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穿越 逃妃難再逑
真是的,不就是花嗎?搞的神秘兮兮的。“好了,還不放開。”語氣微嗔,嘴角卻忍不住上揚。送花這些小手段,在古代和現在好像都是滿通用的。
輕柔捂住眼眸的手緩緩的放開,夜景瀾睜開眼睛,眼光落在床榻上的那刻,她不由的神色微變。
“喜歡嗎?”軒轅卿塵手臂摟著她的腰肢,緊貼著她的身子,側目而視,見她愣在那裏不由俯身輕吻著她的臉頰。“嗬嗬,我特意為你摘來的。”
夜景瀾靠在他的懷裏,卻沒有任何的動靜。
“咦,怎麽了?不喜歡嗎?”他有些不解,看著懷裏的人小聲的問道。
“景瀾,你怎麽了?”
“說話啊?”
連連幾聲,夜景瀾都沒有出聲應他。軒轅卿塵不禁有些著急,將她的身子扳過麵朝著自己。“我好歹是一早就出去了,你怎麽連......景瀾,你......”話語一時間停下。他妖異的瞳眸中有著一絲震驚。
小小的手掌抬起,輕輕的放在他的額角,替他擦拭去滿臉的的汗水。“你一早出去就是為了這個?”她輕聲問道,眼角看著床榻上不起眼的花。
“是啊,喜歡嗎?”他像個孩子一般的笑著,拿起她的手掌握在手心中,小小橢圓的指甲粉粉的如珍珠般的光澤,溫柔溫暖的讓他忍不住低頭小心的親吻著。“景瀾......”
她秀麗的眉頭蹙起,無奈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心間湧現甜甜的歡喜夾雜著一絲說不出的紛亂。“下次不要去了,那也隻是個傳說,哪裏能相信。”她語氣淡然,準備轉身而去。
軒轅卿塵卻一把拉住她,“你也知道上邪山的傳說,不管是真是假,我軒轅卿塵相信就好。”他拉著她走過去,拿起床榻上的花朵,小而白,絲毫不起眼,卻是他費了半天的時間,在朝日升起前摘下的。
他還記得,狩獵的那天,她說起的山峰。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陣陣,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我想生生世世都和你在一起,永不分離。”指尖的花,簪在她的發間,幽幽的香氣在鼻息間繚繞。“景瀾,你說好不好?”撚起她的發絲,軒轅卿塵纏繞在指間,凝視著她的臉龐,眼裏的深情濃的化不開。
“我是不相信的,你呀,別亂想了。”她楞了一會,突然輕笑著推開他,轉而說道:“快去吧,無痕不是說等一下要找你的。”夜景瀾不由分說的推著他出營帳。
“好吧,我先去找他,你休息吧。”軒轅卿塵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她的臉頰,片刻他放開手,“等我回來,不許拿下它。”眼裏瞧著她發間的花朵,帶著不置可否的命令口吻說道。見夜景瀾點點頭,才安心的離開。
抬手撫摸著發間柔嫩的花朵,新鮮的還帶著山間的朝露。傻瓜、傻瓜......誰會真的相信那個傳說!
她不由笑著搖搖頭,上邪山最頂端的花朵,在朝日升起前,若是能摘下,送給心愛的人,便可以生生世世的不分離。他居然也相信,不是傻是什麽?夜景瀾嘴角的笑弧漾起,越來越大,不經意間,鼻間刺刺的疼起來,像是被什麽嗆住,連帶著眼角都泛起一絲酸楚。
軒轅卿塵......她側身躺下,將臉埋入枕頭間。
如約而至,無痕瞧見微有狼狽的他走來,不禁嘲弄的一笑。“誰能想到堂堂的北安王弄成現在的樣子。”挽起長袖,他拿起一旁的樹枝在沙地上劃著什麽。
軒轅卿塵倒是難得好脾氣的笑了起來,“是啊,偶然一一次放縱也是難得的。”說著他看著無痕寫出的一些奇奇怪怪的符號,卻也不驚訝,隻是等著他寫完。“你是否想出什麽好方法了?”
“還沒有。”無痕老實的回答,依舊在沙地上劃著。
“無痕,我知道這一次我沒有聽你的話,但是你也騙了我說媚奴死了,讓我傷心這麽久,兩件事情想衝你也該消氣了。”
“沒錯,是我給了她藥騙過了你,我倒是情願你恨我一次,也不想你這樣的冒險。”
無痕手掌轉動的更快,語氣說的平淡,神情上,仿佛一點也不在意軒轅卿塵發怒的時候會是什麽樣子。事情總會有敗露的一天,隻不過是遲一點還是早一點的問題。
“隻是和蘇雲風的比試,你擔心我不會贏!”他眸子一冷,順手拿起一旁的枝條一同劃著。相比無痕,軒轅卿塵的氣勢更為冷冽,剛出的柔情一瞬間消失殆盡,沒有絲毫的殘留。
無痕手中一滯,將枝條拋出,站直身子。“你還真的很自信自己一定可以贏嗎?”再以不是平時的笑臉,無痕不笑是時候,有著一種詭譎的氣勢。
“我軒轅卿塵不會輸!”狂傲的神情下,妖異的眸子中依舊是霸氣的笑意。
“那是以前的你,而不是現在的軒轅卿塵!”無痕的眼神裏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隻是望著眼前的人。“你的心有了牽掛,不是不好,卻少了以往決勝千裏的把握,所以我也沒有辦法確定這一次的輸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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