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李大人這是何意

尉遲燕自然不會想到李雲章心裏所想的,他見李雲章要走,麵上倒是不露半分,隻是眼神微微眯起,似乎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青囂,派人跟上那李雲章,我估計他這會恐怕是要見自己的主子,什麽時候我那師弟竟然來了赤國了,我倒是很想要見一見我這個讓我吃驚的師弟!”

尉遲燕勾唇,眼裏閃過玩味,目光幽深望向遠方。

“是!”

青囂閃身離開,而李雲章出來後,自然是直奔季梓所在的三皇子府,不過,當他剛剛走到半路的時候,卻是發現了尾巴。

笑話,如果說白飛的功夫算是不錯,那麽李雲章的功夫,那就是相當不錯了,甚至比季梓的功夫還要俊俏幾分,所以,能夠發現後麵跟著的尾巴,也不足為奇。

他麵色也有些陰沉,沒有想到尉遲燕竟然還會對自己產生懷疑,想要知道自己背後的主子是誰,如果讓他知道了,主子肯定會因此讓自己滾回泓鳴教總部的,雖然說總部青山綠水的,可是那日子太過枯燥了,還沒有美食,他堅決不回去。

要是讓季梓知道自己有這麽個吃貨手下,嘴角一定會抽筋的。

再說季梓這邊……

雖然李雲章並沒有來匯報,不過宮中大概情況,季梓自然也算是清楚了,她對於李雲章的能力,從未曾懷疑過。

“小姐,那李吃貨,怎麽還沒有來啊?”

千雁長期跟在季梓的身邊,對於季梓這些手下,那是相當的熟悉和了解,各人的屬性也是非常清楚。

季梓聽到千雁給李雲章安的綽號,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麵上露出了幾分笑意,“要是李雲章知道你這樣叫他,你可要小心了!”

因為季梓笑的太過奸詐,千雁怎麽有種後背發涼的感覺,她趕緊搖了搖頭,拋掉這樣的想法,有些懊惱得跺腳:“小姐,你要是不說,他怎麽會知道!”其實,李雲章除了自己給他取的李吃貨外,還有一個大家公認的外號,叫李妖孽,不但是因為他長得妖孽,還因為他功夫好的妖孽,對付人更加腹黑到妖孽。

“好了,別苦著一張臉了,接下來還有好多事情要忙!”

季梓挑眉,眼裏帶著幾分嗜血。

千雁也似乎受到了季梓情緒的影響,差點有一些兩眼放光,“小姐,什麽好事情,帶著奴婢吧,奴婢一定給你衝鋒陷陣!”

其實有些奇怪的詞,也是千雁長期跟在季梓的身邊耳濡目染就學會了,季梓當初還忍不住嘴抽,覺著千雁竟然有語言天賦。

“既然太子送了我這麽一份大禮,我怎麽也要回敬他一份更大的禮!”

季梓眼裏的嗜血似乎已經沸騰,說這話的時候,她瞳孔微縮,唇角都上揚了。

千雁在旁邊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緊接著,第一個夜晚,尉遲項的產業之一,花好月圓茶樓,便一夜間燒為烏有,氣的太子差點吐血。

而這樣的笑意,自然也就傳到了尉遲燕的耳朵裏。

尉遲燕勾唇,知道自己那個“師弟”也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不過,他沒有會麵自己那個師弟,怎麽都有些遺憾。

於是,尉遲燕便吩咐自己的手裏,最近的時間,特別注意太子的產業,他不相信尉遲項的那個茶樓比得上香滿樓,那麽,看樣子自己那個不吃虧的“師弟”,怎麽都不可能就此善罷甘休。

再說此刻早已經被尉遲燕所遺忘的攝政王世子,因為秦茹馨知道了攝政王世子被季梓所騙了那麽多銀子的事情,隨即便寫了一封委婉的信。

這信讓攝政王世子覺得是羞辱,偏偏第二日便在自己的房裏發現了一張畫像。

其實攝政王世子也算是一個風雅的人,對於畫自然也是有一定造詣,當看到那畫像的是,他甚至忍不住感慨於那畫像的手筆,竟然可以將人畫的如此惟妙惟肖,這讓他差點忘記了反應畫像上的內容。

不過,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人劫持了。

而劫持的人,不是別人,竟然是季梓的人。

“你們到底想要幹嘛?告訴你們,我可是攝政王世子,你到底想要幹嘛?”

攝政王世子畢竟隻是一個文弱的人,那幾分功夫,還真是不夠讓人看。

季梓坐在雅間裏麵,中間隔著屏風,她能夠看到外麵的情形,但是,外麵的人看不到裏麵。

“攝政王世子,銀子你什麽時候還啊?”

一聽銀子,攝政王世子臉上立馬露出幾分驚恐的表情,似乎對於季梓,已經下意識產生了恐懼。

不過,聽裏麵說話的人的口氣,還有那內容,他也一下明白了過來,麵上有些難看,這意味著什麽,意味著裏麵的人是季梓。

季梓有那麽好的侍衛來抓自己?

那說明什麽,說明三皇子對季梓還是相當看重的。

“你,你到底想要幹嘛,銀子我還在籌集!”

攝政王世子說話明顯的底氣不足。

季梓非常不悅,那可是她的銀子,看著摸不著,她心裏很不爽,很不爽的結果就是,某人被算計得更慘。

“我奉勸你一句,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回事情就是鬧到皇上那裏,我也說得過來,不過,況且,如果你不盡快還上,那麽,就不要怪我不給你情麵,到時京城滿大街小巷都貼滿了你的畫像和那張借條,你說,到時你還有什麽臉麵啊?”

“你,我可是攝政王世子,你不要太過分,到時得罪了我們攝政王府,三皇子也未必護得了你!”

攝政王世子沒有想到季梓非但抓著自己不放,還如此無恥,竟然想到如此卑劣的辦法,偏偏他還不能跟其理論,可是,如果季梓真的那多,他就真的沒臉出去見人了。

可是,像他這樣有些養尊處優的人,除了仗著自己的身份,自己背後的勢力,似乎也沒有其他的本事。

用季梓的話來說,那就是離開攝政王府,那攝政王世子便不複存在,那他就是什麽都不是。

季梓叮鈴一笑,那聲音竟然如同山泉水流淌聲音一樣幹淨清脆,聽得人心情愉悅,可是,攝政王世子依然能夠聽出那裏麵的諷刺,他臉色更是有些發紅,也不知道是被季梓笑的,還是也想到了他說的話讓他覺得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