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費心見到羽蘭娜,簡直驚為天人。他生平見過無數女人,可是從來沒有像羽蘭娜這樣完美,一瞬間,他就愛上了羽蘭娜。
愛情是莫名其妙的,白費心是個情場老手,可是一旦遇到心儀的女神,比一般的男人更容易陷進去。而且再英雄的男人在心愛的美女麵前也會變笨,他使出渾身解數,要博得羽蘭娜的好感。沒想到羽蘭娜不僅容貌出類拔萃,談吐學識也非常高雅,二人像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樣,談的特別開心。
白費心不由自主,把他所有的事情都講了一遍,有問必答,家裏有多少錢財,自然要炫耀一番,不過羽蘭娜似乎對於這些毫無興趣,白費心更是歡喜,心想:“她果然是個視錢財如糞土的好女人啊!”
羽蘭娜對於白費心和沃佩矯侯爵的事情特別感興趣,白費心為了討好美人,無話不說,吹噓他為侯爵做了多少的貢獻,立下了多少的大功,其間不免自吹自擂,埋怨侯爵對他的待遇太低,大材小用等等話語。
羽蘭娜聽了這些話,明眸更亮,大感興趣,白費心見伊人關心,更是假裝懷才不遇的模樣,果然羽蘭娜非常感動,對他關懷有加,說著說著,含著淚水,說起她也有類似的遭遇。
白費心急忙追問,羽蘭娜再三推遲,最後才說出難言之隱,那就是杜問雖然年輕英俊,有家財萬貫,可惜卻天生太監,不能人道,白天對她敬愛有加,可是到了晚上對她毒打,太讓人難以忍受了。
白費心聽了大聲咒罵杜問是個禽獸,見羽蘭娜哭得傷心,俠義之氣更盛,出了無數個主意,讓羽蘭娜一定要離開杜問。
羽蘭娜道:“我怕一個人孤零零地在外麵,這些年我私下攢了不少金錢,最少有幾千萬之巨。我年紀輕輕一個女人,如果強盜知道了,我可怎麽辦?”
白費心一聽,心想:“我的天啊!這個女人如果有這麽多錢,就算是個豬駱那麽醜,我也認了。”立刻賭咒發誓,說他愛上了她,而且他有多麽強大,如果羽蘭娜肯逃走的話,他一定會盡全力保護她,兩個人快快樂樂地在一起。
白費心越說越激動,見羽蘭娜非常遲疑,害怕杜問突然進來,或者有什麽事情打擾,錯過了這個千載難逢的單獨見她的機會,突然跪下,並且拿起桌邊的一把水果刀,抵在他的喉嚨上,大聲道:“羽小姐,請您一定要和我離開這個惡魔,我保證一輩子都會你好的。如果你不答應我,我就死在你的麵前。”說完刀尖劃開了脖子的皮膚,立刻流出了幾滴血。
羽蘭娜嚇壞了,急忙把他扶起來,滿口答應,白費心這才大喜,順勢摟住羽蘭娜,就要親熱,羽蘭娜把他推開,道:“你別著急,我們等到了安全的地方,還怕沒時間嗎?如果要走,不如今天晚上就走。”
白費心連連說好,二人開始計劃起來。羽蘭娜說她有很多心腹,可以帶走大批的財物,隻是不知道去哪裏而已。
白費心沒想到這麽容易,便提議帶他去天之壤星眾國的帝星中央星,哪裏繁華熱鬧,她一定喜歡。
羽蘭娜笑道:“你說哪裏就哪裏。隻要你對我好,以後那些錢財都歸你。”
白費心興奮地點頭,腦袋一瞬間都糊塗了。白費心要回去和侯爵商議晚上的行動,請羽蘭娜等她。
羽蘭娜皺眉道:“他對你不好,如果他知道了我有這麽多錢,會不會貪圖啊?”
白費心一想,以沃佩矯侯爵的愛財如命,錙銖必較,一定會拿走羽蘭娜的大半財產,如果是以前騙人,那也算了。如今羽蘭娜要嫁給他,而且要把錢財給他,沃佩矯侯爵再要截留,那可就是拿走他的錢了。
白費心越想越不對,遲疑起來。
羽蘭娜看他表情,就什麽都明白了,道:“不如我們先假裝投靠他,然後我們找機會溜走?”
白費心麵色漸漸喜悅起來,忽然拍起手來,道:“不錯不錯,我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既然他待我不好,我為什麽不學你呢?不如我們一走了之,天涯海角,就我們兩個逍遙自在。侯爵賣了許多了糧食,手上也有近千萬的金錢。幹脆我們把他的錢也騙來,然後一起隱姓埋名,做我們的大富翁去。”
羽蘭娜一臉驚訝,她沒想到還沒等她說,白費心就這麽上道,隨即露出發出內心的微笑,二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
白費心道:“羽小姐,你既然早就想離開杜問了,敢問你有什麽計劃嗎?”
羽蘭娜道:“我手上有許多迷藥,如果別人聞了,就會全身癱軟,昏睡過去。就是打雷都不知道。晚上我把杜問那些心腹都弄昏了,之後我們就可以離開了。紫雨慧等姐妹都是我的心腹,我和她們一起走。還有個照應。我們都是孔雀族人,能飛行萬裏,還可以帶走大量的財物。你不必擔心。”
白費心眼睛一亮,大喜過望。
二人商議了半天,最後一切妥當,分頭行事。
白費心回去向侯爵報喜,沃佩矯聽說能騙走杜問的老婆,帶走他大部分財產,樂開了花,不過這事太過容易,還半信半疑。可是等到晚上,隻見白費心帶著一隊帶著大量財物的美貌女人過來,這才知道是真的。想到明天杜問的狼狽樣子,他笑得合不攏嘴。絕對讓他們吃過飯之後便趁夜先回帝星。而他留下來,等著看杜問的笑話。
晚上的大餐沃佩矯簡直吃得太開心了,尤其是盯著那些美貌女人,心想以後能有機會泡她們,而且不僅不花錢,還弄到了大筆的錢,簡直是太開心了。
不知不覺,沃佩矯覺得渾身不聽使喚,倒在了座位上。
白費心含笑把沃佩矯扶回了房間。
沃佩矯渾身無力,可是腦筋卻很清楚,以為是喝多了呢!正想睡上一會兒。可是這個時候卻聽見白費心喃喃自語道:“嘿嘿,這個老家夥,跟了他這麽多年,給他打給他罵,今天終於可以擺脫他了。要撈夠才行。”
這時跟進來的紫雨慧道:“外麵那些仆從也都迷倒了。我們趕快動手吧!”
白費心連連稱好,把紫雨慧誇了一番,然後在沃佩矯房間把大批值錢的東西都打包帶走。他也真貪心,見紫雨慧等女帶著很多飛騎,運送根本不成問題,最後竟然狠心把所有能帶的都帶走了。
紫雨慧望著空空如也的房間,道:“走吧!羽姐姐在外麵等著呢!”
白費心盯著沃佩矯,忽然道:“慢著。別人不知道,我跟了侯爵幾年,還不知道嗎?爵爺身上穿得可是隔涼隔熱的寶物天蟬寶衣,內褲是海王星的奇寶深海櫓魚的皮做的聖櫓魚褲,有奇香,防蟲防毒。嘿嘿,一定要剝下來。”
白費心說完就開始動手。紫雨慧見了又好氣又好笑,忙轉過身去。這個時候安馨兒來了,催促他們快走,見白費心弄下寶物之後,把沃佩矯那些衣服丟在一邊,眼珠一轉,拿了一把劍都挑起丟在一個包裹裏,拿到外麵,吩咐人都丟掉了。
可憐的沃佩矯侯爵,竟然所帶的全部財產被騙走,而且身上的衣服也都被剝光,像是一隻白條雞一樣,瑟瑟發抖,口不能言,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第二天清晨,勿忘我旅館鬧開了鍋,發生了這麽重大的盜竊案,整個旅館都沸騰了。沃佩矯那些手下還沒清醒,被杜問帶著剩下的幾個“殘兵”弄醒,見各個房間都被洗劫一空,彼此互相詢問,都摸不清頭腦,想起沃佩矯不知道怎麽樣了,急忙趕去他的房間。
杜問和沃佩矯幾個手下,一進房間,就看見房屋空空如也,能偷的都被偷走了。而坦誠相見的沃佩矯蹲在牆角在大哭,真的是君子坦蕩蕩,小人藏雞雞。
杜問急忙脫下身上的衣服,給他披上,歎道:“大哥,你也被洗劫了?我多年的財物都被我那個缺德老婆拐走了。可惜還連累大哥你,一定是她看我們感情深厚,所以連你也迷昏過去,順便把你也洗劫了。真是萬分對不住。”
沃佩矯看著杜問真摯的眼神,內心有愧,一把摟住杜問,更是哭得厲害。
杜問急忙讓那些人出去,去尋更好的衣服,扶沃佩矯坐下,道:“大哥別傷心,有什麽損失,小弟賠給你。雖然我身邊的財物沒了,可是我家裏還有很多的金錢,隻要大哥報出損失,我保證賠償。不要哭了。”
沃佩矯停止哭泣,道:“兄弟,你太夠哥們意思了。我不用你賠,隻要你幫我回到天朝就行了。這個狗娘養的,我一定發動全星通殺令,殺死這個叛徒。”
杜問忙道:“對,對。那臭女人太可恨了。難得大哥幫忙,多少錢我出。大哥別生氣,我們一定能抓到這臭女人。”
沃佩矯見杜問還不知情,也不敢說破,見他噓寒問暖,心裏有愧,也真心地覺得這個兄弟太夠意思了,這次雖然損失了不少,可是卻交了一個好朋友,也算值得。
杜問對沃佩矯大加籠絡,使他覺得杜問簡直就是雪中送炭的天下第一大好人。而且杜問也在難中,還如此的待他,簡直是天下少有啊!
這時聚婁星的軍隊也來了,前來調查事情的緣由。
沃佩矯支支吾吾,自然什麽都不敢說,杜問唉聲歎氣,把責任攬了過去,最後下的結論就是杜問的老婆做的案。沃佩矯所帶的珍寶和賣糧得到的上千萬星幣全都沒了,和剩下的一些仆人,都是精光一派。他們所騎的高級飛騎都被帶走了,別說回到天朝,就是行動都不方便。
杜問雖然身上財物也都一空,可是他在聚婁星臉麵極大,借到了不少錢財,轉送給沃佩矯一些飛騎和食物,讓他回到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