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萌妃 王爺要炸了
對著於心冉正看向自己的晶亮黑眸,太子輕輕綻開一朵絕對會讓成千上萬東齊國女子都為之瘋狂的魅惑笑容,於心冉的無辜模樣讓太子瞬間感覺全身都熱血沸騰。
感覺到太子已經忍耐到極限了,於心冉再也不想抑製自己對太子的渴求,她閉著眼,認命的由自己沉淪,沉淪這種美好。
此刻的於心冉什麽都顧不上了,此刻就算是火坑,她也沒有意識去遠離了。
火熱的境界過後,被浴火焚燒成碎屑的理智漸漸恢複。
沉浸在深深的自我厭惡中,於心冉腦子漸漸清明,自己不是跟於歡歡去醉陽樓嗎?難道這個男子是於歡歡找來的?她狠狠瞪著趴倒在自己身上的男子,眼中滿是痛楚:五王爺!
容長蘇來到醉陽樓,直奔最裏麵的那間房去了,他對這裏是非常熟悉的。容長蘇等了很久很久,一直沒有見到太子的身影,他太過焦急,完全沒有注意這間房間的門牌號不知何時不再是:開明了。
於歡歡已經洗過澡,睡過午覺,換好衣服,就出了於府往醉陽樓走去。她就是想過去看看,於心冉如何丟大臉的!她一路上心裏都挺鬱悶的,不是說那個房間有人定了嗎?她都把門牌專門換成有人來的號碼了,怎麽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聽到於心冉的消息呢?
“於歡歡,你怎麽來了?”於歡歡剛走到那個門前,就被剛才屋裏出來的容長蘇碰上。
於歡歡“嗖”的一聲躥進容長蘇懷裏:“真是巧啊!正所謂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麵不相逢。你說我……穿越……人海才見到你,該是多有緣分啊!”
於歡歡吐吐舌頭,差點說成穿越千年,不被容長蘇當神經病才怪呢!咦,既然五王爺在這,要是讓五王爺看到那樣子的於心冉……謔謔謔,於歡歡臉上露出深深的算計。
容長蘇脊背一冷,有種不好的預感。
“蘇蘇,來來……我們上這個叫什麽‘開明’的房間……什麽破名字啊,我們上這裏吃飯好不好?”於歡歡拉過容長蘇,一手推開房門。
開明?!怎麽會這間屋子是開明呢?!一直都是那間屋子啊……容長蘇於歡歡同時瞪著空空如也的房間各懷心事。
“哎呀,這是那個打掃屋子的,居然把巨商坐的‘富貴’和官人們坐的‘開明’掛錯了,真是該打!”一個老頭急急忙忙的把兩張號牌換回來。
怎麽會這樣?容長蘇好像想到了什麽!
於心冉怎麽會不在這裏?於歡歡滿臉不解!
於心冉過了兩日是被太子親自送回府的,聲勢浩大,讓於府陷入了莫名的喜悅之中!她自己的內心卻經曆著一次痛苦的掙紮,於心冉在知道太子真實身份之前是痛恨於歡歡的,可是在知道他真實身份以後,她內心是苦澀的。
但是又經過和太子相處的這幾天……呃……加上無止盡的親密相處,她內心的天平開始漸漸紊亂了。
於心冉自己也不知她現在對太子的感覺是什麽,她也不知道這麽多年隻因為那人驚鴻一瞥就死去活來的喜歡到底算不算她想要的愛情。於心冉自己清楚的知道她昨日陪在太子身邊看日出,內心甚至是快樂的。
血無情此時正在一處房頂之上,他這次收到一個人的重金,目標就是當今皇上的八兒子也就是如今的太子。他此時所在的地方就是太子府的高牆之上。太子府周圍隱匿的高手個個屏氣凝神,時刻關注著這裏的一點風吹草動。而血無情卻隨意的在這個院子裏穿梭,如入無人之境。
“嗬嗬,太子,奴家好想你啊!你一去就是半年多,前幾日一回來就帶個坊間的姑娘,真實讓奴家好生傷心啊!”說話的女人有著一張俊俏柔和的小臉,配上那弱不經風的身子,讓男人有一種自然保護欲望。
太子今日穿的是垂翡色的衣衫,手裏握著劍,正在院子裏認真的練習。
太子原本一動不動的身姿開始如驚鴻一般掠起,那劍仿佛因為他的奮起,隱隱多了絲絲流光溢彩。
太子如霧氣一般繞著劍身翩躚。此時的劍在他的手中仿佛有了一把名劍的味道,他就像一隻堅強的蝴蝶一般,足尖輕點,衝過風暴。忽然,劍鋒一轉,殺氣四濺,恍有十麵埋伏之感。
太子眼神一凜,手中的劍仿佛被賦予生命一般,嘶嘶破風。他舉劍相殺,仿佛麵對的是千軍萬馬。握著的劍如毒蛇吐信,又如遊龍穿梭,快如閃電,攪起院內塵土翻飛。讓人驚歎,一道銀光院中起,萬裏已吞匈奴血。
“啊?!”那個嬌弱的女子被太子迎麵襲來的劍,嚇得往後倒去。
太子眼疾手快的收住劍,一提氣,飛出幾米落在女子身後,輕輕將她摟著,微笑著在女子耳邊說:“她可不是什麽坊間的姑娘喲,她可是本太子的側妃,於大人家的大小姐,於心冉,你可不要亂說話喲!”
太子臉上的笑容三分明朗,七分誘惑,讓人忍不住沉淪。
“我……”
“畫情,你知道我這個人的性子!”太子惡劣的把女子往邊上一扔,任由那般楚楚可憐的女子倒在冰冷的地上。
畫情麵色一變,趕緊跪在地上:“妾身知錯了,太子,妾身知錯了!”
“嗬嗬,知錯就好!”太子明媚的笑容仿佛天地都為之失色,仿佛一點城府都沒有,“來來,快起來,地上涼!”
太子伸出手來拉起地上跪著的畫情。
太子坐在院落裏,對著畫情說:“我以前的確沒有想到,母妃跟皇後娘娘給我定的這個於家庶女做側妃……嗬嗬,她們之前說的天花亂墜,我都不信,真的遇見的時候,我的一顆心就真的沉溺了!她的身體,她的性子,她的聰慧……”
“太子!”畫情越聽心裏越難受,她當初也是被他這些話騙過的。
“嗬嗬……是我過分了!”太子愜意的收起寶劍,用衣袖擦擦汗,“畫情,今日我沒空陪你,你就先回去吧!”
雖然極度不情願,畫情卻依然跪下行禮,然後轉身離去。
此時的血無情早已經離開,朝著於府極速飛去。他耳朵裏不停想起太子的話。他此時腦子裏什麽都不能想,他隻想找到於心冉,好好問清楚,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麽?!
“她可不是什麽坊間的姑娘喲,她可是本太子的側妃,於大人家的大小姐,於心冉,你可不要亂說話喲!”
……
“我以前的確沒有想到,母妃跟皇後娘娘給我定的這個於家庶女做側妃……嗬嗬,她們之前說的天花亂墜,我都不信,真的遇見的時候,我的一顆心就真的沉溺了!她的身體,她的性子,她的聰慧……”
……
心冉為什麽,為什麽?這不是真的,這一切都不是真的!血無情腦子幾乎快要爆炸掉了,他現在隻想快點找到於心冉。
“心冉?!”血無情突兀的出現在她的房間,吼道。
“啊,有刺客?!”心語嚇得尖叫。
於心冉趕緊上前,捂住心語的嘴,告訴她:“心語,別叫,別叫!這個黑衣男子是我在江湖上認識的一個朋友!今日他估計是來看我的,你先出去好不好?”
心語懷疑的望了血無情一眼,她心裏是不想出去的,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去小姐的名聲不是全毀了嗎?!可是她看到於心冉略帶哀求的表情,心一軟,點點頭。
於心冉小心翼翼的關上門。心語不怎麽放心,主動在門外給兩人把風:這事可不能讓外人看見啊!
“你這些時日是不是故意躲著我?”於心冉心裏有不少埋怨,卻在轉頭倒茶的那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她的眉眼依舊是那般灑脫的微笑,“今日連看也不看就直接闖進來,你還真是長膽兒了!”
“你是不是跟太子睡過了?”血無情冷聲問。
於心冉遞茶杯的表情一僵,神色一沉:“你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問我這件事情?”
血無情內心是極度傷痛的!
他這麽多年,為她做了多少事情?!他隻期望得到她一個滿意的點頭,一個輕聲的安慰。她說她心裏隻有五王爺,她說她非他不嫁,她說她愛他如自己愛她一般——該死的,他居然就傻乎乎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