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翔太還是準時的下樓,在樓下和這些人都聚集在一起,等待著石井二十三的指示,畢竟石井二十三才是現在的大頭目,才是拍板的一把手,如果跨過了石井二十三的話,就有點隔著鍋台上炕的意味了,到時候就很容易讓人誤解了。
所以井上翔太安靜的坐在大廳裏,聽著那邊有人在彈奏著鋼琴曲,也不吱聲,就這樣的在大廳裏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人到齊了以後,這邊石井二十三有什麽安排,石井二十三畢竟繼承了石井四郎閣下的血統,很多時候,他的想法都讓人驚鴻一瞥,一下子就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
而現在井上翔太坐在大廳裏,正在想著石井二十三能留給自己什麽驚喜,如果可能的話,現在自己就想去化地皮,然後趕緊的緊鑼密鼓的把醫院建造起來,但是中國官員的辦事能力還是很難說的,誰知道這家醫院要多久才能開張,這些東西畢竟都是中國官員曆來的信仰什麽無為而治所造成的,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混日子,如果自己碰到的主管官員要是也這樣的話,相信計劃就要向後延續很久了!這些都是大家不願意看到的。
時間就這樣的匆匆的流逝著,井上翔太的身邊坐的越來越多的人,都是日本人,都是在日本的醫院裏過來的人,看到井上翔太在這裏靜靜的一言不發的等待著,也都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
井上翔太沒有說話,主要是不想說話,麵對著身邊的一大群連中國話都不會說,隻會用日語交流的人,如果有中國特工在附近安裝上什麽竊聽裝置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是準了,所以井上翔太還是靜靜的坐著,一言不發的盯著電梯。
石井二十三還是出來了,在大家等待了十多分鍾以後,隻見石井二十三還是依舊花白的一頭白發,外加一身藏藍色的西裝,然後就這麽施施然的下樓,出了電梯,然後對在大廳裏的人說道:“諸君久等了,剛才在樓上接了一個電話,是和主管部門的幾個中國官員通電話,再過十分鍾左右,他們派車來接咱們,要給咱們接風洗塵!”
石井二十三是用日語說的,說的很大聲,整個大廳裏除了遠處的鋼琴還在不緊不慢的彈奏著茉莉花,大廳裏幾乎沒有聲音,然後石井二十三笑了笑,就直奔井上翔太過來,說道:“井上君,我有點事要和你商量!”
井上翔太很識相的站了起來,並肩和石井二十三去了防火通道的方向,畢竟有些事是不能讓這些人知道的,如果要是讓他們知道的話,後果就不堪設想了,所以大家都很默契的知道什麽話必須要避諱別人。
這邊兩人到了防火通道裏,石井二十三先說道:“我剛才和中國的官員聯係了,這邊的問題不大,他們先說給咱們接風洗塵的,完事了以後,咱們就可以在這裏開設一家中日友好醫院,主要這邊他們撈足了政績!”
井上翔太知道這種事是避免不了的,畢竟自己這輩子是在中國長大的,早就知道了中國官場上的那些當官的嘴臉,哈爾濱是全國幾個有名的的鍍金城市,上麵空降下來的官員,鍍金完畢以後,然後就可以步步高升了,所以自己這邊如果成立了一家中日友好醫院的話,這是相當能證明政績的,他們應該不折不扣的迅速執行下去,畢竟日本在全世界的醫療技術還是數一數二的!
於是井上翔太也點點頭,說道:“那麽石井君,你就負責安排相關的事宜吧!畢竟現在到了這邊,也是你是院長,咱們把日本的醫院那邊的人手基本上全都抽調了過來,日本的醫院那邊隻能重新的招收人手,日本那邊沒什麽事情吧?”
石井二十三很是隨意的笑了笑:“井上君,用中國話來說,你這叫杞人憂天了,本來就沒什麽事情的,咱們的醫院主要是非營利性質的,主要就是做一些實驗,這些你也知道的,所以咱們走了以後,那家醫院才可以正式的給患者治病,而咱們不走的話,才沒什麽可能!”
井上翔太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麽一回事,不光是日本的右翼勢力,估計日本朝廷方麵也希望石井二十三的醫院趕緊搬到中國去,這樣醫院的設施才能服務於普通的老百姓!
這邊井上翔太剛想說話,石井二十三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然後就聽到石井二十三用蹩腳的中國話和對方說著,完全沒有一絲客氣的態度,就這樣說了一會,放下了電話以後,石井二十三就對井上翔太說道:“這邊他們說安排咱們去什麽鴻翔路的飯店,說那邊的轎車數量不夠,看看咱們自己能不能坐出租,或者坐著他們派來的大客車!”
井上翔太聽到這話,就感覺腦袋瓜子一陣的充血,鴻翔路啊!哈爾濱的腐敗一條街啊!原來竟是宴請這些人去腐敗一條街去消費,自己雖然這輩子生長在哈爾濱,但是還真沒去那裏消費過呢!
石井二十三看到了井上翔太的表情,就知道井上翔太已經知道了要去那裏了,於是笑著摟著井上翔太的肩膀就出去了。沒等過五分鍾,一路的轎車就過來接人了,但是最後還剩下十來人坐不下,於是這邊又緊急的調動了一台市政府牌照的的大客車,於是一行人就直奔鴻翔路。
到了飯店的時候,井上翔太還是跟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的四處亂看呢!搞的這些本地的哈爾濱的領導一陣竊笑,誰也沒想到這個小日本怎麽這麽土包子,就是來飯店吃個飯而已,至於這麽沒見識的四處的亂看嗎?
到了開席的時候,正宗的東北菜,滿滿地一大桌子,而且盤子摞著盤子,菜摞著菜,就這樣的搞的一大桌子的飯菜的架勢,就是這一桌子的人吃上兩三天都未必的能吃得完的樣子。
然後就是這個張局長、李處長、朱科長的敬酒,反正一杯杯的喝下去了以後,外加上站在門口的服務員的笑靨如花,這邊就是屬於酒不醉人人自醉,不一會桌子上的日本的來賓都逐漸的不勝酒力了。
井上翔太隻記得朦朧中就被送回了酒店,然後就是那個也叫友子的女人,把自己送回了房間,然後在迷迷糊糊之中又是被這個女人一頓的忙活,忙活完了甚至自己連站起來去洗澡的力氣都沒有了,看來做回一個正常人,沒有鮮血的衝動了以後,還是很不適應的,首先就是力量和速度都逐漸的消退了起來。
迷迷糊糊的井上翔太就這樣的摟著這個和自己最心愛的女孩同名的中國女人,就這樣的一直睡到了天亮,井上翔太就覺得要是這樣的過上一輩子未嚐不是一件好事,起碼自己有一個女人,有一個家!
在井上翔太一夥日本來賓春風得意的時候,這邊井上翔太的老搭檔,李睿也是春風得意的,現在劉建輝這邊已經做好了上萬發子彈了,就是憑借一些俄羅斯紀念品的彈殼和一些自製的彈頭,這邊已經搞的差不多了,雖然彈頭是自製的鉛彈頭,雖然裏麵的火藥是買的化肥炒製的化肥炸藥,但是起碼威力已經不遜於那些警用的製式武器了。
而這邊山寨版的阿不來提在駕校裏學的也不錯,在自己花錢托人的情況下,這邊的山寨版的阿不來提已經把駕駛學的差不多了,就差再學半個月的交通法規什麽的,然後就可以領到駕駛證,然後就可以上路開車了,然後這邊就可以買車了。
再就是最近的手風也挺順的,倒手了三四套房子,現在來說,自己手裏的資金已經能增值了五十萬左右,這也是刺激劉建輝日夜趕工的一個重要的事情,畢竟原本就有一百萬左右的本錢,來哈爾濱一個月不到,經過了李睿的炒作,就一下子增值了五十萬左右,一下子名下多了這麽多的財產,劉建輝怎麽著也要日夜的趕工,趕緊的把武器普及出來,要不然大家用什麽來武裝自己。
山寨版的阿不來提還好說,這個家夥的武功本來就很高,而且對於飛刀一類的東西非常的有準頭,相信隻要掌握了手感和後坐力的話,基本上就沒有什麽問題了,基本上就能做到百發百中了,而現在主要的短腿的就是出現在李睿的身上,而這一夥人裏現在就是指望著李睿作為搖錢樹呢,而李睿恰好也是最沒有能力自保的一個人,而且誰也沒辦法二十四小時跟在他一左一右的保護他,所以當務之急就是訓練李睿了。
體能訓練雖然必不可少,但是李睿已經遠遠的過了練習體能的年紀了,現在三十來歲的他,如果再從頭練起的話,沒有個十年苦功的話,一點的基本的東西都練不出來,所以隻好簡單的鍛煉一下體力,然後就是槍法。
體力還好說,每天山寨版的阿不來提都陪著李睿出去一早一晚的慢跑,一點一點的把體力和耐力鍛煉出來,不過這也隻是簡單的提升一點體能而已,李睿的體能早就不堪鍛煉了,若不是山寨版的阿不來提故意的放水的話,李睿每天估計站的起來都費勁,所以也就暫時的先鍛煉一下逃跑的能力而已,就算打不過的話,你跑起來總行吧!
然後這邊就是想辦法在江北廟台子火車站附近的一塊農家地裏準備練習槍法,雖然電視裏經常有什麽香港的黑社會買完了手槍,就跑飛機場附近去練槍,用飛機起飛的聲音掩蓋住開槍的槍聲,但是飛機場附近太遠了,如果在江北坐車過去的話,起碼要來回四個小時左右,不是路途遙遠,而是路上堵車堵得厲害。
而在江北廟台子火車站這裏練槍的話,就沒有什麽問題了,隨身揣著幾盒鞭炮什麽的,如果真要是有人過來看熱鬧啥的,就可以說是在這邊放鞭炮什麽的,研究鞭炮的,本身哈爾濱的市區裏就禁止放鞭炮了,在老城區雖然有人管,但是在江北這邊的新城區,根本就沒有人管。
外加上練槍的話,隻要有火車經過的話,就完全能掩蓋住槍聲,尤其是火車鳴笛的時候,所以根本就不怕被發現,而且在農家的大地裏,隻要支付一點的錢,就沒什麽問題了,現在的劉建輝根本就是趙本山的小品,《不差錢》。
所以這邊在下午山寨版的阿不來提沒有實踐課,對於理論課沒有興趣的時候,於是趁著大家都在,劉建輝掂量著最近做出來的子彈,說道:“俗話說,好槍手都是子彈喂出來的,所以我做了這些子彈並不是為了用的,而是為了鍛煉你們的槍法的,畢竟就我一個人的槍法準也沒有什麽用,如果咱們三個都是神槍手的話,相信基本上也就沒有什麽人能奪走咱們什麽了,起碼一個照麵就能把他給放挺了!就不會重演上次咱們被逼著跳江的事情了!”
一說到上次被逼著跳江的事情,李睿和山寨版的阿不來提都是一幅咬牙切齒的模樣,看來鍛煉一下槍法也是勢在必行了,尤其是現在手裏已經有了十支槍了,就算留著四支專門留著當作配件的話,起碼大家還能人手兩支槍,而且這種毛瑟手槍可以連發子彈,可以當作微衝使用了,隻不過彈夾需要特製。
這邊劉建輝看到山寨版的阿不來提和李睿都是一幅雙眼放光的表情,然後會心一笑,隻要是男人,別管多大的年齡,對於槍械都是有著一種執著的,所以劉建輝很是理解他們的感受。
劉建輝看到兩人都已經默認了,於是繼續的說道:“咱們現在就要繼續的分工明確了,這邊阿不來提兄弟還是先學車,你現在學車快兩個星期了,不行就給駕校點錢,找人替你考試,然後你這邊駕照盡快的拿下來,手裏有了駕照以後,咱們就先買一台二手車,這樣還不顯眼,咱們還方便一些,這些大家沒什麽意見吧?”
看到山寨版的阿不來提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劉建輝趕緊說道:“然後就是小李,我這邊每天要抽出半天的時間做子彈,剩下半天的時間還要陪著你去炒房子,而你自己的任務是最重的,你除了早晚要鍛煉體能,和我一起去扣房子,除了吃飯睡覺以外,你還要抽時間練槍,這裏的一萬發子彈,你最少要打掉八千發,起碼要把槍法練出來……”
山寨版的阿不來提聽到這話就有點不爽了,咕噥著:“憑啥他要一個人打掉八千發子彈啊!咱們倆就一千發子彈……”
劉建輝看到山寨版的阿不來提這個德性,於是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咱們三個裏,就小李最弱,基本上沒什麽反擊的能力,你丫的一個能打上十幾二十人,就算我這樣的,三四個也未必能把你怎麽樣,你就象征性的練練就完了,本身你就是一根很有準頭的人,簡單的練練,熟悉一下槍感,基本上就百發百中了,而小李不一樣,他必須要從頭學起,所以沒有個七八千發子彈,一槍一槍的練出來的話,你指望他能打中誰?”
李睿在一旁卻聽的愁眉苦臉的,不說別的,自己在東戈壁監獄越獄出來的時候也不是沒開過槍,尤其是開槍的時候那強大的後坐力,震得膀子都生疼的,不過現在又不好拒絕,現在的情況確實是這樣,如果自己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話,那麽豈不是任人魚肉了,而且現在手裏還有槍,不過要自己對著靶子一槍一槍的練習下來,還真是讓人有些蛋疼啊!
這邊說幹就幹,劉建輝就是這個脾氣,看到這個時候大家都閑著,於是說道:“咱們現在就去練槍,主要是把手感練出來,要是沒有手感的話,什麽都是白扯,咱們現在就走……”
劉建輝就這麽帶著兩個垂頭喪氣的家夥直奔自己已經找好了的地方,廟台子火車站附近的一個野地,離著鐵軌不算太遠,也不算太近,正好鐵路邊兩排的垂楊柳擋住了火車車窗的視線,看不到這邊三個人在野地裏練槍。
而這邊劉建輝在遠處釘上了幾根木樁子,在木樁子的上麵放上了當作靶子的玻璃瓶子,然後跑回來,大氣不喘的說道:“槍感,主要就是槍的重量,然後就是開槍的時候的後坐力,然後熟悉了重量和後坐力以後,你怎麽能結合這兩條因素,算好提前量,一擊命中,這就是槍感。然後就是瞄準,三點一線就是望山、準星、和你的目標,這三個點達成直線的情況下,你的子彈才能命中他,而開槍的時候為了避免手在抖,初學者最好雙手持槍,開槍的時候保持穩定性,而最好開槍的時候能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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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睿屏住呼吸的雙手拎著毛瑟手槍,高聲的怒吼道:“丫的,誰要是看書不收藏,不投票的,老子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