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知道為什麽啊,總是盯著電腦發呆不想動,唉,下輩子投胎做女人去,那就有理由了

看著燕兒捏著手指朝我嘴上抹來,我急忙頭一偏躲了過去,開玩笑,自己的精華雖然很珍貴,可我也沒有多想親密的興趣。頓時舉手投降表示以後絕不浪費。

看了看時間已經很晚,惰性的身體怎麽可能還會那麽傻乎乎的飆回去,再說,家裏也沒有讓我太留戀的。於是我給小小打了個電話說不回去了,當然,又是被小小一陣挖苦和咒罵,我懂的,對這家夥那種似是而非的感情實在有些糾結,理不清卻看的清。

放下手機,一把攬過身邊小鳥依人般的燕兒,居然情不自禁的哼起了小調,而且必須是讓人聽不懂的那種。燕兒好笑的趴在我的胸口,有一根沒一根的卷著我的胸毛,也許想不明白一個中國人哪來那麽多胸毛的,眼神裏充滿著好奇。

“啊,疼!”我反射一樣用手輕拍了下她的腦袋,讓她別再沒事拉扯。燕兒委屈的努了努嘴,道:“你混血的?”

我一真無奈,有胸毛就必須混血麽,毛發長點很奇怪?

“以前沒見過麽?大驚小怪的。”

“上次是生意嘛,巴不得早點結束收工,誰在意你身上有什麽,除非你有病。”燕兒說著還一把抓住我的下身,微微用力一捏,憋屈的我直喊放手。

“我也不知道,我們家就我這汗毛比較旺。”

兩個人也不會在這麽無聊的事情上多做糾纏,沒多久燕兒就呼呼睡著了,我挪了挪身子,尤其是我那快要麻掉的手臂。移動中碰到了什麽東西,我拿起一看,原來是燕兒的手機。想放下,可心裏一動就拿過來偷偷翻了起來。

看聯絡記錄大部分都是她的姐妹吧,小梅,月兒等等各種花名,翻著翻著我瞳孔微微一縮。

刀哥。。。

我麵色凝重的打開記錄,頓時心中猶如大冬天還被涼水潑了一樣,幾乎每天都在聯係。我拿著燕兒的手機,腦子裏一陣糨糊,有點暈,還有點沉,想發作卻找不到什麽理由,想安慰自己卻發現似乎沒那個必要。

所以,我就想一個傻子一樣呆呆的躺在那,麵色變化不定,一會白一會黑,一會長籲短歎一會神經嬉笑。

我有病?

想想應該沒那可能。

那我喜歡上燕兒?

想想似乎有那可能。

但也不至於這樣吧,在我的想法裏這最多就是陣好感,遠沒有到我不能接受這些事情的時候,所以我深層的挖,繼續的挖,結果某些畫麵越來越清晰。

沒錯,還是陳婉。。。

痛苦的一拍腦袋,恍恍中有點失落。

我又發神經了,都過去了,應該忘記了,就算忘不了,那也不應該想起了。

我如是告訴自己。

空中昏黃的吊燈越來越昏黃,一盞變成了兩盞,兩盞變成了四盞,最後,什麽都看不到了。

等我醒來已經是早上九點了,目瞪口呆的看著周圍陌生的事物我才想起還要上班,急忙一個電話打給了邢剛,結果半天沒有人接電話。終於等到人接了,結果是皇冠的小姐,說邢剛喝醉了,還在睡覺。

我一聽就樂了,那我索性上午也不去了,反正公司裏最近也沒什麽重要的事。於是我又舒服的趟在床上,左手胡亂的一抓。

咦?

我這才發現燕兒不見了。

“燕兒?燕兒?!”我連續喊了幾聲,沒人應我,想想應該是出門上班去了。

唉,難得清閑下來卻是一個人空度,無奈中竟有種浪費生命的感覺。就當我感慨大清早最需要女人的時候卻獨身時,床頭的手機莫名其妙的響了。

貝貝?

“喂?”

“你死哪去了!”

我一愣,明顯沒有反應過來如此凶悍的早晨問候,貝貝聽我一時竟沒回答,火氣更甚。

“說話啊!死哪去了!”

“啊?哦!我昨天和彪哥他們喝酒去了啊。”

“我知道,可你不在皇冠,也不在家裏,說!到底哪去了!”貝貝儼然一副悍妻的樣子,惡狠狠的質問我。

本來我還有點迷糊,所以她問什麽我就老實的回答什麽,可時間一長我也就慢慢的醒轉了過來,頓時納悶,幹你這婆娘什麽事。

於是我不耐道:“要你管。”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好,我也懶得管!”

很正常,電話被掛掉了。

莫名其妙!把手機一甩,往被窩裏一鑽,繼續我的春秋大夢。可說歸說,我卻是怎麽都睡不著的,分析著貝貝怎麽知道我沒回去,難道又跑我家去了?最近貝貝也是有點奇怪,從以前的雲淡風輕,飄飄然來,飄飄然去變成了現在有點神經質的糾纏。

一想到這裏我就渾身一哆嗦,她不會真的想做我女朋友吧?

萬萬不能,這一點當初我就決定了,這女人隻能當情人,永遠當不了妻子。也正是基於這種想法我才能和貝貝看似融洽的相處下去,否則任何一方打破這種平衡都是很麻煩的局麵。

她,到底怎麽了?

我不能忍受心底的疑問,所以我又給貝貝打了回去。

“喂喂,小寶貝,待會午飯怎麽吃啊。”

“要你管!”貝貝沒好氣的說道。

“哎喲喲,我怎麽可能不管啊,要不,我請你吃飯?”

“難得啊,你好像很久沒請我吃飯了。”貝貝話語裏滿是埋怨。

我想了想,也記不清最後一次單獨吃飯是什麽時候了,所以歉然道:“最近忙,怎麽樣,出來吧?”

“可以,對了,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我嚓,怎麽還在問這個,“奇怪了,你以前可從來不關心我去哪裏的。”

“算了,我不問了,中午回家吃飯,我有事要告訴你。”

回家?聽著這詞怎麽感覺有點不自在,“什麽事?”

“見麵了再說,別忘了!”

直到掛了電話我還是一頭霧水,她能有什麽話需要這麽神秘的告訴我,難不成彪哥知道我和她的事了!

頓時我驚出一身冷汗,不會的,不會的,我們兩個見麵的次數本來就少,算下來一個禮拜也就一次兩次,再者,就算彪哥知道了,她能為一個情婦對我怎麽樣麽,我又不是泡她老婆。我和他的關係已經不是以前那種流氓看到秀才的情況了,好歹也算是合作夥伴,最多就讓我滾蛋。

想通了這些心裏到是踏實了些,可還是有點惴惴不安,總感覺有什麽麻煩事要發生。算了,既來之則安之,能有什麽。

看了看時間我決定起床,衣服被燕兒整齊的疊放在床邊的小桌子上,我拿過來迅速的穿上,跑進洗手間才發現沒我的牙刷。得,又要用女人的,燕兒的洗漱用具看起來粉可愛的,真沒想到這麽大一個人還用泰迪熊圖案。

離開時想告訴燕兒一下,這時我才想起還沒問她要號碼,算了,也不用搞什麽留言條之類,我就這樣關上門離開。

空氣涼絲絲的,吹的我縮了縮脖子,真不喜歡這天氣啊,又濕又冷。跑到路邊的包子鋪點了一籠小籠包先墊墊肚子,昨天喝酒喝的起勁也沒吃什麽東西,一晚上過去肚子餓的不行。

“嗯?”我夾著包子的筷子猛的一停。

在店門口那霧氣蒸騰的包子攤旁,一個女孩拿著一個鼓鼓的紙袋子正在付錢,看那量絕對不是她自己一個人吃的。我有尷尬的放下筷子走了過去。

“我幫你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