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啦!

嗤啦!

這女紙人被薑明按在了下麵,女紙人居然真的跟活人一樣,在掙紮。

好在,這女紙人並不具備超乎尋常的力量,頂多就是能比肩普通的九重境強者而已。

這種實力,對薑明來說,根本不夠看。

女紙人身上的紙衣也很堅固,卻還是被薑明霸道的撕開了。

“果然有經文,哈哈。”薑明笑了起來。

不出所料的,那“神秘經文”就在女紙人身上,烙印在紙皮上,神秘而複雜。

“我靠,大明子你在幹什麽,太無恥了。”大花也過來了,此刻看到薑明如此欺負一個女紙人,頓時臉色古怪起來。

最後。

這女紙人身上的紙衣被薑明徹底的撕碎,這女紙人也不動彈了,徹底變成了死物。

看樣子,這女紙人之所以可以行動,是因為那套紙衣,可能被某個詭異的魂體給附身了。隨著紙衣被撕碎,那附身的東西也煙消雲散了。

光腚紙人躺在地上。

上麵密密麻麻的全都是經文。

“這就是你要找的東西?”大花問道:“這經文……從未見過,完全看不懂啊。”

薑明一笑。

這經文不屬於世間任何一種文字,自然看不懂,隻有用特殊的辦法,才能獲取這些“神秘經文”中的力量。

薑明把紙人收了起來,心滿意足。

這一次陰曹地府之行,他的目的已經達到。

轟!

這時。

遠處烏光大作,是來自酆都城的城中央。

薑明轉頭望去,道:“難道是……一頁《生死簿》出現了?走,我們過去看看。”然後翻身騎在大花身上,朝著城中心衝去。

現在薑明可謂是一身輕鬆,他的目的已經達到,那一頁《生死簿》根本就是隨緣,得不得到都無所謂。

不過他倒是想要見識一下《生死簿》的力量。

……

酆都城中央,大量的烏光匯聚。

這烏光,居然是一種劍氣所化,陰沉無比,給人一種渾身不舒服的感覺,這座陰曹地府雖然毀掉了,但酆都城內,還是殘存著詭異的力量的。

薑明抵達了城中心。

他和大花來到一座紙質的建築上,遠遠觀望,並未靠近。

劍氣所化的烏光在這裏肆虐,這酆都城內殘存的詭異之力依然可怕,最起碼普通的九重境,碰到就死,十分霸道。

而所有的烏光劍氣,都是從一座紙質祭壇上釋放出來。

此刻,有人在那裏征戰。

那個名叫孔陽的老者,帶著兩名太初聖地的強者,正在竭盡所能的接近那座紙質祭壇。

他們祭出仙兵、寶具,施展神通,抵擋烏光劍氣,像是頂著浪濤前行。

不隻是他們,之前在城中大亂鬥的那批人,也抵達了這個位置,一路殺了進來。

不過現在他們都沒有再爭鬥了,同樣在朝著那座紙質祭壇靠近,頂著烏光劍氣前行。

第二天師最為主動,後來者居上,手持一柄纏滿符咒的古劍,橫劈豎斬,在漫天的劍氣中開出一條路來。

“去幫忙嗎?”大花問道。

薑明卻是眉頭緊皺,他盯著那座黑色的紙質祭壇,突然道:“通知劍王他們,撤下來,不要貿然去接觸那座紙祭壇。”

“有危險?你的魔眼看出什麽來了?”大花問,他知道薑明的魔眼超越很多瞳術,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

“這紙祭壇上麵隱藏著一股可怕的力量,伺機而動,這種危機感……我覺得在場的人都未必扛得住。”薑明道。

倒不是他的魔眼看出了什麽,而是他的元神感應太敏銳。

薑明元神中的長生樹樹苗,讓他元神思感倍增,甚至比九重境極限的強者還要敏銳。

當下。

薑明傳音給劍王李三思,槍魔他們,讓他們退下來,暫時不要妄動。

劍王等人雖然心中好奇,而且有些不甘,但聽到薑明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最後隻能後退。

同時,薑明又給第二天師傳了個音提醒了一下。

“多謝,不過我心中的有數,不必擔心。”第二天師道,並未退下,他和太初聖地的人一樣,都對那一頁《生死簿》誌在必得,很是極端。

最終。

第二天師最先接觸到了那隻紙質祭壇,邁步登了上去。

“天師,不要自誤,就算你是天機閣的天師,壞了我太初的事,也要死!”那個名叫孔陽的老者急了,怒視著第二天師。

第二天師沒有理會,以古劍開路,登上祭壇。

這老天師雖是個術士,但卻強橫無比,戰力滔天,凶猛如戰神一樣。

“第二天師,你是真的想死嗎!”孔陽徹底怒了,不顧一切,祭出一件古器,轟向紙質祭壇上的第二天師。

這絕對是一件超級殺器,是太初聖地這次行動中的殺手鐧。

這古器是一把尺子,猶如神話中的量天尺,威能爆發,攜帶著密密麻麻的神話符文,朝著第二天師轟殺而來。

薑明和退下來的天下會的眾人都是臉色一變。

太初聖地果然是有備而來,這古器尺子威力驚人,能輕易擊殺九重境極限的強者,甚至能威脅到“絕世層次”了,讓在場所有人都感覺元神悸動。

“最起碼和誅仙弓是一個級別的兵器。”薑明這般想到。

聖地的底蘊確實強大,非一般勢力可比的。

轟!

第二天師被擊中了。

那古器尺子如一把絕世利劍,噗的一聲,將祭壇上的第二天師劈成了兩半。

一代天師,就這麽被殺了,這要是傳出去,足以引起軒然大波。

這位第二天師的名望是很高的,不隻是天機閣的二把手,同時還是大陸上最著名的三大老學究之一,地位並不比玉天齊差。

這樣一個大人物,一般人還真沒膽子對他下殺手,影響太大。

不過作為一方聖地道統,有絕對的實力和底蘊。

“哼,自己作死,就算是天師又當如何?真以為老夫不敢殺你?”孔陽冷笑道,眼中滿是森冷。

噗!

但就在這時,眾人卻發現,第二天師被劈開的肉身並沒有鮮血橫流的畫麵,兩半軀體突然化作一縷青煙消失無蹤。

而後。

第二天師的身影出現在遠處,站在了一座紙房子建築上,退出了紙質祭壇所在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