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穀子搖拽著手中蒲扇,躺在老爺椅子上,嘴裏還不時哼著古怪的小曲,似乎一幅悠閑自在的樣子。
“師父、師父.....喬雲回來了、喬雲回了。”雨顏馨看到正緩緩向山穀走來的喬雲與老山羊時,如瓷器般的玉臉上擠出欣喜般的笑容,提著長裙快走走到鬼穀子身前。
“什麽?喬雲回來了?丫頭,快、快把師父的丹藥給藏好,別讓那隻貪吃的小獸給偷吃了。”鬼穀子一聽到喬雲在次回來的消息時,立馬跳了過來,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是自已煉製的丹藥。
看到慌張不已的鬼穀子時,呆在喬雲肩膀上的黑鰍兩眼放光,兩隻小爪子抱著一塊散發著七彩毫光的七彩神木化做了一道金黃的流光來到鬼穀子麵前,急忙道;“老頭,這半年多時間煉製了多少丹藥,趕快統統拿出來,我黑鰍心滿意足後,自然不會為難你的。”
如今有了七彩神木作為依仗,在鬼穀子麵前,黑鰍也擺出一幅正義凜然的樣子。
“你這小家夥還敢來這裏,上次偷吃丹藥,我還沒有跟你算賬,沒想到今日你又來了。”一雙老眼睜得比牛眼還要大,鬼穀子怒不可遏的恕喝道。
黑鰍擺出一幅無辜的樣子,辯解道;“老頭,你也不要說得這般嚴重,你煉製的丹藥無非就是拿出來吃的,我隻是幫你多吃點,免得把你吃撐著了。”
聽到黑鰍這般‘大義凜然’的話時,鬼穀子氣得差點吐血,老臉猙獰了起來,恕道;“小家夥,信不信我在將你關在黑籠子裏麵一年半載的。”
黑鰍昂著小腦袋,一幅不屑的樣子,不慌不忙的道;“老頭,如今我黑鰍也不是這般好欺負的了,你不信的話,可以看看我手中神木的力量......”說到這裏,七彩神木對準一塊半人高的石頭揮去,光芒大盛,七彩光芒沒入石頭中,當即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石頭化為了滿天的沙塵。
看到七彩神木發出來的強悍力量時,鬼穀子也傻眼般的看著黑鰍抱在懷中的七彩神木,小心翼翼般的道;“小家夥,你這塊木頭是從哪裏來的?怎麽有這般大的神力?”
不屑的目光瞟了驚愕不已的鬼穀子,黑鰍傲然的道;“什麽木頭,這可是七彩神木,是我父親生前留下來給我的,別說是你了,那個老頭都被我手中的七彩神木打得屁滾尿流的。”說著,黑鰍如人性化般的指著正徐徐走來的老山羊。
“你父親留下來的?這麽說,小家夥你是不是知道自已的身世了?”鬼穀子一聽到他手中的七彩神木是父親留下來的,急忙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父親、母親都死了,現在隻剩下孤零零的一人了。”黑鰍裝出一幅悲傷不已的模樣,漆黑的小眼睛中卻浮起狡黠般的目光,緩緩的道;“老頭,你看在我孤苦伶仃的,你同情下我,把丹藥拿出來一些,也好讓我吃飽了,為父親、母親報仇。”
鬼穀子立馬大喝道;“你這小家夥別以為有塊什麽厲害的木塊,我就怕了你。趕快給我離開這裏,不然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看到像孩子氣一般的鬼穀子時,雨顏馨急忙勸解道;“師父,你別生氣了。這隻小獸雖然貪吃了一點,但惹人喜愛,並沒有造成多大的禍害.....”
“還不大?我的好幾年心血都被這個小家夥給糟蹋了。”鬼穀子憤怒不已的道。
看著怒不可遏的鬼穀子時,喬雲邁著腳步急忙走了過來,訕訕的笑道;“前輩,方才黑鰍無禮冒犯了你,晚輩在此還替他謝罪。”
“得了、得了,別在這裏說這麽多的恭維話。”鬼穀子厭煩的揮了揮手掌,不屑般的道。
腦袋微微偏向雨顏馨,隻見她活潑的向自已吐了吐舌頭,無奈般的餘光撇了鬼穀子一眼,無奈的聳了聳攤手著......
一雙淫.穢的老眼在雨顏馨嬌軀上仔細的打量著,老山羊口水差點都流了出來,暗自咂舌了片刻,緩緩的道;“小子,你算是有福分了,沒想到居然有這種漂亮的小美人,隻可惜常年呆在荒無人煙的落日山脈深處,要是被狼蟲虎豹給弄傷了,別說是你心痛,就連我這個老家夥心都在流血......哦,不、不、嘿嘿,是我老人家替你心痛。”老山羊見喬雲神色突變,立馬辯口笑道。
鬼穀老眼睜得老大,憤怒的目光看著那個矮小、佝僂的老頭,隻見他幹瘦的老臉盡是猥瑣的表情,一雙淫.穢的目光打量著自已的寶貝女徒弟,像是用目光來褻瀆雨顏馨一般。
“小子,你在哪裏找來這麽一個老淫.棍?年紀都這麽大了,還這般色迷心竅?”鬼穀子立馬將雨顏馨拉在了向身後,憤怒不已的看了老山羊一眼,朝喬雲恕喝道。
“呃,這個.....”喬雲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也不知道如何來回答鬼穀子的問題。
老山羊沒有絲毫害臊的樣子般,幹瘦的老臉上擠出掐媚般的笑容,訕訕的道;“正所謂人老,心不老,我老人家雖然年紀大了,但有一顆年輕的心。論起年齡與輩分,你這老家夥還得叫我一聲老祖宗了,在長輩麵前還是謙遜一點為好。”
見過無恥的人,卻沒有見過這般無恥的老頭?鬼穀子氣得差點七竅生煙,戳指恕喝道;“老雜種,別在我鬼穀子麵前倚老賣老,非得的話,我讓你爬著離開這個山穀。”
“哎呀,有你這種對老人家說話的嗎?”老山羊倚老賣老的道。
“算了,懶得跟你這種無恥的老雜種計較。”鬼穀子也是氣不過,立馬朝喬雲大聲喝道;“你這臭小子,趕快帶著小家夥和這個無恥的老雜種離開這裏。真不知道你結交的是什麽人,小獸貪吃,連矮小的老頭也是這般的好色.....”
喬雲心中也是苦笑不已,連忙止住了剛要說話的老山羊,解釋道;“老前輩,這次來並非是晚輩有意來搗亂山穀的,隻是我路程經過這裏,想來看望你和顏馨的。方才的誤會,晚輩在這裏替他們兩個給你賠不是。”
“師父,喬雲也是好心來看望我們,並沒有惡意,你也不必這般的生氣了。”丹鳳眼盈盈的瞟了一下喬雲,雨顏馨急忙勸解著鬼穀子。
“你這丫頭是不是胳膊肘朝外拐了?居然替這個家夥說好話?死丫頭,你沒見到這個老淫.棍與那隻小家夥有多麽可惡嗎?”鬼穀子恕喝道。
“老家夥,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老山羊是有點嗜好小美人,但也沒有你說得這般的難看。”老山羊聽到鬼穀子的話後,老眼一翻,不慌不亂的止道。
鬼穀子聲喝道;“你這老東西還好意思在這裏說,方才那雙色眯眯的老眼看著的寶貝徒弟,如果我沒有在這裏的話,恐怕早就想打我徒弟的注意了。”
“好了,別說這麽多了。”聽到鬼穀子與老山羊在這裏唧唧喳喳的辯論時,喬雲腦袋大了好幾圈。
喬雲抱拳道;“前輩,今日晚輩來這裏並沒有任何惡意,以前的約定,晚輩會替你辦到的。如果沒有什麽事情,那晚輩帶著他們就先行離開了。”說到這裏,喬雲與老山羊還有戀戀不舍的黑鰍向山穀外圍走去。
一雙鳳目中盡是極為不舍般,雨顏馨嬌聲喊道;“喬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