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爽對著空氣說話,白璐聽的很別扭,但心裏卻很爽,聽完搖搖頭,才發現,自己的肢體動作對他沒用。
“我正在接受警方的心理谘詢,時間不是很多。”
“這麽說,你打算不管了?”李爽一聽就叫了起來,他歪著頭說話的樣子已經引的過路人的注意,這時再大喊,往這邊看的人就更多了。
“我沒有說不管,找個安靜的地方再說。”白璐皺眉道。
“路都看不見,我怎麽走。”李爽還是那副歪脖子樣。
“你走前麵,去娜娜母親病房外說,別萬一不在讓人鑽了空子。”
白璐的話很在理,李爽不敢再搞怪,低頭疾走,來到病房外,看到娜娜和她母親都安好,鬆了口氣。
“你很在意她們?”白璐通過媚姐加上李爽的描述,將娜娜和他的關係還原的差不多了,知道他和她就是認識而已。感情發展的再快,也不可能一兩天就刻骨銘心,而且媚姐一直叫著“處女處女”,讓她根本沒有到李爽早就將女孩吃掉了。
“是啊,別說認識了,就算是不認識的碰到了,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有加分的機會,李爽從來不會放過。
“哼,把自己說的那麽高尚。”李爽的強調讓白璐開始懷疑裏麵是不是有什麽貓膩了。
“別管我了,我的辦法不行,那你說怎麽辦?”
“雖然我很痛恨這些所謂的豪門子弟,但沒有證據前根本拿他們沒有辦法。”
“就算是有了證據,你也拿人家沒有辦法,誰會親自動手,下麵舔屁股的人多的很。”李爽不屑的說道。
“你還要不要聽我的辦法?”白璐瞪了李爽一眼,但心裏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事實,“最好的辦法就是先將娜娜和她母親藏起來,我在來的路上已經谘詢過醫生,心髒搭橋對病人來說是生死攸關的,但對於醫院卻是一個不大的手術,而且技術方麵已經很成熟了。”
“現在就移走,危險性是不是太大了點。”這個問題李爽不是沒有考慮過,但手術這才第三天,算時間不過兩天半。
“我們說什麽都是虛的,問問主治醫生再做決定不遲。”
這個讓李爽感覺到有點轉嫁風險的嫌疑,本來不走是娜娜危險,如果走了就變成她母親的了,不過先問問吧,反正他現在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什麽?現在就要出院?不行!”主治大夫將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連解釋都不解釋就一口否決了。
“大夫,您可能沒明白我們的意思。”李爽用身體擋出白璐的視線,將一個紅包塞了過去說道:“我們並不是出院,床位什麽的都留著,隻是我女朋友的母親覺得醫院裏太悶了,想換個比較舒心的地方養病。從醒來都說了好幾次了,我女朋友為此還跟我吵了一架,所以,我就是問問,如果不行的話,也就算了。”
“這個嘛!”主治大夫沉吟了一下,捏了捏手裏的紅包,裏麵隨便上千了,而且人家手術都做完了,這個禮收的有點重。他立馬換了一副嘴臉熱情道:“小夥子,我是本著醫者父母心來說的,最好不要出院。但,既然這件事已經影響到了你們感情方麵的問題,也不是不能出,畢竟手術非常成功,而且說實話,手術也不大。今天早上我才檢查過病人,內髒方麵愈合的非常好,現在階段主要就是外麵的傷口怕感染。如果你能找一個專業點的護士陪護,其實在哪兒都一樣。”
“不過,我還要提醒一句,你們真的要出院養病,必須和醫院方麵簽訂一個免責協議,這個我也沒有辦法,畢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紅包的威力果然是巨大的,不用李爽問,醫生自然就將方方麵麵都講到了。
娜娜聽到李爽招呼,高興的走出房間,但看到他身體還站著一個漂亮的女孩,心裏突然有種說不出的難受和苦澀,笑的都有些不自然了。
兩人之間果然有問題,白璐看到娜娜的表情心裏暗曬,差點以為他有多偉大。
“這位是白警官,這就是娜娜。”李爽給兩人介紹完,簡單將他們目前遭遇的問題給娜娜說了一遍。
聽到這個很有辦法的女警官,都拿買下她“**”的人沒有辦法,娜娜心都涼了,當聽到現在就要母親出院,她艱澀的苦笑道:“謝謝,謝謝你們的關心,我不會因為我的原因讓母親出院的,如果真的出了什麽問題,我想我一輩子都不會安心。他們要找的是我,我這就給媚姐打電話。”娜娜的態度堅決。
李爽早知道這個辦法行不通,白璐又不讓他看她,側著腦袋比了個小拇指出來。
幼稚!白璐無視李爽,冷哼了一聲,說道:“江娜娜,你可能不了解整件事情的始末。”軟的她不行,硬的她可是輕車熟路,信手拈來,臉一抹一股威嚴之氣頓時從身上升騰而起,“你以為現在還是你一個人的事情?李爽為了你將整個金碧輝煌弄的雞犬不寧,如果讓後麵的人知道了,你以為他能逃的掉?還有劉大壯,作為帶隊的人更是首當其衝。”
“我,我,李哥對我有大恩,我不會將他們說出去的。”娜娜被白璐如此一說臉變得慘白。
“你以為你不說別人就問不出來了?如果拿你母親來威脅你,你最後是說還是不說呢?”白璐直接將娜娜往死路上逼,李爽都有些不忍心了,但沒辦法,白璐說的都是事實,他們現在無論從哪個層麵都鬥不過黨公子之流的人。
娜娜被說哭了,哭的悲痛欲絕,哭的撕心裂肺,但卻不敢發出聲音,那種無聲的痛哭更是令人心酸。
李爽走過去緊緊擁著娜娜的肩膀小聲安慰著,“沒事,沒事,我們不搬了,就在這裏,這個國家畢竟還是共產黨的天下,還是我們勞苦大眾打下來的地盤。”
他不說還好,說了娜娜抽泣的更加厲害,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她揚起臉蛋狠下心道:“我聽你們的,我們馬上就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