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堯也是滿麵苦笑,總不能讓她趕這丫頭走吧。

半個鍾頭後,蕭穎仍舊饒有興趣地雙腿盤坐在床上看電影,看樣子是不打算走了,蕭堯無奈,好在旅館房間裏麵還有其他被子,他搬了兩條過來在地上打起了地鋪。

第二天一大早,蕭堯隻覺得自己剛剛才睡著就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給震醒了。

蕭堯一躍從地板上猛地坐了起來,撈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一眼,原來是方洪鑫打來的電話。

接通電話,電話那頭隨即傳來了方洪鑫的聲音,方洪鑫先是把跟曹氏財團之間合作的事情說了一遍,這一夜方洪鑫基本上沒睡,與曹老爺子一起將曹氏現在所麵臨的糟糕情況清算盤點了一番,他們連夜趕到了曹氏財團的公司總部,召集了所有的財會,連夜撤查賬目,這一查不知道,竟然讓他們發現了許多賬目存在著出入,資金多達十多個億,這些本該屬於曹氏所持有的現金就這樣以一種鬼魅的方式悄然離開了曹氏,為此曹洪波已經報了警。

曹氏的賬目情況遠比想象當中的要糟糕的多,加上銀行信貸緊縮,許多項目被擱置下來,各路債主上門催債,以至於現在的曹氏財團真正所麵臨的損失已經超過了三十多億。

不過經過方洪鑫的調查,曹氏財團旗下的產業卻擁有著無限的發展潛力,所以方洪鑫打算加大投資的力度,另外他已經跟曹老爺子商量好了,打算明天上午十點鍾左右的時間分別於曹氏財團公司總部和卡斯羅集團總部對外宣布合作的事,舉辦新聞發布會,現在曹氏財團以及卡斯羅集團方麵已經分別對省內甚至是國內有名的新聞媒體發送了邀請函,同時對外先放出了一些小道消息,相信等到明天的新聞發布會一公布,將會在京南市商界造成劇烈的轟動。蕭堯對於這種商業上的操作根本一竅不通,中專畢業的他隻做過電焊工,讓他從商,還真沒那個腦袋。所以對於方洪鑫所說的他隻是說好,具體的事還是得由方洪鑫他們打理。

“對了堯子,現在我們國內到多哥的唯一一條航班已經關閉了,如果想到多哥,現在隻有先飛澳大利亞,轉機之後才能到多哥。”方洪鑫不忘在電話裏麵提醒道。

“嗯,我知道了,你讓人幫我先把飛機票訂好就行了。”蕭堯應聲道,隻要能夠到多哥就行了,至於怎麽走倒是無所謂。唯一頭疼的是,他不懂英語,所以無論如何都得找個會英語的人跟在自己身邊才行,蕭堯免不了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馬老師的兒子馬生陽,他可懂好幾國的語言呢,有他這樣的人跟在自己身邊那可是再好不過的了,不過今天可是馬生陽和韓玲的大喜日子,人家剛剛結婚,他哪好意思請人家跟著自己?而且去的地方是軍政統治的國度,稍有不慎可能就會把小命拿丟在那。

“堯子,你是不是打算一個人去多哥?”方洪鑫問道,蕭堯的性子他還是了解一點的,知道他喜歡特立獨行,做任何事都非常有自己的主見,這也是他不放心的地方。

“最好能夠有一個懂幾國外語的人跟著我一起去那是最好不過的了,你也知道,我的學曆不過才中專文憑。”蕭堯苦笑一聲說道,能有個懂外語的人跟著自己,辦事的時候總能方便一些。

電話那頭的方洪鑫愣了一下,跟著哈哈大笑,“這個當然可以,卡斯羅集團裏麵不乏那些懂七八國語言的人才,我現在就幫你找一個。不過你是想要男翻譯還是女翻譯呢?”

“男的吧。”蕭堯看了一眼床上正還睡著的兩條美人魚說道,頗有些無奈地說道,昨晚上藍欣沒少從側麵試探自己跟曹老師之間的關係,看來以後得跟陌生女人離得遠一點才行了。

方洪鑫在電話那頭又是一陣哈哈大笑,聽的蕭堯一陣的莫名其妙,心說有什麽好笑的嗎?沒有吧?

掛斷電話,蕭堯也已經睡意全無了,不打算再睡了,床上的兩條美人魚還未醒過來,昨晚上折騰到了那麽晚才睡覺,想必是累壞了,蕭堯來到床邊給兩人掖了掖被子,隨後轉身進了衛生間洗漱。

這時候還不過隻是清晨的六點多鍾,東邊天際方剛發白,空氣之中四處都彌散著一股清冷的氣息。蕭堯洗漱完畢後就出了賓館,這是他每天清晨的必修課,每天就算是再忙,都要抽出時間來修煉,當然了,修煉的時間最好放在早上,這時候空氣最是清新,而且四周安靜,不容易受到打擾,修煉的效果自然也就是最好的。

按照蕭堯現在的記憶力,足可以輕鬆地記住任何他所看到的東西,包括複雜的數字或者是複雜的武修招式,現在蕭堯所修煉的武修招式大多數都是曹天榮那個老頭兒給自己的,裏麵的招式大多是劍走偏鋒,蕭堯每天隻練幾招,越練越是詫異,這裏麵的武修招數的殺傷力比之莽山劍法竟然差不到哪裏去!隻是一種是劍法而另外一種則是拳法罷了。當然,武修招數這種東西有時候跟人也是有很大關係的,他現在感覺曹老爺子給的拳法跟莽山劍法差不多厲害,也許換做是徐夢兒來打的話,莽山劍法的威力將會大大的超過這套拳法。

想到這裏,蕭堯不禁長籲短歎,夢兒啊夢兒,你現在到底在什麽地方呢?也隻有在這般冷清寂寥的時候,蕭堯才會有時間去想念徐夢兒。記憶中的她已經變得很淡了,輕渺的她越發像個飄然於世外的仙子,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蕭堯猶記得徐夢兒曾跟自己說過,她這輩子的最大願望便是為她的父母複仇,但她現在武修主神全無,又怎麽有能力去找仇人尋仇呢?其實在她失蹤的那個時候蕭堯已經讓人去徐夢兒所說的仇人所住的地方去尋找過了,那是傳說中才存在的雁蕩山,徐夢兒曾說過,她的仇人的名字叫做胡墨仙,是個女人,但他讓人去雁蕩山找到現在了,依然沒有找到一個叫做胡墨仙的女人,另外也沒有發現徐夢兒的行蹤。如果不是自己雜七雜八的事情太多了,蕭堯真恨不得自己親自去一趟雁蕩山去尋找徐夢兒。

打完曹天榮給的武修秘籍當中的兩招,蕭堯收住了招式,長籲了口氣,正要轉身離去,忽然身後有人喊了自己一句,蕭堯轉身一看,才發現喊自己的人竟然是曹飛玲!

“曹老師,你怎麽在這?”蕭堯愣了一下,自己早練的地方就靠近賓館,而曹氏家族所住的江中小島距離這裏少說有四十多分鍾的車程,難道說昨晚上她根本就沒有回家?看她一臉惺忪的樣子,倒像是剛剛睡醒了。

說實話,曹飛玲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留在這裏,她昨晚上想過要開車子回小島,但卻仍舊鬼使神差地留了下來,甚至在車子上過了一夜。

蕭堯跑到曹飛玲麵前,一臉詫異地看著她,“曹老師昨晚上沒有回去嗎?”

曹飛玲不說話,但卻點了點頭。她這不說話的模樣卻是像極了那種受委屈的小女孩子的模樣兒,這讓蕭堯不免暗自責備,蕭堯一臉歉意地道,“真對不住啊,昨晚上那麽晚了還讓你送我過來。”

曹飛玲沒想到他竟然會主動問自己道歉,不禁抬頭一笑,“蕭先生,你又沒做錯什麽,問我道歉做什麽啊,是我昨晚上不敢往回開了,所以才留下來了。另外我還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有什麽事曹老師盡管說就是了。”蕭堯彬彬有禮地說道,擔心藍欣會忽然出現,所以故意離曹飛玲站的有些遠。曹飛玲是女人,心思何其的縝密,看了蕭堯的動作和神態,心裏不禁地一陣兒苦笑,看來昨晚上回去他沒少被他的妻子責問吧。自己雖然長得沒他的妻子漂亮年輕,但男人出軌的時候可才不會去管對方是不是漂亮是不是年輕,大多數女人對於這一點是很清楚的。

曹飛玲梳理了下自己的情緒,這才微笑著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我就是想跟蕭先生你商量一下,你去多哥的時候能不能帶我一起過去?我正巧想去多哥看看我大哥,正好躲避一下明家的人,免得被他們尋找麻煩。”

“原來是這件事啊!”蕭堯恍然大悟。

“可以嗎蕭先生?”曹飛玲帶著殷切的目光看著蕭堯道。

蕭堯想了一下,“可以倒是可以,不過你不是學校老師嗎?不需要上班了?而且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我就要走了。”其實蕭堯想說的是,如果你去了多哥,我妹妹的事該怎麽辦?

曹飛玲何等的冰雪聰明,哪能不知道蕭堯心裏所想的那些小九九,不由得笑了笑,“我有年休假,而且這段時間學校剛剛才開學,該我忙的事倒不是太多,隻有每次考試的時候,才是我最忙的時候,最重要的是,我們學校校長是我的朋友,我請個十來天的假他應該不會說什麽。還有蕭穎和甄甄的事我已經打電話跟校長說過了,等到明天一早他就會去辦,反正我手裏的處理單子沒披,所以明天蕭穎和甄甄就可以去上學了。另外我也已經打電話聯係過蕭穎的班導了,相信他今天應該就會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蕭穎和甄甄了吧。”

“那可真是太好了!”蕭堯笑道,“既然這樣,那曹老師等著我的通知吧。”

曹飛玲喜不自已,“那太好了,謝謝你蕭先生。”

“該謝的人是我才對。”蕭堯禮貌性地一笑說道。

告別了曹飛玲,蕭堯又到路邊的小攤子上買了些早餐,這才回到賓館,其實賓館下麵每天早上會有早餐提供,但那裏吃的東西大多數都不符蕭穎的口味,蕭堯知道這丫頭喜歡吃辣的東西,所以特意買了她最喜歡吃的蔥油餅,讓人放了不少的辣醬在裏麵,這東西在賓館裏麵的餐廳可是吃不到的。

回到旅館,床上的兩條美人魚還沒有醒,蕭堯淺淺地笑了一笑,倒是沒去打擾她們兩個,看到蕭穎身上的被子又被她一條腿踹到了一旁邊去,一條潔白無暇的長腿露出了被子外麵,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粉紅色的小內褲,蕭堯本來打算上前去給她掖被子的,想了一想,還是放棄了接下來的動作。

忽然,床上的蕭穎又動了,這一次她卻是翻了個身,平躺在了床上,被子卻沒卷過來,整個人都呈現在了蕭堯的眼前,更讓蕭堯眼睛起針眼的是,這丫頭竟然把手伸進她的粉紅色內褲裏抓癢!蕭堯老臉一熱,把早餐放在桌子上後就轉過了身去,但卻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在凳子上坐了下來。

這個時候,蕭堯竟是難能地思考起了他的人生來。

他依稀還記得自己兒時所擁有的夢想,那就是擁有一片大大的食邑,將蕭家曾經所失去的一切都拿奪回來,而他夢想當中的食邑帝國已經在初步的締結了,唯獨可惜的是,現在他還缺少足夠的資金和國家政府官員的支持,這是他現在所麵臨的最大困難。

卡斯羅集團倒是有上千億的流動資金,而整個集團的價值恐怕上萬億都不止,這是一個相當龐大的數字,但對於蕭堯來說,卡斯羅集團再怎麽龐大,集團的資本都不是自己的,相信T市的領導們更加的清楚,卡斯羅集團現在雖說交給了他跟方洪鑫和羅一通打理,但蕭堯卻有種感覺,卡斯羅集團遲早還是會變成國有資產的。當然,蕭堯也從來沒有覬覦過卡斯羅集團的資產。

另外一個困難就是政策性上的支持了,如果沒有權力通天的官員來支持,他想圈一塊地過上地主皇帝的生活還是很困難的。其實如果蕭堯想要過的好,或者說他想過帝王的生活,隻需要到星湖七島就可以了,他可以在那裏占山為王,做一輩子的皇帝。或者可以利用他和藍欣發現的那個圓盤進入到那個廣袤無垠的空間當中過逍遙自在的生活。但這些都不是他所追求的,他追求的隻是蕭家曾經被打垮掉的尊嚴!他們的家因為拆遷被毀,家破人亡,他所追求的就是奪回曾經的土地,將蕭家曾經隕落的尊嚴再一次找回來。這才是他要做的!

蕭堯在心裏盤算了一下他現在所認識的官員,除了T市的賈副市長以外,最大官銜的恐怕要屬於蘇江省警察廳副廳長張守正了。這個老人隻在警界有影響力,在政壇上的影響力恐怕還遠遠達不到那個地步。

另外蕭堯還認識的官員應該就是千島鎮的現任鎮長韓鎮長了,早在十多年前,韓鎮長還隻是個小小的村官而已,自然不清楚當時蕭家被強製拆遷的事,蕭堯也不好責怪人家。蕭堯查過,他們以前所在的地方已經被改造成了一個所謂的官員療養所,周邊還建成了許多條商業街,目前發展的正是繁榮。

當初下命令對這裏進行拆遷重建新城的官員好像是生化縣的上級地級市領導,這些都是他一手批複的,而據蕭堯所知,現在這個人已經憑借著所謂的能力進了省政府工作,而且官銜頗大。所以如果蕭堯想為曾經被毀掉的家園報仇的話,可能需要國家級別的領導來幫忙。

當然了,蕭堯可以找個機會親自將那個人給暗殺掉,但這不是他所想要的結果,這樣殺了他反而會給他留下個無辜的清名,弄不好還會被評為烈士,隻有揭穿他的真麵目,一舉捅掉他所有的關係利益網,這才是對他們真正的打擊!

蕭堯尤其記得,當時被拆毀的村民不止他們一家人,而死傷的老百姓更是不止一個兩個,不少人都上訪過,但都被關了起來,經曆了無數的摧殘和折磨,時間長了,當年的這些事已經沒有多少人還記得了。而當年著手負責這個項目的領導據說還被評為了當時的十大傑出青年。

每每想到這裏,蕭堯便恨恨然,恨不得把那些人一個個揪出來狠狠地毒打上一頓。

與其說他現在需要資金,其實更需要的是一種政治上的支持。

想起今天中午有一個飯局,來的人是國家警署的署長,蕭堯心裏不禁隱隱地有些期待,或許他可以憑借這一層關係而攀附上一些國家級別的幹部!國家警署署長,這個官銜顯然已經足夠大了!但如果想撼動那些利益網,可能光靠他還遠遠做不到,萬一這個人也是利益網中的一層呢?

蕭堯一邊吃著早飯,一邊思考著問題,忽然後背被人攬住了,蕭堯很本能地拉過身後的人到自己的懷中,卻沒想到他拉過來的人竟然是蕭穎!蕭堯頭皮一麻,轉眼看了一眼床,藍欣仍舊蒙著被子在睡覺,蕭堯咕噥一聲,朝著蕭穎皺了皺眉頭,同時推開了黏在自己懷裏麵的蕭穎。

蕭穎有些氣急地跺了下腳,雖然藍欣沒說什麽,但她隱隱地覺得藍欣可能已經默認了她跟哥哥的事,所以才會如此的有恃無恐,見蕭堯皺眉瞪著自己,她反倒忍不住哼聲一笑,然後又往蕭堯的懷裏麵貼了一貼,她已經豁出去了,就算被藍欣看到了,她也無所謂了!

蕭穎身上雖然穿著睡衣,但裏麵顯然是空的,蕭穎往這邊一壓,蕭堯明顯地察覺到了當中的柔軟,他隻能本能地往後退縮,而蕭穎則像是個打了勝仗的鬥士一樣,不斷地逼近蕭堯,雙手雙腳像是章魚一樣死死地纏著蕭堯。知道蕭堯不敢吭聲,蕭穎更加的肆無忌憚,往蕭堯的雙腿當中一坐,雙手跟著就抱住蕭堯的腦袋埋進了自己的胸口當中。

蕭堯老臉撐的通紅,這誘惑實在是太大了,饒是他定力驚人,這時候仍然被蕭穎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熏的個口幹舌燥,下身竟是有了感覺。

蕭堯苦笑不已,這丫頭現在的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心想自己既不好責罵她又不好傷害她,而她又對自己不依不饒,索性不再反抗,隨便她怎麽著吧。想到這裏,想要雙肩一鬆,全身的肌肉都放鬆了下來,隻是單純地托著蕭穎的纖纖細腰,一動不動。

見蕭堯全身不動不搖,僵硬地坐在那裏,蕭穎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這樣可是最好不過的了,於是腦袋一垂,小嘴纏住了蕭堯,這不是她第一次親吻蕭堯了,但這一次蕭堯卻沒有反抗,這讓她心情激動無比,心髒就像是被安裝了馬達一樣在砰砰地劇烈跳動著,蕭穎在蕭堯的嘴裏纏了個夠,又在蕭堯的身上其他地方搗起了蛋來。兩人就這樣以一種別扭的姿態默默地相視著,直至蕭穎知道不好再繼續下去了,這才鬆開蕭堯。

蕭穎知道,自己終於成功了,她雖然沒有辦法逼走哥哥身邊的女人,卻成功地讓哥哥變成了自己的男人,她那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有了著落,似乎終於找到了落腳點。

蕭穎不知道的是,蕭堯心裏卻是有了負罪的感覺,直至現在他都將蕭穎當做是自己的親生妹妹一樣看待,這件事若是讓爸爸媽媽知道了,不知道該有多傷心呢。

中午十一點,蕭堯和藍欣如約趕到了金陵飯店,他們剛剛下車,就看到金陵飯店門口站著的兩個身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過來,其中一個人看著蕭堯道:“請問您是蕭先生嗎?”

蕭堯點了點頭,“是的。”說話的時候他卻是在這兩人的身上打量了起來,這兩人相貌並不比別人俊朗到哪裏去,扔在人海裏麵甚至根本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蕭堯卻還是清楚地從他們兩個人的身上察覺到了一種淩厲的氣勢,更加重要的是,蕭堯竟然察覺到了他們兩人擁有主神!當然,這些都是主神告訴自己的!

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蕭堯明顯的察覺到了自己的武修力還有主神都得到了質的飛躍,而現在潛意識裏麵忽然提醒自己麵前的兩人擁有主神,就可以看到自己已經有了進步。這在以前卻是沒有發生過的。

“這邊請。”兩名西裝男分列兩步,邀請蕭堯和藍欣二人。

蕭堯的神色這時候總算有些肅然了,他本來以為即便是國家警署的人也很少會有人會打通主神,因為他們再厲害也不過是警察而已,現在看起來,倒是他想錯了,國家警署或許比他想想當中的要厲害的多!當然,也更神秘的多。

跟隨在兩名西裝男的身後,蕭堯和藍欣進了電梯,電梯一直升到了二十層樓的位置停了下來,西裝男們一步跨出去,“這邊去。”蕭堯和藍欣隨即跟了上去。

隨著越往前走,蕭堯訝異的發現其中的一間房間裏麵竟然折放出了強大無比的能量點!這種味道他可是再熟悉不過的了!蕭堯精神一震,果然發現那兩個西裝男打開了那間房間的門。蕭堯心裏不免暗自思忖,難道說他們當中有人擁有這麽強大的能量點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很顯然,那人的能量點並不在自己的下麵!

顧不得思考太多,蕭堯跟著走了進去。

“小蕭啊,你可終於來了。”蕭堯剛剛走進去,就看到張守正迎麵走了過來,麵含著和善的笑意。

蕭堯忍不住朝裏麵打量了一番,讓他頗為詫異的是,裏麵竟然坐了三位白發蒼蒼的老頭子!這些老頭子和張守正不一樣,張守正最多也就六十多歲的樣子,而他們這三人卻已經耄耋之年,但卻不可否認的是,這三人的眼神均都十分的銳利,宛若可以穿破人心看透人的心一樣。讓蕭堯訝然的是,這三人的主神均都打通了,而剛才他所察覺到了那種能量點的波動便出現在那個人的身上。蕭堯暗暗奇怪不已,看樣子他們三個人應該都是很厲害的人,就算他們真擁有強悍的能量點的話,那麽也應該是三個人差不多多少,奇怪的是,他們當中的其他兩個人都不怎麽強,而那個老頭子卻擁有強悍無比的能量點!

不過蕭堯的懷疑忽然之間就得到了解釋,因為這個時候他突然發現了那個擁有強悍能量點的老頭子身上竟然散發出了一些跟另外兩個老頭子差不多的能量點,那麽也就是說,這強大的能量點應該並不屬於他,可能屬於他身上的某件物品上的。如此一想,蕭堯頓時釋然了不少。

除了這三個老爺子之外,房間裏麵倒是坐了不少的人,這些人當中有男有女,大多數的人主神均已打通。張子煬和瑪麗也來了,而張子煬此時正被兩男一女圍在中央說話,而他的老臉卻是死灰沉沉的,好像遇到了什麽不開心的事。奇怪的是,有六七個來這裏的人表情幾乎都跟張子煬一個模樣,好像心不甘情不願。

除了這些人之外,房間當中還有幾個麵容嬌好的年輕女人,她們的穿著打扮均是一身的OL裝束,她們或是安靜地站著,或是坐著,端莊靚麗,但當藍欣走進這間房間當中的時候,卻瞬間將她們身上所有的光華全部掩埋在了下麵,女人天生所具備的攀比心態讓她們在心裏不自禁地與藍欣進行起了對比。而對比所得出的結果卻讓她們相當的失望甚至是絕望。除了她們的工作性質可能略略地勝過藍欣之外,她們沒有找到任何一點可以勝過藍欣的地方,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或者是女人所具備的高傲自信。

論穿著,藍欣身上所穿的雖說不是什麽世界名牌,但女人一旦到了那種可以禍害蒼生地步的時候,穿什麽對於她們來說已經根本沒有實際性的意義了。衣著因人而榮,相信一個醜女穿著世界名牌絕對比一個穿著普通衣服的美女要不惹人矚目的多。所謂的人靠衣裝,說這句話之前那也得看看這個人到底適不適合衣服。

相較於藍欣的耀眼奪目,蕭堯所帶來的驚豔感卻是更讓在場的所有人舉目注意。

就在蕭堯一步走進這間房間的時候,除了那幾個女人之外,其他所有人的視線幾乎全部都投射到了蕭堯的身上!尤其是那三個耄耋之年的老者,竟是不禁忍不住互相對視了一眼,心中無不震驚感慨,好強的氣勢!

坐在正當中的老者最是驚詫無比,因為從蕭堯身上所綻放出來的氣勢竟然跟他兜裏所放的那枚玉佩所散發出來的氣勢是一模一樣的!

老者曾有幸得到過華夏國隱匿於世外的四大門派正一天師道的掌門人當麵傳道授業,世界上的修煉者以練就不滅金身和全能主神為最高榮耀,這樣的理論未免太過飄幻,老者曾經一笑而過,並未多想,而現在蕭堯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倒也和那個掌門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相差不多,甚至比那個掌門人還要淩厲霸道的多。

氣勢,這是一個很簡單的漢語詞匯,但並非所有的存在都配擁有這樣的詞匯。例如高聳巍峨的山峰與低矮的山丘,誰配擁有氣勢這個詞一目了然。而此時的蕭堯就像是一尊忽然出現在眾人眼前的巍峨高山一般惹人注意!

在對方觀察自己的同時,蕭堯已經粗略地掃射了一下裏麵所有的人,時間雖然短,卻是把裏麵所有人的模樣都深刻地記在了腦海裏麵,而最讓蕭堯無比詫異的是,那三個耄耋之年的老者自己此前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他,麵相似乎有些熟悉,但讓他說出他的名字,蕭堯卻又說不出來了。

蕭堯朝張守正微微笑了一笑,算作對他打招呼的回答。

這時候蕭堯麵相上有些熟悉的那個老者朝蕭堯招起了手來,露著親切的笑臉,“小蕭,過來,來這裏坐吧。”

老人的這一舉動讓房間裏麵的所有人都有些詫異,因為老人手指的地方正是他旁邊的那張沙發,而整個房間裏麵,其他的人所坐的地方都跟三位老者所坐的地方要偏離上一些距離。這樣的高級待遇讓所有人訝然,當然了,這其中大多數的人並不在乎,他們甚至不願意來這個鬼地方。

蕭堯也沒多想什麽,拉著藍欣的手腕,朝著老人的身邊走了過去。

就在蕭堯在老者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的時候,那個麵相上有些熟悉的老人說話了,他微微彎著腰擰起茶幾上的茶壺為蕭堯和藍欣同時倒了兩杯茶,甚是平易近人地微笑道:“想必你還不認識我們幾個人吧?”

三位老者雖然都已白頭,但相貌和氣質上卻是有很大差別的,蕭堯覺得麵容上有些熟悉的這個老人看上去相當的和藹可親,麵容慈善,皮膚也白上許多。而坐在正中央的老者一張臉卻無比的剛毅,宛如刀削出來的一般,臉上的每一處五官都露出軍人般的犀利,年紀的衰老雖然把老人的一些特征都磨平或者帶走了,但氣質這個東西卻是很難帶走的。

離蕭堯最遠處坐著的老人相貌氣質又是不同,他長著一張方方正正的國字臉,性格似乎很隨和,也是坐姿最不直的。

蕭堯接過茶杯放到嘴邊抿了口茶,很卑謙地點了點頭,弄不懂張守正他們今天玩的這到底是哪一處。

麵相有些熟悉的老者慈善一笑,道:“我來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康濤,這兩位是我的老夥計沈梁中和陳謙。”

聽老人這麽一介紹,蕭堯腦袋猛地一震,“您是……”一時間竟然說不太出來他的身份了!坐在蕭堯一旁的藍欣急了,一腳踩在蕭堯的腳上,“老公,你不是跟我說過,你這輩子最欽佩的幾個人裏麵有康總理康爺爺的嗎?”

經藍欣這麽一提醒,蕭堯終於大徹大悟,難怪他怎麽覺著麵前的老人會這麽眼熟呢,原來是華夏國的前兩任總理康總理!還是藍欣這女人聰明啊,這個時候都不忘幫助自己去拍馬屁,不愧是自己的女人,這個時候都不忘幫自己說好話。

見到這種新聞裏麵都不一定能看到的偉人,蕭堯不緊張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要知道,這個康總理可是華夏國的開國員勳之一啊!至於康總理身邊所坐著的沈梁中和陳謙,蕭堯倒是沒有聽說過他們的名字,畢竟他的學曆和見聞都不算多,對於華夏國的開國史也沒有怎麽去研究過,要不是以前在電視上看過康總理聽過康總理的名字,蕭堯甚至連康總理都不認識。但能夠跟康總理平起平坐地坐在一起的人,足以可見他們的身份並不一般,甚至比康總理的身份還要神秘上許多。

蕭堯連忙迎合藍欣撒的謊言,訕訕笑道:“我說怎麽看上去那麽眼熟呢,原來是康總理,真是抱歉,晚輩失敬了。”

“小蕭言重了。”康總理隨性笑了笑,“聽老陳說,這一次小蕭你與子颺兩人合力破獲了困擾了蘇江省警方十數年的盜墓大案,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康總理過獎了。”蕭堯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實我跟過去是為了救我的妻子,倒是沒有真心打算去幫忙,真要是論功勞的話,這一次功勞最大的應該是子颺和張老爺子,如果沒有他們兩個,這案子可不能破這麽快。”

康總理爽朗笑道:“守正果然沒有看錯人,實在謙虛的很啊。這一次紅火證件頒給小蕭你,確實名不負重望啊!老陳,這下子你們警界又多了個人才了啊!”

坐在最邊上的那個坐姿有些隨性的老人正是康總理口中的老陳,陳謙正了正身,眼睛在一旁邊坐在正當中的沈梁中身上看了一眼,麵色古怪地說道:“隻要某人不跟我搶人,我就謝天謝地了。”說著陳謙一躍身體坐正了,朝蕭堯笑道:“小蕭啊,從現在開始,你可便是我的直屬下屬了啊。”

蕭堯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正要說話,卻被藍欣一把掐住了大腿,蕭堯吃疼,話也塞回了嗓子眼裏,這女人聰明啊,果然自己腦袋裏麵想的什麽她都能猜的清清楚楚的。以前沒跟她有關係之前,覺得這妞倒是有些傻傻的,但自從與她有了一層關係之後,蕭堯驚然地發現,這女人的智商忽然在一夜之間增長了許多倍。

難怪有人說,在妞未成自己的妞之前,你是貓而妞是誘人的老鼠,在成了你的妞之後,你卻變成了老鼠而妞則成了貓。

蕭堯隻能很謙卑地幹幹笑了一笑。

坐在當中的老者正喝著茶呢,聽旁邊的陳謙這麽一說,當即把茶杯往茶幾上一撞,怒聲瞪著陳謙道:“好像這一次是你從我的手上把人給騙走了吧!”沈梁中一臉的烏沉,瞪陳謙的一對眼睛似乎可以噴出火來一般,他本來一直隱忍著自己的怒氣,但現在聽陳謙竟然說風涼話,自然火氣也就忍不住了。

讓蕭堯頗為訝異的是,那些坐在對麵本來正在打瞌睡的一群人聽到沈梁中這麽一吼,忽然一個個就跟打了激素似地直起了腰來,一個個眼睛瞪的亮亮的,甚至有人用一種肉耳可以聽得到的聲音在嘀咕著。

“快看,要打起來了!”

“賭不賭?”

“賭什麽?”

“當然是賭誰打架會贏了,一百塊。”

“我賭沈老會贏。”

“那我賭陳老會贏。”

“買定離手啊。”

“草,就你廢話多。”

蕭堯腦門一陣兒黑線,這些家夥到底是張老爺子從什麽地方找來的群眾演員啊?這種嚴肅的場合竟然拿領導下賭注?聲音還說的那麽大!更讓蕭堯無語的是,張子煬竟然問瑪麗借了一百塊錢投注了,一邊嘴裏還念叨著賺錢不容易之類的話。

這些人到底是從什麽地方找來的極品啊?

而讓那些極品頗為失望的是,沈梁中和陳謙眼神對峙了一番之後竟然都哼了一聲,沒再多說什麽。也就是說他們沒打成,這讓一眾極品們大為失望,而有個女的投注了打不起來,所以最後的賭注全部被她一個人給攬了過去,見張子煬這幫人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瑪麗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蕭堯和藍欣逼著笑,愣是沒好意思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