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糾結

緋色快速的穿好了衣服,站到了門口,拉看房門,看著春初一臉焦急的模樣,奇怪的看著春初,叫魂呀!

不是她們幾個把她拋棄了的嗎?這一刻表現出一副擔憂的模樣,小姐被吃了的樣子給誰看。

緋色冷哼了一聲,就是混蛋,一個二個都拋棄了她。緋色表情絕對說不上好,所以春初擔憂的模樣被緋色一聲冷哼也給哼沒了。

春初嘴角抽搐著,小姐,不是我們不救你,而是楚王太恐怖了。反正你都嫁給他了,你也是同意了的,那睡在一起有什麽不可以,反正夫妻不都是要睡在一起的嗎?

就算這般安慰著自己,但是也知道小姐的脾性,所以一早春初就來這裏敲門了。擔憂小姐真的被楚王吃的渣滓都不剩,但是小姐,你不要一副被拋棄的模樣看著她。

她們真的沒有拋棄小姐呀!隻是楚王的恐怖讓她們近而生怯了。春初糾結著小姐的表情被那一聲冷哼給嚇到了,小姐是真的生氣了。春初艱難的抬起一張明燦燦的臉,半響才看著緋色。

“小姐,該上路了!”春初說的多正常,三觀也是清晰的,但是……

這句話的歧義真是任何人都聽得到外因。緋色臉色一冷,看著春初惡狠狠的說道。“本小姐還沒死呢?上什麽路,去問問閻王收不收本小姐!”然後緋色生氣的碰的一聲把門關了起來。

春初站在外麵淚奔了,差點被門夾到的手怯怯的縮了回來。心底狂喊,小姐,奴婢不是那個意思呀!你理解錯了,你誤會了。春初奔潰的站在外麵欲哭無淚,小姐,既然醒了,那得讓奴婢為你梳妝打扮呀!

你現在這是做什麽去。春初不解中,被自己小姐一早的給冤枉不理解和生氣弄的精疲力竭。

緋色背靠在門上,對春初的上路還是不能介懷。春初這麽溫柔體貼。會說話的一個人,什麽時候欺辱在惡勢力的腳下了,她怎麽不知道。楚王恐怖,緋色進去看了已經穿戴整齊的楚天釗,還是冷哼了一聲。

坐到銅鏡前開始梳妝打扮,但是誰他麽的來告訴她,這個頭型怎麽梳的。緋色泄氣的披頭散發找到一旁的行禮,換下一身大紅色嫁衣。想讓她穿到西楚去,哼!妄想,這麽熱的天。雖然她喜歡鮮紅色。但是也不能一直穿著嫁衣。緋色找了一件比較喜慶的衣裙穿上。

她還很好意的沒有穿上黑色。這畢竟是自己的成親禮,還是不要破壞好了。

穿好後,這個頭發怎麽都弄不好,緋色瞪了一眼在後麵輕輕嗤笑的楚天釗。有什麽好笑的。不就是不會梳這個地方的頭型嗎?她也才學了沒有多久好不好,而且她能看到後麵的頭發嗎?她那裏能把頭發盤上去。

楚天釗無奈的笑著,靠在柱子上,被緋色瞪了一眼也是微笑著走了過來。拿起緋色手中的梳子,為緋色挽起發來,但是一久後。看著同樣不成樣子的發型,楚天釗的雙眸變得幽暗起來。

看著緋色嘲笑的目光,暗暗發誓,他一定要學會挽發。挽的美美的。隻是這次是第一次好不好,他挽不好發,那是正常的,她一個從小挽了幾十年的頭發的人,和他一個第一次挽發的大男人比。她好意思麽!她好意思麽!楚天釗蛋疼的在後麵看著不成樣子的發型。淚奔。

平時看別人的頭發就是這般呀!怎麽動起手來這麽麻煩。春初站在門口等著,小姐一定會讓自己進去的,因為小姐梳發的技藝實在是不怎麽好。不是她打擊,而是小姐連一個最簡單的發髻都挽不好,所以春初淡定思索的站在門口等著小姐呼換自己進去,但是等呀!等了半響。卻沒聽到小姐叫她的聲音,讓春初好奇了起來,把耳朵放到了門邊,詭異的沒聽到裏麵的任何聲音。

她稍微一思索,楚王還在裏麵呢?他不會是真的把小姐吃了吧!這是春初最是擔心的問題,昨晚上已經思考了一個晚上了。想著小姐那麽強勢的一個人,怎麽會允許自己吃虧,怎麽會允許自己被推倒。

可是……,但是楚王也是個強者呀!威脅她們幾個人的時候,做的可是無比的自然。連她們這幾個丫頭都怕了,若是小姐真的被推到了,那也正常。但是現在已經是大白天了,還關在裏麵做什麽,剛才見到了小姐一麵,看到了小姐難看的臉色,緋色這時候真的是不好再打攪。

憋著半天也是一句話不說,就是站在門口聽著,等著裏麵的動靜。直到過了快半個時辰,才看見小姐突然地打開了房門,春初頓時驚訝的差點從後麵倒去。

小姐,你穿著一身紅色的旗裝,這是要鬧哪樣,而且你一個大大姑娘家的,應該梳著溫柔的發髻。那你現在綁著兩個麻花辮子在胸前是要幹嘛!

春初捂著嘴巴,差點從樓梯上滾下去,小姐,你太驚悚了。這個造型,她在活二十年也幹不出來呀!

春初的表情徹底的熱火了緋色,這是什麽眼神,很難看嗎?她也是費了好半天的力氣才梳好的好不好。

瞪了一眼憋著笑的楚天釗,偷偷的從樓梯口溜了下去。緋色站到了春初的麵前,臉色難看的要讓春初去地獄見識一番的模樣,讓春初扶住樓梯口的走廊。

小姐,您能不能回去把這一身換了,你是嫁人的,你是新娘。你不是熱情如火的呀!春初在心裏呐喊,狂奔。但是顯然緋色聽不到她的話語,直接狠狠的瞪著她,突地拉住了她嬌弱的小手往上一拉,春初頓時差點跌倒了緋色的懷抱中。

但是也是差點距離,近距離的看著小姐胸前的滂湃,她差點把鼻血也給流了出來。果真是小姐呀!身材好的沒話說,這種讓人看了一眼就心猿意馬的身材,連她這個女人也不列外。

耶!回視了一圈,剛才不是看到楚王在的嗎?這時候那裏去了,楚王竟然會讓小姐穿這一身,真是稀奇呀!

在楚王這些天表現出來的占有欲,怎麽會這麽容易的讓小姐的美好暴露在人前。春初詫異的想著,卻是看不到楚王了,也問不到這是為什麽了。

“小姐,你能不能換身裝扮。”春初看著沒有一點淑女樣子的小姐很是著急,雖然這隻是趕路。但是也要把小姐最美的一麵顯現出來,而不是讓人認為小姐配不上楚王。

小姐已經變化那麽大了,讓她們這些人看著都真心覺著小姐改變了,所以她希望外人看到的小姐永遠是最美的樣子呢?可是,小姐你真的去換個裝扮吧!奴婢為你梳妝打扮,你不能生奴婢的氣呀!

春初就差跪下了,緋色瞟了她一眼,不予理會。坐在馬車裏悶死了,她這麽喜歡熱鬧,喜歡風景的一個人坐在馬車裏看著外麵的世界不能奔跑,這不是要她的老命麽!

好不容易才說服了楚天釗讓自己這一身打扮,春初在讓去換回來,她是不想活了的節奏麽!

緋色不理會春初糾結的模樣,緩緩的走下了樓梯,大堂裏已經坐滿了不少用餐的人,吃過飯她們就該真的再次上路了。緋色走到了楚天釗的那一桌,拿起上麵的饅頭啃了起來,既然出門在外,那麽就要適應外麵的生活,她的適應能力可是一直都很好的呢?

吃完飯,果真開始上路。但是這中間發生了一段小插曲,那就是緋色不坐馬車了,她拉走了絕影心愛的小黃馬兒,絕影在後麵幽怨的看著緋色。那目光就是一個被拋棄在深閨中的怨婦,他的眼神太炙熱,那炙熱度導致楚天釗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絕影捂著受傷的小心肝,王爺,你這是有了媳婦不要屬下了嗎?你怎麽能這樣。絕影在後麵淚奔,王爺,這麽多年來是屬下陪你走過來的,這麽多年來是屬下給了你的關愛。你怎麽能因為才認識幾個月的人就把屬下拋棄了呢?絕影的眼神轉向了楚天釗,楚天釗卻是毫無感覺的模樣。

冰冷的上了馬兒,緋色其實是騎馬技藝不熟中,所以上了馬後差點又再次掉落下來。但是她怎麽會允許自己發生這麽丟臉的事情,電視裏教的控製馬兒的方法很簡單呀!為什麽隻是這麽高的高度,她竟然會感覺自己在飄呢?

緋色艱難的控製著馬速,一定要把馬兒馴服乖了,不然她的老臉都丟進了。花了好一陣功夫,緋色才控製住馬兒,楚天釗看著這一幕,那句上來和我一起騎的話吞回了肚子了。

控製住了馬兒後,緋色開始撒開丫子的跑,真是爽呀!在風速的作用下,這麽奔跑,一點也感覺不到熱。而且這種騎馬有一種成就感,但是雙腿間卻是有些磨腿,這個馬鞍真是不精良。

她也不是沒騎過馬兒的,隻不過是多久不騎了,並且對騎馬這種事情,她的技藝真的不能算是多高超。

隻能是理論知識,和一般的控製而已,讓她一個體育天才生來學騎馬,這當然是沒有難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