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很開心的接受了禮物,隻不過這東西又是我拎著,不多久我的雙手已經大包小包一堆了,說不要禮物,唉,那就多買點日常?
“喂,小小。。。你還沒累啊。”我跟在後麵痛苦的喊道,這時候的我已經腰酸腿痛了。
“累啊。”小小俏臉一顰。
我一陣無語,“累你還不歇歇,你有病啊。”
“可我開心啊,那就不累咯。”
得,這樣的對話今天晚上已經上演了不知幾回了,我又很識趣的閉上了嘴,繼續苦歎一聲提起大大小小的包裝袋,跟著這小祖宗視察民情。說實話我一直不能理解女人的這種行為,為什麽對逛街這麽情有獨鍾,真特麽百思不得其解,任我撓破頭,抓爛皮,這種不正常的心理和生理活動都得不到一絲的回答。
萬惡的一小時零四十八分鍾後,小小總算靠著我的肩旁可憐兮兮的道:“我累了”
我一聽,立馬虎軀一震,挽著小小那肉乎乎的小手,深情的說道:“可憐的娃,走累了吧,一起粗飯去吧。”
小小在懷裏蹭了又蹭,直到感覺舒服了再呢喃道:“找個地方坐坐吧,暫時不餓。”
我又一聽,狗腿就顫抖了,這算神馬意思,暗示還是明示?不過懷中的小小似乎已經開始犯困,我一看四周,這大晚上的還是秋天,陣陣涼意已經讓我縮了縮脖子,哪還敢讓她坐在外麵吹風?至於找個什麽咖啡屋之類的我也不想,主要還是我對於小小仍存在一種邪惡的念想,不想在咖啡屋裏出現什麽敗壞社會風德的事情。
於是我在最近的賓館開了一間房,輕輕的把早就睡著的小小放在床上,蓋好被子,等我確定已經把小小包裹了個嚴實的時候,小小嘴角都已經掛著口水了。望著亮晶晶閃來閃去的斑駁,我不禁有種好笑的感覺,唉,我到底是你哥還是你爸。
可即使心中這樣的愛意念頭如何的盛,如何的真實,卻總不能讓我忘了她也是個女孩,一個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女孩,一個已經發育完全,性格可愛,甚至有點喜歡我的女孩。
我輕輕的坐到小小身邊,梳理著她有點散亂的發絲,仔細的端詳著她粉嘟嘟的臉頰,眼睛緊閉著,長長的睫毛順著呼吸有節奏的一頻一翹,紅潤的殷桃小嘴微張,吐氣如蘭的呼吸著。賓館的被子本來就是薄被,小小已經很不俗的身材被勾勒無遺,我站起身,居高臨下的好好端詳了這已經成熟待摘的處子,心中竟不免的有點激動。
這樣的女子,我傷的起麽。
心中惡念升騰,當初在家裏的時候到不是很明顯,畢竟那是我的家,而這個女孩又是如此的天真可愛,你很難把她當作一個女人來對待。而現在呢,我們是在人類社會中最邪惡的地方---賓館,這個無數女人血流成河的地方,無數個女人幸福的開始和終結的地方。
你,怎能不有所動?
可惜,我仍舊輕輕的在小小的額頭一吻,安靜的關上了門,並不是我還有精神出去閑逛,隻是想出去透透氣罷了。手上沒有了大包小包,心中也不用再想著她還要去哪裏,男人的步伐走的就是如此瀟灑,平淡中隱隱透著對鋼筋水泥的踐踏。
呼,果然天涼好個秋啊,不得不讚歎秋天實在是文人雅士的最愛,她蕭索,自憐,楚楚動人中盡顯著嫵媚的身段,讓你驚歎之餘卻又帶著絲絲的遺憾。那種淡淡的愜意感,實不屬我們這樣的庸人所有,所以我們隻能縮縮脖子,圍觀下黑絲長裙的女孩,感慨夏的離去是那麽的突然。
悲秋這說法到底是何人所起,雖然已經無從想起,百度也不在身邊,但我仍舊想說的是,悲你妹,弄的哥現在也有點悲了。
看似在女人堆裏走了好幾年的樣子,今時今日卻獨身一人在大街上晃蕩,並不是我不想找陳婉,隻是經過那一回後,我對她的感情始終淡淡的,就好像這已經是個認識十數年的人,不需要存在太多的溫暖,偶爾感動一回就可以了。
或許,這叫做獨身的救贖,用偶然的孤獨維係著已經很難糾纏起來的情感,美其名曰:我在孤獨的時候想起你,所以,吻我吧。
那麽,你不孤獨的時候呢?
答案顯然是肯定的,這真的隻是男女關係罷了,你萬千關係中的一種,隻是一種罷了,看淡點,非處和處隻在你的思維中存在,你認為無所謂那就無所謂,這也不是評判她日後是否忠誠與否愛你或深的標準。
用個女人的話說,你還不是處男呢。
突然發現哥現在有點無所事事,隻會在街上閑蕩,作為一個多年的宅男,我表示生活中除了上班,上網上女人,還真的木有什麽能做的了。
旅遊費錢,夜遊費神,每天最多躲在網上敲敲鍵盤,打打遊戲,偶爾再弄點什麽一本道,TOKYOHOT的學習一番,日子不說過的無聊,隻是很麻木,麻木到有時候都覺得生活真的是這麽的平淡無奇麽?
於是,又開始了和女人的糾扯,說是女人心海底針,我還真是愛上了那種一點點尋找繡花針的過程,猜吧,追吧,笑吧,互相傾注於這樣有愛的遊戲中,死去活來,等到離開時才發現,這算是個什麽鳥地方!
鳥地方還是那個鳥地方,這個人出來那個人就進去,這個鳥地方永遠不會貧瘠更不會荒涼,當你離開時惡狠狠的說著這鳥地方誰還會來的時候,我隻能說,你真的悲劇了。
鳥地方不過就是塊地方,你留下的坑絕對會有人替你埋上,無非是深淺的結果,你的痕跡永遠都是別人掩埋的對象,就算被那個曾經深深,深深的留戀的姑娘挖了出來,那也不過就是一撮黃土,一件文物,隻能感懷,卻不能把玩。
因為,那真的是傷不起的東西,你我都隻是個自以為是的可憐蟲。
付出的感情就如潑出去的水,無論多少,你都傷了,至今都收不回。
哎呀我嚓,我又在感慨了,神經質的在巨型女性內衣廣告前笑了笑,惹來路人一陣鄙視的眼神,繼續甩開我瀟灑無恥的步伐,邁進在這絲毫看不到盡頭的男女之路。
也許,當我們都老的把愛做不動的時候,才能互相手挽手的開始談情?
我們現在也隻能說愛了,不過這個愛,真的隻是做那個愛的愛。
‘咕噥噥”肚皮居然開始叫了起來,這時我才想起晚飯還沒享受呢,唉,這個調皮的小小。
“喂,小小,你準備吃什麽。”我撥通了小小的電話,當然是撥了十幾次才接。
“唔,討厭死了啦!人家正在吃東西呢!”小小胡亂的說著話,窸窣的聲音告訴我還在床上打滾呢。
“吃什麽?”房間裏除了泡麵餅幹還有什麽。
“大餐啊!哼!”
--!哥明白了,又在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