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聖子一行人行了差不多數萬裏的路程來到了一個大峽穀的穀口處,而兩邊的山脈呈現出青紫色,青紫色的氣火焰繚繞,炙熱的氣浪也讓虛空有些扭捏了起來,看上去猶如火山一般。
麵對猶如火山般的大峽穀,天元聖子等一行人都不得不謹慎了起來,淡淡的光渾騰繞全身將其護住。開元聖子沉聲道;“不錯就是這裏了......這座山穀在萬年前本是喬家的根據地,如今已經變成一座荒穀,雖然過了上萬年並且無人居住,但這裏的火焰極為厲害,也是喬家功法狂崩烈焰所導致的,悠悠萬載依舊沒有熄滅,光論這點難怪喬家在萬年前能夠成為天界中霸占一方的大勢力?”
慈航齋的妖女也沒有以前那般輕姚之意,一臉慎重的道;“盡管過了萬載,如今喬家沒落成這般模樣,但喬家的威名仍舊是震懾著天界各大勢力,而我們今日是受師尊之命前往喬家遺地來尋找機緣,希望能夠得到喬家遺留下來的寶物或喬家功法的一招辦事?”
聽到開無聖子現慈航齋的妖女話時,仙琴韻眉頭緊鎖,正色的問道;“在萬年之前,喬家真的有這般強大?”
天元聖子臉上擠出和善的笑容,似乎有意討好仙琴韻一般,笑意融融的道;“萬年之前的喬家的確很強大,他們修煉的功法狂崩烈焰放眼整個天界也算是極為霸道的,也算是天界中一大巨擎。”
“喬家這般強大,那喬家為何要背叛投靠異界?”在萬年之前喬家投靠異界之事已經算不上什麽秘密了,對於喬家投靠異界之事,仙琴韻也想迫切知道。
開元聖子眼中盡是輕視與譏諷之意,緩緩的道;“喬家為何背叛天界,這也是一個公開的原因算不上什麽秘密,就打個比方,人間界想飛升天界也是極為苦難,每隔千年才有一兩人有實力飛升到天界,而異界與天界由於間隔了一道跨越不過雲的天塹鴻溝一般,異界的強者要想到達天界也要經曆許多凶險,也可以想象異界有多麽強大?而喬家家主也是因為異界太過強大才會投靠異界的。”
仙琴韻神色有些複雜了起來,雖然以前與喬雲有些過節,但如今經曆了這麽多事,她也不想喬雲背負著天界叛徒的名號,並且受到整個天界的人追殺。
“這裏雖然荒廢了上萬年,而喬家沒有任何人在天界了,但這個山穀是屬於喬家的老窩,我們也得小心一點。”天元聖子也沒有以往那股的高傲,極外慎重的道。
所有人都是連忙點了點頭,隨後小心翼翼的向峽穀行去。
而緊跟在天元聖子等一行人後麵的喬雲與老山羊也來到了大峽穀,他們依仗著時空袋也並沒有讓人發現,而喬雲來到大峽穀時,體內的鬥氣像是沉寂已久一般活躍了起來,潛伏在體內足有上百年的法印也開始受到了影響......
跟著天元聖子一行人後麵,喬雲也隻到了他們所說的話,目光打量了下冒著騰騰青紫色火焰繚繞的大峽穀,但他並沒有任何印象,像是跟本沒有一點感覺一般,他眉頭一皺,沉聲道;“這就是喬家的根據地,我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
按照常理來說,喬雲也是喬家的子嗣,就算是人間界的小分支,麵對自已家族的基地,在怎麽也會有一點印象或影響,而他如今除了體內鬥氣翻騰和法印受到印象外,跟本沒有一點感覺。
老山羊笑嗬嗬的道;“喬家已經離開天界上萬年了,論起來你小子不知道排到多少代去了,天界喬家之事,別說是你就連你父親對這裏也不可有印象的。”
對於老山羊所說的話,喬雲也並沒有質疑。
喬雲修煉的是火係功法在加上山穀裏麵的火焰剛好是因狂崩烈焰導致的,不但對他沒有絲毫影響,反而令他體內的鬥氣更加渾厚了起來像是鬥氣源源不斷不會枯竭一般。
而老山羊受不了火焰的烘烤,依仗著頭上的犄角發出光芒將其護住。
行入了大峽穀,隻見山穀十分的磅礴大氣,高愈數千丈的懸崖絕壁通紅得像是要融化成岩漿了一般,氣浪炙熱得就連喬雲皮膚都隱隱生疼.......
荒廢上萬年的山穀中除了高低起伏的山丘與騰騰的青紫色火焰之外,並沒有任何建築物。
“那幾個家夥在那裏,我們趕快跟上去。”老山羊急忙道。
喬雲目光看著不遠處的天元聖子、仙琴韻等一行人,隨後點頭嗯了一聲,就和老山羊悄悄的行了上去。
雖然山穀荒廢了上萬年,但對於天元聖子來說也算是一個極為凶險之地,畢竟這個地方是萬年前天界勢力中一大巨擎的根據地,自然有些不簡單。
正在這個時候,天元聖子突兀間停頓了腳步,炙熱的氣浪撲來,兩側的鬢發輕拂著,隨後英俊的臉龐陰沉下來,眸子射出駭人的寒光向四周掃視了兩下。
看見天元聖子神色突兀大變時,慈航齋的妖女,藥王穀的未來穀主以及仙琴韻都掃視了四周,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慈航齋妖女用芊芊玉手嫵弄了下,如青絲般的鬢發,臉上浮起嫵媚的笑容,訕訕的問道;“聖子,是不是發現了什麽問題?咯、咯.....如果有什麽危險的話,你可得第一個站出來,免得傷著這位嬌媚如花的大美人了。”
天元聖子並沒有理會慈航齋妖女的話,他沉聲道;“自從我們離開小城後,你們有沒有發覺好像有人一路跟過來了?”
“有人跟過來了?”聽到天元聖子的話時,其餘人都是憤怒不已的掃視了四周,他們是何人,天界大勢力的未來接班人,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數,沒想到不但被人跟蹤了反而連一點察覺都沒有。
“不錯,我也有這種感覺。但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人跟在我們後麵,不但沒有發覺出來,反而還能夠跟蹤得這般久。”藥王穀未來穀主姚勝沉聲道。
經過天元聖子與姚勝的分析後,慈航齋妖女與仙琴韻等一行人立馬頭皮發麻了起來,能夠讓神王級別的人物都無法察覺,看來跟蹤其後麵的神秘人勢力強悍無比。
“跟蹤我們的神秘人一直沒有現身,也不知道到底有何目的?”對於潛伏在‘暗處’跟蹤的神秘人,天元聖子似乎察覺到危險的氣息,有些氣憤般的道。
“那我們怎麽辦?要是暗處的神秘人趁我們得到寶物後在出狠手搶奪寶物?”
天元聖子緩緩的道;“還能怎樣,我們得做好禦敵準備,不管到底有何目的,我們也不能讓他們撿到便宜。”
看到天元聖子一行人向四周遙望時,並且臉色顯得有慎重了起來,老山羊心頭猛然一撩,心裏有些發毛了起來,低聲問道;“喂,小子,我們兩人是不是被他們發現了?我的乖乖,那可有些不妙了。”
聽到老山羊的質疑時,喬雲也是猛然一楞,道;“老家夥,你不是說時空袋可以錯亂時空嗎?保證不會被他們發現的?”
“這個時空袋是可以不會讓他們發現,但也有時間限製的啊,沒聽我老人家給你說過的,在短時間裏可以錯亂時空而已。”老山羊也有些心急了起來,連忙道。
“媽的,不管了,要是被發現了,大不了拚一把就是了。”喬雲也隻得硬著頭對抗那些家夥了。
幹瘦的老臉突然間擠出奸詐般的笑容,老山羊嘿嘿笑道;“小子,他們並沒有發現我們,或許感應到我們的存在而已,誤認為我們是絕世高手.....看來我老人家的時空袋還算有些用處。”
喬雲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笑嗬嗬的道;“既然他們把我們當成了絕世高手,那我們兩人也暫且當當所謂的絕世高手吧。”
天元聖子一行人警惕的向前方行走著,並且時不時回頭看著後麵,很顯然是在提備著喬雲與老山羊。
一個古樸的石桌出現在眾人麵前,石桌並沒有受到火焰呈現出通紅一片,而要桌上拜訪著如棋盤般的東西,也讓天元聖子一行人眼中綻放出精光,很顯然棋盤有些不凡之處。
慈航齋的妖女見到桌上的棋盤時,眼中也流露出貪婪的目光,清脆的笑聲響起,隨後一隻玉手向桌上的棋盤抓去。
正當那隻玉手向棋盤抓去的時候,天元聖子一把抓住細腕,沉聲喝道;“先不要衝動.....這棋盤有些不凡,但不是輕易能夠得到的。”
“哦.....那聖子能否告訴小女子,這棋盤到底有什麽不凡,明明擺在麵前為何不能夠輕易得到?”慈航齋的妖女笑盈盈的問道。
天元聖子沒有給她多做解釋,隻見他拿出塊石塊,緩緩的道;“這種石料想必你們都認識,連我都難以捏為粉末.......”他將手中的拋向石桌,隻見石塊還沒有落在石桌上就化為了一團粉末。
“現在你知道為何不能夠輕易得到的原因吧?”看到驚愕不已的慈航齋妖女時,天元聖子緩緩的道。
“這個石桌是有人設下禁忌的,想得這件不凡之物也得花費許多力氣才行。”
思量了片刻,天元聖子沉吟道;“如今隻有依仗我們幾人的力量集中在一起將禁忌給打破,才有可能得到石桌上的寶物。”
慈航齋妖女、仙琴韻等一行人都沒有任何異樣都紛紛出手向石桌擊去。
而躲避在時空袋裏的喬雲與老山羊把他們的一舉一動盡看著眼中,老山羊搓了搓枯老的手掌,嘿嘿笑道;“小子,等他們打破禁忌過後,我們就立馬將那個棋盤給搶過來。”
“好......”石桌上的棋盤也本屬於喬家的東西,喬雲也正有此事奪回屬於家族的東西。
在天元聖子等人淩厲的攻勢下,石桌上的禁忌開始膨脹扭捏了起來,顯然即將碎裂。
老山羊急忙喝道;“小子,禁忌馬上要被他們打破了,要在這幾人麵前搶過棋盤,而你隻有不到半秒的時間。”
“沒問題.....”有天帝傳承作為依仗,喬雲也隻有信心在眾目睽睽之下奪過棋盤。
虛空中發出嗡嗡的沉悶響聲,禁忌開始碎裂,喬雲也做好了準備。
正當禁忌碎裂時,喬雲左手猛力一揮,突兀間上空出現一隻金色的手掌重重的落在了石桌上,石桌被擊得四分五裂,沙塵滾滾......
喬雲突兀的一擊無疑讓天元聖子一幹人有些猝不及防,連連後退了數步,待沙塵沉澱下去後,地麵上除了一堆石粉之外,並沒有任何東西,很顯然在眼皮之下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媽的,煮熟的鴨子就這樣飛了,花費這般力氣將禁忌打破,沒想到便宜了別人。”天元聖子一行人氣得差點罵爹罵娘的地步。
天無聖子掃視了四周,英俊的臉龐猙獰了起來,朗聲喝道;“既然來了,何必這般縮頭縮腦的?我乃天元聖地的姚勝,請閣下出來想見.....”
洪亮的聲音回蕩在這片天地,卻久久沒有任何回應。
慈航齋妖女也是氣得妖媚的臉上浮起憤怒的緋紅,手中的尺子奮力一揮,迸射出兩道強悍的能量將不遠處的地麵擊得留下兩道寬大的淺溝。
眼見到手的東西卻被潛伏在‘暗處’的神秘人給奪走了,怎能不讓他們生氣?
藥王穀未來鬼穀姚勝,緩緩的道;“算了......如果要現身的話,早就現身出來了,何必等到現在。”
對於喬雲搶走石桌上的棋盤,天元聖子一行人也隻得將心中的恕火在次壓製下去,但他們並沒有放棄在山穀中尋找機緣。
看到天元聖子一行人憋屈的樣子,在看著手中的棋盤,喬雲與老山羊兩人笑得差點合不攏嘴了。
老山羊急忙道;“小子,把你手中的棋盤拿給我看一眼,到底有什麽不凡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