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外,紹科這才知道為什麽這些車夫要那麽多的銀錢了,馬車一啟動,冷冽的寒風刮在臉上生疼生疼,紹科緊緊的拽了拽鬥篷,希望寬大的帽簷能夠遮擋一下,可是試了幾次後,效果並不明顯,於是隻好放棄。

那車夫小心的駕駑著馬車,生硬的架勢讓紹科都看出他的不自在來,心想,‘其實這也不是我想出來吹吹風的,而是人家變相的趕出來了,你就再堅持一下吧!’

就這樣紹科在外麵被寒風吹了一個多魔法時的時間後,女法師微微掀了起窗簾道:“雪夜法師,你先進來吧!我這裏已經好了。”

紹科連忙揉了揉被風吹的快沒有什麽感覺的臉頰,拎著法杖有回到車內了,剛一進去紹科就感到一陣暖和,但是臉上有些火辣辣的疼,下意識的揉了下臉,卻引來女法師一陣抱歉,“雪夜法師,真是對不起,快,到這裏烤烤!”

紹科褪下了靴子,朝火爐湊了湊,接過女法師遞過來的毛巾在臉上小心的擦了幾下,吐出一口涼氣道:“沒事......佛朗西斯,你沒事吧!”

感到稍微暖和了一些的紹科現在才發現女法師那雙藍色的大眼睛紅通通的,看樣子好像是哭過,“是不是你母親出事了?”紹科緊張的問道。

女法師搖了搖頭道:“雪夜法師,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這是高興的,我終於能和母親待在一起了,我已經兩年沒有見到母親了,所以見到母親的信件才有些失態,雪夜法師,對不起!”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小心的撫摸著一個雕刻了數種魔法文字的杉木盒子,看樣子就是那大漢扔來的包裹中的盒子。

紹科看著女法師這個樣子,猛然間感到他和女法師之間本已經近了些的距離再次拉開,而且這次紹科感覺眼前的女法師好像離他很遠很遠,怎麽也摸不到的那種感覺。“佛朗西斯......你真的確定加入法師工會?”紹科有些不甘心的希望女法師能夠改變她的想法,雖然他知道這樣做是沒有任何效果的。但是他不想自己以後會後悔,後悔沒有再次邀請對方。

女法師微微笑道:“是啊!我母親說讓我一定要加入法師工會的,而且我在那裏母親會幫助我的,她擔心軍部會把我送到戰場上去,所以......”女法師稍微停頓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的掛著,“雪夜法師,我......我母親希望你能夠和我一起到法師工會去,那樣我們能夠相互幫助的。”

紹科仔細的盯著女法師的眼睛,有些不確定道:“真的是這樣嗎?法師們是不能夠說謊的。”女法師起先還抬著頭看著紹科,後來慢慢的低下頭,讓一頭長發遮住了臉龐,不在言語。

紹科感到馬車內有些憋悶,掀起車簾問車夫道:“還有多長時間到達帝都,告訴我一個準確的時間。”

那車夫在法師離開後。剛剛恢複了起先地自在。他猛然聽到以往說話有些溫和地法師這次語氣很生硬。恐慌道:“尊敬地法師大人。如果照著這個速度前進。我們再過五天地時間就能夠到達帝都了。”聽到後麵地車簾放下後。那車夫又慌忙補充道:“第五天地下午。第五天下午我們就能到帝都了。”

女法師和紹科都聽到了具體地時間。兩人一時間再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最後紹科強自鎮定對女法師道:“佛朗西斯。我先看看那些材料是否準備妥當了。”女法師低聲地應了一聲。就不再言語。

在沉默中度過了一下午地旅程後。紹科在借著篝火地照耀。在地上轉了幾圈。最後決定不管到達帝都後兩人之間會發生什麽變化。他現在所要做地就是製作好‘法術書’。因為他想把自己第一次製作地這本‘法術書’送給和他一起度過了兩個月之久地女法師。

回到車內。女法師正在冥想。紹科仔細地端詳了對方一會。小心地在頂棚上取出了存放在那裏地木板開始用刻刀雕刻起融合法陣來。

銀沉木板上地魔粉已經完全地滲入到載體中了。平靜地靜下心來撫摸了一會後。開始慢慢地雕刻起來;這次雖然也是雕刻融合法陣。但是和以前雕刻用於融合法陣圖紙地並不相同。這個法陣是呈六芒星。裏麵地線條複雜程度足足是上次他使用地融合法陣地三倍還多。好在憑借著早已經練習了無數次地功底和晉升後強大精神力。成功地雕刻出來了。不過這些複雜地線條地勾勒。仍是耗費了他將近兩個魔法時地時間。

正如我們前麵提到的,雕刻好了的法陣在沒有各種能量的催動下,一點效果也沒有,看起來就像是一副奇怪的圖案;隻有在正式使用時,紹科才會把配置的用於催動法陣運轉的能量載體放到上麵,而後這法陣才能夠運轉。

雕刻結束後,紹科才發現女法師已經停止了冥想,倚在靠枕上盯著紹科的各種動作,“怎麽了?這麽早就結束了冥想?”

女法師搖了搖頭,“我想看看你怎麽雕刻這種法陣的,畢竟我在製作‘法術書’時,並沒有使用這種法陣,說不上以後我會用上的。”說完向前傾身過去,用手指順著那些線條慢慢的滑動著。

視線隨著女法師白嫩的手指慢慢的移動著,“這隻是大多數法師們通用的,沒有什麽稀奇之處,我想你使用的法陣要比這個高級多了。”說著歎了口氣,“佛朗西斯,我還是先冥想一會,剛剛耗費了我一些精神。”

女法師點了點頭,“嗯!我等著你。”

紹科把女法師最後一句話帶來的遐想趕出了腦海中,開始了深層次的冥想,這樣他會一直持續三個魔法時的時間,而後才停下來開始睡覺。

女法師在旁邊一直等到紹科從深層次冥想中腿出來後,才開始整理馬車上的一些雜亂物品,紹科感到彼此間有些沉悶,想了一會打趣道:“佛朗西斯,要不今天你還靠在我身上睡吧!說不上還能讓你的精神有些提高呢!”

“嗬嗬!”女法師低聲的笑道:“你是不是有一些不軌的想法?才不會如你所願呢!”說著就合衣躺在鋪了厚厚的一層紅色呢子毯上準備休息。

紹科扯來女法師的被子,給她蓋在身上,女法師笑眯眯的看著對方做的一切,等紹科躺下後,猛地從自己的被子中鑽了出來,掀起紹科的被子溜了進去。一把抱住了他,身子緊緊的貼在紹科的身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胸口上低喃道:“雪夜法師,別動哦!就讓我這讓呆著,暖和。”

紹科苦笑一下,雙手攬住女法師的腰道:“怎麽這次這麽主動?”女法師在他懷裏搖了搖頭,“雪夜法師,就這樣別動,我想好好的睡一覺。”說完就不在言語了。

就這樣兩人第一次在一張被子下相互擁抱著睡過去了,紹科本想著做些什麽,但是想到了女法師今天的有些不正常的地方,最後隻是緊了緊懷中的佳人,懷著一些奇怪的想法慢慢的睡著了。

今後兩天裏,每到晚上女法師都主動的鑽到紹科的被子裏抱著他睡覺,紹科被女法師壓在胸口一晚上,第二天總是感到胸口有些憋悶,他知道這主要是體質太弱的緣故了,這讓他感到有些擔心,這要是以後真發生什麽特殊的關係,不會動幾下就沒有力氣了吧!鑒於這個擔心,紹科每天晚上和早上都進行一些簡單的鍛煉,為了維護形象,他也沒有做出跑步這種上輩子帶來的鍛煉方式,所以最多也就是多圍著營地轉上那麽幾圈而已。

女法師有些奇怪同伴這幾天總是圍著小小的營地轉圈的行為,這天晚上爬在紹科身上拽了拽他的法袍道:“你怎麽這幾天總是圍著這幾輛馬車轉呢?是不是思考問題?說出來咱們一起解決。”

紹科手慢慢的在女法師後背上移動了一下,“沒有什麽需要思考的問題。”可是他的回答卻引來女法師不相信的眼光。

女法師在他身上扭動了幾下,“不可能的,要不你怎麽會無緣無辜的浪費時間做那些無聊的事情呢?一定有什麽事情才促使你這樣做的。”

雖然兩人穿的衣服都很厚,但是紹科仍能感到女法師柔軟的身體傳來的那種刺激,這兩天積壓的刺激一下子爆發了,紹科一下字按住女法師的細腰道:“好了,別動了,再動我就......”

女法師這時猛然感到身下的法師下麵漲起了一個**的火燙的東西頂在她的小腹上,雖然隔著衣服,但是女法師還是知道了那到底代表著是什麽,於是明智的停止了扭動,僵硬的身子在紹科身上趴著,雖然想拉開點距離,但是紹科抱的太緊了,於是連忙道:“好了,我不動,咱麽快點睡覺吧!否則明天的功課會拖延的。”

紹科有些遺憾女法師的反映,他本來想女法師仍不停勸說時去趁機莫對方的一下小屁股,但是女法師這樣一來讓他的算盤落空,於是隻好集中精神力去慢慢的平靜女法師帶來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