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這次弟子回來為何不見師尊和蘇荷幾人呢?”陸生問道。
“這段時間,孟元吉和你那好友鬼穀子、你妻子蘇荷都在閉關苦修。上次你貢獻給門派幾十枚七竅金丹,在祖瑪空間內也為門派做出了極大貢獻,這次你回來門派自然要為你舉行慶功宴會。”說罷日月星君發出一道神識,通知了一名弟子,
“我召集了現在門內所有的長老及其真傳弟子一個時辰之後來此舉行慶功大宴!你們就先在一旁坐下吧!”
陸生和獨孤求敗便坐到了一旁,鍾崇武和吳三站在兩人身後,等待著宴會的開始。
就在宴會開始的前麵不久,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陸生的麵前。
這一瞬間,陸生突然感覺到無比的溫暖,“蘇荷!”陸生聲音顫抖著喊道。
“陸生!你終於回來了!”僅僅是第一眼,蘇荷就稀裏嘩啦地哭了起來,這就是相思泛濫到了絕提之際,如同洶湧的洪水不住地狂湧而出。
陸生輕撫著蘇荷的雙肩,輕柔地替蘇荷抹去臉上晶瑩的淚花,道:“蘇荷!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會丟下你了!”
“嗯!”蘇荷破涕為笑,用力地將陸生抱住。
在蘇荷身後鬼穀子虛咳了好幾聲,見陸生和蘇荷似乎沒有反應又道:“好了!好了!陸生,你小子難道看不到我嗎?”
陸生這才注意到蘇荷身後的鬼穀子,放開緊抱著蘇荷的雙手,訕訕地笑了笑,道:“鬼穀子!別來無恙吧!”陸生拍了拍鬼穀子的肩膀,笑道。
“還死不了!”鬼穀子壞笑一聲,道:“不過有些人可就真是要死咯!”說著鬼穀子瞟向蘇荷,一臉賊笑著。
“你......”蘇荷臉上頓時羞怯得通紅。
就在陸生幾人閑聊之時,日月劍宗的長老們以及真傳弟子不斷地趕到了大殿之上,那刑罰長老和金玉邪也前後來到了大殿之上坐定,正好坐在陸生幾人的正對麵,那金玉邪一臉不屑地看著陸生。
“金長老,何必為一個小小的弟子而生氣呢?”刑罰長老天無極麵無表情地說道。
“哼!”金玉邪冷哼一聲,道:“真不知蒙天放到底在想什麽?為了一個小小的新晉弟子擺設慶功宴,就因為那陸生是他的徒孫就將浣清苑賜給他?”
“對於宗主的所作所為,天某一向是毫無異議,但是在陸生身上卻是讓我感覺宗主做得的確有點匪夷所思!”天無極眉頭微皺著說道。
金玉邪嘴角泛起一抹詭笑,道:“瞧那陸生,簡直是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等這慶功宴一結束,我就讓他履行他的五年之約,到時候就直接將他斬殺在那天刑台上!”
在金玉邪對麵的陸生,和蘇荷依舊談笑甚歡,似乎根本沒有將那金玉邪放在眼裏。
“陸生!那金玉邪似乎對你起了殺心!”鬼穀子低聲道。
陸生依舊是波瀾不驚,道:“我自然知道,那金玉邪對我起殺心,我自然不會放過他!但是我擔心的是那個刑罰長老,他的修為高出我太多了。”
“你不必擔心!他如果真敢為難你,我絕不會袖手旁觀!”獨孤求敗道。
“嗯!”有獨孤求敗在身旁,陸生自然是不必懼怕那天無極了。
慶功宴還沒有真正開始,似乎硝煙就快燃燒來了,等到所有人聚齊到大殿之時,日月星君開始宣布宴會的開始。所有人都將目光注意到陸生的身上,這次宴會的宴請人,一個進入日月劍宗數年的新晉弟子!
最為多人耳目的是,這個新晉弟子和那金長老的五年之約,早就讓所有人耳聞,一直對這個神秘的陸生充滿了好奇,今日得見頓時充滿了期待,到底五年之約的結果會如何?
不過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那金玉邪是穩操勝券,而陸生不過是一個充當配角的跳梁小醜而已,每一個門派都會出現這樣的人物,不識天高地厚最終摔得體無完膚,在絕大部分人眼裏,陸生就是這種人。
布滿日月星辰之光的大殿內,偌大的宗殿竟然能坐下上千人而不顯得有絲毫擁堵的跡象,日月星君在宗主寶座上站了起來,長袖一拂,道:“本次日月劍宗舉全宗上下舉辦這次慶功宴,就是為我們門派的新起之秀,新晉弟子陸生而設宴。”
日月星君說到這裏,長老隻見已經是交頭接耳,各種質疑的聲音陣陣傳來。
日月星君並未在意,似乎一切在意料之中,裝作若無其事繼續說道:“經過我的深思熟慮,決定在慶功宴後將門派的星辰推衍之術傳授於陸生。”
這下頓時如同掀起了軒然大波,頓時有長老站了起來,揮動手臂表示強烈不滿,其中金玉邪為代表,更是行為激烈,將手中的玉碗直接用元神之力震碎,酒水四濺,那破碎的聲音伴隨著沁人的酒香頓時擴散開來。
“金長老!”日月星君冷喝一聲,道:“你有何意見盡管提起,大可不必同一隻碗較勁吧?”
“哼!明人不說暗話,今日這我金玉邪也就直言了!”金玉邪站了起來,向四周的諸位長老拱了拱手,又看向日月星君道:“門派之類的事情大大小小,多多少少,我金玉邪也經曆了不少,這次蒙宗主你做出的安排實在讓我等不敢恭維啊!”
“何出此言?”日月星君臉上無怒無火地問道。
“這陸生不過是一個新晉弟子,不過是為門派提供了些許丹藥,就需要舉動全宗上下舉行慶功宴,這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吧?”金玉邪指著陸生,眼睛裏麵射出絲絲冷光,“當初這陸生剛到我劍宗之時,宗主就要把浣清苑賜予他,他何德何能?憑什麽擁有那浣清苑?”
“說到底,金長老就是對那件事情心懷芥蒂,這幾年來一直沒有放開!”日月星君長袖一拂,霎時間大殿之上星光又亮了幾分,眾人微微錯愕,不知日月星君意欲為何。
日月星君繼續說道:“我日月劍宗這麽多年來能夠在蓬萊世界生根立足,長久地發展下來,憑借的是什麽?是星辰推衍之術!這一門無上的神通,幾萬年前我就和星辰子在天機閣內利用此術推算了長達萬年的時間,才找到了拯救門派的關鍵。今日在這裏舉辦這次慶功宴,也有這個原因。陸生正是拯救門派的關鍵,其中各種緣由你們並不知曉罷了。”
“這不過是你一麵之詞罷了!”金玉邪嗤笑道,“對於星辰推衍之術,我們並不知曉,還不是你一家之言?”
“放肆!”日月星君臉色一沉,嗬斥道:“金玉邪,看在你父親的麵子上,我才沒有將你刑法處置,你不要太放肆了,我堂堂一宗之主豈會戲言?”
“哼!”金玉邪悶哼一聲,也不好再說話,看向身旁的刑罰長老,道:“到了關鍵時刻你怎麽不說話了?你不是也看那陸生很不爽嗎?不是要打壓他的囂張氣焰嗎?”
天無極並未直接回答金玉邪,而是若有所思地看著陸生,嘴裏喃喃地說道:“或許這陸生身上還真是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難道我真誤會他了?事情似乎不是我想象的那樣子啊!蒙宗主做事一向深明大義,先看看吧.......”
“你.......”金玉邪無語地看著天無極,眉頭一皺,隻得獨自喝起了悶酒。
“既然如此,大家就一起歡度慶功宴,這次祖瑪之行,宗門收獲頗豐,宴會之後沒人都會領到一定的靈石,以供修煉,這些年日月劍宗的發展離不開各位的堅守!”日月劍宗端起了酒,朝著大殿之上所有的人,吼道:“喝!”
“喝!”所有的聲音一起響起。
玉碗瓊漿,酒香四溢,整個宴會一開始便便隨著飄逸優雅的仙樂,宴會中段還有許多身材曼妙的女子端著許多奇珍異果,舞動著翩翩若仙地舞姿,將奇珍異果獻到每一個人的手中。
“這修真者的生活果然愜意啊!”鍾崇武也是拖陸生之福,才能夠到大殿之上參加這慶功宴,見識到這麽多劍宗上層人物,享受長老級別的待遇,一時間覺得飄飄欲仙,那吳三也是一介散修,何曾見過這麽宏大的場麵,低著頭一通猛吃海喝,也不敢作聲。
宴會快要結束之際,那金玉邪再也按捺不住,在坐席之上跳身而出,在大殿之上,所有人的注視之下,一手指著陸生,聲音大如洪鍾地喝到:“陸生小兒,你可曾記得我們的五年之約?如今五年之期已在眼前,你可否履行諾言婦了這個約定?”
頓時,所有人都屏住了聲音,看向那正和蘇荷坐在一起的陸生,隻見陸生依舊是淡定如常,絲毫也不因那金玉邪地約戰而有絲毫畏懼?
隻見陸生緩緩站起,眼神迎向金玉邪,道:“有何不敢?明日午時,天刑台上,你我決一勝負!我會正大光明的讓你敗在我的手裏,證明我擁有獲得那浣清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