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終於把毒解了

去你娘娘個腿的!於歡歡心中一群草泥馬奔騰而過,敢情紅杏這個妖孽這麽折騰容長蘇就是因為覺得他有趣,並沒有什麽深奧的目的!

感受到於歡歡噴火的眼神,紅杏適時的鬆開她,微笑著問道:";怎麽,不想要容長蘇的解藥了麽?";

現在,紅杏不再叫五王爺,一直都叫容長蘇,而且他叫容長蘇名字的時候有一種天然俯視的優越感。

";我要你就給嗎?";於歡歡沒好氣的瞪了紅杏一眼,";要死我就和容長蘇一塊死,有什麽大不了的!十八年後姐姐又是一條好漢,哦,呸,是好女漢子,不對不對,是好軟妹子!沒聽過古人雲什麽廉者不受嗟來之食嗎?沒聽過人家說不為五鬥米折腰嗎?今兒我於歡歡也要做個有氣節的人!";

憤憤然說完一大堆話,於歡歡血衝到腦子裏去了,一揚裙擺,扭頭就走。

";嗬嗬嗬……回來!";紅杏被於歡歡的模樣逗得直笑,語氣不濃不淡,不輕不淺的叫了一聲。

於歡歡站定,思想糾結了半天,終於還是低著頭,轉身走到紅杏麵前,認命的說道:";隻要能救容長蘇,你說吧,到底要我做什麽事情,隻要我能辦到的,就是殺人放火,**辱掠我都答應你!";

";那要是讓你成為本君上的女人呢?";紅杏悠悠的,略帶妖冶的聲音落在於歡歡的耳中,擲地有聲。他就那麽直直的望著於歡歡,想要知道她能為容長蘇做到什麽地步。

於歡歡凝眉,思考了很久,終於堅定的轉身,這一次,她走的很慢,卻一丁點都沒有遲疑。

望著於歡歡不回頭的決絕背影,紅杏啞然失笑,飛身過去,黑袍一卷就將於歡歡卷進自己的懷裏。他望著自己黑袍裏,小的讓人憐憫的於歡歡,心中閃過一絲不忍。

";親我一下,我就把解藥給你!";紅杏勾起嘴角,對著於歡歡說道。

於歡歡的心情大落後大起,感覺有點雲裏霧裏的:";你說什麽?";

";怎麽,還要本君上說第二遍嗎?";紅杏眼神一沉,心中沒來由的有些不悅,他覺得於歡歡是最讓他出乎意料的玩具。

於歡歡沒好氣的回嘴道:";我怎麽知道你給的藥是真的還是假的啊?要是老娘親了你,被你占了便宜,最後還弄了個假的解藥回去,劃不來!";

";你!";紅杏眼神一變,涼涼的看了於歡歡一眼,終於還是沒有將玉環大卸八塊,";本君上從來不屑給人假藥!在本君上眼裏隻有給和不給,沒有真藥和假藥!";

";吧唧!";於歡歡狠狠的,有些力道的在紅杏的光潔白皙的臉蛋上咬了一口,快速抽離他的懷抱,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他:";說好的解藥呢?";

";嗬嗬,給你!";沒想到紅杏不怒反笑,手一抬,就將一粒藥丸扔給於歡歡,";不要用水幹服!用後用熱水給他泡澡,方可解毒!";

於歡歡拿著藥丸匆忙轉身,心裏道了一句:怪人!就朝著自己的房間裏去了。

望著於歡歡離去的背影,紅杏摸著自己臉上的牙印,興趣更濃厚了!他隻是對新奇的,出乎自己意外的事情感興趣,當年的容長蘇是,現在的於歡歡更是。作為一個神一樣的男人,他從來不懂什麽叫情愛,隻懂什麽叫喜怒。

";於歡歡,本君上一定會占有你,等著瞧!";紅杏望著五王府客房的燭火勾起魅惑眾生的唇角,自言自語的說道。

已經走出客院的於歡歡自然聽不到身後紅杏口中的宣言,她小心翼翼的拿著那一枚給容長蘇解毒的丹藥,匆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怎麽樣?";於歡歡進門就看到神色緊張的秋曉,擔憂的問。

";小姐,五王爺怕是不行了,你看……";

";閉嘴!死丫頭,你是故意給本小姐找不痛快是吧?";於歡歡一下揪起秋曉將她扔到外間去,";叫下人給我打桶熱水,本小姐要洗澡!";

";啊?!";秋曉呆愣愣的邁著魔鬼的步伐朝著側院外走去,邊走邊狐疑:小姐不是下午才洗過澡的麽?王爺都病成這樣了,她還有心情洗澡?毒婦,真是個毒婦。

於歡歡小心翼翼的扶起容長蘇,想要將自己好不容易從紅杏那裏得到的藥丸喂進容長蘇的嘴裏,奈何試了好多次都沒有成功。無奈之下,她找了一個勺子,然後強行掰開容長蘇緊閉的嘴,用勺子將藥丸深深的送進容長蘇的喉嚨。異物的入侵,驚的睡夢中的容長蘇嗆咳了起來。於歡歡緊張的放下勺子,匆忙替容長蘇褪去衣服。

";小姐水都入了浴桶裏了,奴婢這就來伺候你!";秋曉在屏風裏麵對著這邊的於歡歡說道。

";不用了!你出去!";於歡歡冷漠而著急的命令道,這邊已經動手開始將容長蘇往浴桶那裏移動了。

秋曉狐疑的看了一眼於歡歡這邊,心裏免不了為容長蘇擔憂,最後還是依了於歡歡的吩咐轉身離去了。聽到關門聲,於歡歡才連拖帶拽的將容長蘇弄進臥室裏屏風後麵的浴桶中,小心翼翼的望著他的臉色,祈禱著希望容長蘇快點好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熱氣騰騰的水已經開始冷卻。原本清涼的水也便成了肉眼可見的詭異紫色,圍著容長蘇波動。這個時候,於歡歡發現容長蘇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正常了,隻是有些許蒼白。她這才放下心來,對著將容長蘇弄起來,擦幹,重新整回自己的床上。做完這一切,於歡歡已經累的幾乎藥虛脫,她靠在容長蘇熟睡的床邊就像是一個可憐的小孩子,癱倒在地上就那麽睡著了。

容長蘇醒來的時候有一瞬間的怔忪,望著自己床邊的於歡歡,腦海裏的記憶漸漸回歸。他這才抬手將癱坐在地上,趴在床上睡著的於歡歡抱上了床。

";傻丫頭!";容長蘇是何許聰明的人,隻要聯係事情的前因後果,就能夠猜到剛才發生了什麽,";這樣的你叫為夫怎麽能夠不心疼!";

於歡歡伸出爪子拍開在自己耳邊吹氣擾的她癢癢的容長蘇,不滿的嘟嘟嘴,翻了一個身摟著容長蘇,繼續睡。容長蘇淺笑了一聲,生起了逗弄於歡歡的心思,抬手就將他的嘴巴鼻子封住,不讓她出氣。肺裏沒有新鮮空氣進來,於歡歡憋的難受,掙紮了幾下醒來,大眼睛瞪著始作俑者,忽然,飛起一下將容長蘇按在床上。

";丫丫的,你以後要是還敢這麽嚇唬老娘,我就輪了你!";於歡歡望著臉色有點差勁的容長蘇,不忍心的放鬆了手上的力道,";知道不?";

";嗬嗬,嚴格意義上來說至少多於兩個人對本王圖謀不軌才叫輪,歡歡是不是想要為夫給你找個人作伴啊?";容長蘇大手一揚將於歡歡拉到自己身邊,低頭看著她,笑的十分曖昧,語氣也帶著淡淡的馨香,美的妙不可言。

";你敢!";於歡歡一下推開容長蘇,坐在床上一臉母老虎的模樣俯視著躺在床上的他,怒不可遏,";你要是敢給本小姐找個什麽姨娘小妾的,本小姐就敢給你找個什麽奸夫男館的,氣死你!";

";於歡歡,你有種就給本王試試!";容長蘇一聽於歡歡要找別的男人,氣的臉色一暗,一把拉過她壓在身下,怒火中燒的吼道。

於歡歡可不是什麽容易學乖的好姑娘,她一把扯過容長蘇,翻身一滾,讓自己落到容長蘇身體的上麵,俯視著他:";容長蘇,你有種給本小姐試試!你敢,憑什麽本小姐不敢?!";

";於歡歡!";容長蘇說著就一把拉下於歡歡,按著她就吻了上去,帶著怒火和懲罰的一個吻,隔絕了於歡歡心中所有的置氣。

半晌,容長蘇才鬆開於歡歡很是滿意的說道:";還是那麽甜!嗬嗬,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跟本王調皮!";

於歡歡被容長蘇吻的腦子一陣發懵,完全望了自己該有什麽樣的反應,隻是乖乖的窩在容長蘇的懷裏,呆愣。容長蘇躺在於歡歡身邊,伸手摟過她小小的有些柔軟的身子,笑著問道:";今天去哪裏了?";

呃……不說,絕對不說!就是打死於歡歡,她也不會說!一想到前日容長蘇那火爆的怒氣就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一般,激動的一跳八丈高,躲得容長蘇遠遠的。她將身子捂在床的另一頭,十分害怕的望著容長蘇,不發一言。

有鬼!容長蘇心中已經有了一定的判斷,但並沒有表現出來。他對著於歡歡笑的十分溫柔和寵溺:";放心,就算你又去逛了長安十裏莊,本王也不會處罰你的!要不是我們家這麽乖巧懂事的歡歡,說不定本王這個時候還在承受病痛的折磨呢,哪裏會像現在這般生龍活虎的和你玩鬧呢?";

看容長蘇那樣縱容的笑顏,於歡歡試探著往容長蘇身邊挪動了一些,嘴裏還有些不放心的問道:";是不是不管我做了什麽,你都不會生氣?";

";那當然!你可是本王這輩子唯一深愛的女人,不寵你,本王寵誰去呢?";容長蘇對著於歡歡揚了揚自己好看的眉毛,笑的極度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