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大花再次上路了,準備為衝刺仙神級做打算了。
後麵的時間裏,薑明又遇到了姬紅菱,這姑娘一人一刀走天下,她和大花的想法一樣,其實都具備了成仙的條件,卻選擇積累自身,以至強底蘊去突破。
“師尊,若我以劍道化仙,可成就仙魔同修嗎?”姬紅菱問道。
關於仙魔之力的存在於應用,這些和薑明關係頗近的人,都有所了解了,他們現在也在往這條路上發展。
之所以強忍著沒有去突破仙神級,也是因為實現仙魔同修。
對姬紅菱,薑明也沒有藏著掖著,他以仙魔之力演化出特殊道韻,供姬紅菱參考。
姬紅菱的劍道天賦十分強悍,她與薑明同行三年之後,真的被她找到了一些竅門。
劍道化仙,劍道化魔。
兩條路最終又殊途同歸,成為一口無往不利的仙魔之劍。
隻不過這口仙魔之劍,還需要“打磨”才能變得更加完美,這是姬紅菱以後自己要走的路。
……
每個人都有了自己的方向,薑明指點過姬紅菱之後,依舊是一個人上路。
他沒有去采摘一些“神話果實”,即便是價值驚人的神話資源,薑明都沒有動。
因為現在這些東西對他來說,已經無用了,他不缺底蘊,戰力已經無匹,現在他要做的,隻是更深層次的挖掘自身,實際上更像是一種修心的旅程,讓自己的心境,達到一種更加玄妙的狀態。
這對他掌控一身強大的底蘊有著絕佳的好處,能最大化的發揮出極限戰力。
這一日。
薑明再次來到了近陰之地。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來了,這兩百年的時間裏,薑明來過不止一次。
他甚至又尋覓到了那艘鬼仙船,但卻沒有登上。
當年在那個“時間漩渦”之中,與紫雅和陰天女的交流回**在腦海中,也不知道她們所說的那個契機到底是什麽時候。
“難道是要等到千年之後嗎?那這個時間也太長了吧,若真是如此的話,甚至都有可能無法再相見。”薑明歎了口氣。
千年之後,他要踏上飛升路,和飛升路上的一群超級巨頭去闖關,天曉得要去征戰多久。
最終。
薑明再次尋覓到了鬼仙船,這一次他打算登上去了。
但可惜的是,這一次鬼仙船好像很不歡迎他一樣,在薑明接近之後,鬼仙船飛快的遁走,消失無蹤,似是不存在於這片天地。
時機還是未到麽?
“神話時代已經到了,但近陰之地卻依舊一成不變,這說明了什麽?”薑明感慨道,想到了很多。
最後,薑明隻得無奈的離開了近陰之地。
五色仙院傳來消息,薑雨情破關了,成功渡過了成仙劫,這位天仙子成為了真正的仙子。
而且一突破,便展現出了深不可測的底蘊,僅僅是在渡劫之時所展現出來的實力,便遠超最早一批成為仙神的人,可見薑雨情這些年來的積累,並不是無用功。
這位天仙子再次一躍成為了天地間除了薑明之外最強一列的人。
不久之後,大花也破關了,渡過了成仙劫,徹底化作了仙獸。
隨後,姬紅菱也突破了,成了真正的刀仙,依然保持著“天下第一刀仙”的風采,有人親眼看到姬紅菱一刀斬斷了仙劫,有金銀二光攪碎天地規則的畫麵。
“我也該靜下心來,徹底沉澱自我了。”
這一天,薑明行走天下結束,他從神話舊土,進入了大陸,一步一個腳印丈量完了所有的地方。
最終,回到了一切的起點。
天墳禁區。
歸道之地。
這一世,所有的因果種種,都是從天墳禁區開始的。
薑明找到了當年葬下這具無敵魔體的地方,默默的盤坐了下來,這些年的遊曆,讓他的心境達到了一種嶄新的境界。從今往後,才是真正的沉澱,好好利用“千年之約”剩下的時間。
現在的天墳禁區,沒有再繼續發光了,這裏所有的神話道韻都已經被釋放完畢了。
如今此地再次恢複了沉寂,隻剩下一座座裂開的大墳聳立在此地,格外蕭條,甚至都沒有人再往這個地方跑了。
薑明閉關了。
他與世無爭,獨自一人盤坐在天墳禁區內,沉澱自我。
但外界,一次次大爭風波,卻在持續不斷的上演,流血大戰在進行,甚至最早時期邁出那一步的仙神級,都死幹淨了。
他們就像是新神話紀元的曇花,匆匆一現,崛起了沒有多少年,便隕落。
殘酷,卻又很現實。
新神話紀元的變遷節奏是很快的,競爭激烈,最先崛起,並不意味著能一直常勝不敗下去,適應不了這個節奏的人,終會淘汰,被後來者居上。
而且這個節奏在往後的數百年乃至更久的時間裏,依然會持續。
新神話紀元到來之後的五百年。
神話舊土內,一些特殊領域開啟,一座座神山,像是一夜之間拔地而起,裏麵蘊含著豐富的神藏,有成熟的“神話果實”,每一種造化,都堪稱驚世,即便是對仙神級,都有著巨大的好處,可增強底蘊。
但是,這樣的地方,卻不好闖,蘊含著能擊殺仙神級的天地格局。
很多人趨之若鶩而去,最終卻慘死其中,包括仙神級的存在。
一批人被淘汰,立刻就有一批人崛起,而且更強。
這也是神話時代的變遷所必要的經過,神話就像是一頭巨獸,很多時候,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但隻要馴服這頭巨獸,就能獲得力量,進一步提升。
不過這些,薑明都沒有參與。
他獨自一人在盤坐在天墳禁區中,猶如化作了一尊遠古石雕,一動不動,道韻在他身上結了一層神聖的光繭。
任由外界天翻地覆,薑明卻如一尊世外仙佛,穩坐道台。
不過。
他也不是真的毫不在意,偶爾,薑明一念之間,念力便可溝通天地間的神話道韻,一念間洞察天地各處的變化,以一種超然在上的視覺,去洞察天地。
他所在意的,無非是那些親近之人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