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龍象般若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劉建飛被人從睡夢搖醒。雖然趴在桌上很不舒服,但這一覺劉建飛卻睡得十分香甜。他瞪著朦朧的雙眼對著麵前的醜臉看了好一會,才認出來叫醒自己的正是酒吧老板。

直到這時劉建飛才完全清醒過來,連忙伸手去摸隨身攜帶的包裹。這裏麵除了他給林青兒換的衣服外,還裝著拆成零件的突擊步槍,都是非常重要的東西。讓劉建飛感到安慰的是包裹還好好地放在身邊,裏麵的東西也一樣沒少。

雖然劉建飛的財物沒有缺少,但讓他大大破費的老酒卻早就不見了人影。見劉建飛還在左顧右盼地尋找那個老騙子,酒吧老板看著他的目光中也多了幾分同情,顯然把劉建飛當成了智商沒到及格線的低能兒。

劉建飛這一覺睡的時間好長,外麵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暮色鎮一向有宵禁的規矩,所以今晚他隻能留在酒吧裏了。在一切都很簡陋的小鎮裏,酒吧也兼營旅館的業務。劉建飛把身上最後一塊恐豬肉給了酒吧老板,後者笑眯眯地為他安排了一個“豪華單間”。

所謂的豪華單間不過是擺了一張簡陋木床的小房間而已,連個生火的地方都沒有,到了夜裏一定會冷得夠戧。劉建飛知道酒吧老板絕一定自己當成了冤大頭,才會把這樣的破房間稱為豪華單間。

不過劉建飛對這此並不介意,和隨時可能遭到變異獸襲擊的野外相比,這間安全的小屋子已經讓他很滿意了。反正劉建飛隻會在這裏待一個晚上,第二天就會離開暮色鎮回去。想到還有個溫柔漂亮的林青兒在等自己回去,劉建飛覺得那個簡陋的藏身處也多了幾分家的感覺。

“嘿,不知道這她看到這支發夾會有多高興。”想象著林青兒見到自己時開心的樣子,劉建飛不由自主地入懷,想取出那支發夾來看一看。

然而劉建飛這一摸之下卻是大吃一驚,臉上的微笑也立刻變成了驚愕之色。原來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他的懷裏竟然多了一件東西。

劉建飛連忙從懷中將其取出,發現這竟是一方挺大的絲絹。從顏色上看這方絲絹已經很陳舊了,想必很是有些年頭了。在絲絹上密密麻麻地寫了許多繁體小字,還畫有好幾副人體的圖像,在絲絹的一頭則寫著幾個龍飛鳳物的大字。

“龍象般若功,什麽意思?”劉建飛輕聲念出那幾個大字,但對這東西究竟是怎麽到自己懷裏來的,還是完全摸不著頭腦。

好在就在龍象般若功下麵,還寫著一行歪歪斜斜的簡體字,於是劉建飛好奇地接著往下看:年輕人很不錯,你是大災難後第一請我喝酒的人,所以我把這套心法傳授給你。好好地用心修煉,對你很有好處!”

這行字跡的顏色很深,一看就是剛寫上去的。雖然後麵沒任何落款,但劉建飛立刻猜到這肯定是老酒塞到自己懷裏的。想到老酒那變態的挨打本領,應該和這龍象般若功有莫大的關係,劉建飛也很激動,趕忙仔細去看那些小字記載的內容。

“龍象般若功,乃以至精至純之內力打通奇經八脈,每通一脈功力自上一層……”借著房內火把的光亮,劉建飛認真地看著絲絹上的小字:“功力若達九層境界,修煉者有龍象之力,生裂虎豹乃不在話下,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這段文字半文半白又沒有標點符號,其中一些繁體字也讓劉建飛辨認起來有些困難,要弄懂其中的意思著實花了他一些時間。不過劉建飛越看越覺得心跳得厲害,從絲絹上記載的內容來看,這龍象般若功可是大大地了不得。且不說練到第九層能有巨龍和大象的力量,就算能象老酒那樣被人痛打而不會受傷,對劉建飛來說等於性命又多了份保障。

“哈哈,我的眼光真是太好了!”看完了龍象般若功的總綱,劉建飛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

放在自己麵前的可是實實在在的內功秘籍啊,這實在太令人驚喜了。劉建飛以前在武打書裏看過,那些武林人士為了爭奪什麽什麽秘籍,大家都拚個你死我活,最後往往被主角撿個便宜。現在劉建飛不過用了幾塊恐豬肉,就換得這麽珍貴的東西,不禁讓他生起“莫非我也是主角?”的疑問來。

不過對劉建飛來說,這個問題的答案並不重要。現在有一份內功秘籍放在麵前,最重要的自然是立即開始修煉。

龍象般若功的第一層修煉的是足少陰衝脈,據秘籍上的記載衝脈能調節十二正經的氣血,故有十二經氣海之稱。隻要能將衝脈打通,對強健人體有莫大好處,所以這第一層也是修煉龍象般若功的基礎。

劉建飛記熟秘籍上衝脈的走向和所含穴道,然後開始了人生中的第一次修煉。按照秘籍記載的方法,劉建飛盤膝坐在簡陋的床上,抱元守一擯除雜念,將精神集中在自己的體內,感受秘籍中所說的真氣。

隻有感受到了真氣,才能推動其在經脈中流轉運行,進而產生內力來提高自身的實力。雖然每個人體內天生就有微弱的真氣,但要感受到可是不容易的。許多人終其一生都無法感受到體內的真氣,單是這一點就讓修煉內功成為大多數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夢想。

不過秘籍上可沒記載這些內容,劉建飛當然也不會知道。此時的他身體放鬆呼吸悠長,全副精神都集中在身內,想盡快感受到體內的真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劉建飛突然覺得體內一熱,似乎有一絲非常細小的暖流,出現在了衝脈之中。這個發現讓劉建飛的精神為之一振,連忙更加努力地去體會這種感覺。不過這絲暖流卻象個頑皮的孩子正在和劉建飛捉迷藏似一樣,在他體內時隱時現地難以捉摸。在劉建飛費了老大的勁之後,才終於可以清晰地感到其的存在。

長舒了一口氣的劉建飛不知道,他自己究竟有多麽地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