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斬殺

聲音落下,陳語全身都騰起了一層溫和的光芒,真氣瞬間布滿了全身,單手緊握拳而起,全身猛然一顫抖,嗤~原來刺入衣服的那道光芒在一個破空的聲音中,突然被震了出來。

當的一聲,一個泛著一絲冷光的手指般長的細針落在地麵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冷光之中那便是一副黝黑的光芒,剛落到地麵上,地麵上突然發出了一個刺耳的聲音,嗤~以細針為中心的周圍頓時燃燒了起來。

看到那道火光冉冉升起,周圍的人臉色頓時一變,每個臉上都露出了懼怕的光芒。

“這陰綿之毒竟然這般厲害,要是被染上,那不是直接被燒成了灰燼。”柳纖兒殺眼看在地麵上,一臉驚訝的表情,雙手放在胸部,輕微微地顫抖著。

“的確,汪府能夠在陽關城為所欲為,當然也有自己的底牌,隻是不知道那先生,為何能夠抵擋得住這暗器的攻擊?”柳先皺著眉頭,點頭說道。

“說不定那先生早就所察覺了呢?”柳纖兒美目一揚說道,柳老搖了搖頭,卻是不在言語。

此時,汪家界也是一臉鎮靜地看著陳語,剛才的得意在陳語的一聲咒罵中變得鐵青:“這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

“死老狗,我從來不怕麻煩,但是一旦有麻煩,我都會立即把他扼殺在搖籃裏。今天,將從你開始。”陳語冷笑道,剛才要不是自己有鳳鱗鎧甲保護著,說不定現在的自己已經躺在地上了。

此時的更他明白,想要在別人的底盤上活得舒服一點,最好有拿得出本事。汪府,對於一個修真的人來說,何怕之有?

汪家界看著陳語,鐵青的臉中因憤怒而變得沸紅,眼角之中那更是一道令人寒顫的冷光:“臭小子,今天不是你死就我亡。”

連續被陳語罵老狗,汪家界的心中早就怒火橫生,此時更是憤怒的近於瘋狂。

“喝。”汪家界沉喝一聲,長刀猛然在半空劃開一道光芒,破開了黑夜的寂寞,那因憤怒而泛發出的冰冷的氣勢人周圍的人都忍不住驚悚起來。呼~長刀在半空中沉沉落下,一連串低沉的暴鳴聲伴隨的光芒的沉下而低聲的震出。

粗大的手臂突然迅速地向前推出。握著長刀的五指更是加大的力度,整個身體就在那喝聲中猶如炮彈般的衝向陳語。

洶湧的勁氣在半空中湧上,下一刻,竟然直旋成了數道卷風,仿佛把整個黑夜都卷襲而起。伴隨著卷風的吹近,突然一道冷光破開了黑夜,狠狠地向陳語砍下。

“天外玉龍。”感受到對方拚命的打法,陳語也沒有任何猶豫,長劍冷冷向前一擺,低沉的震響聲凝結在長劍上,下一刻,腳掌狠狠地踏早地麵上,轟~地麵瞬間被炸成了粉碎。

借助地麵的力量,身體猛然破空而上,體內瘋狂湧起的真氣,瞬間占據了整個身體。陳語五指微微彎曲,一絲真氣慢慢地順著五指尖慢慢地傳入青玄劍之中,突然之間。青玄劍頓時發出了一耀眼的光芒,周圍的人都急忙用雙手把自己的眼睛遮掩住。

最後在一聲低沉的喝聲當中,長劍在半空中快速的滑落,一道龍嘯的聲音頓時彌漫了整片天空。

啊……頓時,一聲淒厲的慘叫聲猶如深夜裏的冤魂滴叫一般,在夜裏顯得特別的淒慘。聲音剛落下。

轟~猶如驚雷一般的爆炸聲,頓時震滿了整個空間,地麵仿佛都顫抖了起來,爆炸的地方更是露出一個巨大的咕隆,頓時石屑滿天飛,煙霧迷繞。

洶湧的勁氣以聲源為中心,瘋狂地向四周噴射了出來,周圍不少圍觀頓時被撞飛而出。落在地麵無聲的呻~吟起來。

安靜,周圍頓時陷入了一片安靜。所有的人都驚恐看著眼前的少年,長劍點地,目光冰冷猶如深藏在海底的針。

噶拉,突然一個破裂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特別的刺眼,緊接著便是無數的破裂聲爆發了出來。

嘶~衣服已經全部化為粉碎,汪家界卻好象完全注意到一般,雙眼依然空洞地看著前方。手緊握著大刀開始慢慢地顫抖了起來。

噗嗤~一口鮮血從其口中飄灑了出來。汪家界整張臉都變得蒼白無比,身體激烈的搖晃著,鮮血不停地從嘴裏湧出,當啷~大刀從手中滑落,整個身體也順勢落下。雙眼凸出,死不瞑目。

“汪府是嗎?別再來惹我,否則……”緩緩地收起了長劍,少年慢慢地轉身離開。冰冷的聲音像是冰刺一般依然在空中圍繞著。

當少年的身體漸漸地消失在黑幕中,半晌後……

“汪家主死了……”周圍頓時暴發出一震驚恐跟感歎的聲音,緊接著場麵陷入了一片混亂,人門四周尋找陳語的身影,卻發現來人早就不知所蹤。

而一直隱藏在黑暗之中的柳老跟柳纖兒兩人也隨之消失在原處。

回到房間的時候,客棧依然平靜如斯,估計是因為這混亂之地打鬧之事非常平常,並沒有人刻意地關注這些。不過,或許明天自己就在這陽關城出名了吧,陳語暗道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

主人被殺死,相信汪府也很快就會做出回應,如果麵對麵,陳語當然不會擔心,汪家界做為一家主住,修修為尚在金丹期後期,其他人的修為想想可知。

解衣躺下,陳語閉眼而睡。

此時,在另一條路上,兩個人滴答的腳步聲卻是急促地走著。兩雙眼睛正著急在黑暗中張望著,仿佛在尋找什麽一般。半晌後,卻依然無果。

“爺爺,他人呢?剛才明明的向這條路過來,怎麽到這裏就不見人了?”柳纖兒臉色著急的看著柳老問道。

“哎,纖兒,不知道那先生是哪方高人,不肯見我們也是正常的。”柳老歎了口氣說道,再他的腦海中早就意識到陳語早就察覺到他們在跟蹤,隻是不肯跟他們見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