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言情
清晨,耶律丹真去上朝,我在庭院裏賞花。
耶律丹真說,風家的天行應當做自己喜歡的事而不是整日奔波於朝堂上下,為百姓的疾苦牽腸掛肚操勞無數……於是,我成了北庭皇宮裏唯一的一個閑人。每日隻做那些我想做的事。
看著怒放的滿樹花蕾,我知道,眼下,就有一件著急的事等著我去。
尋機打發開下人們,我轉身便回了臥房。
昨夜與他翻雲覆雨的時候,耶律丹真手裏湛青碧綠的小玉棒,讓我想起在山坡上,瑭曾經塞給我的那塊玉。
哪裏去了呢?我仔細在腦海裏搜索。
當時戰事緊迫,不曾細看。之後重傷醒來,又是趕路又是祭祖,回來後,朝裏又是慶祝又是封賞的,我竟把這事忘了。
這東西現在能在哪裏呢?我翻箱倒櫃地滿屋子找,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找不到。
下人們湊上來小心詢問我在找什麽。
我想了想,決定還是不要說的好。
耶律丹真近來心胸狹隘氣量有限,要是被他知道我這麽珍視瑭給我的東西,難保他不會又擺出酸菜臉色給我看。
屋子裏被我翻個底朝天也沒見到那一方碧綠。我喘著氣站在地中間生自己的氣,又擔心是不是在路上遺落了。
派人去叫竹兒來。竹兒不一刻便到了麵前。笑嘻嘻拉我坐下。
“竹兒,你可見到我那塊玉?”我拉住他的衣袖跟他要。
“哪一塊玉?”竹兒扯開我的手,繼續給我梳頭。
“就是我皇兄給我的那塊,在東麵戰場的時候給我的。”我望著鏡子裏的他,他當時在場,應該記得的。
“你放在哪裏了?”竹兒不急不忙,把我的頭發梳得整整齊齊光可鑒人。
“放在……懷裏啦。”我努力回想當時的情景。
放進懷裏,然後我就騎上馬衝去了兩軍陣前,再之後,被耶律丹真寫了休書,再然後,“與嶽靖舟決鬥,然後麽,醒來,身上的衣服全換過了。對,一定就是那個時候。”
“哦,你懷裏那塊啊?是不是方方的,盈綠潤色,有手指這麽長?而且還溫溫的?”竹兒比劃了給我看。
我一個勁點頭,他說的不錯,正是那塊。瑭給我的東西,從來都是天下極品。“在哪裏呢?你快拿來給我
。”我催促著竹兒。那是瑭的心意,我要取回來小心珍藏。
“哦,我——把它賣了!”竹兒退後一步,才告訴我實情。
“什麽?”我霍然轉身,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怎麽可以這麽做?你居然把它賣了。”我痛心疾首,怒不可遏。那是瑭給我的東西啊。我要仔細珍藏的,”我還沒來得及仔細看。”
“那麽值錢的東西,不拿來賣,多可惜啊!”竹兒比我還有理,不僅不急,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無語,真恨不得直接給他一拳。這個沒心沒肺沒腦子的東西。他眼睛裏除了錢還剩下什麽?!
“賣給誰了?”我怒吼,“快給我找回來!”這次我是真的生氣了,不僅生氣,而且心酸。我跟瑭今生已經不能破鏡重圓了,這唯一的一點念想難道還留不下來?!
“當然是賣給耶律丹真了,不賣他還能賣誰?誰買得起!”竹兒大咧咧答我,全然不在乎我的感受。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我這也是為你好。免得你又給自己惹麻煩。”
“你!”我氣得發抖,眼看著竹兒大搖大擺走出去,卻無話可說。
竹兒說的得不錯,這玉是瑭給的,被人知道了確實會給我找麻煩。但是,我不怕啊,即使是麻煩,我也想留著。那麽多年的情份,就剩下一塊玉了,怎麽就不可以留下!
可是他怎麽就知道耶律丹真一定會買?
這裏一定有鬼!我必須去弄個清楚。
穿戴整齊,我去禦書房找耶律丹真。
“竹兒給你的那塊玉呢?你還給我!”我伸手去要。
“哪一塊?”耶律丹真皺眉,顯然有些糊塗。
我歎氣,看來竹兒沒少騙他的錢,都要問“哪一塊”了,顯然這種交易不是一次兩次。
不過這也難不倒我。我雖然不知道竹兒把玉賣了多少錢,也不知道那塊玉上有什麽,然而我卻深知竹兒的本性。
“當然是最貴的那塊!”我伸開手,理直氣壯。
“哦,那塊啊!” 耶律丹真恍然大悟。“我給你留著呢。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正想找個時候給你看看。”
“我現在就看,快拿來吧。”我不知道竹兒怎麽跟他說的。隻是覺得耶律丹真的態度很不對頭。
耶律丹真拉開抽屜,取出錦盒遞給我。“那,你看吧!”
我打開來,眼前一方盈盈碧綠嬌豔可人。
我拿起來細細端詳。
天!“皇後之璽” !腦中轟然作響,我隻盼是自己一時眼花。瑭啊瑭,你怎麽敢送這個給我?你這是想幹什麽呀?
定睛細看,印上花押是一個“風”字,肯定是給我的不會有錯。我在心裏哀歎,這豈不成了奸~情的罪證?這叫我如何解釋!
我用眼角去看耶律丹真。
不對
!既然是□,那對麵耶律丹真的表現又為何如此平靜?竟然還在微笑!
“這是怎麽回事?”我看向耶律丹真,難道他們又在背後聯手算計我麽?
“噢,是這樣的。” 耶律丹真嗬嗬一笑:“聽竹兒說,這是送你畫的那位高人特意為你刻的。說是要謝謝你父親治好了他兒子的眼疾。不過他身體不好,不能親來,隻好托人幫他把東西帶過來。噢,我已經讓竹兒把賞金賜給他了。……”耶律丹真娓娓道來,對自己的安排似乎還很滿意。
我端詳著手裏的碧玉,不動聲色聽著,已經在暗自咬牙。
好你個竹兒,兩頭敲竹杠,敢把耶律丹真當傻子玩。看你有朝一日怎麽個死法。
“喜歡嗎?”耶律丹真不知何時湊過來,又來摟肩搭臂的。
“嗯,我收起來了。”側身從他懷裏閃出來。我提步就往外走。
自從祭祖回來,耶律丹真就成了一匹發~情期的種~馬,粘上就不撒手。非要快活了才肯罷休。
可是他快活了不要緊,我的身體怎麽受得了。夜夜承~歡,我的後~庭一直得不到修養,到此刻都還腫脹著,坐臥都有些不便,等一下免不了還得讓竹兒給我上藥。
回去自己的園子,我要找竹兒算賬。
“拿回來啦?”竹兒竟然去而複返,坐在屋子裏大模大樣喝茶等我。
“你以後別這麽幹了,讓他知道不好。”我把門關上,很認真地規勸竹兒。
“這樣最好!”竹兒不服。頂撞我。
我不再跟他爭辯。
其實我也明白他的意思,這東西,如果是瑭送給我的便一輩子都見不得天日,而且被耶律丹真發現了,少不了又要心生罅隙,鬧得不愉快。而若是出自耶律丹真的手給我,它便成了北庭的後印。見了天日,得了許可,我以後怎麽用它都順理成章。
好吧,我就用它一用。
走到桌案前,展開信紙。我提筆給瑭寫一封情真意切的長信。
信裏,我講起初遇他的情景,講起那些年大漠烽煙時我對他的思念,講起回家養病時我的點點感悟,再講起這一年來的患得患失。
時光飄搖,仿佛夢裏乾坤。今日,我已經找到了今生的歸宿,我與耶律丹真的生活,雖然不似與他在一起時的那般濃烈,卻更讓我安心。淥漪園裏雖然沒有那些綿綿的情話,卻更多些家的溫暖。
筆鋒遊走,我告訴他,他永遠是我的家人,我最敬愛的皇兄。我會牽掛著他,正如他掛念著我的安康福祉。而我要他做的事,也還有不少。事關宗族利益,袁氏江山,他務必要一一給我完成。
最後,我要他無論如何三年之內必須給我生五個孩子出來,一個做太子,一個給鴻銳,另一個要賜給墨家,剩下兩個要過繼給我,繼承風家的香火和財富。這個要求,他答應也要答應,不答應也要答應。這是我的心願,他必須給我完成。……
書信的最後,我端端正正扣上了那枚印章
。君子如玉,溫潤可人。我將把此玉永遠收在身邊,陪伴左右。
手腕抬起,留下朱紅一抹。
我驚異於紙上的痕跡。
幹幹淨淨的紙上沒有“皇後”的字樣,沒有“玉璽”的束縛,隻有迎風起舞的一個“風”字。如龍似鳳,自由自在翱翔天際……
原來如此,被人轉來送去的皇後之璽中,竟還有如此巧妙的機關。
我仔細端詳掌中寶印,不覺心裏暗讚。好一個墨無痕,好一個墨大先生,洞穿世事,明晰人情,敢在帝王印上瞞天過海大作文章。如此手段,如此的心機,當真不愧他半世風流,南朝第一才子的雅號。
有機會,我定要會他一會。
身後,耶律丹真不知何時溜了進來。手臂摟住我的肩頭,耳畔邊都是他的唇齒在輾轉廝磨。“親親我的天行,孤王來幫你上藥,我們到榻上去好麽?”
我笑著鉤上他的脖子,任他把我攔腰抱起。我知,他說的榻上,不僅有藥,還有春~色無邊……
番外二
這個夏天實在是太熱了。
我一天到晚汗出不斷,恨不得整日泡在水裏才能安枕。
我問耶律丹真,“這裏不是北庭麽,怎麽感覺比南朝還要熱?”
耶律丹真望著我,笑得輕柔憐愛,“可能今年是比較熱吧。”
小魚帶著俊離公主來看我。我尋個機會問俊離公主,“北庭今年是不是格外的熱,”
天真可愛的俊離公主瞪大眼睛把頭搖得象撥浪鼓,“沒有啊,每年夏天都是這樣的。我覺得今年還似乎比往年涼快呢。”
小魚給我端來涼茶,“我覺得將軍這裏卻是比外麵還要涼快些。”
“嗯,”我埋頭喝茶,不再追問。記得當年在這裏住過一個夏天,也沒覺得怎麽熱。想來是我的身體不比從前了,所以才會覺得難耐。
下午禦醫來請脈的時候,我向他印證我的想法,禦醫思慮片刻,略點了點頭。我心下了然。以前我有勁脈在身,即使內力不濟,也能風雨不懼。如今內力散了,天生勁脈毀掉還未恢複,人便好似被釜底抽薪,遇到冷熱,比常人還不如。
難怪耶律丹真看我時會那樣憐愛,還命禦醫時刻陪伴左右,問寒問暖。
也罷,既然問題在我,還是我自己設法解決吧。
用過晚膳,天已經黑了。
耶律丹真還在會見客人。我命下人抱了一張竹席到湖心小島上的涼亭裏。
小島離岸三丈,四麵環水,隻一架小橋曲折而至。夜幕下,清幽縹緲,如畫中剪影。
涼亭裏早已經按我的吩咐移開了桌椅,此刻將竹席席地鋪開,剛好四四方方,一片安逸。
焚一爐香,燃一盞燈
。我就著湖麵徐徐的夜風,閉目打坐。
調身,調息,調心。我與夜幕融為一體。丹田處,有微弱的火苗在灰燼中小心燃起。羸弱卻溫暖。
我知道,這便是我冷熱不均的根源所在。正是因為這內裏虛弱,才會使外麵熱毒攻入,燥熱難當。我隻有將這內元燃旺,才能抵禦外感。然而可惜的是,現在火力太弱,既不能添柴也不敢扇風。隻能小心地觀察著,等待它慢慢燃燒。
吸納吞吐間,一個時辰過去了,又一個時辰也快過去了。我的汗水已經濕透了衣服,可腹內的火苗還是那麽弱小,碰不得動不得,似乎沒有半點變化,實在讓我有些著急。
正氣惱著,身後有腳步聲走來,沉穩堅毅,威儀鎮定。
是耶律丹真。
我放棄了打坐,收了功,頹然躺倒。
“怎麽,見我來了,就不想練功了?” 耶律丹真脫了鞋子,走到我身旁坐下。
“都快兩個時辰了,一點起色都沒有。”我有些懊惱。從小到大,我練功可從來沒這樣費勁過。我的天生勁脈讓我練什麽都事半功倍,幾時受過這樣的悶氣。我今日才知道,做一個普通人想習武有成是多麽困難的一件事。
“要不要我幫你?” 耶律丹真伸出手。
“不要!”我毫不猶豫擋開他的手。今天既然知道了普通人練功有多難,我更不能要他輸內力給我。
“那怎麽辦?你不是熱麽?” 耶律丹真拿起一旁的扇子,一下一下給我扇風。
“你就這樣扇扇吧,挺涼快的。”我閉上眼,享受拂麵而來的微風。練功是個累人的活,我有些倦了。
“我給你扇,你可別睡啊!會受涼的。” 耶律丹真的手在我大~腿內側摸來摸去,有意無意碰著我的私~處。這樣弄得我哪裏能睡,我霍然睜眼怒目而視。
“你吃過河蝦嗎?” 耶律丹真問我。
我一愣。沒想到他忽然問起這個。
想了想,我點頭,河蝦我是吃過的,竹兒最喜歡幹這個事,每到夏天,他就弄幾個大肚細脖的竹簍子,裏麵放上蚯蚓或者香油泡過的瘦肉,扔到池子裏,也不必管它,過半個時辰去提上來看看。收獲總是頗豐。我家廚下做的醉蝦特別好吃,竹兒剝了給我吃,那味道真是鮮美異常。
“我們下去摸蝦去,好不好?” 耶律丹真的眼睛亮閃閃的。
“好!”想到河蝦的鮮美,我也忍不住流口水。
脫了長衣,我們隻穿著裏麵的短褲就下了水。
池水被曬了一天,上麵溫熱得如同洗澡水,下麵微涼,沁著身體,十分舒服。
“蝦在哪裏呢?”我問耶律丹真,竹兒是用簍子抄。我們沒有工具,怎麽摸?
“就在石頭縫裏,你用手慢慢摸,可以摸到。” 耶律丹真小聲告訴我。
“是麽?”我站在齊腰深的水裏,尋找島基大石的縫隙
。
眼睛看不見,隻能憑手上的感覺,我順著石縫一點一點向前麵摸索。猜測著蝦子碰到手上的感覺。
“小心被河蟹鉗住啊!” 耶律丹真在我耳邊低喝。我剛好摸到一個尖利的石頭,一聽他的話還真以為碰到了河蟹的鉗子,嚇得手上一抖,身子就往後躲。
他抱住我,在我身後忍不住低笑。
原來是在捉弄我。
我暗哼一聲,轉過身,以掌推水,襲向他。
嘩的一聲,他猝不及防,被我弄了滿身滿臉的水。估計連嘴裏都進了水。
哈哈哈,這次輪到我笑得開心。
耶律丹真惱羞成怒,撲上來捉我。
我的水性,哪容他近身,腳下一用力,人已經彈開,雙腿一擺,我浮水而去。
耶律丹真水性不好,根本抓不到我。隻能站在那裏生悶氣。
我才不管他,今夜月暗星稀,正是避人耳目下池遊水的好時候。
我已經在這池裏遊過好幾次了。因嫌身上的衣服礙事,每次下水後都悄悄脫了扔在岸邊的石頭上,**在水中,遊夠了再到岸邊把衣服拿下來穿了,有恃無恐。反正我有命令,隻要我不上岸宮人侍衛便不可近前,更不許掌燈,所以,沒人知道我的秘密。
今夜雖然耶律丹真就在近旁,但我在他麵前又有何妨?於是,一彎腰,我便褪下自己的褲子,放到石頭上。
正準備轉身遊開,忽然發現耶律丹真捂著眼睛站在那裏不動。
是不是水裏有東西進了眼睛?我有些擔心。
遊過去,去拉耶律丹真捂在臉上的手,“怎麽了?我看看。”
“迷眼了,裏麵有個東西出不來。” 耶律丹真還想揉他的眼睛。
“別揉,我給你舔舔就好了。”我拉開他的手,將嘴湊過去。他配合著我,略低下頭。
我伸出舌頭,尋找他的眼簾。
他細密的睫毛被我的舌尖撬起,我用舌尖,輕掃他的眼球。
“怎麽樣?出來了沒?”舌尖並未感覺到有何異物,我退開一點,問他。
他眨了眨眼,感覺一下,抬起頭來。“好了!”他的手臂緊緊圈在我的腰上,將我拉近,與他的身體貼在一起。
哼!我笑。雙手摟上他的脖子。“想騙我過來,我來了,你能耐我何?”
“你明知道我水性不好,還跟我胡鬧,” 耶律丹真裝作生氣,用手去拍我。“咦?你的褲子呢?”他摸到了我光裸的腰下。
“剛脫了,濕乎乎的,貼在身上多難受。”我去摸他的褲子,下手竟發現,他的褲子也不翼而飛了,而他那裏,已經硬了起來,頂在我的下腹。
“是啊,還是脫了好
。” 耶律丹真嗬嗬地笑。聲音裏是我熟悉的別有用心。“看,我們想到一起去了不是?”他大言不慚來襲我的脖子。
“誰跟你想到一起去了,”我推開他,這光天化日的,周圍不知道有多少眼睛。虧他也能**。若是被人看了去,可天下皆知了。
“我可是下來摸蝦的,不幹別的。”我言辭厲色提醒他,腳下移動,與他保持距離。
“好好,摸蝦摸蝦!” 耶律丹真大概也清楚這裏不適合幹那事。並沒有象往常一樣和我糾纏不休,很順從地放開我,讓我繼續摸蝦。
我順著石縫往前走,耶律丹真跟在我身後。
“蝦子是不是都被你嚇跑了?”我回身問耶律丹真。記得竹兒說過,蝦子膽小。動靜大了就嚇跑了。
“沒有,是睡著了,前麵那裏比較幽靜,肯定有!” 耶律丹真指著石堆間一個凹處告訴我。
我輕手輕腳摸過去,在黑暗裏貼著石壁摸蝦。
身後,一隻手劃進了我的股縫,也在摸索。
“你幹嗎呢?”我回身怒視耶律丹真,怕嚇跑了我的蝦子,我隻能放慢動作低聲阻他。
“我摸蝦啊!” 耶律丹真的手在我腰間遊曳,小聲答我。
“你這叫摸蝦嗎?”我板著臉惱他。
“在摸啊!”他竟明目張膽。
我氣了,揚手推他,他早有防備,扳著我的雙肩讓我轉過身去不能襲擊他,“好了好了,天行,不鬧了,你看,你摸你的,我摸我的,你小心蝦子又跑了。”
我哪裏還有心思摸蝦,他的手不僅已經尋到我的股縫,並且已經找到了洞口,此刻正探進了一節手指。
“你不怕被人看見啊?”我捉住他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拉出來。
“你不是在摸蝦麽?”他一抄手,竟抓住了我的前麵揉~捏起來。
我站立不穩,隻好鬆手去扶住前麵的石壁,靠在他的胸前才不至於滑倒。
“你這樣,我怎麽摸蝦?”我質問耶律丹真。
“瞎摸唄,摸著什麽算什麽。” 耶律丹真的聲音已經明顯粗了不少。噴在我頸間的呼吸也明顯的急促起來。
確實是瞎摸,我被他擠壓在石壁上,前後都被襲擊著,身體裏仿佛有一隻獸,不一會兒就被他弄醒了,正在東奔西突,想要發~泄。
“這樣多好啊,你看你也喜歡的。”他的唇落在我的肩上,輕聲呢喃。熱氣噴在我的耳中,讓我血脈噴張難以自持。
“唔……呃……”我仰起頭喘息。他的手熟練地撥弄起我的欲~望,前後都已經沉浸在一片微麻的焦熱中,我隻能任他為所欲為。
硬挺如鐵的□,被他在手中上下□著,一撥撥的快感如火焰奔騰,讓人忍不住要歎息□。
“小點聲
!” 耶律丹真在我耳邊呢喃,溫熱的雙唇壓上來,掩蓋住我斷續的喘息。
全身的血液都向那裏匯集,虛脫般的快感叫囂著占據了我的理智,*的烈火燃燒著我。我已經顧不得這裏是哪裏。
夏夜情動,如滾火燒身連綿不絕。在盡情噴瀉的一霎那,我的眼前一片漆黑。腳下一軟,我幾乎跌落水中。
“好了,好了,來休息一下。” 耶律丹真攬緊我的腰,讓我靠在他的胸前。他的手放開我前麵的□,轉而輕揉兩個小球。
我剛才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此刻大汗淋漓欲死欲活。耶律丹真幫我換個姿勢,讓我爬在石壁上,將手按在我的腰上,一股純正內力緩緩輸送過來,帶著我四處亂竄的內息在經脈中緩緩遊走,一圈圈的,走得不緊不慢不焦不躁……漸漸的,我的內力歸位,慌亂的心跳得到安撫,喘息不再急迫。
而滿身的大汗落後也覺得皮膚上的毛孔格外的舒暢。
“嗬嗬,還摸蝦嗎?” 耶律丹真雙手圈在我的腰上,從背後將頭架在我的肩上,貼著我的身子詢問。
我哼了一聲,算是回答。
被他的硬棒頂著□口上,還摸個鬼蝦。
“你歇歇,我來摸。” 耶律丹真將我放在光滑的大石上趴好,分開了我的臀~瓣,借著水中的潤滑,一寸寸頂了進來。
略停片刻,他開始湧動。
我趴在那裏,手軟腳軟,任他為所欲為。
“痛嗎?”耶律丹真停下來問我。
“你哪來那麽囉嗦,快些吧!”我擔心在水裏時間久了,下人們會不放心,若是提了燈籠過來,看到這情景,豈不難堪。
“你放心,不會有人來的。” 耶律丹真卡住我的腰加大動作。
我閉上眼睛休息。
這些天來,他已經熟悉了我的身體,不論用哪個姿勢給他,他都能把進出的角度和力度拿捏得恰好,我隻要享受就可以,不用擔心他會傷我。
“我早就想跟你一起下水了,今天正好趕上。……唉,真是好享受啊!”他說。
我輕哼,原來他早就想好了要在這裏上我,專等著今晚行動呢。
什麽摸蝦摸蝦,都是騙我下水的鬼話吧。
“這池裏真的有蝦嗎?”我將手臂抵在石壁上,略撐起身子承受身後的猛攻。
“有的,……真……有!……”耶律丹真一門心思衝鋒陷陣,刀槍上陣,正在火頭上,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我不再詢問。把臉埋在手臂間輕笑。
放鬆身體,我體會著後~庭撞擊中湧起的陣陣酥麻。
有蝦沒蝦的其實有什麽重要,隻要有這個人,這份用心,我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