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關月容叫了幾聲,牙買加卻依舊一臉的癡呆狀,沒辦法,關月容隻好在牙買加的耳邊大聲說道,“姐姐!我走了!”
牙買加一個激靈,反應過來,拉住關月容的小肥手,“妹妹,要好好照顧自己,那裏不比禦膳房。”
“我知道,有什麽事情盡管找我,我現在是三皇子的貼身宮女,你懂得!”關月容朝著牙買加眨了眨眼,雖然隻是個宮女,在現代來說也想當初部門經理的秘書了。
關月容走後,牙買加想了好久才明白關月容那句話的意思,不管如何,關月容都成為了宮女,三皇子將來會是什麽樣的地位呢?即便三皇子隻安心做了個富貴王爺,那不是還有太後在麽?娘還能拗得過自己的兒子?握緊手裏的帕子,看來她還不能跟這胖丫頭斷了聯係!
丞月宮內,劉公公一臉恭敬的站在一旁,“那胖丫已經領了宮牌,去丞昊宮當差了。”
座上之人,正是這當朝天子,隻見淩謹淵勾唇輕笑,“太後的動作有些快了,不過這更合朕的心意。”
一個微笑,周圍的宮女太監差點失了神,劉公公沉默不語,像是在琢磨著皇上的用意。
領過宮牌的關月容直接去了丞昊宮,宮奴進宮的時候,渾身上下隻有那麽一套衣服,隨即便被宮奴的衣服取代,現在關月容去了丞昊宮,那過去宮奴的衣服是不允許被帶進丞昊宮的,能夠帶去的,隻有手裏的銀子。
走到丞昊宮門口,關月容連忙行禮,“三皇子。”三皇子剛剛回到丞昊宮,看上去一臉的疲憊,看見關月容也沒有感到意外。
“行了,跟爺進來吧!”三皇子說完徑自走進寢宮,看了看三皇子的背影,關月容隻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更衣!”
進了寢宮,三皇子淡淡的命令。
不會吧!一進房就要她脫衣服!關月容瞪大眼睛,下意識的抓住自己的衣服,小臉慘白,雖然這淩謹昊雖然也算是個佳人,可是也是個小孩啊,她的真實年齡可是二十四歲啊!怎麽能說侍寢就侍寢呢?難道要活生生的來個正太養成?
三皇子背對著關月容,抬起胳膊,卻不見對方所有動靜,一回頭,看見關月容一臉恐懼的模樣,差點嘔到吐血,他是叫她給他更衣,她這圓滾滾的腦袋裏到底想著什麽?
淩謹昊緩緩的靠近關月容,關月容往後躲了躲,三皇子眉頭緊皺,嗬斥道,“你躲什麽躲,伺候本皇子是多麽榮耀的事情,多少奴婢夢寐以求的事情,你躲什麽?”
“奴婢沒躲!”笑話,什麽她沒見識過,作為二十一世紀的女青年,她會怕這個?她不怕對方不惜花,怕的是自己不小心辣手摧花!
“那你還不停的後退?你要是摔碎了這花瓶,你有十個腦袋也不夠賠的!”三皇子忍不住提醒關月容。
關月容回頭看了那花瓶一眼,立刻瞪大了眼睛,完全忘記了身後還有三皇子在,捧起花瓶仔細的端詳著,差點哭出來,她當初怎麽就不好好學學這古董鑒定呢!既然是擺在皇子的房中,一定價格不菲,關月容一雙眼珠子差點從眼眶中飛出,貼在這花瓶上。
不知道這東西現在能換成多少銀子?關月容一雙手貼在了花瓶上,反複撫摸著,一臉的讚歎,完全忽視了背後,一臉陰沉的三皇子。
“我房中的花瓶就這麽好看麽?”冰冷的聲音從關月容的身後想起,聽的人心裏冷颼颼的。
關月容這才想起了三皇子,“三皇子……”關月容幹笑兩聲,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更衣……”啪的一聲,淩謹昊將花瓶掃落至地上,花瓶瞬間變成了碎片。
“……”關月容欲哭無淚,看您這一臉的怒氣,也不像是有興致的樣子啊!
“還不快點給我更衣!你要是耽誤了爺去見太後,爺就賞你二十板子!”這下,三皇子是徹底的憤怒了。
原來是要換衣服啊,嚇她一跳。
“奴婢這就給您更衣!”關月容規規矩矩的來到淩謹昊身邊,替淩謹昊解開衣服的扣子,脫掉他的衣衫,一雙鹹豬手伸向淩謹昊的雪白的裏衣。
“不必脫了……”
鹹豬手生生的停住,關月容心裏一陣惋惜,其實正太養成,也是不錯的。
乖乖的為淩謹昊換好了衣服,淩謹昊看著關月容,淡淡的開口:“我這就要丞安宮給太後請安,你別到處亂跑,如果發現你亂跑,爺就打斷你的腿!”
“奴婢遵命。”關月容乖乖的應了下來,她要是在宮裏到處亂跑,她就是腦袋被門弓子抽了。
三皇子離開以後,關月容坐在椅子上,回想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穿越過來不到兩個月,她先是從一個人人欺負的新宮奴成了禦膳房的管事,緊接著便從這管事成了三皇子的貼身宮女,看似平步青雲,其實步步危機,單憑那些大蒜理論,三皇子就能非要把她留在身邊嗎?如果是出於想替太後分憂,三皇子對她又十分不錯,不像是想要害她的樣子,關月容歎了口氣,雖然自己是在發展,可是這也發展的太快了,這三皇子究竟是何用意呢?
想著想著,關月容又想到剛才為三皇子更衣的畫麵,腦海裏突然出現了白衣妖孽的臉,不知道白衣妖孽脫了衣服會是什麽樣子,身上的皮膚會如同臉一樣的白皙嗎?會不會是柳腰翹臀?(某容開始犯花癡了。)
丞安宮內,太後娘娘看著座下的淩謹昊,臉色有些尷尬,崔公公立在一旁,也不看淩謹昊,不過任誰都能看出來,崔公公此刻一臉的委屈。
“昊兒,那小宮奴害了崔公公的侄女,你為什麽要把她留在身邊呢?”
“母後,那小宮奴進宮能有多久,怎麽就能跟崔管事有那麽大的仇恨呢!我不管,反正我覺得她挺好玩的!”崔總管雖然是太後的人,三皇子卻十分厭惡崔總管。
“昊兒,你何時才能懂事呢?”隻有在麵對三皇子的時候,太後的臉上才會浮現出少有的慈祥。
“隻要能陪在母後身邊,孩兒願意一輩子不懂事。”淩謹昊笑嘻嘻的說道。
“胡鬧!”太後娘娘佯怒,眼中卻帶著笑意,崔公公從頭到尾都一句話沒有說,仿佛那死了的不是他的侄女,報仇也不是他的想法一般。
話題輕易的被帶過,母子二人又聊了別的,平時驕縱任性的三皇子,在太後麵前卻十分乖巧,幾句話逗得太後直笑,沒過多久,太後露出倦容,三皇子見狀立刻告退,讓太後休息。
三皇子一走,太後便換了神情,撫摸著指甲套,緩緩說道,“那胖丫是皇上身邊的人,哀家如何也不會留她在三皇子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