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薛清和李爽都沒有睡,也沒有時間去睡。
薛清主動的有三次,李爽主動的有兩次,兩人加起來一共做了五次。這是薛清從結束處女之身,到目前為止,做的次數最多,也最瘋狂的一夜。
薛清主動的都在床上,李爽主動的兩次都不在床上。
一次是李爽抱著一絲不掛的薛清去浴室衝洗的時候,浴室的鏡子非常的大,鏡子外麵的她和鏡子中的她交相輝映,如同他同時抱著一對雙胞胎姐妹,李爽剛剛才軟的身體又衝動起來。
另一次是在兩人準備上班的時候,穿戴整齊的薛清正對著鏡子描眉,從鏡中看到李爽從浴室中赤**出來,她扭頭,兩人的眼光一碰,薛清的臉騰的一下紅了。李爽直接上去,將她壓爬在梳妝台上,褪下她的褲子,直接從後麵就闖了進去。
這一夜,每一次兩人都使身體的激情達到了極至,薛清更是在一次次歡娛的叫聲中幾乎要休克,而最令她感到刺激的還是最後一次。爬在梳妝台前的她,可以無比清晰的看到自己臉上每一絲的表情,她可以通過鏡子看到身後他強力的衝刺,尤其是這種略帶強迫性質的進入,讓一向中規中矩的她,達到了另外一種不同於以往的**。
在去單位的路上,薛清坐在副駕,同床上不同,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看身邊那個像隻吃飽了的大灰狼一樣的男子。
眼看就要到單位了,薛清正想說話,車子停了下來,在距離農業局大門還有兩個路口的一處,看著李爽露出白白牙齒的一笑,她心裏竟然泛起了默契的感覺。
但她像是專門要破壞掉這份感覺一樣,切齒的說道:“不準和任何人提起,也不準讓任何人看出來!”
昨晚,在兩人的第一次激戰之餘,薛清還是了解到了李爽對自己丈夫做的事情,她替自己感到難過,也替丈夫感到羞愧,同時也了解了為什麽丈夫會如此的恨自己。
人隻會對未知的事物產生畏懼,既然知道了原因就有了對付的方法,何況身邊還有一個能幫助自己的下屬,這也是為什麽薛清又主動的要了兩次,其中夾雜著報複和感激的意味。
下了車的李爽,才將身體打直就覺得腰酸背痛,他如同一個八十歲老大爺一樣,一手揉著腰眼,一手捶著大腿,看著依舊神采奕奕的薛清絕塵而去,連連苦笑,他總算是知道為什麽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了。
雖然薛清和丈夫還沒有結果,但她已經有了對付他的辦法,總算是將心頭最大的一座山搬去了。她的身體很疲憊,但精神卻異常的興奮,嘴角也掛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從停車場到辦公室,每個看到她的人,都感覺到薛主任今天特別的漂亮。
薛清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坐了一會,平抑了下心情,看看時間上班已經有五分鍾了,起身,再次整理下儀容,確認沒有什麽不妥,開門朝著局長辦公室走去。
王沛王局長昨天晚上也是幾乎一夜沒睡,他倒沒有什麽激情之戰,而是一直在考慮今天如何跟薛清攤牌。以前,他雖然也曾經跟幾個女下屬有過肉體上的關係,但那都是她們主動靠上來的,他主動的幾乎到了不可抑製的地步,這還是第一次。
一大早,王沛就來到了局裏,將自己的通訊員打發出去辦事,省的他呆在外麵礙事。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整整過去五分鍾了,怎麽薛清還沒有來,焦急的他圍著桌子直轉圈。
終於,門外響起了高跟鞋清脆的踢踏聲,王局長深深吸了一口氣,使勁揉了揉自己顯得有些僵硬的臉,一屁股坐到老板椅上,將麵前的一份文件攤開。
在敲門聲響了第一下的時候,王局長就忍不住喊道:“進來。”喊完鄙視了自己一下,也太沉不住氣了,好歹等她敲三下嘛。
“王局,您找我呀?”
“對。”
王沛裝著不在意的打量著薛清,也不知道是自己眼光出了問題,還是她知道了自己的暗示,而特意打扮的,今天的她比以往都要漂亮和迷人。
一身米灰色的職業裝,使得**在外麵的皮膚顯得更加的光澤白皙。剪裁得體的衣褲,把身體的曲線勾勒的玲瓏有致。原先一直盤起的頭發,這時也放下了,微微有些波浪的長發還護在麵頰和肩頭處,讓她透露出濃濃的女人的味道。
王沛知道薛清笑起來的時候,非常的惹人心動,沒想到她含笑的樣子,也別有一番風味,真是令人食指大動,口水橫流。
“站著幹嘛,來,坐。”王沛站起身來,將薛清讓到沙發上,看到她選了個單人的坐下,心裏很是不爽。不是不爽薛清,而是不爽辦公室的設置,為什麽要弄個一長兩短呢?下次一定要全部換成長的。
“小薛啊,這次局裏發生的事,簡直是怵目驚心,令人不敢相信啊!...”
王局長首先談了一些局裏的狀況,作為開場白,其實也沒有什麽好談的,在會上他已經說了很多了。但薛清還是一副認真聆聽的樣子,做下屬嘛,不怕領導說的多,就怕領導不說話。領導想跟你嘮叨,就說明把你當成自己人。
王局長接著又就薛清在這次事件中的表現,給予了很高的評價,讓薛清心裏很激動,她知道她距離副局長的位置又近了一步。
“雖然辦公室這次沒有受到波及,但是作為辦公室一員的李爽,卻是個不穩定的因素...”
然而,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她以為局長大人要提副局長提名的事的時候,他的話鋒卻一轉,就薛清的管理水平提出了批評,批評的主角還是剛剛才連續奪取她身體五次的李爽,這讓薛清感到十分的不爽,不但不爽,自己也感到受到侮辱一般,隱隱有些憤怒。
但理智告訴薛清,再不高興在領導麵前也得忍著,她將頭深深垂了下去,研究起地上的裂紋,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完全不在腦海裏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