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鋼釺,蕭堯帶著人就上了樓,來到502房門前麵蕭堯摁響了門鈴,連在上麵摁了好幾下,過了十來秒的時間,裏麵傳來了一個女人罵罵咧咧的聲音,“摁什麽摁,摁魂啊?”隨即門被人從裏麵打了開來,一個身材短胖,四十多歲的女人站在裏麵,一隻手裏麵抓著一包薯條袋子,另外一隻手可能剛剛扒了鼻屎,手指食指之間一個小黑球被撚在當中,黑乎乎的,她甩了幾下都沒甩掉,最後隻好在睡褲上麵擦了擦。
打開門,裏麵來開門的女人才看清楚門外此刻站了五六個人,一個個都是生麵孔,她頓時用手叉住腰,怒目看著門外的人,“你們找誰?”
“我們找劉山河。”蕭堯看著她笑道,一臉的人畜無害,“請問劉老板在家嗎?”
“找我哥啊,他在床上呢。”短胖女人以為麵前這些人是來求她哥哥辦事的人,於是連忙朝裏麵喊了一聲,“哥,有人找你!”
她這一聲吼完,幾秒鍾後才看到一個男人上身都沒有穿衣服就從臥室裏麵走了過來,蕭堯幾步跑上前去,一腳就踹在了那個家夥的身上,男人猝不及防,身體跟隻斷線的風箏一樣飛撞在地上連打了幾個滾,他剛要從地上爬起來,蕭堯撲上去就壓著他的腦袋一通狂毆!
剛剛那個短胖女人在失神了片刻之後終於尖叫起來,“你們幾個幹什麽?快住手,不然我報警了!”
“報你妹的警!”張力一拳頭就栽在短胖女人的臉上,身後的人隨即就把門給關了個嚴嚴實實。
“殺人啦!殺人啦!”短胖女人摔在地上,也不急著爬起來,在地上就鬼嚎起來。
張力跟著就瞪過去一眼,“草!你再敢喊一聲我聽聽?”
短胖女人被張力那麽一瞪,渾身就跟吃了定神彈一樣動作靜止住了,直溜溜地盯著張力,聲音全部卡在了喉嚨裏麵。
而這時候,剛剛那個臥室的門又打開了下來,一個五十多歲但身材依然還算沒多少變樣的女人走了出來,她的身上裹著一條浴巾,頭發依稀還濕淋淋的,同她一起出來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同樣裹著浴巾,皮膚水淋,幾乎快要滲出水來。
看到這兩個女人幾乎等於完**/身走出來的,想起剛剛劉山河也是從這間臥室裏麵走出來的,範雲忠眼前驀地一片黑,“你們……你們……太荒唐了!”妻子和她的母親竟然同時服侍一個男人,再聯想到妞妞被搶,範雲忠腸子都氣青了,“你們……這幫畜生!”
老女人剛剛走出來,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看到範雲忠顫巍巍地瞪著她們母女兩個,一下子氣焰就高漲了起來,“你個窮鬼,怎麽著?看了不順眼還是怎麽的?你要是有錢,老娘的比也給你草!沒錢還想娶我女兒?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姓範的,你給老娘我記好了,從今天開始,妞妞就不再是你的女兒了!”
範雲忠眼淚直冒,在聽了妞妞外婆的話,呆滯的眼睛突然放起了一種光芒,跟著放聲大笑,“哈哈哈!好好好!隻要我有錢,連你也能草!倩兒,你給我記住了,這是你的親媽媽對我說的話!”
“我喜歡錢,我喜歡衣食無憂的生活,我喜歡人人都羨慕我的感覺,這些你都給不了我,所以不亂你怎麽看待我都沒有關係。”年輕女人漠然說道,“你滾吧,帶著你的人離開這裏,不然別怪我報警。”
“妞妞在哪裏?”範雲忠的一顆心這時候已經完全冷掉了,以前本來還有著一些奢望,期望妻子能夠回頭,再次回到他的身邊,現在看來他錯了,從現在開始,他終於可以放下了。
“就在裏麵。”老女人氣焰囂張道,“老劉想玩祖孫三代女人,所以我就把妞妞也帶上了。”
“哐當!”老女人的話剛剛說完,一個花瓶在她的腦門上麵開花了,鮮血從她的額頭上開始往下爬。在老女人未來得及反應之際,範雲忠的手掌就打在了年輕女人的臉上,一下兩下三下……一直到年輕女人的臉腫成豬頭之後他這才作罷。
唐詩衝進臥室,在床上找到了全身被扒光了的小妞妞,可憐的小妮子已經昏了過去,臉上全是傷痕,眼角上麵還掛著眼淚,嘴裏麵依稀還在說著夢話,喊著爸爸。唐詩眼睛一熱,眼淚忍不住嘩嘩往下流,唐詩揮退身後跟上來的小弟,把臥室的門關起來之後這才檢查起妞妞的下陰來,還好,妞妞並沒有被動,要是再來的玩一步的話,說不定妞妞就得出意外了。
小妮子的衣服已經被撕成了碎片,是不能穿了,唐詩不想她穿其他人的衣服,於是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把小妞妞裹在了當中。做完這些事,唐詩隨手揀起一張凳子在臥室裏麵打砸起來。砸完了臥室之後,唐詩一腳踢開臥室的房門,然後大肆在客廳和其他的房間打砸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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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鍾後,門衛處的戴大隊長帶了一幫人走進了502房間,走進來之後,他們不禁的同時一怔,這裏還算是住宅嗎?簡直就是人間煉獄嘛!原本精致奢華的裝潢全部變成了一片廢墟,除了客廳裏麵的沙發還好端端地放在那,其他家具則全部變成了碎屑。
在臥室的門口,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相互依偎在一起,兩個人的臉都腫的高高的,顯然被人狠狠地抽了一頓,而劉山河則躺在離她們不遠的地方,上身**,胸口上麵傷痕累累,頭發耷拉在額頭上,跟鮮血融合在一塊幹涸成了硬塊。
“劉總,你沒事吧?”一眾人連忙上前,七手八腳地把跟一團肉泥似地劉山河從地上拉了起來,戴大隊長一臉的無語,心說那下手的哥們下手也真是太狠了,簡直是招招見力啊,地上的劉山河一張臉幾乎被打成了腫瘤,還是那種奇形怪狀的腫瘤。
劉山河剛想說話,就發現自己渾身的力氣像被抽幹了一樣,從肺腔裏麵好不容易提了一點氣上來,雙腿就軟的快要不行了,跟著轟嗵一聲又摔在了地上。
戴大隊長這時候可不敢再去碰劉山河了,一夥人蹲下來給劉山河掐人中的掐人中,按摩的按摩。別說,被戴大隊長這麽帶人一伺候,劉山河的精神頭兒立即就上來了,沒多久竟然徑自從地上坐了起來,他捏了捏手腳,酸雖然還是有些酸,但絲毫沒有殘廢掉,而身體其他地方也沒有疼痛的意思!
真是幸運啊!剛剛他還以為自己會被那家夥給打死呢!劉山河長籲了一口氣,一種劫後餘生的喜悅感湧上了心頭。
“哥,那幫人打我,你一定要幫我報仇雪恨啊!啊嗚嗚!”突然客廳裏麵響起了一種鬼哭狼嚎的哀叫聲,這聲音來的太突然,戴大隊長幾個人都嚇了一大跳,轉眼看過去,才看到一個矮胖的跟肉/團似地女人從沙發後麵爬了起來,她這一站起來,一股股惡心的臊味隨即向著所有人這邊襲擊過來,戴大隊長幾個人同時一收鼻息,仔細看過去,才發現矮胖女人的大腿根部有一些濕潤,站起來的時候水滴直往下掉,另外還伴著一種橙黃橙黃的東西在裏麵……
幾個人差點沒吐出來,也太他媽的惡心了!
矮胖女人哪裏顧得上自己大小便失禁,撲過來抓著劉山河的胳膊就是一通撒嬌和哭訴,戴大隊長隻好忍著惡心麵上露著笑臉朝劉山河兄妹道:“劉總,需不需要我們去叫救護車?”
劉山河推開撲到他身上的矮胖女人,眼睛也撇了一眼她大腿根部的那些屎黃色,喉嚨一蠕,差點吐出來,還好他忍住的快,這才沒吐出來,“放心,哥不會讓咱們白受這頓毆打的。”
“哥,不管怎麽樣,咱們都要報仇,那幫小子真是跟天借了膽子,敢在咱們家撒野,媽幣的!老娘這輩子從沒受過這麽大的氣!”矮胖女人哭哭啼啼而又凶悍無比地說道,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麽事來,“哦,對了,我現在就打電話給老爸,讓老爸給我們派家族的保鏢過來,非得讓那幫小子吃不了兜著走!”說話的時候,矮胖女人就打算去找手機打電話。
“你腦袋鏽了?”劉山河忽然一躍從地上站起來,撲到矮胖女人的麵前一把就拍掉了她手上的手機,“給老頭子打電話,你找抽啊你?不知道那老不死的是死腦筋嗎?讓他派人過來幫咱們?我呸!弄不好還得找咱們的麻煩,你給我一邊呆著去,該幹嘛幹嘛,這件事我來處理就是了,跟你沒任何關係!”如果是其他的事,劉山河還敢打電話去求援,但這件事就不同了,事先理虧做賊心虛的是他,人家打上門來那也不是不能理解,要是被那個倔死老鬼知道其中的內幕的話,非得拿把槍槍斃了自己不可!他可還沒傻到這種程度給自己找大麻煩!
矮胖女人委屈地癟癟嘴,忽然鼻子好像聞到了什麽臭味,眼睛頓時瞪大成牛眼,“哎呀媽呀,什麽玩意那麽臭啊?臭死了!哪個缺德的家夥在咱們家拉屎了啊?”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睛四處瞟了起來,在所有人的身上都看了一眼,愣是沒看她自己。
戴大隊長和身邊的人差點笑出來,看到這麽逗的場麵隻能憋著,而這時候矮胖女人終於意識到了什麽,那屎黃色的東西不正是從自己身上流出來的嘛!當下一聲尖叫,雙手捂著她那肥胖的大圓臉,嘴幾乎撐成O型,十足的抽象話《呐喊》的架勢,渾身一陣**抽搐之後,身體轟的一聲癱在了地上,跟著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