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複見佳人

陸生冷冷地看著柳花兒,道:“你們對我朋友的所作所為難道不應該付出什麽代價嗎?”

“所作所為?”柳花兒不知所謂地看向陸生,身後一個護衛連忙給柳花兒發出了一道神識,將以往將獨孤求敗亂棍打出妙水閣等事情係數告訴了柳花兒。陸生自然是能夠輕而易舉地聽到這些神識傳音,這使得他更是火冒三丈。

柳花兒聽到那個護衛如此一說,頓時臉色刷的變得蒼白,連忙欠身,道:“請前輩前輩恕罪,妙水閣的下人並不知曉這位前輩是你的朋友,而且我也完全不知情,還請兩位前輩大人不計小人過,饒恕我們的罪孽吧!”

“哼......你們如此對待我的朋友,不付出點代價就想要我原諒你們麽?”陸生一想到獨孤求敗所遭受到的種種痛苦,就憤怒無比,不對那幾個施暴的家夥予以懲戒難以解除心頭之恨。

“哼!好大的口氣啊,你真以為你自己是誰了?”柳花兒還未開口,一個護衛搶先喝道,這頓時使得柳花兒更加的花容失色,連忙跪在地上,同時朝著那個護衛冷臉喝道:“狗東西,瞎了你的狗眼了?快跪下來給前輩賠罪!”

那個護衛原本還頗不服氣,見到柳花兒如此作態,也察覺出了幾分不妙,心中暗暗揣測眼前這個白袍男子到底是何妨神聖,卻隻見陸生朝著他一瞪,頓時他雙眼一黑,頭痛欲裂,等到稍微恢複清明之時才發現自己的修為全部被廢除,自此徹底地淪為一介凡人了......

竟然能夠在一個眼神之下廢除一個仙尊的修為!原本其他蠢蠢欲動地護衛都感覺到了強烈的不妙,紛紛沉寂在原地,不敢多說一句。、、

“不知死活的東西!”柳花兒低聲地咒罵了兩句,生怕陸生再次發怒,一不小心就性命不保或者修為被廢,那麽這一生也就走到盡頭了......

“哼......”陸生看也不看那個如同死魚一般伏在地上的護衛,瞥向柳花兒,道:“你起來吧。帶我們前去花魁殿,我們要見你們的花魁白妙依!”

“好!好!”柳花兒見陸生沒有繼續動手的意思,連忙慶幸地站了起來,在前麵帶路,將陸生一行人帶向花魁殿。

在陸生幾人離開的時候,在陸生的背後射來一道陰狠地目光,“弟弟,那個家夥修為太高強了,我等不是他的對手,哥哥不能親手給你報仇了。不過你放心,紫薇宗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到時候紫薇宗替我們出頭,就算他有三頭六臂也分身乏力了!”

“他該死!一定要死!竟然廢除了我的修為。”那個被陸生廢掉修為的護衛如同野獸一般低吼著,眼神陰冷無比。

陸生跟在柳花兒的後麵,絲毫也不理會背後那兩人陰深地目光。來到了花魁殿外,頓時一大堆貌美傾城的仙女迎了上來,能夠進入到妙水閣花魁殿的仙人都是仙界身份極其尊貴的上仙,這些仙女為了能夠從中得到好處,自然是賠笑陪說格外的賣力。

不過陸生根本沒有這方麵的心思,揮手屏退了迎合上來的眾多仙女,直接點名僅需要白妙依一人便可。、、

白妙依身居花魁殿之內,為百花之魁,自然不可能在外麵就見到了,踏入花魁殿內,便傳來陣陣悠揚的琴聲,伴隨著琴聲的嫋嫋,還有著瑤池當中蒸騰起來的陣陣薄霧,讓人感覺心靈空曠,如臨異世。

想不到在這種最最庸俗之地竟然還能有這等意境之地,這實在是讓陸生大開眼界,心道是自己以前被這種地方帶有強烈的個人觀點了,琴聲依舊如同珠落玉盤嫋嫋不絕,越靠近琴聲來源之地,愈發讓人感覺到彈琴之人的高超手法和悠遠意境,能夠彈奏出如此空靈曲調的女子該是何等的傾國傾城?

不見其人但聞琴聲便足以讓人遐想三年了......

走過瑤池,來到內園,柳花兒正欲開口喊到白妙依,卻是被獨孤求敗阻止了,獨孤求敗側依白玉石欄,沉醉在了那悠揚的琴聲當中,似乎同時也沉浸在往昔的歲月裏,歲月如歌,如河流,如琴聲,悠揚遠去,伸手去抓卻一無所有,徒留內心嗟歎.......

陸生取出伏羲琴,遞給了獨孤求敗,“獨孤前輩,這把伏羲琴是當年你交給我保管的,如今我將他還給你,你就用它和共奏一曲,再續前緣吧?”

獨孤求敗點了點頭,接過伏羲琴,頓時伏羲琴懸浮在獨孤求敗的身前,琴聲之上,一道道色彩斑斕的光芒逸散出來,就像是一隻隻蝴蝶一般洵爛奪目,獨孤求敗雙手輕撫瑤琴,內心的感觸、過往的甜蜜記憶,以及最近所遭遇的痛苦和厄運全都化成了嫋嫋不絕的琴聲,紛紛揚揚地灑了出來......

小殿之內,琴聲婉轉空靈,小殿之外,琴聲曲折低述,兩股琴聲交融在一起,竟然吸引來了一隻隻飛鳥,成群地飛鳥在妙水閣地上空盤旋歡鳴,皆備美妙的琴聲如感化。

一曲終了,兩道琴聲極有默契地同時停止,小殿之內,一個絕代伊人輕輕地站起身子,玲瓏的綢緞之下一副絕妙的身材,青絲自然地垂落兩肩,明媚皓齒,如同仙瓷鍛造的肌膚吹彈可破。

白妙依站直了身子,往小殿外走去,方才的琴聲不僅僅感動了天上的飛鳥,也感動了白妙依在天界塵封了三萬年的心。白妙依來到天界三萬年,在她的眼裏自己就是誕生在天界的,在她的記憶當中,能夠記住地事情便是在妙水閣這裏開始的,外麵的世界是什麽樣的她都一無所知,一顆心如同是被一方牢籠困著,一困就是三萬年。

如今她竟然被這琴聲感動了,在琴聲當中她找到了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像是屬於她世界的一部分,命中注定的不可分離的一部分,但是至於為何會有這種感覺,白妙依自己也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