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過了幾分鍾了,抱歉啦~~)
不得不說劉燼嵐這傻X的酒量就是差,沒幾瓶就暈乎了,我捂著耳朵翻著白眼,這蠢又開始胡言亂語了。
“唉,我跟你講,陸嶽啊,不是我說你,你小子太沒有義氣了,從小到大你就沒介紹過女人給我,還老挖我牆角。”去他妹的,鬼才挖你牆角。
“胡扯什麽,哪年哪月哪日啊!”
“你還跟我裝,高一那年,你替我給隔壁班那個吳晶的情書哪去了!”
吳晶?我斜著眼,皺著眉,一會低頭一會點頭的,然後很認真的看著劉燼嵐,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就是那個,那個,那個啊~~”頗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盯著惡少殺死人的目光,唉,成年往事,人家怎麽可能記得住啦。
“就那個長的高高瘦瘦,戴眼鏡,皮膚很白,樣子很可愛的那個。”
我繼續低頭沉思努力回憶,最後攤了攤手:“不覺得了。”
“你妹的,那我們大一時候讓你去給我問那個新生的號碼呢?你妹的到畢業都沒給我,看你們關係這麽好,我還以為你們好上了,也不好意思再問,結果你們倆也就那樣。”劉燼嵐脫口又是一個女的。
我一陣疑惑,這廝是不是裝醉啊,怎麽記得這麽多事。可惜啊,這件事我還真記得了,不過一想起這事我心裏就想笑,挑了挑眉毛,陰陽怪氣的說道:“你真想知道?”
“廢話!”
“號碼我是拿到了,還給你了。”
“放屁!我怎麽不記得有拿到!”
“因為我讓沈葉靈轉交給你的。”
劉惡少剛想說些什麽,似乎又突然想到了什麽,愣了愣,然後牛眼暴漲,鼻孔散大,猛的一拍桌子:“你丫找死?!”這聲怒喝惹的飯店裏本不多的客人一下子全部看著我們。我衝著他們尷尬一笑,歉疚道:“抱歉,抱歉,這B喝多了,哈哈。”一聽是酒鬼,眾人忙脖子一縮,立馬轉過頭去,甚至有幾個迅速買單走人。老板娘苦著臉看了看我,一副‘你們怎麽能這樣的’**樣,讓我狗腿頓時一顫,騷蕊,騷蕊啊。
“別誤會,我在你樓下讓你舍友帶給你的時候正好遇到她,她就拿走了唄,至於她知道不知道,嘿嘿,哈哈,我不清楚==!”我忙解釋道,再這麽下去,誰知道這頭已經暈乎的禽獸會做出什麽事來。我甚至還一臉同情的看著老板娘,還時不時的看看劉惡少,再看看她的胸,腿,屁股什麽的。弄的老板娘先是一陣驚慌,繼而臉紅了起來。嚓!姐!你不是吧!
劉惡少開始低頭沉默,或者說是沉思,一會點頭,一會又晃腦,最後‘砰’的一聲趴在了桌子上==!我倒,你不是吧。鬱悶的結了賬,老板娘居然還有點不舍,非要留個電話號碼以作紀念,說什麽以後多來吃飯,打折。嗬嗬,我覺得晚上來偷吃比較好,還是免費的,其實這老板娘還是不錯的啊,豐滿的很,尤其是那襲雙峰真是飽滿誘人,熟女來的,如果偶爾能來這麽個一次的話,嘿嘿。不知不覺下身就有了感覺,我嚓,朕還沒有指令,退下!
一路上劉燼嵐上吐下瀉的,換了好多輛出租車,每次上去就吐,弄的司機連錢都不要說:“你們換輛車吧,我洗洗都麻煩。”我不斷的抱歉,這能怎麽辦呢,這廝酒量什麽時候就能漲一漲呢。好不容易把他拽回了住處,給沈葉靈打了個電話,讓她過來照顧一下他,不然這家夥一個人在家誰知道會發生什麽。去街上裸奔?跳樓?玩煤氣?想想我都覺得恐怖,太損害城市形象了!
“他人呢?”沈葉靈一進門就叫道,我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臥室。沈葉靈似乎很生氣,一跺腳氣呼呼的衝進臥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我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果斷的撤了,雖然圍觀不是錯,但被殃及到可就是你的悲劇了。再次回到了大街上,中午的豔陽照的我渾身不自在,百無聊賴的隨意晃蕩,一點目的都沒有。貌似找了劉來,什麽事都沒解決,隻不過是心情稍微舒暢了些,這還是我歸功於時間的原因。還好結賬時候我拿那混球的錢結的,所以我現在的心情已經灰常的正常了。也不知道孟丹現在和她男人怎麽樣了,心裏突然想到了這個,唉,女人賤,男人我看也賤,稍微一點時間過去,就又覺得無所謂了,不過過一段時間又會有所謂了,大姨媽的很。
拿著手機很猶豫,要不要給孟丹打個電話問問情況?說實話,我現在很想過去攪局,再把孟丹壓在身下XXOO個幾十次,讓你這個男人綠帽子戴的比誰都深!腦海裏蹦出這樣齷齪的念頭,可我卻絲毫沒有歉疚和慚愧的意思,這個社會,就是你搞我的,我搞你的。你以為她愛你?也許在你心花怒放的想著她在給你織毛衣的時候,她其實就躺在某某的懷裏溫存呢。男人,永遠不要完全的相信女人,這是種錯,也是種罪!你不僅給自己帶來苦惱,還把本就愚蠢至極的女人推向肉體的深淵。太多女人因為自己男人的過分信任而出軌了,因為誘惑,真的很難抵擋。
拿出來,又放回去,拿出來,又放回去,最後手機都被摸的快濕了,我才決定發個短信問問。
“在哪呢?”
信息發出,心裏卻突然沒了底,愈發的後悔這麽做了,這樣怎麽感覺我像是她的追求者一樣,還是個被別人搶走女人的追求者。這種猛然躍上心頭的壓抑感讓我漸漸舒緩的心情驟然緊繃了起來,手裏的手機也被捏的更緊。怎麽還沒回信,都十分鍾了,心情愈發的急躁。二十分鍾了,仍舊沒有回音。我頹然的坐在路邊,像個失落的城市流浪漢一樣,無神的看著這破碎的柏油路。
時間對於我來說,似乎完全失去了作用,一點都不知道身邊發生了什麽,隻是睜著眼睛看著路麵,腦子裏各種畫麵飛速的轉換著,學習、朋友、工作、女熱、父母什麽都有,一幕一幕的轉的我頭暈,試圖拽下一點內容讓自己平靜下來,但那跟緊繃的我頭痛欲裂的神經卻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
“嘟嘟,嘟嘟”簡易的信息鈴聲打斷了思緒的旋窩,把我從半夢半醒中拉回了現實。
“在家”內容真的很短,短到我能想象到很多場麵。
“我去找你?”
“別”
“為什麽,他在?”
又是一陣長時間的沉默,就在我等的又快暴躁時,信息來了。
“嗯。”
腦袋轟的一聲被震的搖晃,又像被保鮮膜緊緊包裹著頭,壓抑的我快感覺窒息。唉,這注定是個讓人難受的時刻,我為了一個不屬於我的女人而神傷了,還傷的不輕。大腦不受控製般的想象著孟丹和他做的各種動作和畫麵,那種本來認為舒服無比的動作,就像刺刀一樣生生割裂著我的神經,壓抑的我已經感覺不到。感覺自己就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如果行屍走肉真的是這個樣子的話,毫無目的的漫步在熙熙攘攘的街頭,不知道該幹什麽,也提不起興趣想去幹什麽,就這麽踱著步子,看似悠哉悠哉,其實隻是不知道哪去罷了。
望著麵前寬闊的運河,我突然覺得這河麵有種寬廣的覺悟,奇怪的很,不過二三十米寬的古運河罷了。坐下吧,走的也累了,就這麽著就著塊石頭坐下,屁股被壓的有點疼,不過幾分鍾後就沒什麽感覺了,麻木了,這時候我也想不到什麽神經壞死之類的糟糕事,隻是盯著運河中來來往往的船舶。馬達聲一會轟鳴得我什麽都聽不到,一會遠去的我又想聽都聽不到。
看著又一條船消失在眼際,自嘲一笑,果然有些東西是生活強加給你的,你可以收也可以不收,但我選擇了收;果然有些東西生活是從你這搶走的,你可以笑也可以哭,但我似乎選擇了哭。無法解釋,這時候心中沒有陳婉,沒有貝貝,沒有晨軒,隻有那幾封短信所帶給我的心碎。為什麽呢?也是,為什麽。。。我從不曾覺得自己真正喜歡過她,僅僅隻是覺得那不過是種生理上的吸引罷了,她漂亮,性感,健談,可以說是所有男士心中理想的交往對象,但我也隻是被吸引罷了。隻想和她說說話,調戲一下,甚至可以的話做了愛也行。
現在,好像曾經想從她那得到的東西我全得到了,結果呢?我並沒有不滿足,其實很滿足,隻是,我還是忍不住的心痛,乃至心碎。。。
又一聲汽笛傳來,我下意識的往那邊看去。唔,一條破船罷了,黑不溜秋的船身,殘破的船艙,唯獨船頭豎起的五星紅旗到是豔麗的很。說來好笑,我一直疑問為什麽運河中行駛的小船也喜歡掛上麵國旗,給誰看,我真的百思不得其解。船頭坐著個大概十一,二歲的小女孩,梳著兩個小辮子,臉蛋到是幹淨的很。我想,這該是外地來的吧,城裏頭這樣的發型真是千百年不見了。
我饒有興致的盯著她,甚至隱隱有點不懷好意,突然有個想法,想叫她一聲,可這同樣轟鳴的馬達聲我怎麽才能叫住她,而且,她姓甚名誰呢?
沉吟了會,隨後撿起一塊石頭,用力的往那船邊一扔,‘撲通’一聲,濺起的水花居然打到了那個小女孩,女孩先是一愣,馬上抬頭看著我,先是一絲疑惑,轉而噘著嘴,對我怒目而視。
“你想死啊!”一聲累死烏鴉的,還帶點土腔的叫喊讓我一陣唏噓,可愛的女孩啊,你還是留著聲音吧,留給喜歡聽你唱歌的男孩去吧。
哥,不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