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而入,貝貝就捏著鼻子看著我,小小才走你這屋子就全是男人味了啊,開窗去。“

我不好意思的訕訕一笑,急忙打開窗子通風,小小在家時候都會白天開下窗戶,不然這空調開的時間一久,屋裏的空氣就難聞的要死,任他什麽陽離子啊,負離子的都沒什麽效果。

窗戶一開,外麵風聲依舊,一股涼意就衝進了屋子,空氣立刻變的清新起來。貝貝從沙發上拿起我幾件今天換下來的衣服,徑自走到浴室放好,又去廚房和臥室少少檢查了番才走到我跟前說:“還真的走了啊,東西全搬了?”

“是啊,搬的一點不剩。”我悄悄的把沙發一角那個纖細的東西塞進了褲子口袋,這混蛋,居然忘了條內褲!也罷,留著做紀念吧,哪天用來下蠱念咒。

“要不,我搬過來住吧。”貝貝頓了一下,忽然笑了起來。

“好啊!”我想都沒想就答應道,這特麽的還用多想麽!多好!

貝貝見我這副死腔,嗔怒的啐了我一句。

“想的美!”

“我說真的,你這一說我還真覺得應該,你家住那麽遠,現在又有身孕,去醫院檢查都不方便,就算你受得了,可你一旦有個事怎麽辦,你住的那地方可沒什麽大醫院,意外流產這種事電視裏看到太多了!”一看到她那肚子,電視劇裏那種意外場景就竄了出來,什麽扭打撞上拉,意外滑倒拉等等。

聽我這麽一說,貝貝也猶豫了起來,我見她沉眉思索也沒去打擾她,自己鑽進了浴室替她燒水,當然也是替我自己。沒過多久貝貝就笑吟吟的走了過來,睜著那水波般的大眼睛說道。

“好吧,明天陪我去拿東西,行吧?”

我當然沒意見,連連點頭表示同意,看看水溫可以了我便叫她洗澡,貝貝見我臉上笑意連連,素手一掩,道:“別多想了,以後都不行了。”

“不行?不是前幾個月還是行的麽?”臉上的笑容霎時變成僵硬,可我仍舊不死心。

“不知道,反正醫生說最好不要,你死了這條心吧。”貝貝見我仍舊沒有認真的樣子,臉色也慢慢嚴肅了起來,連續怒斥加警告了我一番後,我才訕訕的打了退堂鼓,舉雙手讚成這項決議。不就是不那個麽,真是的,我又不是種馬,再說大冬天的本來興趣就缺缺,經常看的小弟弟冷的縮成了小鳥我就一陣心酸,不會變不回來了吧。

兩人慢慢的洗完了澡就直接上了床準備睡覺,天冷誰也沒那心思幹什麽,想做什麽那就在床上做吧,無論看書還是聊天看電視的。看著旁邊安靜看電視的貝貝,我突然覺得把小小換成了貝貝也算是件好事,起碼我不用睡沙發了。感受著已經離開我很久的床鋪,我刹那間內牛滿麵,好軟,好舒服。。。

何況貝貝在身邊我還能隨手占便宜而不用有什麽心裏負擔,不就是懷孕了嘛,摸摸總是可以的。

“哎呀你幹嘛!”貝貝抬手就打了我手背一下,皺眉看著我,那埋怨的眼神就像在訴說最無奈的事情一樣。可男人從來不是安分的生物,一招被抓,那就下一招唄。所以我一手她一手的,漸漸的我們互相嬉鬧了起啦。鬧著鬧著貝貝就趴到了我的身上,頓時一陣香風撲麵而來,舒服的我猛嗅一陣。

“好香啊!”我幸福而快樂的笑眯眯道。

“真夠不安分的,老實點!”貝貝刮了我一眼,努力的想抬起身子,我一見她有起來的意思立馬雙手按上不讓她起來,她一掙紮我就用起了力氣。

“輕點!輕點!肚子啊!”貝貝驚呼道。

我立刻反射似的鬆開手,有點後怕的看著貝貝,說:“沒事吧?”

“還好,沒事,別這麽用力好麽,毛毛糙糙的。”貝貝不滿道,我隻能尷尬一笑,表示隻是好久不見激動了,下次一定注意。

貝貝安靜的靠在我懷裏,輕輕撫摸著肚子,我略微看了看,總感覺好像大了點了。心想生孩子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懷胎十月,一個小生命就在那肚子裏慢慢的醞釀了出來,不由的讓我慢慢看的出神,喃喃自語道:“這真的是我的孩子麽。”

懷中的貝貝沒有說話,隻是溫柔的撫摸著,由於低著頭,我看不清她的臉上到底是什麽樣的表情,我不是女人,無法想象自己肚子裏的孩子不知道誰是爸爸是什麽樣的心情。也許吧,對女人來說,是哪個男人的孩子不重要,反正那是自己的孩子,自己身上的一塊肉,也許,當然也隻是也許這樣而已。

“應該是你的。”

“嗯?”

貝貝抬起頭認真的看著我,篤定的說道:“我算過日子,這肯定是你的。”

我默然,心裏沒有歡喜的感覺,隻是充滿了疑惑,所以我抱歉的問道:“你確定?”

“確定!百分百是你的!要不去做鑒定?”貝貝坐起了身子,臉上微微有著怒氣。呀,不會就這樣生氣了吧,說來也奇怪了,看著貝貝如此認真的表情,我竟慢慢的開始相信這孩子確實是我的了。這算是男人的通病麽,和一個女人剛開始的時候都會嚐試甚至百分百的去相信她,一旦出現了謊言,你也不會再相信她。不過無論你被一個女人騙了多少次,等你重新開始一段感情的時候,你又會去嚐試相信現在的她。這就好似輪回,充滿了人性的賤,當然你也可以說是善,反正我覺得有點傻X,而我就是這樣的人。

“那是想生下來還是怎麽?”我問貝貝。

貝貝一愣,眼神中不知道閃爍些什麽,卻反問我:“你想不想要。”

“我無所謂,你想生就生吧。”我隨口道。

“什麽叫無所謂,這很正經的事情好麽,陸嶽我告訴你,你能不能認真點想想,我懷孕了!有了你的孩子!不要再這樣吊兒郎當的態度好麽!”貝貝忽的一聲抬起頭,大聲的對我嚷著,這嚷著嚷著也把我嚷得一呆,從沒見過貝貝這麽焦躁過,甚至是有點歇斯底裏。

“我沒不認真啊!我就說你想不想生下來,這還要我怎麽說。”我實在不明白我到底有說錯麽,問的是確實的問題,難道一定要我兩眼淚汪汪無比深刻的說著才叫認真?

“那你娶我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