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有雨顏馨的細心照料,喬雲的傷勢也好得相對性較快,而她的師父鬼穀子卻每次都是冷言冷語的來爭對於他,似乎有意跟喬雲過意不去一般。
人如其名,鬼穀子的脾性也是相當的古怪。喬雲在這裏療傷將近半個月的時間,他從來都沒有踏進竹屋半步,而喬雲自然沒有看清楚他的真實麵貌。
這一日,雨顏馨端著一碗藥水走進了竹屋中,甜甜的笑道;“喬雲,趕快跑藥喝了吧。”
喝下苦澀的藥水,喬雲連忙道;“顏馨,我躺在床上已經有半個月的時間了,在這般的躺下去,整個人都要發黴了。我想出去走走.....”
水靈靈的眼珠轉動了兩下,雨顏馨點頭應道;“好吧,我扶你出去走走,你的右腿也基本上康複了。”說罷,雨顏馨像是一個懵懂的小女孩一般蹦蹦跳跳的走出竹屋。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雨顏馨在次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根拐杖,甜甜的笑道;“這根拐杖是前些日子專門為你準備的,看來現在派得上用場了.....”說到這裏,雨顏馨立馬把後麵說的咽了下去,丹鳳的小眼睛竊竊的看著喬雲的神色,似乎生怕觸碰到他的傷痛一般。
眼角細微的抽搐了兩下,喬雲的臉色也有些難看,旋即擠出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訕訕的道;“好了,我出去走走吧。”
如碧藕般的玉手摟住喬雲的右手臂,撲鼻而來的是淡淡的清香,微風吹過,如青絲般鬢發吹拂,略帶青澀的白皙玉臉,光滑額頭,淡淡的柳細眉,丹鳳小眼,秋波似水,濕蕊的櫻桃小嘴,看到眼前這個單純的美少女時,喬雲強行吞了吞喉嚨處的口水。
呆在房屋中足有半個月的喬雲略微掃視了周遭事物,四周都被連綿不斷的山巒圍住猶如一個小山穀一般。
喬雲養傷的竹屋隻是單獨一間,四周都是茂盛的綠竹,門聯上掛著兩個風鈴,總體上看去倒有幾分淡雅。
一道來約半丈寬,足有數百丈來長的道路直通對麵兩個草屋,但比起喬雲的竹屋,顯得更為的簡樸。
對麵房屋的壩子擺放著一個老爺椅子,老爺椅子上躺著一位身穿粗袍大衣,左手搖拽著蒲扇的花白老者,白發熙熙攘攘,嘴裏還哼了一些古怪的小曲。
緊挨著的是一鼎像練藥般的鼎爐。
雨顏馨甜甜的笑道;“躺在椅子上的那個就是養育我多年的師父,他脾氣有些古怪,等會如果他老人家說了一些難聽的話,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
“哎呀呀,小丫頭,居然當在外人說師父的不是?這小子是不是給你灌了什麽迷魂湯,讓你這般的維護他?”鬼穀子耳尖將雨顏馨對喬雲說的話全聽在耳邊,氣得直接跳了起來,聲如洪鍾般在小山穀回蕩著;“小子,你可別打我乖徒弟的主意,否則我讓你死都不知道如何死的。”
聽到鬼穀子這前麵的話時,如玉瓷般的小臉通紅、羞澀了下來,雨顏馨翹著小嘴,嬌滴滴的道;“師父,你就不要拿徒弟開玩笑了,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的。”
“小丫頭,你太單純了,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師父經常交代你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的話,特別是陌生人.....”說到這裏,渾濁的目光落在喬雲身上,戳指道;“你、你....臭小子,我可警告你,千萬別對我乖徒弟打歪主意,否則我一定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知道了,師父。”雨顏馨眼珠了一轉,俏皮的對鬼穀子伸了伸舌頭,‘畢恭畢敬’的應道。
看著這兩師徒的模樣,喬雲苦笑了兩下。
道路的兩側是田園,左側種的是一些不知名的花草,右仙種的是一些毒蟲,譬如;花尾蜈蚣、銀瞳七步蛇,貓頭畸蠍等等,猶如毒蟲的樂園一般。
走在道路上,喬雲小心翼翼的警惕著這些毒蟲。
笑話,這要是被其中一隻毒蟲蟄一下,非得中毒身忙不可。
“這是我師父研究丹藥用的,別看這些毒蟲都身有劇毒,但師父說過,毒可以害人,但也可以救人的,就看你如何來運用。”看到詫異的喬雲,雨顏馨甜甜的笑著解釋道。
“喂、喂.....小子,別傷到我的那些寶貝,這可比你小命還要值錢。”鬼穀子眼睛蹬得比牛眼還要大一般,戳指著喬雲,口沫橫飛的大喝道。
聞言後的喬雲直接兩眼翻白,這個老家夥脾性雖然古怪,但從他的言行舉止來看,倒像是一個戲台上的小醜一般專門來逗樂觀眾的。
喬雲心中的想法如果讓鬼穀子知道的話,非得氣得老臉像肝豬肝,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家夥不可。
“小子,我可告訴你,等傷勢好了過後,馬上給我卷起鋪蓋走人,非則的話,別怪老年人對你動手。”看著走過來的喬雲,鬼穀子氣衝衝的恕喝道。
所謂伸臉不打笑臉人,雨顏馨是自已的救命恩人,喬雲也著實不好與麵前這位倚老賣老的老家夥斤斤計較,抱拳道;“多謝前輩的救命之恩.....”
還沒有容喬雲說完,鬼穀子急忙揮了揮手,止道;“得了、得了,我可沒有救你,要感謝就感謝我那個乖徒弟,要不是她....哼,我看你早就去喂野獸了。”
“呃.....”熱臉貼在冷屁股上,喬雲也隻得幹癟著。
“師父,你別這樣,等他的腳康複以後,他自然會走的。”扶著喬雲的雨顏馨翹著小嘴,丹鳳小眼白了鬼穀子一眼,像是哀求一般的道。
“什麽?讓他腳康複後,才離開這裏?”聽聞乖徒弟的話後,鬼穀子氣得跳了起來,恕道;“他的左腳已經殘廢了,一輩子都不可能康複好的。”
“師父,你不是說有辦法讓他的左腳康複起來嗎?你可答應了徒弟的請求的。”雨顏馨抹過似嗔恕般的緋紅,美目圓瞪著鬼穀子,翹著小嘴不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