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剩下的事情就是搞定她的學校了,關係關係,嗯關係關係,我該找誰呢?當初上學時候我的任課老師都是誰啊。。。

草雞?肥張?齙牙劉?一個個莫名其妙的外號蹦躂了出來,可我愣是沒有想起具體的誰來,好不容易想到個人也是眼一翻,那混蛋還是抓了我考試作弊的那個,生死仇敵啊!怎麽可能幫忙!

王儷穎!對!我差點把這個忘了!啊哈哈,沒想到我在母校中還是有點根的嘛,我說怎麽以前都想不起回學校看看的,那些老師就是禽獸啊,誰願意記得他們。

嗯,電話說貌似不大好,好歹也是請人家幫忙,總要請個吃飯什麽的,要不我現在就過去吧,順帶轉轉母校了。想的到就做的到,跟馬三說了聲,有事電話,叫了輛車就一溜煙的奔向了曾經的回憶。

我那美麗的母校——南城大,坐落於南城南邊的一座小山溝溝旁,依山傍水,人傑地靈,導致這座絕對沒有千年的學校盡出人才,那啥文天祥啊,郭沫若啊一看就知道不是咱學校的,素質!素質曉得哇?我美滋滋的看著後視鏡裏的自己,這牙白的,這眼睛亮的,哦!這胡茬子唏噓的!輕輕的貝齒一咬,嘎嘣一聲打開了葵花籽那羞澀的小房門,把那赤.裸裸的胴.體給揪了出來,美美的吃幹抹淨。

“噗!”瓜子殼慢悠悠的做著拋物線運動,準確的掉落在司機大叔的腦袋上。

剛剛還哼著小曲兒聽著電台性感女主播的誘人播報,一臉賊幸福,這話兒已經臉色鐵青,抽蓄著嘴角,眼皮硬生生的往上跳了三跳。

“公子,在這下麽?”大叔嘴角依舊抽蓄,艱難的回首看著我,那盎然的笑意讓我菊花一緊。

“呃,船家,就在這吧,幾錢銀子?”我不忍再看那蛋疼到珠穆朗瑪峰的哀怨,還是決定自己走過去了,哪怕那山高水又深。

給了錢,結了緣,我兩心有戚戚焉的揮一揮手以示告別,在緩緩升起的車窗外,我看到司機大叔滿麵微笑的說了幾個字,可惜緣分已盡,我神馬都聽不到。

貌似是,草泥馬?

算了,世俗的一切我已經不是很在乎了,一甩長袖,懍出渾身罡氣一震,原本灰蒙蒙還帶點油漬的褲子已經煥然一新,這丫比幹洗還好用。

抬頭仰望那熟悉的山巔,這海拔250米的高山巍峨聳立,怪石嶙峋,不時有幾隻仙鶴鳴叫著急馳而過。

“砰!”一聲沉悶的響聲擦過那白茫茫的天空。

兩位小朋友拿著把氣槍走了過去,口中罵罵咧咧盡是汙言穢語。

“他嗎的,半天好不容易看到一群麻雀過去,可鬱悶死我了。”一個山羊胡的小朋友捏起麻雀的一隻小腿,皺著眉左看右看。

原來是出來獵捕靈獸的,我嗤之以鼻,此等天地造化之物,怎能如此粗魯待之。

悲哀,我為你們悲哀。

也罷,本尊還有要事,此去母校千萬裏,還是先入了山門再說吧,我望著麵前一塊巨大的石匾。

上書:南城大學。

瀟灑的一甩腿,縱然而去。

唔,處處鳥語花香,陣陣浪聲笑語,偶爾路過陰暗齷齪處,總能看到數隻小鳥一哄而起,受驚而散。

何故?

我凝神望去,卻隻見四條大腿互相交纏,一男一女正在你來我往的學習交流,頓時我慨然歎曰:“我輩不如,我輩不如啊!”

走過一條路,轉過幾個彎,盡是一片欣欣向榮的好學之景,不知不覺步伐開始有些沉重,當年我和晨軒也經常到這裏談天說地,很多時候都聊到繁星璀璨,月兒彎彎。

唉,我沉沉歎了口氣,故人不再,新人桃李,觸景傷情,觸景傷情的很,不看也罷。

熟門熟路的來到教學樓,看著那斑駁的牆壁和繁茂的爬山虎,心情莫名的惆悵起來,很久沒回來看看了,我的母校。

我沒有進去而是給王儷穎打了個電話,現在是下課時間,王儷穎聽到我在學校裏時很是驚喜,連問我是不是來看她的。

“我當然是來看你的啊,你看你,難道還不能來啊我。”我笑嗬嗬的道。

“怎麽會呢,真是難得,那正好,我下午沒課,你陪我一起轉轉?”王儷穎的心情聽起來很不錯,既然主動要求我陪她。

“好啊!我就在樓下,你快下來吧。”

美女的要求我自然不會拒絕,滿口的答應了下來,何況哥哥我還有事要求你呢。很快就見到了王儷穎,黑色的棉絨褲襪配上修長的高跟皮靴,白色的寬領毛衣外穿一件緊身薄外套,為什麽我看的直歎猶如知性美呢。

“走吧,去哪?”王儷穎就我站在那呆呆的看著她,眼神中滿是欣賞和傾慕,臉上的笑容就更甚了。

“你說,這你的地盤。”我審視的一讓。

“嗯。。。那先去買兩冰激淩吧!”

“啥米?”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王儷穎就一把拽過我的手臂往生活區走去。還別說如此的一對俊男靚女在學校這個腎上腺素分泌旺盛的地方果然顯眼,一路上遇到的學生都是眼神一亮,或感歎,或讚美,或嫉妒的看著我和她,一時間竊竊私語不斷,任是我這樣沒臉沒皮的臉上也火辣辣的。

“喂喂,太招風了吧,這裏可是學校啊。”我苦笑著。

“學校怎麽啦,也能談戀愛,再說就牽個手而已。”王儷穎白了我一眼。

“可你是這的老師啊!你不怕上頭說你啊。”

“怕什麽,要的就是給他們看的!哼!讓他們再煩我!”

王儷穎忽然臉色一陣青白,似是想到了什麽不開心的事,我一皺眉,說:“誰欺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