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緊緊關著的門,無數個問號在我腦殼上環繞。

哥,見鬼了?剛還在滿街尋找的人現在就出現在我家裏,還跟個沒事人兒一樣,太喜劇化了吧?

大腦短暫的短路後又漸漸的恢複了正常,想想貝貝以前的事就覺得很正常了,這女人,根本不是個按常理出牌的人嘛。

洗澡,一想起洗澡我這才發現渾身一股汗臭味,剛剛跑了幾條街能不出汗麽。身為一個都市人,最煩躁的就是渾身汗漬風幹後那種稠膩感,對我來說那可是比死都難受的感覺,雖然我從來都沒體驗過死的感覺,但是想想,也不過如此吧?

急急忙忙的脫光衣服衝進浴室,反正屋裏的兩個女人都無比的熟悉,起碼在身體上是,貝貝自不用說,小小麽,這相處的日子也不短了,大家偶爾互相觀賞下,嘿嘿,也是正常的麽。

所以我也絲毫沒有在乎走光什麽的,。,連門都沒帶上就打開水龍頭,呼啦一聲溫熱的洗澡水就衝刷了下來,一下打散了我的頭發,遮蔽了我的雙眼,一時間有點腦悶。

呼!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頓覺胸中積悶的感覺一掃而空,其實很多人不明白我們為什麽喜歡洗澡,都說我們有潔癖,真的不然,是有人特愛幹淨,可像我這樣的人隻是喜歡洗澡時候可以徹底放鬆的感覺。赤身**的沉浸在這個世界上最幹淨的東西中。

也許你會說現在的水也不幹淨,可我想說的是,對於我們這樣的一般人,燒開的洗澡水真的是生活中能感覺到的最幹淨的東西了。

因為我們用水去洗淨汙垢,在本質裏水已經成了純潔透明的代名詞,什麽東西髒了都會想用水去洗去。

“這兩個人女人還真會玩!”我擦著還濕漉漉的頭發走到臥室門口就聽到小小大笑的聲音,間歇還有貝貝那熟悉的巧笑。

怎麽辦?現在衝進去麽?貝貝是可以下手的,小小怎麽辦?剛剛還在人生關口決定事情的我現在卻在為和哪個女孩調情而煩惱。

我輕輕的敲了敲門,道:“有人嗎?”

房內頓時一靜,繼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我聽的出來,這是小小。

小小打開門,不過才打開一角,小腦袋伸出來警惕的看著我說道:“幹嘛?”

“呃,我看你們那麽歡樂,也想進來歡樂歡樂,你這什麽眼神啊?我不是色狼!”

“砰!”我還剛想拉開門擠進去,小小就迅速的關上了門,並且更加迅速的鎖上了門。我頓時懊惱無比,早知道剛才搞什麽飛機去敲門,直接進去不就得了。

“喂!鎖什麽門啊,我不過覺得無聊陪你們說說話不好啊,開門啊,小小,貝貝?”我聲嘶力竭的呼喊著我的幸福,奈何幸福不鳥我,芝麻也不開門。

我頹然的歎了口氣,電腦在臥室裏我也沒辦法碰到,隻好看看電視了。奈何這電視也實在不給力,除了廣告就是肥皂劇,非誠勿擾也不是今天啊,鬱悶啊,無趣啊!

我拿起手機給貝貝發了個信息,寫道:“貝貝娘~偷偷放我進去。”

“幹嘛?”貝貝很快回了我。

“沒幹嘛,就是陪你們一起玩,我無聊死了,想上網也沒辦法,電腦在臥室裏啊。”

結果這條信息一出去就沒了下文,就在我千等萬等海枯石爛的時候,臥室的門開了!貝貝施施然的從裏麵走出來,居然穿著睡衣?!

我瞠目結舌,這是玩的哪一出,貝貝看著我傻傻愣愣的樣子,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徑直走到我跟前,道:“進去吧,看你無聊的。”

上下貪婪而猥瑣的看了好幾眼,我才裝作突然驚醒一樣說道:“啊?貝貝啊,你怎麽穿成這樣啊,睡覺了?那我怎麽好意思進去呢,哈哈。”

“別裝了,快進來吧,我怎麽可能讓你睡沙發呢~”貝貝曖昧的瞥了我一眼,小手兒還在我臉上摩挲了陣,那本模糊透紗的睡衣因為靠的太近,裏麵包裹的玉體凹凸顯現出來,弄的我血壓急升,呼吸急促起來。

貝貝笑嘻嘻的看著我,附到我耳邊吐氣如蘭道:“今天晚上給你驚喜哦!”

看著施施然來又施施然去的貝貝,突然感到腦細胞有點不夠用,驚喜?什麽驚喜?裏麵有貝貝和小小,我進去能有什麽驚喜,難道,莫非,納尼?

頓時腦海中浮現出一副香豔無比的景象,貝貝在我身下馬賽克啊馬賽克,我一手拿著小小的馬賽克啊馬賽克,小小嬌聲喘息著,喊著哥哥我要。

莫非真的是這樣?哥震驚鳥!一時竟又覺得自己身上沒洗幹淨,又急忙跑進浴室洗了個遍,尤其那幾個地方,至於是什麽地方,讀者筒子們我就不多說了。

躡手躡腳的走到臥室門前,輕輕的按下門把,迅速的打開門鑽了進去,嘿嘿。

臥室裏居然漆黑一片,睡覺了?眉頭忍不住的緊了緊,因為我有種很不好的預感,為什麽?因為太安靜了!

伸出手摸向開關,可我才剛剛觸到開關就被兩道強烈的手電照的暈眼,頓時發自本能的驚恐讓我忍不住叫了出來。

“叫什麽叫啊,瞧你怕的。”說話的是小小,這時候屋裏的燈也已經被打開,我揉了揉迷糊的雙眼,眯著眼看著麵前兩個女人。

“你們?呃。。。”我有點說不出話來,傻愣愣的站在那。

的確,我還真的說不出話來,因為兩個人的臉上無比的怪異,貝貝的腦門上被畫了個烏龜,至於小小,那完全已經找不到臉了,臉上除了黑色的條條框框我就找不到其他的東西。

“你們用不著這麽自殘吧?”我痛心疾首的驚呼道,兩大美女啊,何必呢!

“呃,玩牌的賭注嘛,又沒什麽,那個。。。我去洗臉啦!”小小開始還扭捏不好意思,沒說幾句就呼啦一聲飛奔了出去。

小小跑了,屋裏就剩下我和貝貝,我咧了咧嘴,笑眯眯的看著她,尤其額頭上那隻畫的異常難看的烏龜,調侃道:“你頭上怎麽畫了隻老虎?”

貝貝頓時腦門一陣黑線,神色尷尬的低著頭,諾諾的不知道說什麽。

“說的驚喜就是這個啊?哈哈,真的好玩,我沒想到你還有這麽有趣的時候。”

“哼!誰知道你剛才沒進來,沒事幹我隻好和小小又玩牌了,玩久了就弄點賭注玩玩。”貝貝瞪了我一眼,徑直走到我身邊狠狠的掐了我手臂一下,疼的我直吸涼氣。

我張大眼睛剛想來個發作,貝貝就波的一下親了我的臉頰,然後迅速的逃離了現場,隻留下我在那回味無窮。

這妮子,唉,似乎養個在家裏也不錯,不過我也隻是想想罷了,拒絕了人家的正式告白,難道還要求人家做你的情人?這太荒誕,看的出來貝貝也不是個喜歡虛度光陰不管未來的人,她也在想,也在計劃,有時候真的不能輕視一個人的心,外在也許很簡單,內裏卻可能又是一個天地。

把他們散落一地的牌收起,還有小小亂扔的衣服什麽的,這家夥每次都把臥室弄的很亂,每次還要我呼喝幾聲才肯打掃,女人就是這樣,尤其是美女,要麽很懶,懶的像貓,要麽很勤快,勤快的像狗。

很快小小和貝貝兩個人就手挽手走了進來,我真是越看越納悶,這兩人似乎今天是第一次見麵吧,怎麽關係好成這樣?於是我忍不住的問了句:“你們怎麽跟親姐妹一樣?今天不剛見麵麽?”

小小和貝貝互相看了看,忽的都笑了起來,臉上都掛著那種勝利後的得意,配合這大半夜的環境,讓人莫名其妙的同時還能感覺到一種悚然,頓時我後腦勺一滴冷汗忍不住的流了下來,完了,這兩妞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