達天神級別,而他的肉身也到達另一個境界,也就是說肉身對他來說並不重要了,而是靈魂,隻要靈魂未滅,他就可以重組肉身,而他的靈魂卻是極為的薄弱。
踏進了天神境界,狂崩烈焰突破第九重天,而喬雲也開始修煉殘缺部分的功法。
當他修煉的時候,卻愕然發現了兩個問題,當他修煉功法的時候,體內的法印似乎有些排斥一般,似乎在阻止喬雲修煉後半部分殘餘的功法。
體內的法印讓喬雲也有些驚慌了起來,因為他感應到法印隱隱流動出生命的跡象似乎要跟自已搶奪身體一般。
在山林中差不多呆了半年時間,並沒有發覺任何人前來追殺於自已,喬雲為了安全起見,讓黑鰍去打探消息。
黑鰍帶回來的消息也讓喬雲眉頭緊皺了起來,自從上次擺脫掉天元聖子一行人後,天界幾大勢力的老家夥都出動了,他們搜索好幾天喬雲的行蹤,也並沒有發現其蹤影,最後放棄了。
對於幾大勢力放棄搜索,喬雲也是一臉訝然,他不可認為事情會這般簡單過去。
“老家夥,你有什麽看法?”喬雲轉頭看著老山羊,沉聲問道。
老山羊思量了片刻,才道;“我認為事情不會這般輕易過去,或許那些老家夥因為尋不到我們才會放棄的,也就是說可能這些老家夥在等我們兩人自動現身.....”
“看來那些老家夥勢必想打喬家功法的主意。”喬家的狂崩烈焰在上萬年前轟動整個天界,所有人都窺視著喬家修煉的功法。
“小子,那我們現在怎麽辦?”老山羊急忙問道。
“還能怎麽樣?不可能在這裏呆上一輩子吧?”如今實力突破到天神境界,在有天帝傳承做為依仗,喬雲也有信心不會像上次那般被人追殺得狼狽逃亡。
老山羊也是大咧咧的罵了一句道;“媽的,在這個山林中呆了半年時間,也應該出去走動走動。”
走出了山林,喬雲與老山羊為了小心起見故意佯裝了一番,也將氣息給收斂了起來。
行了數萬裏的路程,喬雲與老山羊來到了一座小城裏,他們來到小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客棧裏麵大吃一餐。
呆在肩膀上的黑鰍做出人性化般的抹了抹嘴角邊的口水,道;“好久沒有吃過東西了,今天我黑鰍一定要吃個飽。”
“我要吃,我也要吃......”小麻雀呆在喬雲的另一個肩膀,也是不甘示弱的道。
來到了客棧,老山羊與喬雲足足點了十來道菜,才開口大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