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問雙目放光,默默不語,陷入了色狼狀態。

此時的禦顏色和平常有一種迥然不同的風情,皎潔的月光從窗外照射到她俏麗的嬌顏,益發增添晶瑩如玉的感覺,使她更增一股清麗,一絲脫俗,一份神秘。杜問沉醉在似麝似蘭的幽香和賞心悅目的美女圖畫之中。

良久,杜問深深地吸了口氣,從雪白亮潔,晶瑩剔透的胸脯上移開的時候,才發現一雙明亮的雙眼正好奇地盯著他。

杜問啊了一聲,道:“你幹什麽?”

禦顏色道:“我還沒問你呢!你在幹什麽呀!”

杜問眼冒火光,看著這無比的誘惑,忍不住將手探入她的衣襟,隔著衣服撫摸她盈盈“兩握”,傲然挺立的雪峰,一股滑膩柔軟的感覺充滿全身,她的酥胸如此圓潤舒爽,真是無比享受。

禦顏色開始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全身一顫,過了一會兒才清醒過來,驚呼一聲,死命地按住杜問作惡的大手。俏臉有如火燒,白裏透紅更現嬌豔欲滴,秀色可人。

她拚命地推開杜問呢,輕喘著氣,酥胸也隨之一起一伏,扣人心弦。杜問見她這麽拚死反抗,不敢再放肆,怒道:“你怎麽穿成這樣?想要夠勾引我嗎?你知不知道你這麽做大錯特錯?對於一個男人,你不知道隱藏你的本錢,竟然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一個身為正常的男人的我,怎麽能忍的住?你說你是不是錯了?”

杜問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首先指責起禦顏色來,禦顏色應變不及,囁嚅道:“對……對不起。”

杜問嚴肅地道:“錯了就要改,下次不能這樣了。”

禦顏色這個時候才醒悟過來,拿起枕頭,使勁砸向杜問,嬌叱道:“大色狼,你竟然惡人先告狀。你這個大壞蛋。”跳下床來,來追打杜問,杜問見禦顏色沒有給他來上幾招元力攻擊,沒有施展鬥術,知道她還沒有真的怪罪,心裏先噓了一口氣,逃了幾步,然後讓她追上。

禦顏色粉拳一陣亂打,杜問被打的很痛,這才曉得禦顏色還真有些怒了。

打了好一會兒,禦顏色這才放過杜問。

杜問坐在地上,委屈地道:“你又早說。我怎麽知道不能碰你啊?”

禦顏色氣得不知道怎麽回答,良久才道:“你就這麽看輕我呀!我當你是我的好朋友,我以為你是正人君子,才不避嫌你,可你倒好,竟然非禮我。哼,你太壞了。”

杜問道:“好,好。是我不對。我們說正事吧!我不得到你的準許,絕不敢再碰你了。你找我來由什麽事嗎?”

禦顏色眉飛色舞,高興起來,好像把剛才的事情忘了,說了孔雀星的決定,要兩國大力地合作,把以前的不愉快都忘掉,以後好好的發展經濟。

杜問喜道:“對,對,把不愉快忘了。繼續發展,繼續合作,隻要我們一起努力,還怕不能勇攀高峰嗎?”眼睛瞄著禦顏色的美胸,嘴裏說的高峰不問含義可知。

禦顏色嗔道:“以後再碰我,把你的手剁下來。”

杜問哀怨地道:“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這麽美好的東西,你卻浪費。你真是不知道好歹。上天給你的恩賜,你竟然想要浪費。”

禦顏色道:“我身為一國之君,當然不能自甘墮落啦!你若想娶我,也行。你把你那五位嬌妻休了。我不計前嫌,就當沒有這事,我可以考慮嫁你。否則,我的子民要是知道我生活不撿,那我的臉可沒了。”

杜問道:“怕了你,知道我不能那麽做。以後不招惹你就是。”

禦顏色嗔道:“大色狼,光想著占便宜,不想負責。知道不能娶我,以後就不要再來騷擾我。等我找到一個比你強的男人,就嫁給他。讓你知道世上可不止你一個男人。”

杜問灰頭土臉,鬱鬱而回,心中難受,自然流露在臉上,被安馨兒給發現了。

安馨兒再三追問,杜問實在隱瞞不住,就把事情說了,怕安馨兒吃醋,道:“你可別生氣,你不知道,禦顏色的胸脯可真的美得不得了。我就是想摸摸而已,不是想要對她怎麽樣。”

安馨兒小手摸著可愛的小鼻子,想了一會兒,笑道:“其實,這也不難啊?”

杜問雖然非常仰慕禦顏色美麗迷人的胸脯,但他知道猥褻禦顏色可是不行,嚇了一跳,道:“你不會讓我下迷藥,迷倒你的頂頭上司吧?”

安馨兒道:“當然不是啦!我可是非常聰明的人。我可以讓她主動邀請你去做你想做的事。不過你以後怎麽謝我呢?”

杜問奇道:“這我可不信。你要是能做到。我什麽事情都答應你。以我這麽天才,幾百年一遇的聰明,我都沒法子做到這事,你能做到?我可不信。”

安馨兒洋洋得意,笑道:“嘻嘻,終於讓我有出人頭地的一天了。你就等著好事降臨吧!不過可說好呀,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事情要是成了。你以後就要聽我的話。”

杜問道:“你一個小丫頭,我就不信你能有什麽鬼主意。不過了說好了啊!就三天的期限。多餘我可沒時間。我準備要回聚婁星呢!”

安馨兒笑道:“一天就夠了。”

杜問大為驚訝,想不出能有什麽辦法能讓禦顏色主動投懷送抱,而且還是在短短的一天之內。

杜問道:“你要是做不到,可的補償我呀。”

安馨兒笑道:“好呀,要是做不到。我就親遍你全身,讓你舒服個夠。”

杜問笑道:“啊,這樣啊!那我還真希望你實現不了。”

安馨兒嘻嘻笑道:“想得美,我還要讓你聽我的話呢!”

安馨兒立刻行動,她回到藥房,鼓動了半天,配製了一種無毒的癢癢水。

安馨兒一直都是禦顏色的閨中密友,了解禦顏色的所有作息時間,也可以自由出入皇宮。她趁禦顏色洗澡時,她把癢癢水抹在了禦顏色的胸衣上。

禦顏色穿上衣服後,立刻感到胸脯奇癢難忍。正好見安馨兒在,便請她給診治。

安馨兒假裝看了半天,歎道:“這個難治。這是一種難以了解的病情。可能是星王您的皮膚自然產生的。說句讓人泄氣的話,可能是上天給了您一雙世上最美的胸脯,所以上天隻能讓您擁有二十年。”

禦顏色聽了,大驚失色,等到安馨兒說起胸脯還有腐敗的危險,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而且胸脯奇癢難耐,想到如果胸脯失去,那還怎麽做人?不由流出了眼淚。

安馨兒見一向堅強的星王這麽大的反應,嚇了一跳,急忙道:“不怕不怕。我有法子。杜問身體特殊,有奇特的功效。他的唾液可以解救您的危機。”

禦顏色雖然驚慌,可是還是沒有失去冷靜,又傳了她的貼身女禦醫,直到她搖頭說沒有法子,這才相信安馨兒。

禦顏色急傳杜問進宮為她治病。此時安馨兒已經把解癢的藥給了杜問,讓他用的時候,放在嘴裏。

於是,杜問終於實現了他長久以來的願望,在禦顏色美麗的胸部上,他可以隨意的把玩而且沒有絲毫不安。

禦顏色稍微有些不滿的時候,杜問冷冷地道:“星王,我可是在為你治病。您要是不願意,那我可以退下。”

禦顏色羞紅雙臉,還得低聲下氣地道:“那你隨意吧!隻要可要輕點啊!”

杜問不露聲色,心中大喜,他的大手,首先結結實實地壓在她的右胸上,覺得豐滿而富有彈性,雖然隔著衣物,卻仿佛仍能感到她肌膚的溫熱和突起的小頭。杜問被禦顏色這對豐滿的胸脯喚醒欲望,它一旦爆發,足以摧枯拉朽,一往直前。

杜問手指輕輕一劃,剝掉禦顏色的外衣,那對玲瓏挺拔的胸脯終於從束縛中解放出來,毫無保留地展現在麵前,雪白的雙峰溫滑如玉,透著一層白皙的光澤,那兩粒嫣紅在空中一顫一顫,勾魂攝魄。杜問開始輕輕地揉搓禦顏色的胸脯,它們像一團柔軟的棉花,盛開在他的手掌。乳溝裏飄來的香味,讓他暈眩地不知道眼前是真是幻

漸漸的禦顏色的胸脯有了反應,越來越大,杜問的兩手有力地搓揉她發脹的玉峰,雙峰在他的擠壓下不斷的變形。禦顏色白皙的肌膚泛起一層紅暈,嬌喘連連,喉間發出幹涸的聲音。

禦顏色喃喃地道:“我好難受,不是說要用你的唾液嗎?你為什麽總是用手摸呀?是不是你……”害怕杜問生氣,懷疑的話說不出口。

杜問隻覺胸前的一對玉兔有如棉花般柔軟,讓人飄飄然於九天之顛。聽了禦顏色的話,這才醒悟過來,嚴肅地道:“這樣是為你好,事先把你的血液化開,否則我的唾液的藥性,就發揮不出來。到時候失敗的話,你的美胸要是留下什麽疤痕,我可不負責啊!安馨兒再三交代我這麽做的。不信你去問她。”

禦顏色道:“好,你繼續做吧!”一句話斷斷續續地說著,宛如呻吟一般。

杜問此時也忍不住了,大嘴一下撲了上去,對兩隻白兔進行慘無人道的襲擊,舔,唆,咬,壓,擠,每招都不放過。

杜問嚐盡了這世上最好的美味,可是卻道:“我好累啊!嘴巴好酸,可是安馨兒說要進行三個時辰才行呢!”

禦顏色道:“好哥哥,你就再堅持一會兒吧!一會兒就過去了,你可別停啊!否則我以後怎麽見人?”

杜問見平時聰明絕頂的禦顏色此刻竟然白癡至此,看來女人對於身體的看重,超乎想象,要是抓到她們的要害,就是再聰明的人也會受騙,對安馨兒的主意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杜問道:“可是我好累啊!總是親這裏,太累了,我要你補償我一下,否則我堅持不下去了。”

禦顏色忙道:“怎麽補償?”

杜問大嘴一下親在她鮮紅的小嘴上,道:“這麽補償。”

禦顏色不敢得罪杜問,隻好讓他任意肆為,一會兒就沉迷在杜問的大嘴之下,彼此的口水互相侵襲,真是合在一起。

杜問這下可有得忙了,一邊是可愛的小嘴,一邊是美麗的胸脯,到底要親哪個呢?杜問隻好忙來忙去,忙個不停,就這樣杜問足足忙了四個時辰,最後實在太累了,這才罷休。

禦顏色早就春潮泛濫,杜問此刻就是把她拿下,她也會聽君任之樂。可是杜問覺得有趣,再說要獲得禦顏色的信任,便故意不去占有她。

安馨兒知道杜問沒有趁機占有禦顏色,對他的君子風度也十分欽佩。他說到做到,果然隻是親親而已。

禦顏色雖然事後有些懷疑,可是也曉得杜問放過她了,似乎又不像是騙她,心中一直想著杜問的大嘴,恨不能再和他耳鬢廝磨,芳心竟然沒有著落,失魂落魄地過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