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法師離開後,有些殘破的莊園內隻餘下紹科和白袍沉默了一段時間後,白袍經師突然邀請紹科陪她在這莊園內走走。
首發當然,這次行走的地方卻是莊園後麵尚未遭到破壞的地方。也就是侍女們種植了很多葡萄樹的後院。
“也許你應該和他們談談。”兩人默默的走了一會後,白袍經師突然停下腳步看著紹科。“也許以你的實力,他們並不會太過為難你。”說到這裏,經師突然想起了什麽,便又沉默不語了。不過視線卻一直在紹科身上徘徊著,好似她這樣能夠看到一些什麽東西似的。
“和他們談談?”紹科略微提高了聲音詫異道:“他們仍會讓我支付一些物品的,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在我的身上。”說到這裏,紹科皺起了眉頭補充道:“一名法師,是不應該受到他人威脅的,無論對方是誰,都沒有權利從我身上免費得到任何東西,哪怕是我丟棄的物品。”法師加重了語氣道。
“我感覺你現在有些不講道理了。”白袍經師突然牽動了嘴角笑了起來。“他們必定還會再次攻擊我們的。如果那個時候他們多派遣幾名七階職業者,我想我們的處境會很危險的。”說道這裏,白袍經師的臉上再一次浮現了擔憂的神情。根據她的了解,剛剛和紹科他們發生戰鬥的那些人,應該是屬於管轄這條街道的一個傭兵團所派遣的。他們應該還有兩名七階職業者。想到這裏,經師便把自己了解的一切,詳細地告訴了紹科。
“我從不認定什麽道理。”紹科轉動著手中的法杖,平靜的注視著白袍經師道:“我記得很久以前的那些法師們,他們地思想便是道理。不按照他們想法做地人,都是不講道理的。”說道這裏,紹科又想起了前世。無論在哪裏,都有一些不講道理的人存在,而這些不講道理的人,往往是那些有勢力的人。
紹科地言論讓白袍經師隻能無奈地笑了笑。“數十萬年或是百萬多年前的輝煌,現在提起又有什麽用處呢?”經師說道這裏,輕輕地攏了下稍微淩亂了一些的長發接著道:“不要總回憶過去的事情,那些並不適合現在了。”說完她輕聲的歎息著,一雙小手淩亂的在金黃色的法術書上撫摸著,看起來在想什麽事情。
經師地話紹科並不放在心中,自從在那些魔法文字和那本殘破的魔法書籍中感受到了那些古施法者和一些上古施法者地身影後,紹科便深深的被他們影響了。那種施法者天生地高傲和智慧以及神秘,卻是他怎麽也能夠忘記的。
沉默再一次彌漫在法師們中間,最後紹科提醒經師應該回去休息,但是卻被對方拒絕了。而且白袍經師還希望紹科能夠多陪她一些,因為她感覺剛剛地戰鬥讓她心裏很不舒服,因此希望借助和同伴的一些談話,來驅除那些不舒服的感覺。
麵對白袍經師的請求,紹科想了一下便沒有拒絕,因為如果今後再一次發生戰鬥,眼前這名經師便是他獵殺大量職業者的根本所在了。畢竟經師的輔助法術,不是任何一名法師能夠釋放出來的,更不是普通法術所能達到那種效果的。
兩名法師在後麵一直待了將近兩個魔法時,最後經師才告別了紹科回到她自己的房間去了。而紹科也去侍女們那裏安慰了一番後,便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他現在要考慮這個殘破的莊園應該怎麽修整,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夠在這裏嚐試性的建築一個小型城堡。
一番亂想後。紹科很快借助蠟燭地光亮開始書寫起施法記錄來。他必須把今天地施法感悟詳細地寫下來。以供今後閑暇時間進行閱讀。以方便提高自己地能力。這樣地工作。紹科自從能夠釋放第一個法術後。便再也沒有停止過。到現在。他已經書寫了將近五十多卷地紙張了。這些記錄。都被他小心地存放在一些盒子中。最後存放在手中地那枚指環中。
忙完這一切後。已經是晚餐時間了。按照規矩。法師們在沉默中進餐結束後。便聚集在客廳內圍著壁爐隨意地談論著一些話題。白袍經師有些懶散地坐在一旁鋪了厚厚毛毯地地板上。胳膊拄著一張低矮地軟凳。靜靜地挨著紹科。
其餘地四名法師則在這裏談論一些今天戰鬥地話題。他們希望能夠通過這樣地話題。來吸引紹科。以便於獲得對方地一些指點。但是紹科地注意力並沒有放在這些話題上。他隻是發呆地看著
壁爐。他不明白。這一次為什麽羅曼法師仍沒有給。難道忙碌地工作。讓她寫信地時間都沒有?如果不是這樣。是不是暴雪軍團出現了什麽問題?
一些不好地念頭在紹科腦海中徘徊著。而一旁地白袍精神通過紹科細微地精神改變。迅速地判斷出法師現在地一些情況了。隨後稍微猶豫了一下後。便讓那四名仍在討論地法師離開這裏。因為紹科現在需要一些安靜。
那些法師們在見到這種情況。便隻得無聲地離開了。
“可以跟我說說什麽事情嗎?”白袍經師撥弄了一下壁爐中的柴火後,便詢問著紹科。“一些事情不要總是悶在心中,如果長期這樣,會讓你的精神力受到一些影響的。”說完便把視線落在紹科身上,靜靜的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紹科稍微想了一下後,很快把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聽了紹科的話後,白袍經師有些不確定道:“或許是信件在路上耽擱了。”說完又擔心的看了法師一眼,最後咬著牙道:“這個城池的所有信件,都是由一些強大的組織把握著,如果他們刻意扣留了你的信件,那結果會很糟糕的。”說道這裏,白袍經師有些煩惱的揉了揉腦袋。
“哦!”聽了經師的講述後,紹科隻是平靜的應了一聲後,便不在言語了。最後紹科尋了一張低矮的躺椅,就那樣躺在上麵開始翻閱起書籍了。而白袍精神卻是更換了一下位置,並取了一張毛毯掩蓋了身子後,便卷縮在一旁閉著眼睛休息起來了。
足足一夜的時間,紹科擔心的襲擊並沒有發生,而且就是以前那些一直探測他住宅情況的那些人,在昨天晚上也完全消失不見了。好似那些人從沒有出現過一般。
看了一眼仍閉眼卷縮在壁爐旁邊的經師,紹科便走到她身前,自己的打量著眼前這名十分熟悉的經師。高挑的鼻梁、紅彤彤的小嘴,紅暈的臉蛋,這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麽的迷人。一些金黃色的長發遮擋了她的臉龐,這讓紹科有了想去給對方整理得衝動了。好在他根據以往的經驗,知道眼前這名經師正在進行冥想,因此並沒有打擾付出行動。
紹科的注視很快引來了白袍經師的注意,經師很快結束了自己的功課,隨後白了紹科一眼,便抱著那本金色的法術書快速的朝外麵行去。而男法師卻張嘴詢問了對方的打算,這卻引來經師的一陣低聲嘟囔,最後經師並沒有理會他,就那樣離開了。
隨後的時間裏,一直徘徊在莊園周圍的那些職業者們大多數都消失不見了,但是經常還會有些人用各種方式來這裏進行探測。紹科甚至能夠透過那殘破的院牆,看到外麵一些監視這裏的普通人。對於這種情況,法師往往是毫不猶豫的施法徹底毀滅了他們。他可不在乎這些人是因為什麽關係來這裏進行探測的,更是不在乎因為這些事情,會引來什麽麻煩。
就在襲擊發生的第四天清晨,法師們在吃過早餐後,那四名法師便向紹科提出離開這裏的想法,畢竟他們還要想法去獲得一些珍貴的魔法材料,以方便和紹科進行藥物的交換。那樣,他們便可以憑借著藥物,加快自己晉升的速度了。
在那些法師們離開後,白袍經師和紹科呆在一起的時間更多了一些,有時在夜裏,法師如果不進行睡眠休息的話,經師便不會離開紹科的房間,而是待在紹科身邊進行睡眠或是冥想,而這一切都讓紹科高興起來。
就在那些法師們離開不過半個月的時間,那名經常陪同法師洗浴的侍女一臉驚慌的跑到了紹科的房間,用一種恐懼的聲音道出了自己的發現後,侍女便站在一旁不再言語了。而是焦急的等待著主人的決定。
原來侍女在城內購買物品時,見到大批的黑袍人在詢問這所莊園的地址,並朝這裏趕來。“主人,那些人看起來十分的可怕。”最後侍女再一次補充著。
侍的消息讓紹科和白袍經師都警覺起來,紹科稍微想了一下便對那名侍道:“和其他人到後麵的房屋中去,象上次那樣,不論外麵發生什麽事情,都不要出來。”說完看著侍女還是因為驚恐不願意離去,這讓紹科有些不喜歡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再又經過一番安慰後,才讓這名侍女到去傳遞躲避的消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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