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波抱拳道:“祝全伯伯喜享遐齡壽比南山鬆不,欣逢盛世福如東海水長流”
“好好,長這麽大了?心兒啊,帶他去裏頭坐坐”
全心依爹爹的話,上前帶著劉波欲要離開說:“公子請跟我來”
全一堡熱鬧非凡,葉小晚一早就一身男裝坐在門口前的一顆大樹上,由於樹葉茂盛,因此並沒有人發現樹上的她,她笑看著一個又一個的客人給全堡主道賀,給他祝壽的人還真是不少哪,看的她的眼睛都要糊塗了,轉眼間,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她的眼裏,那個叫劉波的?不就是無敵山莊的少莊主嗎?他們和全堡主看起來好像很熟的樣子,可,誰又知道他們心裏的想法呢,他們這時出現是為何意呢?嗯,管他們呢,這一切與她無關。
“澎……”
突然的一聲巨響,樹上的葉小晚差點從上麵墜下來,她小心翼翼的坐好身子,扶著樹枝,低頭往下瞧去,一副棺材橫在全一堡的大門口,屋裏的人聞聲而匆匆趕了出來,慌慌張張的瞧著這個突然而來的棺材,眾人徹徹私語起來。
葉小晚驚歎:“天哪”
誰仍出來的棺材啊?她怎麽都沒有看到,奇怪,難道那個人武藝高超?
“爹,你看……”
“生兒,過去看看”
“是”
全一生緩緩的向棺材移去,太陽灑落在他的身上,在他快要靠近時,棺材蓋……碰……的飛了起來。
“啊……”
一部分人不是江湖人的被這狀況嚇的大叫著,一下子亂了起來,全一生後退幾步,站穩,抬頭看去,一具滿身血的女屍向他飛來,他愣住,全一照見狀,大喊:
“小心,前麵”
全一生一腳把女屍踢飛,以絕妙的武藝,拔劍擋住女屍背後的黑衣蒙麵人。
“你是誰?這是何意?”
黑衣蒙麵人連笑幾笑後說:“哈哈,這是我送給全堡主的壽禮,告辭”
刺殺沒有成功,黑衣蒙麵人輕躍離開,全一生欲要追上去,卻被後麵的全一照喊住:
“生兒,別追了”
“爹,他……”
屍體當賀禮?這是對爹的一種汙辱,可是,全一照卻叫道:
“把現場清理幹淨,別讓嚇到客人了”
全一生沒有辦法,隻好聽從爹的意思去做,樹上的葉小晚悄悄地向黑衣人追了過去,追了那個黑衣人好長一段路,他都沒有停下過,難道他發現了自己?呆愣過後,抬頭間,影入眼的是她的救命恩人白玉潔,而那黑衣人早已不見了蹤影,她從暗處走出來,向白玉潔走過去,叫道:
“玉潔,你怎麽會在這裏?”
白玉潔的表情就像偷竊被捉了個正著一樣,身體略微的緊張:“這位公子,你是?”
“哦,我是葉小晚,為了方便所以著男裝”
“小晚?呃?你來這裏幹什麽?”
“我是追著一個黑衣人過來的,你怎麽一個人來這裏?這很危險的”
白玉潔聞言,慌忙的瞧了瞧四周,然後喃喃的說:
“我不喜歡那麽熱鬧,所以就出來走走,不知不覺就走到這裏了”
葉小晚把她的慌張收入眼裏,她有事滿著她?難道是黑衣蒙麵人威脅她?她覺得她不對勁,於是,她試探性的說:
“對了,不知你剛剛有沒有看到一個穿著黑衣的蒙麵人呢?”
葉小晚注意著她的表情,果不出她所料,她的身體很明顯的輕抖了兩下,隻見她故作鎮定的說:
“沒……沒有啊”
葉小晚輕笑說:
“哦,他應該就在這附近……啊……”
葉小晚話沒說完,隻覺得胸口處突然的刺痛,她低頭看去,一把尖刀狠狠的刺在她的胸口處,她懷疑她有問題,可是,她沒有想到她竟然會……血,不斷的流著,她不敢至信的抬頭問白玉潔:
“你……為什麽……”
白玉潔突然像瘋了一樣衝天哈哈大笑兩聲,然後,對葉小晚哭著說:
“對不起,我不想這樣的,可是,是你害死了我全家,你騙我,你明明就是天龍國人,是你偷風報的信”
葉小晚萬分委屈地搖頭晃腦說:“不是這樣的,是誰告訴你的?”
白玉潔突然凶狠的吼道:“這個你就不要管,總之,是你害死了我全家,所以你是死有餘辜”
說完後,她把匕首用力拔出,血噴濺在她的身上。
“啊……”
葉小晚痛的快要暈過去,倒在地上動彈不得,她……為什麽?原來她的不對勁,是想要殺她。
“你……聽我說,我真的沒有……”
不等她說完,之前的那位黑衣蒙麵人不知從哪走了出來,對白玉潔說:
“你還等什麽?殺了她,為你父母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