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竟然下藥

薛白衣睡著的時候十分無害,隻是好像在做噩夢一樣,眉頭緊皺。好看的臉上,全是冷汗……

薛白衣猛地張開雙眼見到近在咫尺的季梓,一個怒火上來,剛才那明黃的身影就在身前,他薛白衣本來性子就不好,被季梓一下,就想跟她打一架。

季梓一看薛白衣,腦海裏突現神經病三字。

“薛白衣,如果你想打,讓我將手裏的……”

“砰”的一聲,季梓被血崩了一身,頓時怒火上來了。

這薛白衣竟然一掌將她好不容易打來的野味一掌給擊碎了。還崩了自己一身腥臭的血液,簡直……

“混賬,薛白衣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季梓一聲怒喊後,對著薛白衣就發動攻勢。她這個人,雖然內功不行,但是外家功力了得麽,普天之下估計也隻有雲老頭是自己的對手。況且她內功最近精進不少,並不會一直處於下方,因此薛白衣並不一定能打的過自己。

在加上,她現在真的很火大,好不容易有的吃的,肚子還餓著……

連連幾發攻擊,薛白衣發覺季梓漸漸占了上風,他越來越吃力了。

夜幕降臨,薛白衣靠著大樹喘著粗氣,斜眼看向季梓,她麵色在月光下並無變化,唯一發生變化的就是上下起伏的胸口。

季梓感覺到他的目光冷眸一看:“你看哪裏?”說完,就從地上站起來,勢要再打一次。

薛白衣被人連著虐了一天一夜,就算內功再高也沒有力氣再跟季梓打了。

“等等,我沒看,肚子餓了。”薛白衣突然厚臉皮起來。

季梓嘴角微微**:“沒有。”

“什麽,你不是弄了很多吃的了麽?”

季梓翻翻白眼:“被你一掌劈碎了。”

“啊!”薛白衣狼嚎一聲。

一個時辰後桃花源內,潺潺的流水在穀內輕輕滾動,發出悅耳的聲響。然而穀內的某一處卻燃起了篝火,傳來陣陣的肉香。

薛白衣流著口水,看著架子上的肉,雙眼冒著紅紅的火光。

季梓黑著臉,她肚子也很餓。剛才跟薛白衣對了眼互相瞪了對方一陣,他像一道風一樣的離開,不多時手中就出現幾隻空鳥。

空鳥,十分罕見的鳥類,如果放在未來,估計就是活化石。這個時代更是活化石一樣的存在。

季梓沒有想到,這種鳥類居然會活在地下桃源之中,剛才自己發現了好幾隻,也欣賞了好一會兒,雖然這種鳥類體型很大,肉多肥美,卻因為十分珍惜,她就手下留情了。

薛白衣這個笨蛋,卻看也不看,直接打了三隻回來。

“還沒好?”薛白衣流著口水,一點也沒有了當時血蓮教教主邪魅的模樣。

“好了。”季梓說完,就感到一陣風吹過,瞬間架子上最大的燒雞被薛白衣拿走。看他的吃相真的不像是一教之主。

薛白衣仿佛感覺到季梓在看自己,臉色在火光之中有些發紅。

“看什麽看?”

季梓聳聳肩膀並不答話,拿起架子上的燒雞吃了起來。

兩人在沉默中,解決了今天的晚餐。月光正好,季梓沒了想要睡覺的心思,繞著小木屋最後一抬頭,一躍而起,月光下沉思自己跟尉遲燕的關係。

許久不見,那曾經的年輕男子如今也老了許多,縱然麵容依舊比過天上驕陽,卻如這月,有一種淒涼的美。

“是因為總不見我麽?”季梓自嘲的笑笑。突然感覺到一道風襲來手一伸,便接住了薛白衣丟上來的酒壺。

“好香。”季梓聞著酒香,有了些醉意。

薛白衣臉色依然有些微紅,一躍而起坐在了季梓的身邊。

“你在想什麽?”有那麽一瞬間,薛白衣看著這樣的季梓心中有些討厭,討厭她露出那麽落寞的表情。明明他們才第一次相見……

“沒想什麽,你呢?為什麽不休息?”

薛白衣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季梓,季梓想到他的房子被自己霸占,突地笑了起來,拿起酒壺大口的喝了一口。

“一個女人怎麽沒有女人的樣子。”搶過季梓手中的酒壺,薛白衣優雅的像月中嫦娥。

“薛白衣有沒有人說你,跟一個人很像?”

季梓擰著眉頭,她總覺得薛白衣跟過去的尉遲燕很像。那種骨子裏相似的氣勢,一個霸道,一個邪魅,卻有著異曲同工之處。

薛白衣不知道自己像誰,想了一圈突然想到今天在內功激起的旋風之中,與尉遲燕第一次交手的模樣。

“尉遲燕!”

薛白衣輕聲低吟,對上季梓的眼。

這個女人還是那麽討厭,再次灌了一口酒,薛白衣想要睡去了。丟下季梓一躍從草房上跳下,來到鬱鬱蔥蔥的林蔭下,閉上雙眼。

季梓看向薛白衣閉眼的模樣,這古怪脾氣,真的很像當初的尉遲燕。

“普天下,還有如此相似的人。”晃了晃頭,想要喝一口酒的季梓才發現,薛白衣離開了,還帶著酒壺。再次看向他,薛白衣腰間的酒壺,已經被蓋上了蓋子。

“嘖嘖。”輕聲歎道。季梓在房頂上看了一會兒月亮,一躍而下,回到房間裏休息。

當房門關上的瞬間,薛白衣張開雙眼,一抹冷色染上了雙眸。

翌日,季梓張開雙眼,四周充斥著好聞的花香,臉上正被什麽東西瘙癢著。

“薛白衣,你做什麽?”猛地張開雙眼,季梓就見到薛白衣低著頭看向自己,長長的頭發,落在她的臉頰上,很癢。而且薛白衣的眼神很怪異……

“看你。”

季梓挑眉,直覺薛白衣精神不好:“看我做什麽?”冷聲說道。她見到薛白衣好像很難過的樣子……

“我們馬上就要成親,我不看你,可以麽?娘子……”

薛白衣嬌柔的模樣,還有對自己怪異的溫柔,季梓整個人都陰鬱起來:“你是誰?”

“我是你的相公啊!”薛白衣說完,就寬衣解帶,伴著大片的花香,季梓覺得頭有些暈。

該死的,竟然下藥。

季梓衝到薛白衣的麵前,對他發起攻勢。昨日跟薛白衣打鬥過,他的武功套路自己不是不了解,然而今日再打,卻覺得他的武功路數全部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