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啊,這就是你們部門那個新人啊,看起來果然年輕氣盛的很啊。”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看了看我,陰陽怪氣的說道,我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他肯定是鄧凡的領導了。
“老黃,年輕人年輕氣盛很正常的啊,你當年還不是一樣,何必呢。”陳經理朝我使了個顏色,示意我暫時不要說話。
“此一時彼一時,現在你的人打了我的人,這怎麽辦?”老黃問是問的我經理,眼神卻看著那個熟女總經理。那種態度不言而喻,就是讓總經理壓陳經理服輸。
可哪知陳經理也是在職場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油條,嘿嘿一笑,道:“老黃,年輕人嘛,何況的人又沒受傷,不過就是髒了件衣服罷了,而且誰對誰錯,當時也沒人看到啊,你說是陸嶽推了他,誰看到了?明顯就是他走過時候自己絆倒了罷了,他們倆又沒什麽仇怨,陸嶽和他幾天都見不到一麵,可以說幾乎是不認識,哪來這麽大的怨氣呢?”
聽到陳經理這麽一說,老黃一時語塞,我和那個鄧凡還真的幾天見不到一麵,平時也沒人看到我們有來往,就這麽沒什麽交集的兩個人,是個人都不會覺得我會故意去整他。而且當時在食堂裏的幾個目擊者,現在都不知道是誰誰誰了,我們公司的餐廳是工人和辦公室人員一起的,全公司上千號人,誰知道哪個是哪個,而且就算有,誰又會吃飽了犯上惹上麻煩出來作證的。所以鄧凡這次可以算是死無對證,欲哭無淚了。
可那個姓黃的明顯的不肯善罷甘休,對著總經理說道:“總經理,這事不能就這麽算了啊!”
這時候我才抬眼看了下總經理,她從剛才就一直默默不言,眼睛微咪著,看起來跟睡著了似的,聽到黃經理這麽一問,她才睜開眼笑道:“老黃啊,年輕人嘛,陸嶽不小心絆到了他,他估計是羞憤難當才認為別人是故意的吧,可現在我們看起來,陸嶽既沒有故意的理由,也沒有人能證明他是故意的,所以我看這事就算了吧,陸嶽,你好好跟鄧凡道個歉,畢竟你把人家弄的很難堪,這樣可以麽?”
鄧凡一聽立馬急了,可剛想說些什麽就被姓黃的瞪了一眼,隨即悻悻的坐在那一言不發。而這時候全場的焦點立馬轉移到了我身上,我不禁有點鬱悶,要我道歉?開玩笑,可陳經理不斷的朝我使眼色,連總經理也是微笑著看著我,可那眼神中不容違抗的意味讓我一陣心涼。罷了罷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當即我就起身,對著鄧凡一欠身說道:“鄧先生,抱歉了,不過我真的是無意的,請你見諒。”
鄧凡死死的盯著我,眼神中我都看到刀光了,氣氛有點詭異,姓黃的用手肘捅了捅他,他才反應過來,道:“客氣,看來是我誤會你了,一場誤會,誤會。”
這時候總經理忽然起身道:“那既然都是誤會,那這事就這麽了了吧?好了好了,都出去忙吧,哎喲,我還有個會要開呢。”
一聽總經理這逐客令,四個人都不好意思再留下,陸陸續續的出了門。
“老陳啊,管好你的人啊。”姓黃的笑眯眯的看著陳經理。
“放心,我的人很好,你才是應該管管你的人呢。”陳經理笑道,隨即姓黃的也哈哈大笑。
“再見!”兩個人同時一喝,當下轉身離去。臨走前鄧凡還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輕蔑的看著他,眼神中的鄙視不言而喻。
回去的路上陳經理告訴我,那個姓黃的是物流經理,倉儲就是歸他們管的,我一納悶,問道:“他怎麽對那個鄧凡這麽維護?”
陳經理嘿嘿一笑,道:“還能為什麽,誰叫人家是他的小舅子呢。”
我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看來以後要低調做人了,原來人家有靠山啊。一想到此,心中難免有點唏噓起來。
陳經理見我臉色有點不愉,笑道:“放心吧,你好歹也是我部門的人,有什麽事就找我好了,能幫的我肯定幫的。”
我看著陳經理,露出感激的笑容,心裏卻想著,你能幫的了才怪!不過看來以後我是不能再這樣了,不然丟了工作不說,麵子丟了那可是大事。
一回到辦公室陳婉和楊靜就湊了上來,尤其是陳婉,一臉的緊張,問道:“陸嶽,總經理叫你過去幹嘛啊?”
我嘿嘿一笑,道:“沒什麽,找我過去聊天罷了。”
這個理由是明顯不會讓她們相信的,但是陳婉也是不會強迫我回答什麽,所以就坐在一旁,隻是略顯擔憂的看了我看。到是楊靜這個個八卦娘,一遍遍的問我到底是什麽事,我不厭其煩的道:“不就是昨天那事嘛,那個鄧凡居然告狀告到總經理那了。”
陳婉一聽,立馬緊張的過來問:“那上麵怎麽說?”
我看著她那緊張的樣子就一陣好笑,摸了摸她的頭,用眼神示意她並沒有事,我也沒有其他多想的事。陳婉才稍稍心安下來。
“原來這樣啊,那總經理怎麽說啊。”楊靜哦了聲,問道。
“沒怎麽,他自己不小心弄的能怪我麽,最後就不了了之了。”
兩女又哦了一聲,閑聊幾句後就散了,各自工作去了。我習慣性的往褲兜一摸,呃,手機昨天晚上就摔了啊,看來要去重新買一部了。
晚上陳婉去了我家,小小自然又是一陣歡呼,畢竟她自己做的東西連她自己都不覺得很好吃,我做的麽,也堪堪隻能下肚。所以今天這頓飯吃的那個換了,看著小小滿嘴的油膩,我寵溺的替她擦了擦嘴,擦著擦著,我居然看著這張殷紅小嘴兒出了神,想起了早上那一幕,想起她吮吸著那粘滿體液的手指,我不由的感覺下身有點燥熱。唉,罪孽啊,這個世界能不能不要這麽多誘惑呢。
原本想讓陳婉住下的,可是她早就和家裏說好要回去的,畢竟前天還在外麵一次,沒兩天再出來實在有點不好意思。話說回來,我是不是什麽時候應該去趟陳婉家了,老這麽拐著人家的閨女卻沒任何的表示,豈不是有點太不禮貌了?既然想到這,我就和陳婉說了下,陳婉到是一陣欣喜,說她家裏早就想請我去吃飯了,隻是陳婉怕我不同意,所以就推辭著,既然我自己提出來了,那就順理成章了。
“好吧,那這個周末去你家吧。”
“嗯,不要帶什麽東西的,打扮的精神點就行,到了我家記得多喊喊人。”陳婉笑著說道。
我頓時白了她一眼,這點禮數我怎麽可能不知道,不過不帶禮物這還是不行,隨即說道:“禮物還是帶著,不管他們願不願意收,禮數總要到的,再說我手機壞了,一起買了算了。”
“你手機壞了?”陳婉疑惑的問,轉而又恍然大悟道:“難怪我昨天晚上打你手機是關機的,我還以為你早就睡覺了呢。”
“嗯,昨天摔壞了,國產的東西真是不經摔。”
“也是,還是買個外國的牌子吧。”
我心裏直笑,就算是金屬版諾基亞也經不起我那麽踩啊,不過我肯定不會說出那個手機是怎麽陣亡的,不然還不當我有病了。
送走了陳婉,我就回了住處,小小還是一如既往的在看她的電視,看著她飽滿的胸部和豐挺的翹臀,我猛的咽了下口水,隨口問道:“小小,你昨天晚上幹嘛跑我身上睡了。”
小小轉過身來,似乎一下子沒意識到我說的什麽,幾秒後,小小的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馬上轉過了頭,慌亂的撥著台。
我不禁一下好笑,坐到她身邊,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溫柔的說道:“謝謝你了,可我不知道你幹嘛要那樣做啊。”
似乎被我摸的有點不好意思,小小側了側身,臉依舊紅的很,扭捏道:“人家看武俠片裏就是這麽做的嘛。”
“武俠片?”我頓時一陣無語,電視劇果然毒害人啊,沒錯,武俠片裏還經常看到什麽發燒時候女的脫光了和男的抱一起,然後一晚上就沒事那種,貌似還屢見不鮮。
我隨即笑道:“小小,那個是假的,沒什麽用的,你有見過醫院裏哪個護士脫光光給人暖身子的啊。”
小小轉過頭水汪汪的看著我,嘀咕道:“那你不是好了嘛,那就肯定有效果了。”
我一時語塞,想了想這到底有沒有科學性,可就憑我這點醫學常識我實在想不到這和我康複有什麽聯係,莫非女人身體就像被子一樣?多蓋一層有助於出汗?想想貌似還有點道理,隨即寵溺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道:“不管如何,謝謝你照顧我,我不會忘記你的。”
“不忘記我?”小小似乎想到了什麽好玩的東西,目光灼灼的看著我。
“呃,是啊,大恩不言謝,當然永生難忘啊。”
“那麽,你就娶了我吧。”
“。。。。這有什麽聯係麽?”
“你討厭我不?”
“不討厭。”
“那你喜歡我麽?”
“有那麽點。”
“那麽就好了哇,互相喜歡,你又一輩子忘不了我,那麽不結婚不是浪費了啊。”小小嘟噥著小嘴,不解的看著我。
我汗,我狂汗,莫非你們家是這麽談婚姻理論的啊,還不浪費!頓時我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可你昨天都把我看光光了啊,你不要負責的啊!”
我又汗,這不是你自己脫的啊,再說我還什麽都沒幹呢!所以我無奈的說道:“又不是我讓你脫的,再說你不是也把我扒了個精光麽,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