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嫡女禦夫記 105,斷她的腿,砍他的根(必看)
崔三公子指著含笑對跟在他身後的那假冒的大夫道。
“表姑娘,您快走。”含笑見狀,也知道不好,想沒想,就擋在竇子涵的身前道。
“表妹想走,那也要走的成才是。還不把她給我拖開。”
“慢著,三表哥,妹妹,現在我給你們倆最後一個機會,如果你們現在收手,我還可以當什麽事都不曾發生過,如果你們執意妄為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妹妹應該沒忘記,當日在家中,我送給你的那隻手吧。”竇子涵的表情中不帶一絲慌張,語調也淡淡的,一點都沒有麵臨威脅的緊迫感。
還躺在床上的竇子芳聞言,臉色變了,以她的心性絕不會弄出今天如此破綻百出的計策來,但崔三公子了等不住了,今日,非得挾持她演出這一出。
最先她看到那個賤丫頭如約而來,一想到,這個賤丫頭接下來麵對的命運,她就心跳加速,有一種報複的暢快感。她等著看這個賤丫頭承受她當日經曆的苦楚,可這個賤丫頭從進來到現在都是一副八風不動的姿態,根本就沒把他們的設計放在眼裏,尤其提到在家時,這個賤丫頭砍掉秀兒那個丫頭一隻手的往事,想到那隻血淋淋的手掌,她心中突然冒起了寒氣。
突然之間,有些後悔,要是今日這事情不成,壞不了這賤丫頭的清白,那結果,竇子芳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
不過轉眼之間她又定下了心,這事不是還有崔三公子的份嗎?再說料想這賤丫頭也不敢將今日的事情四處傳揚,那樣這賤丫頭的名聲可就壞掉了,別說英國公府那門親事了,恐怕在這京城也待不下去了。
“表妹可別嚇表哥我,還不快把這礙事的丫頭給本公子拖出去。”崔三公子催促著那個劉三道。
竇子芳心思白轉,可崔三公子這時,好不容易設了局將竇子涵誆了來,又怎會輕易收手,當然,他從來沒見過竇子涵的另一麵也不怪他如此作為。
“含笑,你先出去吧。還有這個劉三是嗎?我這丫鬟既然是你帶出去的,要是傷了一根頭發,本姑娘就要你的命。”竇子涵看著劉三那一副和崔三公子相似的嘴臉,冷聲威脅道,她自己先前既然給慕容月送了信,相信慕容月派來的人很快就到了,至於屋內的崔三公子和竇子芳嗎?她還不放在眼裏。不過含笑隻是一個普通的丫鬟,她不希望含笑也受到什麽侮辱和傷害。
“表姑娘,小的不敢。”劉三原本看到含笑的模樣長的秀氣,心中確實起了幾分邪心,可對上竇子涵的目光他還是很快警醒了,三公子要幹什麽,他心中是很清楚的,他可沒忘記,崔家的老祖宗還在呢?今日的事情,無論三公子得不得手,以後,表姑娘恐怕都不會給自己好果子吃,第一次,劉三有些後悔,趟今天這趟渾水了。
“不敢就好,你們倆先出去吧,本姑娘要好好地與我家二妹和三公子好好談一談。”
含笑看著竇子涵一副冷靜的樣子,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不過轉眼一想,表姑娘不是派人去給慕容大人送信了嗎?她在外邊,等到慕容大人的人來就好了。
“還不快滾出去。”崔三公子可沒什麽耐心,他本就沒把竇子涵這個弱女子放在心上。
劉三抓著含笑的手臂就出了那扇小門。然後房內就剩下了他們三個人。
崔三公子也不搭理竇子芳,就滿臉的淫笑向竇子涵身旁逼近。“子涵表妹,讓表哥我好好疼疼你。”
竇子涵站著動都沒動,這樣一個紈絝草包,她還不放在眼裏,至於房內燃的那種下三流的香,對一個法醫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麽入流的東西,當初她為了驗屍時不受屍體腐敗散發出的氣味毒害,早就專門為自己配了一個香囊,這香囊的藥材也可以克製這種使人身體發軟無力的香。
等到崔三公子終於伸出手去摟竇子涵的腰時,竇子涵卻猛地一把捉住崔三公子的一隻手,一個用力,就將崔三公子給摔倒在地了,下一刻,竇子涵的繡花鞋就猜到了崔三公子的胸口。
一用力,崔三公子的胸口就悶地喘不過起來了。更別說起身反抗了。
崔三公子,終於知道不對勁了,臉上的神色也變了。
“三表哥,我剛才給過你們機會了,可惜——你——沒有把握。”竇子涵腳踩在崔三公子的胸前,然後又很閑適地從懷中摸出一把比匕首還小的小刀來。
“表——妹,有話——有話好說,今天——的事——隻是——和表妹——開個玩笑。”崔三公子胸口悶得厲害,覺得自己都快窒息了,對上竇子涵冰冷的臉色,斷斷續續地道。
“玩笑?好呀,那表妹我也與表哥開個玩笑好了。”說完,竇子涵鬆開了踩在崔三公子胸口的那隻腳,一把將崔三公子的衣領一提,然後順手將崔三公子的腰帶一拉,將人摔在旁邊的柱子邊。
崔三公子好不容易才緩過氣來,他雖是個男子,可這些年來,本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是典型的外強中幹,更何況,竇子涵最是知道,怎樣讓一個人失去行為能力,崔三公子這種一點武功都不會的,不過就隻能等著被竇子涵宰割的份了。
不過,現在這房內還有另外一個人,是讓竇子涵厭惡的。竇子芳見狀不妙,很快地下床,穿了繡鞋,打算先行逃走,可到了門口,門怎麽都打不開。
就在這短短的兩三分鍾時間,竇子涵已經在崔三公子的一個穴道使勁壓了一下,讓這個花花公子暫時暈過去了,然後竇子涵用崔三公子的腰帶將他綁在了柱子上,這才回頭看向竇子芳道:“妹妹既然請我來了,這麽急著要去作甚?”
“大姐,是我錯了,可我實在沒有辦法,都是他逼我的。”竇子芳一看,這逃逃不了,又看著竇子涵的氣勢,當下心中就怯了,識時務者為俊傑,當下就哀求起來。
“他逼你?他逼你去死,你怎麽不去死?”對竇子芳這樣的人,竇子涵可沒有絲毫的同情心,這人和崔三公子本就是一丘之貉,貓叫咪咪有什麽差別?
“大姐,我知道我錯了,可你別忘了,不管怎麽說,我都是你妹妹,要是我出了什麽事,你也好不了。”竇子芳看到自己的哀兵之計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當下也不故作可憐了,她就不信,這個大姐現在敢打殺了她不成?
“妹妹出什麽事?不是說妹妹你從酒樓摔下來,摔斷了腿嗎?這可是崔家上下都知道的。”竇子涵臉上的表情還是沒有太大的變化,語調也很平常,就像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一樣平常。可竇子芳對著竇子涵的眼睛,就覺得一股寒氣從後背冒起。
“你想幹什麽?”看著竇子涵搖著手中的小刀子,竇子芳不由地向後退了幾步。“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要喊人了。”
“那你喊吧。”竇子涵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這兩人既然打算害自己,又怎麽可能讓閑雜人隨便出來壞事呢?就算竇子芳喊叫,未必會有人出現,就算聽到的,沒有崔三公子的命令,未必敢露麵。
“你——你——”竇子芳也不是個笨的,大概想清楚了其中的原委,知道就算自己大喊,也許沒什麽作用,臉色變的更加難看。
“現在後悔已經遲了,我們姐妹就算做不成親近的姐妹,那就罷了,可你既然招惹了我,要是我今日再饒過你,那我就是個傻子了,妹妹認為我是個傻子嗎?”竇子涵將手中的解剖刀在空中翻轉了一個小花,然後又穩穩地落在了她的手中,一步步逼近。
竇子芳一步步後退,直到後退到她先前所躺的床上。眼睛卻直直地盯著竇子涵手中的那把小刀。
“妹妹現在躺倒在床上也好,省的一會,姐姐我再將你拖上來。”話音一落,竇子涵就快速出手了。一隻手,將竇子芳的身子向後一推,讓她在猝不及防之下,躺倒在床上,另一隻手卻很快撩起了她的裙擺,露出裙子下穿著褲子的兩條腿。
“讓姐姐我想想,到底選那條腿好呢?”
不等竇子芳反應,竇子涵手中的解剖刀刀尖一閃,就沒入了竇子芳的腿骨之中。
“疼——啊!”竇子芳本能地痛地喊出聲來。雙手就像竇子涵抓來。
竇子涵卻將那刀子一拔,躍後了一步。竇子芳收勢不及,向前一撲,竟然摔下了床。那傷腿被這麽一摔,更是疼的厲害,讓竇子芳轉眼之間已經疼的額頭上出現了冷汗。
“任何人都要為自己所作的事付出代價的,腿斷的滋味怎麽樣?”竇子涵蹲下身去,從懷中掏出一方手帕,輕輕地拭去解剖刀上的血跡,她從來就不是聖母的性子,她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
“你這個賤丫頭,你傷了我的腿,爹娘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一定不會好死。”竇子芳疼的隻冒汗,又擔心自己的腿從此跛了,用狼一般狠毒的目光對著竇子涵。
她笨知道這個賤丫頭是個狠毒的角色,隻怪她今日大意,現在著了這賤丫頭的道,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就算她傷了腿,因為事先用這個借口,將這個賤丫頭調來,隻能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當然,竇子芳還將目光望向被綁在柱子上的崔三公子,沒想到這個畜生這麽沒用。崔三公子此時已經醒過來了,神情也有些呆滯,顯然被竇子涵先前的狠厲給嚇到了。
“是嗎?那也是你死在我的前麵。”竇子涵表情和目光仍一般的冷漠地道,想當初,她穿越前,那樣一個狡猾的人就讓她給除掉了,竇子芳這點伎倆,哼,未免太自不量力了。
“你——”竇子芳氣怒交加,一下子暈了過去。
竇子涵繼續蹲著身子看著竇子芳腿,她這一刀下去當然沒有傷著竇子芳的腿骨,卻傷了竇子芳這條腿上的經脈,更主要的是,這一刀下去,不會留多少血,但卻疼得很厲害,要等著這條腿複原,至少要在床上躺個四五個月。
這邊這一個暈過去了,竇子涵才轉身,打算解決崔三公子這個花花公子。她剛才掐的那個穴道,也隻能使崔三公子暈倒很短暫的一段時間,所以,就在她將刀子弄進竇子芳腿中時崔三公子已經醒了。
“子涵表妹,是我錯了,都是她,都是你那個妹妹,她恨你,所以才想要設計你。”崔三公子看到竇子涵向自己這邊而來,想起先前看到的那一幕,心中也平添了懼意,再也顧不得什麽,喊道。
“哦,是嗎?三表哥告訴我,原本你們打算將我怎麽樣?”竇子涵將手中的解剖刀拿著在崔三公子的臉上蹭來蹭去。
“沒——沒怎麽樣?”
“怎麽,到了這個時候,表哥還不想說實話嗎?”竇子涵將手中的解剖刀從崔三公子的臉上下移到了他的脖子上,然後在他的脖子上來回流連。
“我就是想一親芳澤。”崔三公子這時,色心早就被嚇的沒了,現在麵對竇子涵這張美麗的臉,在他眼中就是奪命的羅刹,他雖然心中給自己打氣,說竇子涵不會真的傷了他,可他也沒忘記先前看到的,隻好用了一個婉轉的說法。
“嗬嗬,一親芳澤,好呀,那表妹我就幫幫表哥你。”
竇子涵聞言,不怒反笑,然後手中的手術刀繼續下移,然後移到了崔三公子的下身重點部位那裏,隔著一條長褲道:“表哥你說,要是我一刀下去,讓它沒了,不知表哥是什麽感覺?”
然後竇子涵突然將手中的解剖刀一抬,作勢就要插下去。卻在距離那東西的部位停住了。
“表妹饒命,饒命呀!”可這一下,卻把崔三公子給嚇破了膽子,竇子涵聽見刷刷的聲音,低頭一看,原來是將崔三公子嚇的小便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