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那晚被打斷的好事一定要繼續

璀璨如畫的星空,醉人的夜色,充滿了邪魅的氣息。

冷不防的,禦影舞家響起了一陣急促又持久的門鈴聲。

已經躺在g上準備休息的她,咻地爬了起來,換上一套家居服。

從貓眼往外瞄,她看到了他。

唐亦迅終於來了!

薄薄的嘴唇此刻微微抿著,深沉冰冷,隻要和它一對視,就如記憶中那樣被深深吸引進去,萬劫不複。

與平時的他不一樣,此時正慵懶地站在她家門口的他圓亮星眸是閃著慍色的,眉心也是擰著的。

敢情他這架勢是看了報紙寫的緋聞,特地跑來興師問罪的吧。

禦影舞自嘲地笑了笑,然後,她開門了。

“今晚吹什麽風呀,竟然把二少吹到我家門口來了。”開了門,禦影舞並沒有請唐亦迅進屋,她僅是雙手交叉抱胸,抬高下巴傲然地盯著他。

“如果你不想被媒體拍到,你可以關門了。”長腿一邁,唐亦迅進屋了,就當成是自己家一樣隨便,他慵懶地坐到沙發上,半躺著。

閃爍著慍色的深眸卻一瞬一瞬地盯緊禦影舞。

極為不悅地撇了撇嘴,禦影舞好笑地道:“是二少怕媒體吧,我什麽時候怕過了?我無所謂的,就隨便他們寫。”

門還是關上了,那個甩門的力道不難聽出是夾著一絲憤怒和幽怨的。

“那二少這麽晚了出現在我家,你就不怕你跟我明天會上頭條頭版嗎?”

“你接近我哥是什麽目的?他有老婆了,他很愛我嫂子的,你沒有機會了。”性感的薄唇一張一合,卻婉似一把無情的刀,狠狠地肆虐著。

“唐亦迅,你這個人很無恥耶,我什麽時候說過我喜歡你哥了?不就是跟他聊過天吃過飯而已,至於特地跑來興師問罪嗎?你是我什麽人,你有資格說我嗎?”

“難不成,二少也會吃別人的醋?”禦影舞那雙充滿探究趣味的大眼睛一瞬一瞬地瞟著他。

噗……這可能嗎?

……

俊臉抽搐一下,唐亦迅卻沉默了,閃爍著慍色的深眸卻逝過一縷複雜的光芒。

“即便是我跟你哥要有點什麽的話,你也無權過問。”竄出火瞄的那雙水瀲美眸不自覺地流露出鄙夷的目光,冷冷地瞪了唐亦迅一眼,禦影舞往臥室走去了。

“等一下你出去了,記得幫我關門。”

伴隨著沒有溫度的聲音,禦影舞才一撫上門把,她背後即刻有一堵肉牆壓了過來,牢牢地圈住她。

“唐亦迅,是你說我們不可能的,你現在又是什麽意思?混蛋,你立刻馬上滾出我家。”

說著,禦影舞用力甩動身體,試圖掙脫唐亦迅的束縛。

環著她的一雙健臂突地一僵,變得死硬,尖削的下巴更是緊繃。

想不到看似柔柔弱弱的她發起飆來竟然是這麽的帶感的,刹那間,他有點後悔跟她提前結束了。

“我當然是來請你識趣點離開我哥的。”

嗬……很理直氣壯的借口!

禦影舞冷笑,“不用你請,我也不跟你哥在一起,我是瞎了眼才會跟你們唐家兄弟扯上關係的。”

“唐亦森,你可以滾了吧?”

清新香氣隨著長發飄動而散發開來,還有她身上不斷傳來的陣陣迷人香氣,勾惑著唐亦迅的感官。

那纖細的身子……唔,抱著挺舒服的。

那個手感……更是有讓人沉醉的資本。

一下子,他往日的回憶勾現在腦海裏。

“我覺得,讓你徹底不介入我哥的婚姻,唯一的辦法是……”深不可測的眼眸眯了起來,閃起一抹慧黠詭異的笑。

“你想幹嘛?”本能的,禦影舞緊抓著唐亦迅那雙大手,漆黑的眼眸也不由自主地瞪大。

“唯一的辦法就是……我收了你!”

伴隨著低沉又沙啞的嗓音,驀地,唐亦迅把禦影舞抱了起來,他大步往臥室裏頭走去。

駕輕就熟,他把她拋上g,隨即覆下壓著。

急促地,他在脫自己的衣服了。

心裏暗暗竊喜,星眸灼灼閃亮,禦影舞忍著笑意雙手邪肆地抵在唐亦迅的光果胸膛畫圈圈。

“唐二少,你沒看最近的娛樂新聞嗎?人家媒體都在熱議我是變~性人,你就這樣猴急的撲上來,你不怕上錯人嗎?你不怕等一下會難堪嗎?”

“正好,我現在檢驗一下到底是不是?”

唐亦迅那隻大手已經盈握著一座山丘了,揉捏了幾下,痞痞地說:“唔……這觸感比搓麵團還銷~魂,不像是隆的,貨真價實。”

噗……真夠混蛋的!

禦影舞在心裏咒罵他。

“喂,唐亦迅,你不覺得你很過份嗎?你說結束就結束,你想複合就複合嗎?我豈是那麽隨便的人,不行,你不能碰我,我也不需要你檢驗。”

說著,禦影舞拍掉了唐亦迅的大手。

下意識的,雙腿並攏著,夾著他那隻邪肆的大手,不許他再前進。

“不許摸!”

“那個……我非常願意當萬千民眾的白老鼠,秉著良心,我也得給公眾還原一個真相,所以,不能不碰。”

自己還真壞,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嗤哼一聲,禦影舞極為不悅地瞪著唐亦迅。

他瑪的,承認自己吃醋會死啊!

明明就是在乎她的,還拽得像個二百五!

似乎是跟唐亦迅扛上了,禦影舞就是緊攏著雙腿。

慢條斯條的晃了晃頭,唐亦迅的深眸突地變得黝黯,“很好,我會讓你求我的。”

說著,他低頭攫住了山峰,放肆地徘徊,流連……

他熟練的唇齒、手指頭,總知道要如何才能點起她身上的火種。

“嗯……”控製不住地溢出聲音,情不自禁地,禦影舞投降了。

她就知道她鬥不過他的,但也要挫挫他的銳氣。

指腹沾染著花蜜,順著濕潤,雅肆地攻城掠地。

“嗯……都很真,假不了……”說著,唐亦迅沉了下去,舞動著節拍。

太想念這甜美的味道了,他向劇組請假回來真的是對的!

~~~~~~

從四季酒店出來,水暮寒並沒有急於回家,他的車竟然開到了醫院。

打開車窗探出頭往上望,那間vip病房還亮著燈的。

他伸出手捋了捋俊臉,隨後,從兜裏掏出煙盒,拿了根煙叼在嘴邊,點燃後抽了起來。

今天下午,他看了6向南拿給他的dna鑒定書,錯不了,那個三歲多的孩子是他的兒子。

他真的有想掐死花千尋的衝動!

好不容易,他才把高漲情緒強壓了下來。

他今晚隻喝了幾杯小酒,他很確定他沒有醉的,他竟然鬼使神差的來了這裏。

一根煙抽完了,從來沒有見過自己兒子的水暮寒推開車門下了車,緩緩地朝住院部走去。

“思拓很勇敢哦,今天都沒有哭,還自己吃藥了,**姐姐有表揚哦。你看,這些都是姐姐們給思拓的禮物哦。”

花千尋的聲音放得很低柔,小手輕輕撫著花思拓的頭,她很癡迷地盯著那張酷似水暮寒的臉蛋。

即便是額頭有幾處擦傷,一點也不影響俊美的感官。

每一次她愣愣盯著兒子,就仿佛盯著他似的。

她很慶幸的,上天賜給她一個像他的兒子,那樣,即便是不和他在一起,她還是能見到他的。

“麻麻,思拓會很乖的哦。可是,麻麻在醫院陪思拓了,我們家的花花怎麽辦?那些叔叔都不要我們花田村的花花了嗎?麻麻種的,可是很漂亮的哦。”

花千尋知道花思拓在擔心什麽,就為了秦子珂,席耀司把花田村都**到了絕境。

她們的收成沒有人願意收貨,村民去抗議也沒用。

也不知道這場風~暴還要持續多久?

“思拓,不早了,你要乖乖睡覺哦。別擔心,麻麻種的花花有允浩叔叔幫忙看著,而且,麻麻種的花花那麽漂亮,一定會有叔叔要的。”

“哦……那思拓乖乖睡覺了,麻麻一定要抓住思拓的手哦,你不能放開哦。”

“好,麻麻是不會放開思拓的手的,會一直陪著。”嘴角漾著一抹淺笑,花千尋低頭親了親花思拓的臉蛋。

隻要兒子沒事,她不管多苦都沒關係的。

或許是太困了吧,花千尋才摸幾下花思拓的頭,他就睡著了。

那麽多天了,她還是沒有見過水暮寒來病房。

嗬……他會救兒子,她已經很感激了,她不敢再有別的奢望了。

他有自己的生活,他不來也是情理之中,他也不需要對她們**負責的。

他也可以不當思拓是他的兒子,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水家的任何東西。

這麽多年一個人帶著思拓生活,她也習慣了,習慣了沒有紛擾的生活、純樸的田園生活。

聽著病房裏傳出的懂事稚音,水暮寒心裏五味雜陳,他那雙腳仿佛是著了什麽魔似的,就是無法邁進裏頭。

他查過了那個孩子的出生證明,竟然是在他們離婚前就懷上了,花千尋卻沒有告訴他。

她到底想幹嘛?

雙手下意識的攥緊,眉心鎖著,眼瞳一縮,水暮寒木納地站了一會兒,他還是走了。

~~~~~~

邁凱倫開進了車庫,水心柔驚詫地發現費洛那輛酒紅色的跑車竟然也在唐亦森家裏停著。

他不是說要送給那個小明星嗎?

下意識地,有些茫然的美眸望著唐亦森。

“人家不要,所以,我就讓無痕開回來放著了。”

“唐亦森,我想問的是你為什麽要給一張4oo萬的支票費洛,你到底想怎麽樣?”

“他總不能白拿他的車吧,那樣,我會很過意不去的。遊戲而已,不用當真的。”

水心柔還是瞪著唐亦森,一定要他解釋個明白。

唐亦森攤了攤手,扯了扯嘴角,繼續道:“可心也差不多要回來了,那輛酒紅色的跑車就讓她開吧,反正她對車沒有什麽概念。”

“爛借口!”

咻地,水心柔下車了,唐亦森也急忙下車追了上去。

一聲不吭,氣呼呼的,水心柔走得很急,她上樓了。

開了門,她進去了,並想把唐亦森關在門外。

刹那間,跟在身後的他伸了條長腿,把門卡住了。

水心柔也沒心軟,她照樣關門了。

“老婆,我的腳好疼啊!”皺著眉,眯著眼睛,唐亦森可憐兮兮地望著水心柔。

“夾死你個王~八蛋才好!”冷哼一聲,水心柔還是讓唐亦森進來了,徑自拿了套睡衣就往浴室走去。

冷不防的,唐亦森將她扯進了自己的懷裏,並緊緊地抱住。

“老婆,我坦白,我吃醋了!我就是不想費洛跟你開同一個牌子的跑車!”

“唐亦森,費洛不喜歡女人的!”

情不自禁,水心柔的心裏湧過一bobo甜蜜的暖流,但,她還是沒好氣地瞪著唐亦森。

“王~八蛋,你就是會欺負我。”

“嗯,老公就喜歡欺負你。是這樣呢,還是這樣……”

說著,唐亦森把水心柔壓貼在牆上,他雙手就撐著牆,壞壞地盯著她。

貝齒咬著下唇,水心柔想閃逃,頓時被唐亦森的犀利眼神識破了,他跟著她微低頭攫住了她的唇瓣……

幾天了,他特別想她,那晚被打斷的好事一定要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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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色婚寵,霸道老公鑽石妻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