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直和人在扯皮,碼字晚了,抱歉
跟著刀哥走到了角落深處,伴著路邊零碎的燈光我隱隱看到有人依靠在牆上,我眯起眼睛看了看,這不吳成麽,心裏還罵了自己一句,這不廢話!
吳成現在的樣子真是要多慘有多慘,頭發淩亂,衣角破碎,嘴角還能看到點點血跡,裏身上的白襯衫滿是腳印,一看到我到了跟前吳成眼睛中爆發出一道亮芒,猶如惡狗撲屎一樣飛身一躍抓住了我的腿。
“陸總!救命啊!救救我!你跟他們說要錢要女人都行啊!別再打我了,5555”這吳成一邊嚎啕大吐苦水,不多時竟嗚咽了起來。
我惡習的挪了挪被他保住的那隻腳,隻是這家夥就像抱著自己老婆一樣死也不放手,我一皺眉,隻見旁邊一個馬仔對著吳成又是用力一踹。
“放手!草!想死對麽!”
“啊!大哥!放了我吧!別打!別打了啊。。。”話沒說完又是一腳中了麵門,吳成捂著臉在地上打起了滾,這淒慘的樣子我越看越心驚,像我這樣溫室了的花朵長這麽大哪見過如此血腥殘暴的場麵,所以我環緊的手臂竟然隱隱有些顫抖。
我心情忐忑的對刀哥說道:“這個,不用那麽狠吧。”
刀哥淡淡的掃了我一眼沒有說話,隻是一直腳緩慢的挪到了吳成的頭頂然後猛的一腳踩了下去,吳成的臉直接被踩的變了行,嘴裏不停的哼哼著,眼神中滿是驚恐。
“聽說你要拿利潤的兩成啊,胃口夠大的啊。”刀哥語氣平緩,甚至有點溫柔,可這溫和的語氣聽在我耳朵裏卻是寒氣陣陣,天都知道這人沒有那麽善良。
“我,我。。。”
吳成努力的想說點什麽,可刀哥大腿一發力,皮鞋在他臉上碾來碾去,吳成想說什麽都說不清楚。我想上去說說情好歹讓吳成說幾句話,可看刀哥那平靜到恐怖的表情和身邊那幾個獰笑的馬仔,我就安分的站在那看戲了,心裏不斷的祈禱吳成吉人天相,大難不死,就算死了也不關我事,千萬別來找我尋仇。
就這麽啊了半天,刀哥估計也沒了興致,畢竟老折磨一個沒任何反抗的人本身就不是一件很有樂趣的事,起碼我是這麽認為的,所以刀哥鬆開了腿,對著吳成喊道:“沒死就站起來。”
吳成剛呻吟了一下就被身邊的馬仔猛踹一腳:“刀哥叫你起來!”
這肥猴子急忙一個翻身就從地上站起來,那迅猛的速度看的我一陣口呆,真懷疑剛才那副慘樣是不是裝出來的。
“那個刀,刀哥,我跟陸總說的話都是開玩笑的,我怎麽敢呢,對不對陸總?”吳成狗一樣的眼神眼巴巴的望著我,我鄙夷的翻了個白眼,不過我畢竟不是玩這一道的,不想把事弄的太誇張,於是我對刀哥說:“是啊是啊,玩笑來的,刀哥就這麽算了吧。”
“玩笑?這玩笑開的好啊,我也來開個玩笑?你,死胖子,事你要辦好,分成你就別想了。”
吳成趕緊點頭連道好好,哪知刀哥詭異一笑,額頭上的刀疤擰成一幕可怖的圖案,在這夜色燈光下猶如德州電鋸狂人一樣陰森,我都是這感覺更別提那吳成了。
“明天拿10W塊到這裏交給我,下午兩點之前,懂吧?”刀哥伸出手掌用力的在吳成臉上拍了幾下,聲音清脆的很。
“啊?”吳成大張著嘴巴,一臉的不可思議。
“啊什麽?”刀哥陰冷的盯著他,眼角的青筋隱隱凸現。
“沒什麽沒什麽,孝敬老大您這是應該的,應該的,明天我一定把錢送到。”吳成渾身一顫這才想起自己現在處於什麽情況,立即擠出笑臉點頭哈腰道。
“別忘了下午兩點,還有,你知道做什麽不該做什麽吧?”
吳成一愣,馬上死命的點頭,說:“我懂我懂,我絕對不敢,不敢不敢。”
“這就好。”刀哥獰笑著又拍了拍吳成的臉,說道:“滾吧,居然想賺黑社會的錢,活膩歪了!”
“是是是,我該死我該打,您大人不計小人過,讓我走吧?”吳成抽了自己兩耳光然後充滿希冀的看著刀哥,那眼神就像見到天使一樣虔誠。
刀哥厭惡的一擺手,道:“滾!”
吳成聽到這聲滾那滾的真叫一個快,掉在地上的鞋子都沒想著穿,救這麽拖著襪子往馬路上走去,邊走還邊朝我們這邊看,直到確信沒人追上去才撒開腳丫子狂奔起來,刀哥一群人立馬狂笑起來,我和馬三也是一陣莞爾,看著在馬路上飛奔的吳成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陸嶽。”
“啊?什麽事!刀哥!”我渾身一個激靈,扯開嘴皮笑道。
“你好歹也是幫彪哥做事的,居然被這樣的雜碎勒索,你不嫌丟人?你不嫌丟人也不怕丟彪哥的人?”刀哥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冷,說出的話讓我的心情也越來越涼。
“以後記得,你做的生意不是這麽白的,你是有背景有實力的!明明算是個人物卻被這種癟三垃圾般的東西惡心,真是可笑。”
我一腦門的冷汗,隻是手緊握成拳,畢竟再不要臉的人被人說成這樣也是很生氣的,何況我知道他不會對我怎麽樣,可愣是如此我也不敢多吭聲一句,氣場實在差太遠了。
“刀哥啊,陸總畢竟不是咱們這道上的,也不會想著用這方法。”關鍵時刻還是馬三替我說了幾句話,我原以為刀哥也會連馬三一起罵,可出乎我意料的事刀哥隻是淡淡的哼了一聲,說了幾句‘進了這行就別喊自己清白’之類的話,就這麽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