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說什麽。”陳婉笑著說道。
“那你呢?”我隨口問道,陳婉的臉色微微一僵,雖然很快就恢複了,但還是被我看在了眼裏,心裏猛的被揪了一下。
“我啊?你是第一個。”陳婉看著我,認真的說道。
“真的假的?你今年也二十多歲了,怎麽可能啊。”
“真的啊,遇到你前我就沒談過。”
“從小到大沒人追求麽?”
“有到是有,可是我不喜歡啊。”
我問不下去了,因為這時候腦子裏想起了鄧凡,沒談過?那麽他們到底是什麽關係?更何況我和她第一次的時候並沒有見到她流血,莫非她馬虎到連這個都忘記了?百思不得其解,或者說想到的答案實在太多,不知道該相信哪個。有點頭疼,我皺了皺眉。
“陸嶽?怎麽了?”陳婉似乎察覺到我表情的變化,擔憂的問道。
“沒什麽,有點頭疼,你做飯吧,我去躺一會。”說完我頭也不回的直接往臥室走去。輕輕的關上門,努力的不讓自己的情緒外露出來,重重的吐了口氣後,我一頭倒在床上,就這麽趴著,壓抑著自己的胸口,呼吸的有點困難,卻很舒服。輕微的缺氧能讓人產生麻木的感覺,嗬嗬,眼睛也開始有點模糊,嗯?小小?幻覺吧,嗬嗬。
一把攬過幻覺中的小小,似乎她還瞪大著眼睛,驚訝於我的大膽,唔,什麽時候幻覺也能這麽真實了。感覺真不錯,好幾次都想摸一摸那豐滿的胸部了,整個手都抓不住。我把頭埋了進去,就像曾經不段的回憶當初是如何依偎在母親的懷裏安靜的睡覺一樣,好軟,也好溫暖。
我就這麽抱著兒時的懷念混混沉沉的嘀咕著,耳旁隱約聽到陳婉的聲音,但是很淡很淡,絲毫沒有讓我醒覺的意思。
“陸嶽,陸嶽,快起來,你女朋友叫你!”耳旁陣陣熱風灌進來,弄的我癢癢的很,我很不滿意的摸了摸耳朵,睜開眼神色不善的看著眼前的女孩,一秒,兩秒,三秒,--!
“小小!?你怎麽在這裏!”我驚愕的看著麵前的女孩,瞠目結舌。
“我幹嘛不能在這裏?”小小繼續鼓動著又大又亮的眼睛,曖昧的看著我,臉上還掛著兩抹紅暈。呃,我似乎感覺到絲毫的不安,忽的的覺得手裏什麽東西這麽軟,下意識的捏了下,還很有彈性,令我奇怪的是,小小的臉更紅了。我頓覺不妙,腦袋幾乎是一寸一寸的往下看去,我勒個去!這雙賤手在摸哪裏啊!急忙鬆開手,一個翻身跳下床,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衝到門口。小心翼翼的打開門張望了下,還好,陳婉似乎還在廚房裏忙活,再格外小心的關上門,反鎖上,確定沒有弄出一絲能引起陳婉注意的聲音後,我才抹了把頭上的冷汗,神色複雜的看著仍舊趴在床上搖晃著嫩藕般纖細的雙腿,眨巴著靚麗眸子的小蘿莉。
“不是叫你出去的麽?”我輕聲問道,不過顯而易見的是臉上有點慍怒。
“我剛收拾完就聽到開門的聲音了呀,隻好躲起來了。”
“我都提前兩個小時告訴你了,你才收拾完?”我實在有點忍不住了,臉都開始黑了下來。
“別這麽嚇人嘛,今天電視台放《今晚要打雷》最後一集啊!我就忍不住看完了嘛。。。”徐小小在我越來越嚇人的目光下,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小了。我仰天長歎一聲,罷了罷了,這果然是我命中的災星,既然來了,那就來的更猛烈些吧!
雙手用力的抓了抓頭發,忽的覺得有點不對,隨即抬頭看著小小,皺著眉問道:“小小,剛你是不是在偷看?”,小小明顯的一愣,旋即小臉忽的一下變的紅裏透紅,把那顆小腦袋深深的埋進被子裏,就是不言語一句。
我再次鬱悶的長歎一聲,算了算了,看到了就看到吧,幸虧最後沒進行下,不然我不是要在這死丫頭麵前演一出活春gong?人家冠西不過就是玩玩攝影的藝術罷了,也沒牛X到能搞這行為藝術的境界。衝著小小招了招手,發覺她還把頭蒙著,隨即無奈的衝著那翹臀用力一拍。
“啊!”一聲驚呼霎時傳了開來,我急忙捂住小小的嘴,示意她別叫,然後極度擔憂的望向房門,豎起耳朵靜靜的等待。似乎,那個,貌似,也許,應該沒有聽到吧?我這時候突然覺得當初花6000一平米買下這房子太值了!當初被我直罵作黑心的開放商此時在我腦海中猶如下凡的天使一樣純潔美麗,這房子的隔音效果太給力了!
“你作死啊!女朋友在這還敢這樣,不怕我去告狀麽?”小小從剛才到現在臉就沒有不紅過,嗔怒的瞪了我一眼,嘴角卻掛著淺淺的笑意。我‘嘿嘿’一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表示自己不過是順手,順手罷了,沒有任何的意思。小小對於我的解釋嗤之以鼻,還惡狠狠的說道:“再這麽下去,我都快被你吃幹抹淨了,你可要負責的喲。”
“什麽吃幹抹淨,小小年紀什麽都不會,邪門歪詞到是學的這麽精,我有對你怎麽樣麽。”死豬不怕開水燙那是我的作風。
“還說沒有?剛剛摸我屁股不算?”徐小小瞪大著眼睛看著我。
“切,摸個屁股算鳥,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那你剛才還摸我胸部呢!”
“呃,那是意外,再說抓個幾把又算什麽啊,電視裏不常有的啊。”我繼續硬著頭皮頂道。
“那,那,那你上次晚上跑我床上算不算?”徐小小一時氣急,既然連這都說出來了。不過剛說出口她就意識到不對,急忙小手捂住嘴巴。我一愣,呃,那天似乎我沒幹什麽吧?
“那個,那個,我一時沒習慣啊,就睡到臥室裏去了,再說你怎麽不提醒我的啊?睡的跟死豬一樣!連有人睡到你床上都不知道麽!”
“你才死豬一樣,我就沒睡著。”小小猶豫的說道。
“沒睡,哦,那麽,那個,我們真的有,那個,那個什麽?”我突然覺得在徐小小麵前說話居然變的如此艱難。
“啊?哪個啊?”
“就是那個啊!少裝蒜,放心,如果真有,我會對你負責的!”
“哦那個啊!負責?你怎麽負責?”徐小小似乎找到件很有趣的事情,戲謔的看著我。我頓時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是啊,我怎麽負責,現在的情況都是有點亂,還好貝貝都沒怎麽出現了。原本以為就這麽能和陳婉淡淡的發展下去,如果真出了這檔子事,還要我負責的話,我對誰負責去?腦門上青筋直跳,我這時候才覺得封建社會真是好,喜歡誰收進去就好了,無非就是誰大誰小嘛,唉,整的現在這麽麻煩。
“呃,嗬嗬,那個,再說吧,再說吧啊。”我笑的那個燦爛啊。
“哼,我就知道,告訴你吧,那天就沒發生什麽,笨死了,連自己有沒做都不知道,當你女朋友真是悲哀。”小小咕噥著,鄙視的眼神顯而易見。
“沒有?”真的?
“沒!”
“小小,我和你說啊,千萬別為了讓我心裏稍安,你就委屈自己啊,這個第一次嘛,現在雖然不是那麽的重要了,但也不能忽視啊。”我抓住小小的手,嚴肅的說道。
“那麽,有!你負責吧。”
“啊?”我頓時臉又苦了下來,這到底有沒有啊。
“你看你看,就知道說大話,我說沒有就是沒有,真是的。”
“那讓我驗驗。”
“怎麽驗?”
“脫褲子。”
“滾!”
一男一女就這麽在床上打鬧了起來,不過還是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在經過我幾番龍爪手後,徐小小才直呼投降,我滿意的嘿嘿直笑,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了看小小高聳飽滿的胸部,賤笑連連。正在此時,門外傳來輕輕的腳步聲,我頓時狗腿一抖,抓著小小就往床上一按,用被子蓋住。
“陸嶽,你頭好點了沒?”我倒,陳婉,緊接著就是開門的聲音。
“咦,你幹嘛鎖門啊?陸嶽!你沒事吧?”陳婉似乎急了,連忙問道。
“啊?我沒事,剛睡著了。”
“那你鎖門幹嘛?”
“呃,我睡覺習慣鎖門啊。”危機關頭,誰會管謊言是否合理。門外沉默了下,然後陳婉溫柔的說道:“晚飯好了,如果還是不舒服,我端進來給你?”
“不用不用,我現在好多了,馬上出來,你先去吧。”
“嗯,等你,快點。”
我急忙躡手躡腳的跑到門邊,湊著門板聽了下,似乎走了,呼~好險啊。長出一口氣,轉身居然看到徐小小在那賊笑,隨即過去對著她白嫩的腦門就是一板栗。
“死丫頭,還不是惹出來的麻煩,乖乖待在這,我出去吃飯了。”說完剛想起身就被徐小小一把拉住。
“幹嘛?”我警惕的看著她。
“我餓了。。。”徐小小委屈的看著我,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我一陣心疼。
“忍忍吧,待會等陳婉走了帶你出去吃大餐,乖~哦~”寵溺的捏了捏她可愛的瓊鼻,再次告誡她千萬別出去,我才滿意的起身出了房間。
“嗯!好吃啊!好久沒吃你做的菜了!”果然好吃啊,這幾天一直吃徐小小做的菜,都淡出個鳥來了。到也不是說小小做的有多難吃,隻不過人和人還是有差距的嘛。
“好吃啊?那就多吃點吧。”陳婉看著我吃的這麽歡,笑眯眯的,很開心的樣子。
“嗯,你也多吃點。”
“嗯,那個,你不請你那位朋友出來吃飯麽?”
“誰?”我夾著菜的筷子忍住不的抖了一下,菜都差點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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