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吧,賤受!

“安德烈!有人找!”

安德烈停下動作,轉身往練武場外望去,在看清來人後微微皺眉。

“你怎麽來了?”他走出練武場,看著許忱。

“怎麽,你不希望我來嗎?”許忱故作失落地低頭。

安德烈張望了一下周圍,確定沒人後,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當然不是。”

許忱在心裏冷笑,還以為經過了上次他會得到教訓呢,沒想到還是不知悔改。

“那今天晚上來陪我好不好?”一邊說一邊低頭擺弄自己的衣服。

“這……”安德烈有些遲疑。

“你不願意嗎?還是說你要去找安璣弟弟……”許忱的聲音越來越低,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珀西的長相本來就不差,在他露出這麽一副表情時更是多了幾分獨特的風情,安德烈呆呆地看著他,竟有些癡了,立即改口:“我沒說不願意。”

“那你到時候來我住的地方找我吧?”

“好。”

“那麽,晚上見。”微笑著朝他擺了擺手。

安德烈轉身離開,沒注意到他身後的人突然露出的邪惡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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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飯,許忱早早地回房間開始做準備。

茶水,繩子,木棍……

一切準備就緒!

許忱在房間裏走了一圈,正欲在床邊坐下,窗口突然傳來一陣動靜。

一道黑色身影翻過窗,跳進屋內。

“你來了。”許忱一臉欣喜地迎了上去。

“嗯,怕被人看到,所以就晚了點。”安德烈朝他點了點頭,解釋道。

“我知道你是怕安璣弟弟知道了會生氣,你放心,我能理解。”許忱一邊說一邊替他倒了杯茶:“來,先喝杯水吧。”

安德烈一臉感動地接過茶杯:“安璣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許忱微笑,目光一直盯著他手裏的杯子,看著他一點點將杯子移到嘴邊,笑意更深。

“奇怪,這茶的味道怎麽怪怪的……”安德烈喝了口茶,微微皺眉:“有一種花香。”

“這是我最近剛研製的花茶,能清熱解毒。”許忱隨口胡謅著。

“哦,好吧。”安德烈抬頭將茶喝完,把茶杯放到桌上,轉過身麵對許忱,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露出曖昧的笑容:“這茶也喝完了,我們是不是該做點別的事?”

這頭滿腦子都是齷齪思想的豬!

“先等等,”許忱按一把按住他的手,將其拉下,微笑:“現在還早啊,咱們可以慢慢來,我想先跟你聊一會兒。”

“聊什麽?”

“就聊一聊唐僧師徒四人經曆九九八十一難到西天取真經的故事……”

“嗯???”安德烈對他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

“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不對不對,是山上有一塊石頭,突然有一天,從裏麵蹦出一隻猴子……”

“猴子?”

“對,猴子……猴子很厲害,沒過多久就憑著本事征服了其他的猴子,成了美猴王……”

“……”

“介個美猴王呢……誒?你怎麽了?”看著安德烈扶著桌子搖搖欲墜的模樣,許忱故作關心狀。

“沒……沒事……”安德烈忍著身體的不適搖頭,然而這種不適感越來越強烈,到最後就連扶著桌子都沒法站穩,跌坐在地上。

許忱見藥效發作,勾唇笑,伸手將他扶到床上:“你還是先躺一下吧。”

說完蹲□子,從床底下取出事先藏好的繩子,將安德烈的手腳綁住。

“你你你……你在做什麽?”安德烈吃驚地瞪著他,卻無法做任何的反抗。

“咱們來玩個遊戲。”許忱朝他眨了下左眼,露出詭異的笑容。

“等等,剛才的茶……你下了藥?”

“終於發現了,可惜已經晚了。”許忱再次取出一根手臂粗細的棍子,扔到床上。

“你到底……想幹什麽?”即使很生氣,聲音依舊是有氣無力。

“不是說了嗎,想跟你玩一個遊戲咯。”

“什麽遊戲?”

“我問你答,隻要你能回答我的三個問題,我就饒過你,如果你答不上來,就要乖乖接受懲罰哦~”

“什,什麽問題?”

“第一個問題,猩猩的鼻孔為什麽那麽大?”

安德烈皺起眉頭:“星星?星星……怎麽可能會有鼻孔?”

“誰說猩猩沒有鼻孔的,答不上來就承認,不可以狡辯哦。”

“你在耍我!”

“嘖,最後給你三秒鍾時間,三,二,一,時間到!”許忱伸手拍了拍他的臉,笑道:“第一題的懲罰是——脫掉衣服。”

說完,以極其粗暴的方式扯掉了他的衣服。

安德烈愣了一下,隨即鬆了口氣,不過當再次看到床邊的木棍時又提高了警惕。

“第二個問題——”

“等等……你還沒告訴我第一個問題的答案呢……”

“嗬嗬,既然你誠心誠意地發問了,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答案是——因為猩猩的手指很粗。”

“???”

“k,第二個問題!還是關於猩猩的問題,有一個獵人去山裏打獵,帶了3把刀,他碰到一隻猩猩,於是把第一把刀扔出去,猩猩用左手接住了,他又把第二把刀扔出去,猩猩又用右手接住了,第三把刀扔出去後,猩猩用嘴叼住了,可是猩猩最後還是死了,請問這是為什麽?”

“……”這個星星不僅有鼻子還有手和嘴巴……

“三二一,時間到!”

“……”總覺得是在耍他……

“這次的懲罰……”許忱的視線落在他的下半身,露出邪(e)魅(s)的笑容。

安德烈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珀西,我怎麽覺得你變得跟以前很不一樣了?”

“是嗎?那就是你以前看錯了……”許忱隨口糊弄道,然後隨手扒下他的褲子,低頭看了眼某個重點部位,哂笑:“這樣就硬了?”

其實這完全不能怪安德烈,要怪就怪他喝了那杯茶。

“第三個問題——哦,對了,第二個問題的答案是——猩猩一激動,雙手捶胸,於是就撲了~”

“……”這到底都是一些什麽奇怪的問題……

“第三個問題,聽好了。”

“不會又是關於星星的吧?”

“放心,這回不是了。”許忱微微一笑:“第三個問題是請問……挖掘機技術哪家強?”

“……”

“唉,我想不用計時了,你肯定又答不上來。”許忱一臉無奈,拿起床上的木棍抵住他的肩:“是你太笨,可不怪我哦。”

“你要幹什麽!”安德烈一臉緊張地看著他。

“放心,我不打你。”隻是要爆你菊……

許忱用木棍將他翻了個身,突然變得猶豫起來,這根是不是大了點?要不要換個小點的?(安德烈:點頭)

算了,換來換去的多麻煩……(安德烈:卒……)

木棍沿著背脊緩緩下移,安德烈突然意識到了他的目的,瞬間僵硬:“你你你……不會是要……”

許忱衝他微微一笑:“大概就是你想的那樣。”

“不可以……你瘋啦!快放開我!!!”四肢完全麻木無法動彈,一種絕望的感覺升上心頭。

“嘖,叫得難聽死了,拜托你能不能有點做受的覺悟啊。”許忱一臉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拽過床單下擺,堵住他的嘴巴。

安德烈:“……”t_t

嗶——(由於接下來的畫麵太過黃暴,將自動屏蔽)

“唔……”安德烈看許忱的目光變得極其可怕,可是他卻隻能默默承受著這一切,無法做出任何反抗。

“唉,手都酸死了,先停一會兒吧。”許忱抽出木棍,扔到一邊。

他剛在桌邊坐下打算休息一會兒,門外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然後是愛瑪的聲音——“殿下?你怎麽突然來這裏?珀西他已經睡下了,您找他有事嗎?”

臥槽!為什麽偏偏要在這種時候!!!

等等,要冷靜!!!

許忱一把抓起床上的被子,將安德烈裹成一團,丟到地上,然後狠狠踹了一腳,將他踢到床底下。

行雲流水地做完這一切,許忱拍了拍手,搞定!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在門口停住。

許忱飛快地跑到門邊,開門。

“哈嘍~”許忱靠著門框擋住半開的門縫,微笑著向白瀾打了個招呼,以掩飾自己的緊張。

他怎麽回來?是巧合嗎?

“還沒睡嗎?”因為背著光,許忱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不過聽聲音似乎還挺正常。

“啊……對,有些睡不著。”許忱低著頭伸手撥弄了一下額前的頭發,答道。

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他再開口,許忱忍住心底的恐慌,忍不住抬頭看去。

把他的緊張都看在眼裏,白瀾輕笑道:“你……不請我進屋坐坐嗎?”

許忱心中頓時警鈴大作,說話都不順溜了:“為為什麽?不是,我是是是說都這麽晚了……要不還是改天吧?”

“你怎麽這麽緊張?”白瀾伸手撫上他的額頭,勾起嘴角:“都出汗了……”

明明在笑,可是許忱卻覺得他的笑容異常恐怖。

“嗬嗬,可能是太熱了……”許忱向後退了一步,躲開他的手。

白瀾眼中劃過一絲不悅,隨即冷笑:“太熱?還是因為你害怕?”

“我我我行的端坐的正,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我我我怕什麽!”許忱雙手叉腰,給自己壯膽。

“既然不怕為什麽不肯讓我進去?”

被他突然變得銳利的視線看得頭皮發麻,許忱忍不住又向後退了半步。

“這麽害怕,該不會是裏麵藏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吧?”白瀾伸出手摟住他的腰,貼近他的耳朵:“是什麽?”

“什麽也沒有!”許忱咬牙,死不承認。

“那就讓我進去。”白瀾抱著他轉了個身,將兩人的位置翻轉,成功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