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穿 不如我們3p吧~

【叮——恭喜玩家進入第二周目遊戲,玩家身份為魔教教主南宮楚墨的男寵柳沐,玩家任務為重新獲得南宮楚墨的寵愛,下麵開始傳輸記憶。】

【叮——記憶傳輸完畢。】

許忱低頭看了眼身上的長衫,幾欲吐血,這次又換成古代了麽……魔教教主的男寵,還是個替身……嗬嗬,他還能說什麽呢……

柳沐——青樓小倌,兩年前被帶回魔教,深得教主寵愛,原因是他跟教主的前任長得很像。教主的前任是該國的樂師,名叫談書暢,五年前與教主相識,三年前突然失蹤,最近又突然出現。既然正主都已經回來了,那麽柳沐這個替身自然就失寵了。

先說說柳沐此人,七歲被賣到青樓,十三歲接客,十六歲被帶回魔教,因為成長環境的問題,性格惡劣,愛爭風吃醋,手段惡毒,但是在教主麵前一直掩飾得很好。直到談書暢回來後,他的這些本性都顯露出來,處處為難談書暢,於是使得南宮楚墨更加厭惡他。

再說說談書暢,作為京城第一樂師,精通樂理,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因為是柳沐的記憶,所以對於談書暢他隻知道這麽一些。

最後就是渣攻南宮楚墨,是江湖上最強大的魔教——聖衣教的教主。請容許他吐槽一下這個教名,聖衣教,聽起來完全沒有魔教的氣場有木有,反而有點聖教的意味。事實上,聖衣教絕對不是什麽善類,他們殺人放火,無惡不作。而身為聖衣教教主的南宮楚墨,更是性格冷酷,手段殘忍。請再容許他吐槽一下這個姓氏,南宮,複姓梗在小說裏早就被用爛了有木有。

於是乎,那個關於重新獲得教主寵愛的任務,許忱覺得自己亞曆山大,武俠世界可不比現代都市,沒有法律法規,隻有腥風血雨,殺人可是跟殺雞一樣簡單,像他這樣的弱雞隨時隨地都有被宰殺的可能。

“要是我不小心掛了,任務會失敗嗎?”許忱問係統。

【遊戲過程中,玩家意外死亡,任務判定為失敗,扣除進度20%!】

“媽蛋!又扣進度,你們是玩這個梗玩上癮了嗎?!”

【遊戲設定,無法更改。】

“……上次的任務還沒找你算賬呢,為什麽鍾錦雲會是最後的boss啊?還有怎麽說自己也不該得那麽低的分數吧?”

【關於鍾錦雲,本係統也很鬱悶,因為本係統對於女人不甚了解,導致沒有任何防備措施,於是就……你懂的。此外,關於評分問題,由於玩家在遊戲過程中犯下兩個大忌,才導致得分偏低,第一是與其他男人糾纏不清,第二是讓渣攻意外死亡。所以還請玩家努力吸取教訓,以保證同樣的情況不再發生第二次。】

“擦!什麽叫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你後來還不是還讓我跟他玩潛規則來著嗎,你個魂淡!”

【那是有目的的利用你懂嗎?可不是糾纏不清!還有,你以為我不難過嗎?任務失敗了,我也很難過,因為這也關係到我的考核成績好嗎!】

“考核成績?那是什麽?”

【嗬嗬,之前沒告訴你嗎……其實是這樣的,因為我申請加入了賤受養成公會,然後公會需要進行考核,於是我就找上你了……】

“所以我進到這個破遊戲來隻是因為你要進入一個腦殘公會?!”試問他是有多倒黴啊,全世界幾十億的人口,偏偏就找上他?

【哪有腦殘啊……】

“所以說在另一個世界裏有這麽一群人,他們正在悠閑地看著我如何被渣攻虐得很慘?!”

【其實也不能那麽說,他們更想看你如何翻身……】

“那有什麽區別!”

【區別大大滴有!】

“有個屁!”

【咱能好好說話不爆粗口嗎?】

“不!能!”

【……】

“不行,我必須找個地方發泄一下!”

說著許忱隨手理了理淩亂的頭發就走出房門,可是還沒走幾步就被長得不像話的衣服絆倒,摔了個狗吃屎。

擦!連衣服都來欺負他!

忿忿地從地上爬起,然後將衣服下擺撈起,塞進腰裏,怒氣衝衝地繼續往前走。

沒頭沒腦地向前走了一段路,等到許忱心情有所平複時,他已經來到了一片桃園之中。

聖衣教的總壇建於一座山的山頂,氣候偏冷,雖然現在已經是五月了,可是這裏的桃花卻開得正盛。正所謂“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

許忱縮了縮身子,出來的時候沒加衣服,感覺涼颼颼的。

話說如果是小說的話,這種時候一般會聽到有人在彈琴什麽的,許忱這樣想著,竟真的聽到了一陣清悅的琴聲,這算什麽?說曹操曹操就到?

尋著琴聲,許忱看到一名身穿白色長袍的男子正坐在石凳上撫琴,長得跟自己有那麽幾分相似,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貨是誰了,正是教主渣攻的前任——談書暢。而在他身邊,則坐著一個黑衣男子,長發瀑懸,麵容俊美,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而那雙純黑色的眸子卻暗藏柔情,注視著正在彈琴的男子。再用腳趾頭想一想……沒錯,就是教主渣攻。

如果是沒進這個遊戲沒有那些所謂的任務以前,許忱一定會感歎這個畫麵是如此唯美,如此動人,而現在……嗬嗬~這特麽實在扮演黑白無常嗎?又是一身白又是一身黑的……

許忱這邊正如此惡毒地想著,那邊的渣攻已經察覺到他的靠近。

感覺身邊掀起一陣清風,原本坐在石桌邊的南宮楚墨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帶著淡淡的殺氣抓住了他的肩膀:“誰?!”

= =你是沒長眼睛嗎?還是說你失憶了?許忱真想朝他翻白眼,但是……不敢啊……

“怎麽是你?”南宮楚墨放開了他的肩膀,麵無表情:“誰讓你來這兒的?”

在看到許忱發絲淩亂,衣衫不整後,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我就隨便走走。”許忱微笑:“你不用管我,回去吧回去吧。”

南宮楚墨看了他一眼,麵無表情地甩袖,回到了桌邊。

咦?他又說錯話了嗎?

好吧,其實他的臉色一直是麵無表情來著,麵癱桑不起啊……

這廂,琴聲未斷,不愧是談書暢,夠淡定的。

許忱在周圍走了幾圈,最後還是停在了兩人麵前,嗬嗬一笑:“好巧~”

兩人很有默契地同時看了他一眼,一個一臉淡然,另一個則是麵無表情,至於誰淡然誰麵無表情不明白的孩子請麵壁。

許忱也不管他們的想法如何,在兩人麵前坐下,然後托腮看著他們:“不如我們3p吧。”

這樣的話他們可以如願在一起,而自己的任務也不會耽誤,多好啊!

可是許忱忽略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什麽叫“3p”。

“三劈?那是什麽?”談書暢童鞋勤學好問,提出了疑惑。

許忱邪魅一笑,當然,這隻是他的想法,在另外兩人眼中那隻是嘴角抽搐:“3p就是我和你嗶——,我也和他嗶——,你們兩個也可以嗶——,最好就是三個人一起嗶——就是這樣。”

他這麽一解釋,談書暢的臉色變得不太好了,一直在一旁裝逼實際上一直在偷聽的南宮楚墨麵無表情地吐出了兩個字:“無恥。”

好吧……談判失敗,這樣的話可就不能怪他辣手拆cp了。

“看來你們不願意,那就算了。”許忱訕訕道,然後看向談書暢:“怎麽不彈了?”

談書暢愣愣地看了他一眼,繼續彈琴。

這琴聲吧,好聽是好聽,但是聽久了也覺得乏味,於是沒多久許忱的眼皮就開始打架,腦袋像小雞啄米般地一點一點,最後“砰”地砸到了石桌上。

許忱捂著腦袋直抽氣,擦!真疼……

“你沒事吧?”談書暢停下動作,看他。

“沒事沒事……”許忱笑著擺了擺手:“你們繼續吧,我回去睡一覺先。”

說著起身欲離開,南宮楚墨卻說話了:“下次別再來這裏了。”

許忱步子微頓,朝他微笑著點頭:“好。”說完便離開了。

許忱走後,談書暢輕笑:“他怎麽突然變得這麽有意思了……”

南宮楚墨不屑道:“嘩眾取寵而已。”

“怎麽說他也曾經是你的人。”談書暢的語氣帶上了幾分悵然。

南宮楚墨抓起他的手,將他摟入懷中:“我隻要有你就夠了。”卻沒有看到對方眼中一閃而過的遲疑。

古代的生活和現代相比,有好有壞,好處是空氣清新環境優美,至於壞處,其實有很多,不過就許忱現在而言,就是沒有電腦沒有手機沒有電視。身為一個宅男,在晚上八點到午夜十二點這樣的黃金時間居然隻能躺在床上睡覺,這是多麽的荒廢。

輾轉反側,怎麽也睡不著的許忱煩躁地從床上爬起來,決定學古人來個對月獨酌。

穿著內衣,披著頭發,去廚房拿了酒,他走到院子裏,在石凳上坐下,望了望空中的月牙兒,再次起身回屋裏搬出一個凳子,然後拿著酒壺踩上了凳子,爬上牆頭。

還是這邊視野好啊!

向外坐在圍牆上,許忱一邊喝酒,一邊晃蕩著兩條腿,偶爾抬頭看一眼月亮。

有酒,有月亮,似乎還缺了點什麽?沒錯,就是吟詩啦!

“嗯,好吧,那就來一首穿越人士們使用頻率最高的《水調歌頭》好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蟬娟。”

許忱吟完詩,再次仰頭喝了口酒。

“啪啪啪!”突然響起一陣掌聲,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牆頭:“好一個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噗……”許忱口中的酒一口噴出,擦!果然獨自吟詩的後果必然是“啪啪啪”嗎……

他仔細大量了一番眼前的男人,得出了一個結論,古代人都比較裝逼,南宮楚墨是,這貨也是,這麽黑的天還穿黑衣服戴麵具。

“嘖~”雖然看不見麵具男的表情,但是聽他的口氣許忱就知道這貨在嫌棄他。

不過話說回來,戴麵具的人一般分兩種,一種是因為長的太醜,戴麵具是為了遮醜。另一種則是長得太特麽好看,怕出門會引得血流成河,這種人呢,一般都很自戀,很臭屁。不知道此人屬於哪一種?

隻是無論是哪一種都和他無關,因為他可不能再和除了渣攻以外的男人“糾纏不清”了。

“這位呃……”許忱斟酌了一番:“壯士?你也是睡不著來看月亮的?”

“壯士?”麵具男輕笑,因為麵露的緣故聲音有些悶悶的:“你要是知道我的身份恐怕就不會這麽稱呼我了。”

“哦?那你是什麽身份?”許忱一臉迷茫。

麵具男沉默了片刻:“你在套我話。”

切~隻是單純的寒暄罷了,他是有被害妄想症嗎?

“愛說不說。”許忱說完不理他,繼續喝著小酒看月亮。

“嗬~沒想到做個任務還能遇上你這麽有趣的人。”麵具男抱胸。

任務?有趣?許忱抓住了這兩個字眼。

對於前者,許忱保持沉默,因為這種事如果知道的太多了往往會招來殺身之禍。

而後者,則讓他提高了警惕。

“你可千萬別打我主意啊。”許忱立刻警告他,省得他來招惹自己。

“為什麽?”

“因為……因為我已經名花有主了……”許忱盡量說得委婉些,但是說自己是花總覺得怪怪的,便改口:“不對,是名草有主。”

“哦?不知道你的主人是誰?”

“我怕說出來嚇死你~”許忱一臉得瑟。

“說出來聽聽,看看我會不會被你嚇死?”

“咳咳……那你聽好了,”許忱清了清喉嚨:“他就是……聖衣教的教主大人南宮楚墨!怎麽樣?嚇到了吧!”

麵具男好像真的被嚇到了,語氣有些驚訝:“你就是談書暢?”

哈?談書暢?

許忱不開心了,人人都覺得南宮楚墨和談書暢才是一對嗎?

遠處傳來一聲鳥叫,麵具男身影一頓,再次輕笑:“差點被你騙了……”說完輕點腳尖,向遠處飛去,消失在重重疊疊的屋頂之間。

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嗎?真是大開眼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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