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鬼穀子的特殊身份,也讓喬雲一行人立馬理直氣壯了起來,雄赳赳、氣昂昂的走進了山洞.......
剛走進山洞,一位童顏鶴發的老者麵帶笑容行了上來,略微偏頭看著那塊被插立在光滑牆壁上的牌子,眼中閃過詫異的目光,隨後抱拳對鬼穀子笑道;“藥王穀的老前輩移架到敝派,也令敝派蓬蓽增輝......在下已經為各位準備了上好的住房,歡迎各位在敝派久住。”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眼前這位乾元洞的洞主也是極為的熱情,原本有些憤怒的心情立馬緩和了下來,鬼穀子抓向插立在光滑牆壁上的牌子,當他拔出那塊牌子後,喀喀脆響聲,石屑掉落在地上由於脫了一層皮一般。
看到地麵上堆積的石屑時,老者一臉驚駭的神色,隨即臉上擠出討好般的笑容,訕訕的道;“前輩,您這邊請.....”
喬雲一行人暫時住在了乾元洞,而從張天震等人口中大致了結到了天界的局勢,也得知道那位打扮像道士一般的執法長老名叫司馬空,算起來跟乾元洞的洞主南天行師兄弟關係,而司馬空野心極大,為人也是極為陰險,也不甘心做一位執法長老,所以才會這般的為難派中的弟子。
聽到有關於司馬空諸多惡性時,所有人都恨不是立馬將那位惡徒捉過來,狠狠的教訓一番。
這就樣呆了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仙琴韻第一個先行離開這裏,因為她是玉寒門的聖女也是天界某大勢力刻意安排在黑色領域的一股小勢力,所以她在天界有所依仗。
而海林天還有蕭林也相繼的離開了乾元洞,而武狂人身為乾坤洞的二殿下自然也跟海林天一等人離去,剩下來的人都跟喬雲一樣在天界中沒有任何勢力作靠山或者認識的人。
喬雲也知鬼穀子的身份,藥王穀在天界中也算是霸占一方的大勢力,而他就是藥王穀裏麵的專門練丹的大長老,其身份與地位在藥王穀子也算是有極大的影響力,由於喬雲身份的原因,鬼穀子並沒有讓喬雲一起前去,當邀請到武聖時,而武聖也是爽快的回絕,給鬼穀子的答案是;“多謝你的好意,藥王穀雖然在天界影響力很大,但我也不是那種趨炎附勢之人,我住在乾元洞還算是比較滿意,等過一陣子也準備找一個僻靜的地方修煉,希望實力能夠大增。”
武聖在數千前年都突破到八階位巔峰並且橫掃整個開元大陸,而如今的實力足可以輕易擊斃天神級別的強者。
隨著武聖不願意一起前去,所有人也並沒有厚著臉皮去藥王穀,隻有雨顏馨跟鬼穀子離開了。
離開之際,鬼穀子也再三交代並且連恐帶嚇般的告訴南天行,不得為難喬雲一行人,願意在這裏住多久就多久,並且還送了一瓶丹藥給南天行。
藥王穀在天界中的勢力龐大能夠與開元聖地一比,而乾元洞雖然有開元聖地的庇護,但強大如一方霸主的聖地豈是在乎這一個小門派,表麵上得到聖地的庇護,但實際上就算慘遭滅派,隻要不威脅到聖地的安危或利益豈會在意這個小門派?
而鬼穀子身為藥王穀的練丹大長老,身份與地位也算是超然的地步,能夠得到他的人情也算是一件好事,南天行豈會拒絕?
自從鬼穀子等人離去後,喬雲一行人在這裏又呆了兩個多月的時間,如今來到天界,喬雲一行人的實力在別人麵前也是不值一提的地步。
乾元洞在開界雖然是一個小門派,但比起開元大陸的大勢力遠遠有過而不及。
乾元洞四周都是高愈數千丈的山峰絕壁,一丈來高的青石離懸崖絕壁不足半丈距離,而喬雲一動不動的盤腿坐在青石上,他眸子緊閉著,用心領來感受天地間一草一木、一花一葉之間的生存之道。
天帝的傳承飽含了天地之間的奧義也就是天地萬物的生存法則,對於萬物生存法則,喬雲也難以捉摸得透。
天地之間的奧義也是最為繁雜的,如果能夠參悟得透的話,也就代表擁有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力量,沒有人可能與天地相抗的。
喬雲這一座足足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他也隻略微有所領悟,緩緩的睜開眸子,長長的吸了一口涼氣,呐聲道;“天帝不愧是一代太古大帝,居然參悟天地的力量,如果真的能夠掌握天地力量的話,豈是怎樣的存在?”
天地的力量毋庸質疑,喬雲也隻是一種期盼,因為連一代太古大帝都無法參透天地力量更何況是他?
喬雲雙手握住插立在旁邊的玄天斷刀,隨後猛力的揮動了兩下,劃破虛空,強悍的刀氣掃出直接擊在距離百丈的對麵山脈處,轟隆隆的聲響,巨石滾落而來,那座山峰被喬雲一刀就擊得出現了一條寬大的溝壑。
喬雲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用手抹了抹臉上的汗珠,唏噓不已的道;“這一個多月才參悟天地奧義一小些,沒想到居然有這般的威力......”
在這裏不吃不喝的呆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喬雲也反回到了乾元洞,還沒有回到房間裏麵,隻見飛赫天臉色都有些焦急了起來。
喬雲掃視了四周卻並沒有父親喬飛的蹤影,他急忙行上去,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飛赫天急忙道;“喬雲,你總算回來了。你父親因為看不順眼一時殺了司馬空,而南天行與司馬空本是師兄弟,司馬空一死全算在了我們頭上,如今我們無法離開這裏了。”
一聽到這個消息時,喬雲神色猛然一楞,急忙問道;“對了,我父親怎麽樣?他有沒有事?”
飛赫天緩緩的道;“憑著你父親的實力哪裏有什麽危險,他獨自一人闖出乾元洞並且將洞主南行天擊成重傷,而我們卻被困在這裏無法離開。”
乾元洞的洞主南行天實力也才天神境界,憑著父親的力量足可以輕易的離開乾元洞,喬雲也長長的呼了一口氣,道;“父親能夠安穩的離開這裏,我也放心了。”
“你父親雖然離開這裏了,可擊殺司馬空的麻煩卻落在我們頭上,如果不找到你父親的話,他們不會讓我們離開這裏的。”飛赫天無奈的苦笑著,憑著他們一幹人的實力也不可能是天神級別的強者對抗的。
有黑鰍七彩神木與小麻雀的神羽在加上天帝傳承,喬雲也有足夠的信心與乾元洞的南行天對抗,當即笑嗬嗬的道;“憑著這麽一個小門派也不可能攔住我們的,你們不必擔心,在等兩天的時間,我們就離開這裏。”
看到喬雲似乎胸有成竹的樣子時,飛赫天急忙問道;“喬雲,難道你有辦法離開這裏?”
“的確沒有什麽巧妙的辦法離開,也隻有硬闖出去,隻要大家能夠協助於我,我有足夠的信心闖出去的。”喬雲笑意融融的道。
兩天過後,喬雲一行人正向乾元洞口行去,但還沒有走出這一座住宅,卻被數十位弟子攔住了。其中一位弟子急忙喝道;“洞主,吩咐過隻要沒有抓住擊殺執法長老的凶手,你們不可以離開這裏。”
“媽那個巴子,要是一年捉不到豈不是被你們困禁一年的時間,要是一百年捉不到,豈不是永遠無法離開這裏了?”一位性子火爆的男子大喝恕罵道。
“不管怎樣,你們不刻意離開這裏,這是洞主下的吩咐。”
老山羊晃動著腦袋上的犄角,幹瘦的老臉擠出笑容,道;“是不是洞主說什麽,你們就會去做?要是洞主讓你們去吃狗屎,你們也會毫無怨言的去吃?”
聽到老山羊的話時,守護在住宅處的那十幾位男子都憤怒了起來,其中一人拔出長劍,恕喝道;“敢來羞辱於我們,我先要了你這老家夥的老命在說......”說罷,手中的長劍發出吟吟的劍吟聲直向老山羊刺去。
老山羊老臉上盡是奸詐般的笑容,手指屈指一彈,一股勁力直索那位男子的胯部。
“啊......”那位男子發出如殺豬般的痛苦慘叫聲,手中的長劍落在地上,而自已則雙手捂住滲出鮮血的胯部。
老山羊看著那位在地上打滾哀嚎的男子,漬漬的咂舌了片刻,厚顏無恥的笑道;“我老人家很少對人出手的,你能夠傷在我老人家手中,也算是你的福分。”
別說是被老山羊擊傷的那位男子就連旁邊十來位乾元洞的弟子聽到這無恥的話時,氣得都有股噴血的衝動。
正當那十幾位男子拔出長劍對喬雲一行人對手時,張天震、殷離等六人急忙行了上來,連忙喝道;“先不要動手,免得傷了和氣.....”
“免得傷了和氣?”其中一位乾元洞的弟子恕哼了一聲,才道;“張師兄,你們看看,林師弟被這個老家夥傷成這樣了,你們還幫著他們,如果被洞主知道了,你們六人也會受到嚴重的處罰。”
看到那位在地上打滾哀嚎的林師弟,痛苦得皮肉都差點擠在一起了,兩隻手捂住流血的胯部時,張天震等六人眼皮都是狠狠的抽搐了兩下,也沒有想到看似這個矮小、佝僂的老人沒有多大殺傷力,一出手起來卻是如此心狠手辣的。
張天震幹笑道;“錢師弟,你們不要衝動。我想你們肯定有什麽誤會的。要不你們先帶著林師弟退出數丈,我跟他們好好商議一番,你看怎樣?”
那位錢師弟陷入了沉思,隨後看了一眼老山羊,他也知道這個老家夥實力遠遠朝過自已,自然不願意遭殃在老山羊的指下,當即沉聲道;“就依張師兄的話.......不過張師兄,你也知道洞主吩咐過不得讓他們離開乾元洞,隻有捉住擊斃執法長老的凶殺後,他們才可以離開。”
張天震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道;“老實告訴你,對於擊殺執法長老一事,洞主也並沒有放在心上,隻是做做過場罷了。執法長老對乾元洞弟子是如何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好了,我隻說這麽多。”
執法長老一死對於乾元洞大部分弟子來說是一件好事。
張天震走上來,臉上擠出友好的笑容道;“各位,我張天震可以向你們保證,洞主不會為難你們的,執法長老也算是洞主的師兄弟,對於擊殺掉執法長老一事,他當時也感到憤怒,洞主認為你們跟本無視乾元洞的威嚴,但見到那位大人的實力後,洞主的想法也改變了,表麵上要捉拿擊斃執法長老的凶手,其實論著乾元洞的勢力哪裏可能捉得到,也隻不過是做做麵子上功夫,也是挽回乾元洞的麵子而已。”
老山羊連忙道;“小子,你可不要來蒙我們。要是在背地裏下黑手的話,嘿嘿,論起陰險,我老人家恐怕比任何人還要陰險的。”
看到老山羊那張幹瘦老臉上的笑容時,張天震不由得心頭發毛了起來,連忙擠出笑容道;“哪敢、哪敢.....論起來你們算得是我的救命恩人,在加上有藥王穀的老前輩做靠山,就算有十個乾元洞也不夠藥王穀毀啊。”
喬雲也相信如果真的要解恨的話,早在幾天前,乾元洞的洞主南天行就會對自已一行人下狠手了,而現在隻是讓被禁困在住宅裏不能夠離開,也足可以證明他並沒有為難之意。
喬雲轉頭看著飛赫天,沉聲問道;“飛赫天前輩,你認為如何?”
“我相信張天震說的話,如果真的要為司馬空報仇的話,早就對我們下殺手了。”飛赫天沉吟。
“好吧,我們相信你說的話。”喬雲原本打算硬闖出去,而現在看來也是多此一舉而已。
張天震笑道;“既然各位都這般相信我,那我也感激不盡。我保證風波一過,你們想離開這裏,沒有任何人阻攔你們的。”
兩章合成一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