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林超丹走的時候藍欣還沒有出來,所以就算是林超丹也沒有看到藍欣,這個時候他是一頭霧水,搞不懂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麽樣悲壯慘烈的事情,不過看他們一個個狼狽的樣子,當時所發生的事情應該足夠他們記上一輩子的了。

陳永龍一邊哆哆嗦嗦地穿著衣服,旁邊的小弟給他處理腳上的傷口,小弟一個,沒注意碰到了他的傷口,疼的他齜牙咧嘴,“你他媽的輕點。”

“哦哦,龍哥,對不起。”小弟連忙道歉道。

“你腳沒事吧?”林超丹看著陳永龍關心地問了一句,這時候他才想起來陳永龍被自家的狗給咬傷了,這樣的話不代表沒人配合他去參加高台鬥獅了?

陳永龍咬緊牙齒哆嗦著說道:“我也不知道,黑子和馬子怎麽會突然咬我?這兩條狗到底怎麽了?”小弟找來酒精處理傷口,陳永龍又是一陣兒慘叫。

林超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彈了根煙出來自己點上,“你問我我他媽怎麽知道,它們似乎連我都不認識了,竟然撲過來想咬我,這幫畜生,竟然也會反水。”

“媽的,都說貓腳滑,容易叛變,沒想到狗他媽的也這樣。”陳永龍緊咬著牙齒差一點沒哭出來。

“回頭你去衛生所打一些狂犬疫苗,千萬別感染了。”林超丹說道。

陳永龍顫顫地說道:“我知道大林哥。”

“剛才到底怎麽一回事?”林超丹吸了一口煙,緊皺著眉頭問道。

陳永龍嘶的倒吸了一口寒氣,不知道是傷口疼痛引起的還是想起了藍欣時候所引起的反應,知道這個時候怎麽也隱瞞不下去,陳永龍深吸了一口氣,眼裏露著一種詭異的光芒道:“大林哥,那姓藍的女人會武修。”

林超丹吸了一口煙,“是嗎?還真沒想到,這姓蕭的他媽的竟然還能泡上這樣的女人啊,真倒是沒想到。”

“大林哥,龍哥,要不小學時候發生的事咱都忘了吧?蕭堯這小子絕對是個刺頭。”其中一個小弟心生了退卻說道。

“嘭!”陳永龍用力在桌子上啪了一巴掌,指著那名小弟罵道:“給老子閉嘴!他媽的今天這個侮辱是說忘就能忘的嗎?蕭堯那小子,老子這輩子都不可能忘,不讓他死在老子麵前,老子這輩子算白活!”

林超丹也寒著臉瞪了一眼那名小弟,他朝陳永龍的腳上擔心地看了一眼,“你現在這樣的傷,正月十六那天能不能參加高台鬥獅?”

“放心吧大林哥,沒問題,現在的我可不是以前的陳永龍了,腳上這點傷我休息兩天就足夠恢複了。”陳永龍朝林超丹寬慰一笑,顯然是忍著,臉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林超丹心裏不免有些感動,他伸手在陳永龍的肩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長長歎道:“好兄弟,沒給我林超丹丟臉,接下來的幾天你在家裏安心養傷就可以了,我找其他人代替你遊街。”

“嗯。”陳永龍點頭道。

林超丹隨後又問了一些當時所發生的事,陳永龍和幾個小弟把當時發生的事原原本本毫無保留地都告訴了林超丹,反正臉都丟到家了,這個時候也沒什麽好說的。

聽完眾人的一番話後,林超丹長長深吸了一口氣,嘴上說道:“沒想到這娘們還真是棵火爆辣椒啊,難怪長得那麽妖,很對我的口味。”

“大林哥,你想怎麽做?”陳永龍眼睛一亮,陰險地問道。

林超丹沉吟良久,說道:“這娘們遲早得拿下她,不過用強的怕是不行,這女人接下來幾天你們就不要去惹了,等幹掉蕭堯,再去收拾她。”

“她不是要配合蕭堯參加高台鬥獅嗎?”陳永龍微微一愕,說道。

“真要是摔死了,那就摔死算了,不是還有其他幾個娘們嘛。”林超丹冷冷一笑,“隻要跟姓蕭的這小子有關係的女人,老子都不會放過。”

“嘿嘿嘿。”眾小弟們聽了之後一陣兒地陰笑,似乎已經看到光明的前景了。妖媚的藍欣,可愛俏皮的黃薇薇,溫柔卻稍微帶了一些冷豔的喬伊榕,平靜如水的慕水心,還有身材高挑性感的蕭穎,這幾個女人可謂都是極品的女人,卻一個個都圍在蕭堯的身邊,這讓林超丹每次想到這裏心裏麵都覺得有一股兒火氣在流轉,這小子不過就是個癟三十三點而已,有什麽資格配得上這麽多的美女,放心,等到蕭堯一死,他會一個一個眷顧她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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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蕭堯先去了一趟馬老師家,他可沒忘了要給師母繼續治病呢。

到了馬老師家的時候,師母正坐在院子裏麵曬太陽,在她麵前昨天那個叫做豆豆的小男孩正在地上玩著一輛玩具扒土車。豆豆的媽媽和馬老師正坐在廚房裏麵弄蔥。

長東村村民的經濟來源主要靠蔥、芋頭、萵苣之類的蔬菜,尤其是一年四季都可以長的蔥為主要經濟來源。

見到蕭堯,師母連忙打招呼,蕭堯把買來的包子遞給師母,馬老師這時候從廚房裏麵走了出來,看到蕭堯帶來了熱氣騰騰的包子,當即笑道:“你來就來,還買包子來幹嗎?昨天你朋友送了那麽多吃的來,夠我跟你師母吃十幾天的了。”

蕭堯笑道:“馬老師,您啦就別跟我客氣了,這一次我是打算幫您幫到底,盡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其實不瞞馬老師,我其實還有一件事想要拜托拜托您呢。”

馬老師笑道:“莫說是一件事,就算是十件一百件,我都答應!”

“小蕭,你先坐下說。”師母起來給蕭堯搬了凳子過來,動作雖然有些僵硬,但已經能動了。豆豆的媽媽夏雨晴也從廚房裏麵走了出來,倚在廚房的門口遠遠地看著蕭堯。蕭堯也在她臉上看了幾眼,朝她微微笑笑點了點頭。

蕭堯坐在小凳子上麵,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包煙來抽了一根出來遞給馬老師,馬老師卻推了回去,“已經戒了。”

蕭堯笑道:“馬老師,以前您可是個老煙民啊。”

“是啊,那都是以前了,再說了,以前九毛錢就能買一包澤或者是大前門的香煙,現在上哪買去啊。”馬老師笑道。

“煙還是戒了的好。”蕭堯隨即也把煙收了起來,說道,“馬老師,事情其實是這樣的,現在我做了一些小生意,需要跟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華夏人啊外國人啊,馬老師,我聽說您以前說俄羅斯語和英語說的特別好,所以我想跟你學學,能不能教教我?我現在啊,是真心實意地想當您的學生。”

馬老師搖頭笑了笑,說道:“這些都是以前的往事啦,以前建國之初,咱們國家先跟蘇聯交好,所以那時候學的外語都是俄羅斯語,那時候我呢也就響應潮流學了俄羅斯語,之後發生了越南戰爭,蘇聯陳兵咱們華夏國東北百萬,虎視眈眈,蘇華由此交惡,就在這個時候華美乒乓外交,關係升溫,之後俄羅斯語也就被廢除掉了,全民開始學習美式英語,我呢,喜歡研究政治,換句話說,當年還是熱血青年吧,就改學英語,用心學了,還真沒有你做不到的事情,我的英語和俄羅斯語都還行,不過現在呀可就沒一點點的用途了。”

“其實馬叔他英語俄羅斯語可厲害了,我聽他說過,而且馬叔看這兩種語言的電影時都不需要看翻譯,直接都能夠聽的懂。”廚房邊上站著的夏雨晴說道。

“馬老師,您這麽厲害啊。”蕭堯一愣,歎道,“這之後馬老師你怎麽一直都做語文教師呢?”

“你馬老師他最喜歡的還是咱們華夏國自己的語言。”師母笑道,“老馬啊,這一次你可得無償地教給小蕭,你不是還想當老師嗎,讓小蕭再給你當學生就是了。”

馬老師這幾年來一直在家務農,何嚐不懷念當初在課堂裏麵的生活?從他手裏出去的那些孩子們雖然沒有幾個記住他,但他以前何嚐想過什麽回報呢?

“好,待會我就去給你找些當時的資料,兩種語言的都要嗎?”馬老師道。

蕭堯想了想,隨後點了點頭。

“其實你生陽哥的外語要比我厲害多了,他精通八國語言,以前一直打算去國外留學,可因為韓玲選擇了留在國內,加上咱們家實在負擔不起他到外國的學費。”馬老師微微歎道。

“生陽哥原來這麽厲害啊!”蕭堯倒是吃了一驚,當即笑道,“既然這樣,那可太好了,等生陽哥的病好了,我再跟他討教討教,如果他願意,帶上韓玲跟我到T市去發展都行。

馬老師用力點了點頭,被蕭堯的這一番話說的再一次對未來有了無限的希望,“行,隻要你一句話,就讓生陽跟你一起去T市發展,好幫幫你的忙。”

“馬老師,這可是您說的啊,到時候的話我可就不會客氣了啊。”蕭堯嘿嘿一笑,似乎給他碰到了個什麽大便宜一樣,得意洋洋,夏雨晴偷偷打量著他,心裏聯係著小時候那個欺負自己的小流氓,卻怎麽也聯係不起來是一個人,真應了馬老師的那句話,人一天一天長大之後就會改變,有些人由好變壞,而有些人則會由壞變好,這些都是有可能發生。

說著,蕭堯轉眼看著師母說道:“師母,我給你繼續瞧病吧。”

師母挪了挪身子,問道:“咱們需要去屋子裏麵瞧嗎?”

“不需要,在這外麵就行了,師母,你還像昨天那樣把手交給我,這樣就行了。”蕭堯將凳子往師母的身邊拉了拉,說道。

見蕭堯坐在小凳子上麵,微微捧著師母的手腕就在那治起了病來,夏雨晴好奇地湊到前麵來,看著蕭堯問道:“氣功真的有那麽神奇嗎?”她幾步走到蕭堯的身邊輕輕蹲了下來,仔細地看著蕭堯的手,她自己隻是個普通工廠的普通員工而已,對醫學方麵自然沒有什麽研究,但聽馬老師說蕭堯用氣功輕鬆地就治好了困擾師母多年的疾病,怎麽著都覺得有一種江湖閬中的意思在裏麵,可是師母現在能下床可是真的,而且身體上麵的疼痛也好了些許多,這些倒是不容她去質疑的。

蕭堯哪裏懂什麽狗屁的氣功了,不過都是他信口胡謅,給自己一個台階和借口下罷了,見夏雨晴問他,他輕鬆一笑,說道:“到底有沒有那麽神奇,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他用能量點檢查了一番師母的身體,發現她的身體恢複的比自己想象當中的要好的多,看來師母身體的免疫力已經開始產生作用了。

蕭堯一邊給師母的身體灌輸能量點,一邊在腦袋裏麵想到,自己除了在語言這一方麵要學之外,要學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例如醫藥學,自己怎麽著也得學一些吧?免得被人看出了馬腳出來,現在知道自己有主神的人除了喬伊榕之外便隻剩下徐夢兒了,她們顯然不會將自己的秘密到處跟別人說,他自然也不需要擔心,所以自己現在最好慎重一些,免得被別人看出來,給自己惹什麽大麻煩。

除了在語言、醫藥學方麵,其他的例如禮儀學啊什麽之類的東西,這都需要去學,他自己本身就是農村人出身,這些年來也一直沒受過什麽良好的教育,跟自己打交道的也大都是一些粗人,沒多少好的素質,不知道從哪一本書上看到的,男人之所以吸引人,不是因為他長得帥長得高,而是因為他的身上所散發出來的一種渾然天成的天然氣息,這種氣息可以輕易折服任何接近他的人,無論男人還是女人。

和那種男人比起來,自己顯然還微不足道。

看到蕭堯這樣就算是在給師母治病了,夏雨晴眼睛睜的大大的,心說不會真像是電視上演的那麽像真的一樣吧?還帶輸真氣啊?不過她沒在蕭堯的手上和師母的身上看到什麽真氣蒸騰的現象,不過師母的臉上氣色越來越好,從師母口中微微漏出來的輕微呻吟聲卻告訴她現在師母明顯的好了許多,她不免暗自驚訝,沒想到蕭堯就這樣簡簡單單的就能幫助人治病了,真要是這樣的話,那以後還用得著醫院嗎?

在將五千點能量點輸入到師母身體裏麵之後,蕭堯長長地輸了一口氣,鬆開了緊握著師母的手,說道:“師母,您的身體恢複的要比我想象當中的好的多,現在是不是感覺比之前舒服多了?”

師母滿麵紅潤,見蕭堯問她,連連點頭說道:“是啊,比之前舒服的可不是一個檔次,現在我覺得自己全身都特別的舒服,小蕭,辛苦你了。”

“不辛苦。”蕭堯一笑,說道,“等明天這個時候我再來給您治療,估計明天過後就能痊愈了。”

“是嗎?”馬老師和師母都是一陣兒的興奮。

蕭堯點點頭,正要開口,院子門口忽然有人踹了一腳大門,跟著從外麵追了幾個人進來,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

蕭堯和馬老師他們都不禁一愣,轉眼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過去,看到來人,夏雨晴連忙擋在將兒子豆豆抱了起來,兩個人一起躲到了蕭堯的身後,

走在正前麵的男人三十來歲的樣子,留著板寸頭,一身的痞子氣,跟著他一起過來的人顯然是他的三大舅八大姨的。

看到夏雨晴躲到蕭堯的身後,板寸男人指著夏雨晴就是一頓破口大罵,“他媽的婊子,別以為你躲在這我不知道!告訴你,今天不把豆豆還給我,老子現在就把你給撕成碎片你信不信!”

男人身後的一群人跟著紛紛指責夏雨晴在所有陳家人不注意的情況下帶走豆豆,陳家人越說越氣憤,一個中年婦女跑過來就想拉扯夏雨晴。

蕭堯皺著眉頭一把拉開她,冷冷道:“你們都是什麽人?什麽素質?一大早地就跑到這來撒野?你們想幹什麽?見我好欺負是不是?”說著他看了一眼夏雨晴,見她躲在自己的身後,抱著小孩子吭都不敢吭一聲。

“你他媽什麽人!”中年婦女被蕭堯那麽一推攘,站穩後叉著腰就破口大罵,這一罵還真是驚天地泣鬼神,這女人就像是天生的大炮筒一樣,這罵人的功夫還真不是蓋的,一連串話罵完之後竟然氣都不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