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問迷失在禦顏色的風情之下,欲火勁發,回到安馨兒的住所,安馨兒笑道:“看你怎麽報答我。以後可要聽我的話!”

杜問道:“我現在就報答你。”一下把安馨兒推倒,直弄得安馨兒兩腮桃紅,星眸微覷。

他把所有招式,從第一招開始,一一演練,弄到安馨兒求饒為止。喀麗斯自然也是不能放過的,花樣翻新,再來一次,杜問心滿意足,這才恢複了平靜。

第二天去想去看望禦顏色,可是禦顏色閉門不見,過了兩日,杜問才見到禦顏色。隻見她神色如常,仿佛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心裏歎氣,看來下次要再找借口親近她,看來也不容易了。

安馨兒見杜問回來唉聲歎氣,笑道:“是不是星王沒有給你好臉色?”

杜問道:“也不是。隻是商議政事,所以沒機會單獨見她,在那麽多人的麵前,自然她也不敢對我特別親熱啊!”

安馨兒道:“這個法子可以一試再試,你放心吧!隻要你把我糊弄好了,我就可以隨時滿足你。”

杜問大喜,親了安馨兒一會兒,才放開她道:“你居然這麽聰明啊!你要是一個男人的話,想泡妞的話,那可是手到擒來,你可真是高手,你老公我甘拜下風。”

安馨兒笑道:“你這算什麽。”洋洋得意,也吹噓了一番,這才說起她煉藥的事。她已經把研製的草藥送到前線去了,效果很好,那些兵蟻比以前厲害了不少。

杜問道:“這下天朝可有麻煩了,如果聰明的話,趁早撤退。”

安馨兒道:“對,不撤退的啊!殺他們個精光。”

杜問皺眉道:“是呀,要是他們不撤退,真要給他們大的教訓了。可是我不想再殺人了。我想去天朝走一趟,看看有沒有機會,見到凱蒂皇帝,讓他撤兵,否則一旦打起仗來,死傷可就沒數了。殺了天朝的幾十萬人馬,我心裏一直不好受呢!”

安馨兒喜道:“好呀!我要跟你一起去天朝。聽說天朝很繁華呢!好玩的多著呢!我還從來沒去過呢!要是天朝不找我們麻煩,我們才想殺人呢!”

杜問道:“那好,我明天去和明王商議一下,如果她同意,我們就去試試。”

安馨兒興奮地跳了起來。

第二天杜問前去見禦顏色,禦顏色聽說有要緊事,便在密室見他。

杜問單獨見到禦顏色,隻見她雙胸微微起伏,似乎有些激動,心想:“看來今天可能有機會。”隻見她那迷人的胸脯鼓鼓的,仿佛蘊含著無窮無盡的春意,想起那天的風光,心裏有些動蕩,不過隨即壓下心思,先是嚴肅地說起他的計劃,禦顏色聽了,知道和平解決戰爭,是最好的方法,因此同意了杜問的想法。

杜問道:“既然決定了,那麽我明天就回聚婁星。然後從聚婁星出發去天朝,看看有沒有什麽機會。”

禦顏色道:“你一個人去嗎?”

杜問說是和安馨兒。禦顏色道:“那麽我把我們孔雀星在天朝隱藏的秘密大隊告訴她,有事你們找他們,他們會配合你們的。”

杜問喜道:“不錯,加上我們聚婁星的人馬,一定可以做出什麽成就來。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好了。”

禦顏色道:“那麽就祝你一路順風啦!”

杜問微微有些失望,道:“你這麽快就趕我走呀,我此去不知道要多久,而且也很危險,說不定一去不回呢!”

禦顏色嗔道:“別胡說。你一定會回來的。我等你。”

杜問見禦顏色如此說,心中高興,忽然靈機一動,道:“聽安馨兒說,怕你留下後遺症,最好再治療一次。”

禦顏色臉色通紅,低下頭,不再說話。

杜問急道:“你說個話啊!到底聽她的話不?”

禦顏色輕聲道:“我又沒說不聽。”

杜問大喜,走過去一下把她抱起,放到床上,杜問先為她寬衣解帶,開始時還斯斯文文,慢條斯理,待到衣衫解落,瞧見禦顏色身上的雪膩肌膚,不禁心迷神搖,呼息也急促起來,手上發力,已把嬌挺玉峰握在手中,心裏噗通噗通的想:“竟是這樣美妙,比之安馨兒她們,真是別有滋味。”

禦顏色雖然不是第一次被他這麽戲弄。可不知怎的,仍如那頭一次一樣心慌意亂,螓首埋入杜問懷裏,任其荒唐,待那尖翹翹的玉峰被拿,嬌軀便都酥軟了,鼻息熱,臉頰紅,宛如生病了一般。她心魂飄蕩,通體酥麻,便懶得再去多想,暈紅著玉頰道:“治病便治病,你可不能欺負人家。”

杜問忙點頭應諾,隻覺懷中玉人火燙燙的緊緊貼過來,所觸肌膚粉滑嬌嫩,愈覺銷魂非常,兩人更是交糾癡纏個不休。

杜問在禦顏色那嬌嫩嫩滑雪雪的身子上**亂握,雖說他與女人多有親近,身邊已經有了五位如花似玉的老婆,可是禦顏色身份比她們高貴的多,而且胸脯絕美,真是沒有一絲瑕疵。拿住一隻豐美軟彈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隻覺手掌都軟了,大嘴開始了不同尋常的享受。這次和上次非常不同,心裏沒有了別的顧忌,隻在盡情享受。雖然不能真個荒唐,讓禦顏色看輕了,可是這樣的待遇,已經讓他心滿意足了。

杜問得到佳人的開恩,得到了甜頭,心想隻有早日帶來好消息,讓戰爭結束,還給孔雀星一個和平的環境才是最好的報答。所以第二天在依依不舍中和禦顏色告別。

杜問和安馨兒先回到聚婁星,呆了幾天,處理了一些事情,這才和安馨兒化裝前往天之壤星眾國。

經過了七八日的行程,來到了天朝的帝星中央星,為了不暴露安馨兒孔雀星人的身份,所以二人都改騎乘的是普通的飛騎。在天空之中,景物盡收眼底,天朝的帝星果然十分繁華,與之相比,孔雀星簡直就像是個偏僻的小山村一樣。

二人往帝星的都城傲蒼城趕去,行到半路,降落到一個小鎮休息。二人在一個客棧落下腳,收拾一番,然後二人在店中一起吃著晚飯。旁邊一個鬥士服裝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看見安馨兒,似乎認錯了人,前來搭訕。等問清楚安馨兒不是他要等的人,便一副囂張的模樣。

杜問出於禮貌,問他姓名,那人道:“你們尊稱我為竹尊士就行。”

二人覺得此人真是自大,可也不說破,彼此加緊吃飯,好一起回房。

差不多飽了的時候,忽然就聽外麵一陣吵鬧聲,二人畢竟年輕,好奇心起,便衝出門去看熱鬧。竹尊士也跟在後麵。

在客棧停放飛騎的廣闊的飛騎場上,隻見一群奇形怪狀的人,在那裏吵鬧不休,原來是在比試誰的飛騎好。

飛騎在這個世界中的作用非常大,甚至可以這麽說:老婆也不如飛騎重要。因為這個世界非常廣大,飛騎是重要的交通工具,如果擁有一個飛騎,不僅打獵,經商,說句玩笑話,就是要飯乞討,隻要騎上飛騎,去相隔很遠的各家乞討,也能多獲得不少星幣。因此許多人往往都是從小就和飛騎在一起,甚至比夫妻在一起的時間都長。由此可見飛騎的重要。

飛騎粗分為三個等級,分別是下流,中流和上流,飛騎場中的人都是普通的商人,或者小官,他們的飛騎都是下流的貨色,甚至多數都是不入流的極其普通的貨色。不過就算是都屬下流的等級,也一樣可以分出高低來。速度,力量,耐力等等,甚至是毛色,往往都可以比較一番。這些人旅途無聊,竟然比試了起來。

連上流的頂級飛騎虛空鱗甲龍,和孔雀星的美女飛騎比起來,都差一個檔次,如果場裏的這些人要是知道杜問身邊的美女竟然是美女飛騎,那非得驚傻了不可。

場裏吵得熱鬧,這個時候旁邊一個眼眶深陷,紅色眼球的大漢,嗓門猶如洪鍾,大聲道:“你們吵什麽?都是不入流的貨色。咱讓咱的神雕給你們見識一下。隻要你們日後記得我勇翰峽的大名,替我宣揚一下就好。”說完一吹口哨,片刻工夫,從不遠處就飛了一隻黑色大雕,雙翅展開足有五六丈,飛到大漢身邊落下。

大雕才剛落下,就引來一陣嘲笑,眾人齊聲諷刺這個名叫勇翰峽的大漢不知天高地厚,把他的大雕嘲諷的一無是處,大漢臉紅氣喘,奮力分辨,一點也不服氣。

這下可把人群裏的一個人給激怒了。一個短小精悍的男人大聲呼喊一聲,遠處客棧喂食飛騎的飛騎營傳來一聲嘶吼,接著一個巨大的飛虎飛了過來,這飛虎足有六七丈長,虎視雄威,猶如一團巨大的陰影覆蓋過來,落在場中,翅膀合攏,帶起一陣巨風,吹得眾人搖搖欲墜。

黑色大雕被這飛虎一映襯,頓時失去了威風,短小男人洋洋得意,得意非凡,斜眼窺著勇翰俠,擺出一副“小子,敢和我鬥,真是不自量力”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