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海卻依然緊守門戶,心平如水,保得心頭一點靈燈不滅,胸腹之間魔力回旋,漸漸收束平複,終於消散不見。隻覺全身上下,肌肉血脈,震顫不已,正在甘暢淋漓之時,卻悠然生發出一點火熱。

身上那女子猛覺嬌嫩處一陣火熱,仿佛被烙鐵燙了一下,人卻幾乎舒坦到要暈眩過去。全身肌肉收縮,十根手指,十根腳趾**抽搐,口中喃喃自語,足足過了一炷香光景,猛然大喊一聲,如將一張七弦琴的琴弦全數繃斷一般,頓時癱軟不動。

過了一會,身上的紅暈漸漸褪去,露出嬌豔的白皙,慢慢地,這白皙中又露出一種近乎於透明的晶瑩。竟在這片刻之間,受了蘇明海的無數好處!

蘇明海見這少女雲鬢紛亂、絲發貼額、汗濕全身。心中不由得憐惜非常,又抱著她繾綣良久,這少女如小貓一般伏在他胸口,雙眸微閉,似乎享受之極。許久之後,方始嚶嚀一聲,睜開了雙眼,也羞紅了一張略顯疲憊的臉龐。

“哎喲!”

這少女正將一雙盈盈欲滴的雙眼深深地凝望著蘇明海之時,猛然一聲痛呼。卻是身邊另一個少女服侍了半天,此刻見蘇明海依然劍拔弩張,巍然不動,頓時心癢難忍,忍不住伸手在自家同伴身上狠擰了一把。

蘇明海身上的少女此刻雖然疲憊不堪,卻也羞得垂下了頭,吃力地離開了這一處眷戀的港灣。但她這一動作,忍不住又是一聲痛呼,卻是適才太過瘋狂,到了這時才初嚐了碧瓜新破之痛。蘇明海雖然剛才也有所覺,但此刻見到下麵那一抹淒豔的殷紅,不由得心蕩神迷。再轉頭看時,見旁邊那侍女,才剛剛收起了嘟著的小嘴,眼中卻露出不知多少的向往和渴望來。

見這女子這番表情著實可愛,蘇明海忍不住調笑道:“侍劍?”

侍劍隻將雙眼落在眼前這位蘇大人的某一處猙獰之上,正看得暈暈乎乎,猛然聽的這一聲呼喚,禁不住一愣,這才抬頭答道:

“奴婢在……爺…可是有什麽吩咐?”

見這少女臉上終於有些尷尬,蘇明海嘴角**了一下,沉吟道:

“唔……”

侍劍終於開始全神貫注,眼巴巴地看著蘇明海說話。見她如此,蘇明海忍不住噗哧一笑,開口道:

“嗯,我還有些乏累,你看……侍畫有些累了,不如你幫我來洗一洗,再這麽按摩一回如何?”

這一番赤裸裸的話出口,這少女終於耐受不住,也忍不住羞紅了臉頰,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盈盈的眼波中卻不由得露出一絲歡欣來……

……

天色將明,這兩個侍女輪番竭盡心力服侍,已然累的不能動彈,蜷縮在軟榻之上,呼吸悠長,睡得如同兩隻小貓一般。蘇明海卻是舒舒服服休息了一夜,他來到這個世界五年,早已養成了早起的習慣。見這兩個侍女睡得香甜,也不去叫醒她們。自顧自起身穿好了衣服,洗漱已畢,輕手輕腳走出了門外。

這一日,已是五月二十八,天上無月,隻在天空青黑的西麵,稀稀拉拉散落了幾顆星星。遠處高聳的簷角,似乎已經渡上了一層薄薄的金色。蘇明海抬眼望天,簷後的天空,在青藍之中,已然淡淡地透出一抹微白。微風中,搖曳的樹梢發出沙沙的呢喃,似乎也剛剛從這彌漫的晨霧中蘇醒過來。

蘇明海深深的吸了口氣,擴了擴胸,神清氣爽之下,似乎連天地都已與往日不同,凝神內視之下,赫然發現,自己的身體發育了這麽半年,終於在這一夜之間有了突破:

力量:29;敏捷:37;體力:36;精神:70——這一夜風流,竟然將力量和體力分別提高了一點。蘇明海莞爾一笑——他倒不以為這就是昨夜兩女之功,實在是這半年來,他身體發育極快,如今天氣又是漸熱,和聖德蘭相遇之後,這一月多來,似乎又高了一公分左右,連帶著體重也有所增加。這力量、體力的增長,乃是遲早的事。

但讓他這麽看著血量、耐力又增加了一點,心中也忍不住激動,胸腹之間,魔勁湧動,不可抑製。蘇明海趁著這個機會,走下庭前,將架勢擺開,一招一式,又練起每日的功課來。如此走了兩趟拳路,足足花去小半個時辰,天色漸白。忽聽得房中一聲驚呼,卻是兩個侍女發現要服侍的人早已起身,連連忙忙爬了起來。整束衣裳,匆忙洗漱了一下,拉開房門走了出來。

清麗的天光灑下,照著這兩個新嫩得滴水,嬌慵的媚人的翩翩少女,朦朦朧朧的,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明豔動人。蘇明海停下拳路,轉頭看著兩人,眼中也不禁一陣恍惚。兩個少女看著庭中全身熱氣騰騰的英挺少年,也不禁想起了昨夜的盤腸大戰,對望了一眼,眼神一顫,抿嘴一笑,臉上又泛起一層曖昧的紅暈來,忍不住羞得低下了頭去。

院外忽然響起了蠹蠹的腳步聲,謝朋策人猶未到,已將一陣爽朗的笑聲送入了院內:

“哈哈……蘇大人可起來了嘛?”

不久院門外青衣一閃,謝朋策寬袍緩帶,臉含笑容,瀟灑走入。進了院門,見兩個侍女神采煥發,臉上紅暈迷人,頓時嗬嗬笑道:

“嗬嗬,原來卻是朋策來得遲了,蘇大人昨夜可休息得好嗎?”他昨夜仔細挑選了府中一直珍藏的兩個處子,送來給蘇明海服侍,心中兀自忐忑不安。如今見蘇明海神氣煥發,兩個侍女也是青春滋潤,這才將一顆心放寬了一半。

蘇明海也是拱手為禮,謝道:“哈哈,蘇某這一夜睡得甚好,還要謝過大人的款待了……”

謝朋策聽蘇明海這麽說,心中愈發歡喜,連道:“蘇大人能來我這府中,乃是將我當個朋友,哈哈,我又怎麽能不盡心招待呢……蘇大人,現在門外梁老頭的餛飩攤子還在,大人既然喜歡這個滋味,不如我們一同出去,就到那兒用了早餐如何……嗬嗬……說起來,這梁老頭的小煎餅,也是別有一功那!”

……

時值清晨,聚英樓是石柱關的一家酒館子,自然是沒有什麽客人。門前冷落、鞍馬稀少。看門候客的小廝也是精神萎靡,睜著欲睡還醒、隱約還能見著幾絲血絲的眼睛,斜斜靠在門框上,有一聲沒一聲地打著哈欠。

“秋二!還沒睡醒嘛?寇康寇老爺子起來了沒有?”

秋二霍然一驚,連忙跳起來,卻見本郡的郡守大人帶了一個白衣少年,竟然已經走到了麵前。他對這位謝大人雖然熟悉,卻也知道尊卑所在,連忙躬身行禮道:

“伯爺早!寇老板已起身了,正在後堂喝茶呢。”

話音剛落,肩膀上就給謝朋策拍了一記,“好了好了,我自己去見他,你留這兒看門吧。”

再抬頭時,就已見一青一白兩條人影,都已轉入角門不見。

這寇康,乃是沮樺十二武器大匠之一,據說此人四十五歲就晉級武器大匠,這打製兵器的手段,靠的就是千錘百煉中領悟出的一個手熟。真要說到這人的天份,倒還在許多魔師之上。而且此人頗有隱士風範,平素極好讀書,衣著也不修邊幅,這個武器匠師做到六十歲,就不再動手。向公爵爺死皮賴臉的強討了二百金幣,跑到石柱關買了個酒館,做起聚英樓老板來了,這麽一轉眼就已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