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爽剛拿著換洗的衣物進到浴室,躺在沙發上的徐詩詩就一軲轆爬了起來,身體還不太受使喚,但腦子卻清楚的很,“說說你們倆是怎麽回事?”

“你不是挺明白的嗎?遇到一看的順眼的,正好他還有點錢,就把自己賣了。”羅青無所謂的說道。

“賣了!賣了多少?”徐詩詩大睜著眼睛,她還以為他是羅青的備胎,沒想到真是玩笑中的關係。

“不知道。”

“價錢都沒談,就賣了?你…”徐詩詩不知道說她什麽了,她從小就特羨慕羅青,能歌善舞,出類拔萃,一直是老師的寵兒,學校的驕傲。沒想到一場失敗的戀愛就讓她變得如此的徹底,徹底的她都不認識她了。

“怎麽羨慕吧!”

“羨慕你個頭,說說你們怎麽認識的?”

“火車站。”

“火車站?”

“還是今天才認識的。”

“今天!”

羅青越說徐詩詩的眼睛就越大,最後她的眼珠都快要掉了出來,“也就是說你就比我認識他,也就早了幾個小時?”得到確認後的徐詩詩已經傻了,喃喃道:“瘋了,全瘋了,青青我們別坐著了,我送你去精神病院吧。”

“切,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正常的很。你不是一直說我魄力不夠嗎,這次怎麽樣,是不是顛覆了你以往的看法!”羅青在徐詩詩的逼問下,將她和李爽怎麽相遇,怎麽相識,怎麽擠的火車,正說到關鍵的部分,李爽洗完走了出來,徐詩詩像看到鬼一樣,差點沒尖叫出來。

“我去睡了。”打完招呼,李爽走進羅青幫他收拾好的房間。

“你們,你們在火車上就,就…”徐詩詩被震驚的話都說的不利索了。

“怎麽,刺激吧!”

“太,太刺激了,後來,後來怎麽了?”羅青隻說到李爽在摸她,就已經讓徐詩詩受不了了。

“後來…我先洗個澡的。”身上黏糊糊的難受,羅青站了起來。

“我陪你一起。”徐詩詩追著進了浴室。

“我靠,你的內褲了?”羅青的裙子一脫,裏麵竟然是真空。

“送他了。”

“不會吧?”徐詩詩這才明白為什麽她們要去買內衣,原來是沒得穿了。沒有最震驚,隻有更震驚,徐詩詩覺得今天是她人生中最刺激的一天了。

“你怎麽能這個樣子呢?你怎麽能…”躺在自己床上看著剛洗完澡如出塵仙子般的羅青,徐詩詩的表情已經麻木了,她翻來覆去的說著同樣的一句話。

“你太隨便了,他不會珍惜的!”徐詩詩難過的看著自己從小到大唯一的閨蜜。

“又不是談戀愛,找朋友!”羅青倒也灑脫,“憋了這麽多年了,一直把自己弄成一個乖乖女,好不容易放縱一次,管那麽多幹嘛!”

“你不是說要他包養你嗎?”徐詩詩有些不明白。

“說著玩的,他要願意呢就當撿到了。要是沒那個能力,就一拍兩散,當生命中一段有趣的經曆。不過,照今天的測試來看,還真的撞到一個土老肥了,詩詩你說我的運氣是不是有點好!”

“好你個大頭鬼,說不定人家就是個人販子,看到你長得漂亮,倒手一賣多的都賺回來了。”徐詩詩潑她的冷水。

“嘿嘿,豐祥有你,誰敢賣我!不過,說實話,他下麵真的很大,比那個小白臉大多了。”羅青對自己的前任也跟著詩詩的稱呼叫,她的心裏完全被這段奇特的旅行所占據,完全忘記了一天前還處於悲痛的失戀中。

“你要不要臉。”羅青的話,讓詩詩羞得耳朵都燙的不成了。

“我跟你說…”羅青也不知道出於什麽心理,將自己與李爽在火車上的經曆一點一滴詳詳細細的述說給徐詩詩聽,聽的詩詩羞愧難當,但又忍不住想聽下去。

“你想不想試試?”羅青看著神情處於迷離的詩詩,眼睛中放射出詭異的光芒

“什麽?”詩詩沒有聽清楚,或者是聽清楚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不是說過嘛,如果我當了小姐,你就給我當通房的丫頭。”

“艸,多會說過的話了,那時候你的鼻涕還沒擦幹淨。”詩詩鄙夷道。

“又是誰說的,如果我同意,你特別想嚐嚐我喜歡的男人什麽味道!”羅青步步緊逼。

“我,我那不是開玩笑嘛!”詩詩的眼睛裏滿是慌亂,說那句話的時候她是認真的,因為她總覺得羅青喜歡的東西都是好東西,但真到了她同意分享的時候,她卻感覺到無比的恐懼,“有什麽做頭,你當老娘沒嚐過,不就是磨來磨去的,又痛又不爽弄得老娘覺得一點意思沒有。”

“嘻嘻,原來你都偷吃過了,怎麽從來沒有告訴過我,還當不當我是你最好的姐妹了!告訴我過程怎麽樣,整了幾次?”

“沒,沒…”剛才是詩詩在逼問羅青,現在是羅青在逼問詩詩。詩詩很不想回憶那段難以啟齒的經曆,關鍵是那段經曆沒有讓她覺得舒服,比起羅青差遠了。但看著閨蜜那充滿渴求的目光,她還是無奈的老老實實交代了。

“就一次呀,還整的那麽失敗,讓我說你什麽好呢?”羅青的鄙視讓詩詩無地自容。

“今天你賺了,他呢不但大而且功夫好的很,我給你做現場指導,保證讓你爽翻天。”羅青說到這裏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啊,真要去啊!”詩詩本以為羅青隻是在調侃她,但當羅青真的付諸行動的時候,她卻賴在床上說什麽都不下來。

“死人,有什麽怕的,你不是想跟我分享生命中的每一刻嗎?我們就從這個男人開始。”羅青不管不顧的將詩詩扯了下來,推著畏畏縮縮的她來到李爽的門前。

“他沒睡著怎麽辦?他不同意怎麽辦?他…”

“哪兒那麽多廢話,姐妹齊心,合力斷金,他不同意我們就把他強奸了!”羅青一擰門把手,拉著幾乎走不動路的詩詩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