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宋醫生,你們放心,就算是我餅子死在門口,也不會讓他們踏進樓裏一步!”
餅子不顧瑤瑤的勸告,拄著根鐵棍站在院子裏,望著整裝待發的夥伴們,心裏很是懊悔:今天多好的表現機會,老大的老大都參與行動了,自己卻隻能留在家裏。
由於兩個沙石場距離比較近,放開腿跑,不到十分鍾就能從下遊的大門跑到上遊的入口,所以李爽等人沒有時間耽擱,兩支隊伍很快就奔出大門隱入黑暗之中。
“大峰,我們已經進入預定地點!”李爽四人在山包下的草叢裏埋伏下來。
“收到!我們也快接近對方了!哥,一會看到我們被圍了再出手。”大峰叮囑道。
“清楚!”
“家輝,你到哪裏了?”現在的科技就是發達,直接開個會議功能就能保證幾個點通訊不間斷。
“我就在他們後麵,已經到了第二個山包。”
“好,匯合後,再動手。”
“明白!”
“峰哥,看到他們了。”
“嗯,最後檢查一下裝備!”聽著電話裏大峰的話,李爽也回頭囑咐一下身邊的三人。
之後,就是短暫的靜默,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李爽等人已經看到了對方的人影,一觸即發的感覺,讓每個人的神經都繃的很緊很緊。
“上!”就在他們剛剛途徑李爽四人埋伏的地點時,大峰發出一聲短促的低吼,電話隨之掛斷了。
“草,有人偷襲我們!”
“哎呀!後麵,他們在後麵。”
“媽呀,快來幫我!”
幾秒鍾後,隻聽得頭頂上一片亂喊,路上那十幾個人被從後包抄的大峰他們三個一下子將隊形衝亂了。
大峰和家輝在前麵,如餓虎撲食般衝進人群,一身的防爆裝備,尤其是那全封閉的頭盔,在月光下顯得黑黢黢、亮晶晶,分外的滲人,兩人揮舞著警棍專抽對方大腿外側的筋,被抽中的人,短時間內會完全喪失了行動能力。另一個同伴在後麵,看到有哪個比較堅強沒有倒地的,上去再補上一棍。
剛一接觸,就有三個被放倒,等對方反應過來將大峰他們團團圍住的時候,地上已經倒了五個抱著大腿,大聲哀嚎的同伴了。
“打,給我狠狠的打,打死了算老子的!”呂哥眼睛都綠了,還沒摸到對方門口,就被伏擊了,媽的三個人也敢來,活膩了吧!
就在此時,他們的後麵突然再起波瀾,李爽四人也從草叢中跳了出來,衝到了路上,對著那些背對著他們,毫無防禦的大腿們,又是一頓狠抽,三個當時像前麵的同伴一樣倒下了,一個抱著大腿在原地狂跳,被李爽一腳踹進了旁邊的溝裏。
從路上過來的總共十七人,被大峰和李爽帶的人前後一夾擊,就趴下九個,剩下的八個看著對麵的七個,心都寒了。
統一的黑黢黢頭盔,統一的黑黢黢警棍,統一製式的服裝給他們一種強烈的精神上的壓迫,再加上地上不斷慘叫的同伴,當時就有三個崩潰了,手裏的東西一丟,狂喊一聲,抹頭就跑。
“我,草,跑幾吧呀,打電話叫人!”呂哥縮在兄弟夥身後吼叫著,可惜,他前麵的人很快也躺到了地上。
堵在後麵的路上大峰三人,隻有家輝一個追了出去,剩下兩人合著前麵路上的四人,很快將這些還想負隅頑抗的五人打倒在地上。
“哎...呦!哎...呦!草,你,嗎的,小子們牛-逼把你呂哥打死在這裏,要不老子和你們沒完!啊...啊...啊!”呂哥還在躺在地上打滾撒潑,被大峰上去一腳將他踹的隻能呼痛,不能說話了。
逃走的三人,運氣更不好,慌不擇路的被捆在兩樹之間,攔在路上的繩子絆倒,整個人都飛了出去,跌在鵝卵石鋪就的路上,皮青臉腫都是小意思,沒摔斷胳膊就算幸運了。
還沒等他們爬起來,從後趕到的家輝,一棒子一個,全部敲昏了過去。
至此,大峰等七人,埋伏加偷襲,將對方主力部隊十七人全殲,完勝!
而,就在這時,大峰也接到留守在工地上看守設備的工人的電話,對方人已經逼近了配電箱,正和工人們對持,工人們隻敢攔著不敢動手,形勢很是不妙。
話還沒說完,大峰就聽到電話裏發出一聲慘叫,那邊的八個人對著工人們發動了攻擊。
大家的心頓時都揪了起來,如果被對方將設備破壞掉,現在的勝利就算是白費了。
“家輝,小海,你們留下!剩下的人跟我走!”大峰眼睛都紅了,一棍子將一個還在呼痛的敲昏過去,嘶吼著。
等李爽等人心急火燎的趕到出事地點的時候,大家都笑了,曾經在他們手底下被打的落花流水的工人們,在此刻迸發出凶悍的一麵,二十多人肩並肩,手靠手,將那八個人死死圍在中間,在群毆。
這些人可沒有什麽經驗,打起人來沒輕沒重的,李爽生怕他們搞出人命了,和大峰幾人連忙上去製止。
還不錯,除了兩個看起來像是斷了一條胳膊的,其他都沒有什麽大礙。
將他們和路上那十幾個集中到一起,全部捆在細沙的設備上,圍在邊上的工人們和大峰等人都歡呼了起來,誰都沒有想到白天凶悍無比,追著他們打的那些人,如此的不堪一擊!
“哥,接下來怎麽辦?”大峰樂的嘴都歪了,問道。
“把呂哥請到屋子好好招待一下,問問後麵是誰在陰我們。”
“好!”大峰說著叫了兩個人,一人扯著呂哥一隻腳,像拖具屍體般,從人群中將他拖出。
呂哥這時也顧不上再叫囂了,哭喊著像個小孩子,嘴裏討饒著,無外乎就是什麽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等等,將剩下那些地痞們全部嚇傻了,一個個大氣都不敢踹,其中幾個膽子也被嚇破了,跟著哭了起來。
現場一片哀嚎,大峰等人的動作,把還在歡呼的工人們嚇得也噤若寒蟬,都鴉雀無聲的看著猶如被拉去槍斃的呂哥,一臉恐懼!
“啊,真是酷斃了,帥呆了!”
突然一個的清脆女聲回蕩在這個令人心悸的場所裏,顯得那麽的突兀,那麽的不合時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