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萌妃 王爺要炸了

於歡歡了然的點點頭:“我不需要你說什麽!我隻是覺得自己需要一個保鏢!”

“做你的保鏢?”血無情眼睛露出一絲不屑,“做夢!”

“我缺個朋友!”於歡歡小臉閃過一絲狡黠。

“哼,本座不會跟任何人做朋友!”血無情眼中露出一絲高傲。

於歡歡看著剩下的十幾個人,也渾身是傷,有的重有的輕,心中對血無情的實力有了新的認識,要是他沒受傷:“我缺個夫君!”

“什麽?”這次說話的不是血無情,是驚濤。

周圍的十幾個男人,對於歡歡紛紛側目。

於歡歡半點不在乎別人的眼神:“不知道索命閻羅是不是缺個妻子呢?”

“我不喜歡撿五王爺的破鞋!”血無情冷哼。

於歡歡瞬間炸毛,大步走到血無情麵前,眼中是熊熊烈火,“啪!”她一巴掌打在於血無情臉色,怒吼:“你說誰是破鞋?”

“啪!”於歡歡繼續打,“問你呢?說誰破鞋?!”

“啪!”

“敢說姑奶奶是破鞋!我打死你!”

“啪!”

“說啊,你說誰,說誰是破鞋!”

血無情剛要開口。

“啪!”

“叫你說我是破鞋!”

血無情的話又被巴掌打回去了。

“啪!”

“說話啊!”

血無情又想開口。

“啪!”

又是一巴掌:“老娘問你呢?!啞巴啦!”

血無情的話又被打了回去。

……

……

直到血無情被打暈過去,直到於歡歡手腫的老高,她才停手:“綁起來,帶給你家王爺!丫的,敢說老娘是破鞋!”

一邊往自己房間走,於歡歡一邊罵罵咧咧的。

周圍的十幾個人瞬間覺得自己身上的拿點傷一點都不疼了,但是臉上莫名其妙的覺得火辣辣的疼。

嘶!驚濤倒抽一口涼氣:寧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啊!

於歡歡回到房間,揉著發疼的小手,才驚覺,自己的手居然腫成那樣了!心裏把血無情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才算滿意:看來指望血無情,是沒什麽希望了。容長蘇,我隻好指望你了。

在長安城將於歡歡和五王爺的風流韻事傳的沸沸揚揚的時候,刑部發出告示,今日午時再次開堂審理何芳嬤嬤被殺一案。

這個消息一出,於歡歡又再次被民眾的口水噴到了風口浪尖。

“於歡歡,見到本王為何不跪?”容長蘇輕輕開口,語氣不近不遠。

於歡歡癟癟嘴,極不情願的跪下:“罪女於歡歡叩見王爺千歲。”

“杜薇,你狀告於歡歡殺伺候你的嬤嬤一案,現在有新的線索,請你呈上來!”容長蘇望著堂下跪著的杜薇。

杜薇本想開口說什麽,終於還是老老實實的拿出何芳嬤嬤和於歡歡結怨的證據:“這是二小姐親娘的畫像。何芳嬤嬤燒了一大半,當初因著這個,二小姐當著於府眾人說要殺了她。”

“你血口噴人!”於歡歡冷聲道,“既然你有新的證據,我焉能沒有之理!我要求開屍驗身!”

容長蘇望著此時的於歡歡,許久,也沒有開口。

“我抗議!我抗議!”民眾裏不知道誰帶頭喊了一句。

“對,我們抗議,我們都抗議!”

眾人紛紛起義。

“王爺,這……”一直坐在後邊,沉默的刑部侍郎張大人,捋著自己的山羊胡子,“下官覺得欠妥,畢竟人死為大。”

“所以才要找到殺害何芳嬤嬤的真正凶手!”於歡歡奮起怒吼,

“你,你,你,還有你,你們?!你們就這麽想我被冤死?!那這案子還審什麽審?五王爺一句話,拉出去砍了不就行了?我還真是想不明白,於歡歡喜歡五王爺,是自己的事情,哪裏得罪你們了!跟你們有個P關係,怎麽就讓你們見不得,看不慣了?你們看不慣,就自己去追啊,自己去喜歡啊!我死了,對你們有什麽好處?”

“肅靜!”張大人氣得胡子翹翹,“信不信本官打你三十……”

“好了!”容長蘇一開口,眾人的情緒都平靜下來了,“驗屍!”

何芳嬤嬤的屍體被冰封的很好,雖然經過了好些天,但是依然沒有腐敗的跡象。

仵作拿著刀,正要割下去。

“慢著!”於歡歡起身,“我來。”

仵作猶豫著望向容長蘇。

“讓她來吧!”容長蘇開口。

於歡歡接過刀,有些嫌棄的望著那麽大把長刀,將其放在一邊,從侍衛腰間取下常用的微型飛鏢:沒有手術刀,隻好用這個了。

於歡歡輕輕拉開簾布,遮住何芳嬤嬤的身體,然後開始觀察何芳嬤嬤:牙關緊閉,生前經曆過痛苦死去。鼻孔有血跡,傷到頸部氣管,血汙染了鼻腔。指甲內有木屑,就是這個!於歡歡臉上閃過一抹自信的笑,卻亮瞎某人的心。

於歡歡小心翼翼的將何芳嬤嬤長指甲裏麵的木屑掏出了:“王爺死者牙關緊閉,說明死前有過痛苦掙紮。這是死者指甲中掏出的小木屑,上麵能依稀拚出一點花紋。據我所知,我和何芳嬤嬤呆著的那個牆角,沒有這樣的東西。”

仵作看於歡歡專業的樣子,眯眯小眼,心裏不知道在盤算什麽。

“呈上來!”五王爺淡然。

於歡歡脫去何芳嬤嬤的鞋,仔細觀察鞋底的印子:鞋底確有牆角的泥土,但是卻印的不深,不象是穿鞋踩上去的,倒象是刻意印上去的。衣服完整,沒有線索。於歡歡開始解開何芳嬤嬤的衣服:紐扣少了一顆,如果能找到……於歡歡繼續解開:是了,這裏。

於歡歡望著何芳嬤嬤肩頭那個手印,輕輕放下手中的飛刀:看來不用解剖了!於歡歡暗暗鬆口氣,最討厭血腥味。

“回王爺,罪女已經找到證據,證明自己不是凶手!”於歡歡跪下。

容長蘇對於於歡歡的正經,一時間有些不適應吧,心裏沒來由的感覺煩:“說。”

“何芳嬤嬤死後,身體的血液開始漸漸凝聚,這個時候要是有重力壓迫,會在壓迫部位產生紫斑。又因為後來,屍體保護的完整,這個紫斑還沒有被分解——王爺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