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公子成名元在奪到最後一塊地盤之後,當中對著手下的拾荒者們吼道:“各位兄弟姐妹們!我叫袁明成,是你們的老大,我讓大家集中起來並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希望大家能同心協力,並且在需要幫助的時候得到保障,而大家每天上繳的會費就是這份保障,我在這裏向大家承諾,會費除了應對各種的人員開支以後,我將給大家開一家大一點的廢品收購站,這樣大家以後就有咱們自己的收購站,不會被那些奸商在中間盤剝了,而且以後根據咱們的人數劃分地盤,不是咱們自己人的,誰敢在咱們的地盤撿破爛,直接就揍他……”(成名元把自己的名字倒過來了,因為害怕被查。)
看著手下的一群群衣衫襤褸的拾荒者的歡呼,成公子成名元一種莫名的成就感,是啊!自己用了不足一星期的時間就整合了沈陽的拾荒者,現在最後一塊緊靠著五愛市場的風水寶地也告捷了,現在自己算不算是地下皇帝呢?看來有那麽一點意思。
滿意的笑著的成名元拉著幾個人,又開始拉著幾個核心人員到了附近的僻靜的無人之處,靠著一棵碗口粗的柳樹,凝視著手下的這幾個人,然後說道:“現在我已經帶領著大家整合好了這塊市場了,但是這隻是萬裏長征的第一步,下麵的事情就是為這塊市場製定一個銷售渠道,現在咱們要產供銷一條龍的才是比較穩妥,要不然第二級市場,也就是收購站如果也團結了起來的話,那麽對我們的打擊將是毀滅性的。”
手下的人都不敢吭聲,隻有朱帥琪傻了吧唧的悍不畏死的說道:“那袁大哥,咱們在哪開廢品收購站啊?現在東北三省都是想辦法把廢品收購站搬出主城區,要是開收購站的話還要地方大一點,還要交通方便,再就是咱們還要有車貨運才行啊!”
果然槍打出頭鳥,成公子成名元一把奪過朱帥琪嘴裏叼著的香煙,說道:“你咋就那麽缺心眼呢?地方沒有咱們就分頭去找啊!錢咱們有就行了唄!再就是咱們可以去二手車市場看看現在的二手車多少錢,雖然我的駕駛證丟了,但是我還是會開車的,到時候有錢了,你們誰跟我關係最近,我就出錢讓他去考個駕駛證,專門負責開車……”
成公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幾個人互相瞅瞅,最後目光集中在了朱帥琪的身上,就朱帥琪跟成公子發生過超友誼關係,如果說這些人誰和成公子的關係最近的話,那麽就非朱帥琪莫屬!
看到手下的幾個人對自己和朱帥琪的怪異的目光,成公子成名元差點吐血,自己還是和這個猥瑣男發生過了什麽,要不然的話,大家的目光不會這麽的猥瑣,這一陣的目光瞅的成公子成名元都脊背發涼,自己的一世清名就葬送在了朱帥琪這個猥瑣男的手裏了……
趕緊轉移話題,要不然的話這些低智商的家夥一定還會往歪了想,自己本身就夠杯具的了,要是再杯具下去,可是夠受的了,想到這裏的成公子成名元,就差暴走了,於是馬上的說道:“時間差不多了,都動起來,咱們一會就開始尋找能開廢品收購站的地方,這段時間先不發錢,等咱們先湊夠錢開廢品收購站再說……”
幾個麵麵相覷的小弟都是一臉的不甘,但是成公子成名元馬上就看出來了,於是補充道:“咱們先要租下一塊地方開廢品收購站,然後還要研究租下個房子,然後咱們好先有個落腳之地,總不能有房子不住,還有睡在立交橋底下吧?你們以後都是人五人六的,要是在有錢了還睡在那的話,不夠丟人的,再就是明兒咱們去五愛市場看看,每人都研究換一身衣服,以後咱們可是正經的生意人了,再這樣的破衣爛衫的也不像話。再就是咱們租下房子以後還要先買一台二手車,最好是那種貨車,這樣方便以後運輸廢品什麽的,再就是明兒買完新衣服了,晚上再帶你們找個好點的洗浴中心,都洗幹淨了,再一人叫個小姐泄泄火什麽的,這些都是錢啊!”
幾個人這才知道袁老大的意思,原來是這麽回事,老大為自己打算了這麽多,不免都有些感恩戴德的意思,尤其是朱帥琪,幾乎就是要掏心挖肝的表忠心了,拉住了成公子的手幾乎是聲淚俱下的說道:“老大,你對我們實在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說啥子好了,這些要花多少錢啊?”
成公子成名元看到其他的幾個人的那另類的眼神,不禁一身的雞皮疙瘩,不過還是趕緊的說道:“其實這些咱們就要仔細的算清楚了,咱們現在手裏大概能有不到兩千塊錢,今天剛統計下來,人數不到一千,九百多個人,咱們就算是九百人,如果咱們可能的話,一個星期就能三萬塊錢到位,到時候手裏有了三萬塊錢的話,咱們就可以研究先弄下來個廢品收購站了,而一個月四個星期,也就是一個月大概能有十二萬左右的收入,如果頭一個月的錢都到位了的話,我們研究著把我剛才所說的都到位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看著幾個手下傻兮兮的站在那裏,成公子成名元繼續的說道:“咱們就這麽說,租下一個靠著郊區的收購站的地方有個兩萬塊錢應該能拿下吧?完事再說二手車,搞一台車況不錯的,有一萬塊錢能拿下吧?咱們買衣服和找小姐啥的這些都可以先不算,我手裏現在有兩千多塊錢,咱們現在去都夠了,再就是租房子,咱們要是開收購站的話,就應該在附近弄一處房子先住下來,這樣的話,咱們就可以弄一個八九十米的,三室一廳的,我是老大,一個人一個房間,剩下你們六個人,三人一間房,暫時先住著,這樣的話,按照一個月一千左右的房租,在收購站附近應該能租下來,這樣咱們交半年的房租才六千塊錢……”
看著手下的幾個小子一臉錯愕的表情,成公子成名元繼續的說道:“這隻是第一個月的規劃,等以後咱們手裏的資金充裕了一點,我還打算組建個醫療隊,就雇傭幾個大學畢業沒工作的女大學生什麽的,最好是內科外科的都湊齊了,沒事就當練手了,給手下的這些拾荒者免費的檢查身體什麽的,這樣的又收買人心,又能讓他們自願的把手裏的錢交上來,這樣長此以往的話,咱們的這個工會形成規模以後,再在城外研究弄上個大點的莊園什麽的,完事再買幾台二手的客車什麽的,每天專門的把他們送到指定地點去撿破爛,這樣咱們就可持續的發展下去,等資金再雄厚一點的時候,咱們再逐漸的吞並二級市場,然後壟斷掉二級市場,以後收購站都是咱們的……”
聽到成公子成名元滔滔不絕的野心,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些都是自己平時想都不敢想的,這個家夥的野心也太大了點,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隻有順利的走出第一步,然後以後的問題都不是不可能,而第一步已經圓滿的邁了出去,已經順利的整合了整個沈陽的拾荒者了……
追隨著成公子成名元的步伐,幾個小弟都昂首挺胸的跟在後麵,今兒整合完畢以後,就是該考察收購站到底開在什麽地方的時候了,成公子成名元正帶著大家四處的尋覓,地點不用繁華的一類街道,但是每個區的垃圾場都不能離得太遠,而且市中心還不允許開設收購站,所以成公子成名元帶著手下的六個小弟趕赴現場,準備實地考察。
這邊不說成公子成名元實地考察的事情了,先切換一下鏡頭,這邊鬱悶的馬小玲剛和西風首長匯報完老韓投案自首的全部情況,請求西風首長給予定奪,畢竟西風首長現在還是整個黑龍江地區的首席長官。
西風首長這邊坐在辦公室裏,還是習慣性的一身黑色的警服,嘴裏叼著的還是那根派克鋼筆,皺著眉頭在沉思著,現在老韓的案子至今還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麽,如果真是自己指示的給成書記洗錢的案子的話,應該沒有什麽問題了,自己已經把材料交上去了,如果沒什麽問題的話,老韓的刑事責任的一次免除的公文應該很快發下來。
公文如果發下來的話,相信老韓能免除這次的牢獄之災,但是誰知道上麵的那些大佬到底是什麽意思,政治這玩意是有史以來最肮髒的東西,或許現在國外還好,但是中國的政治是有史以來最沒人性的,最瘋狂的,從古至今都是把政敵逼到死路不算,還要抄家滅門的,株連九族的也不罷手,現在的老韓的案子如果要是牽扯上了政治的話,自己都愛莫能助!
中國的政治太肮髒了,可以說是全中國最肮髒的東西,現在的老韓在裏麵的話,自己為了手下的兩員大將,必須的保住老韓。但是現在的自己也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了,畢竟在自己能確定是正常人類之前,上麵不把自己一擼到底都是很給麵子了,畢竟中國人最講究的就是什麽“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屁話,而且經久不衰!
沉思了半晌的西風首長不停的在思考,最後說道:“既然他們把老韓抓進去,那麽就是指望老韓來背黑鍋,或者是要給高層的某人出氣泄憤的,所以老韓現在應該沒有生命危險,所以現在的問題是怎麽把老韓弄出來……”
況天佑沒想到自己對其忠心耿耿的老大憋了半天能說出這麽一句不鹹不淡的話,但是眼前的問題已經迫在眉睫了,隻能先想辦法了,於是說道:“老大,你說說現在怎麽辦啊?我都快急死了……”
西風首長又是皺著眉頭沉吟了半晌,說道:“現在如果按照法律程序走的話,現在的老韓誰也見不到,隻有律師能見得到,而律師又需要家屬的委托,而且進去提審的話必須要拿著律師執照才可以,現在的問題就是咱們自己人誰能信得過,誰能有律師執照,還能聯係上老韓的家屬……”
想到這裏,馬小玲突然插嘴道:“律師資格證早一點的行嗎?而且不是本國的,是美國斯坦福大學的,隻不過畢業時間是一九五六年……”
西風首長呐呐的沉思了半晌,最後說道:“那你試試吧!如果可以的話,那都見鬼了,一九五六年,那時候我都沒出生呢,你要是拿著這個去的話,要是被抓住就完了……”
況天佑還是比較機靈的,說道:“要不這樣,我去,就說提審老韓,配合國家安全局的調查,正常來說他進了看守所,而且罪名不是顛覆朝廷一類的,咱們想調查就很容易,基本上也不犯難……”
西風首長知道況天佑的性子,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格,如果他不去的話,十有八九會研究怎麽攻破南崗看守所,研究怎麽把老韓救出來,不過要是這樣沒輕沒重的話,估計問題就鬧大了,所以還是允許他借著這個名義去調查的好。
於是西風首長點點頭,然後簽署了一封介紹信,遞給況天佑,說道:“看守所那個地方很艱苦的,聽說南崗看守所是全哈爾濱唯一一個還在吃大眼窩頭的看守所,你還是準備點好吃的,然後省的過去看到你們朋友才發現他的日子很苦……”
況天佑開著車帶著馬小玲在附近的沃爾瑪超市買了一大堆的東西,大多都是一些食品什麽的,還有給老韓買了幾身換洗的衣服,好在現在是夏天,在裏麵也穿不著什麽好衣服,都是一些純棉的內褲和拖鞋,外加洗漱的牙具什麽的。
完事況天佑和馬小玲就驅車趕往南崗看守所,車子都停到看守所的門口了,才想起馬小玲沒拿律師資格證,於是又驅車回到了家,馬小玲一陣風似的跑上樓,拿回律師資格證又是一陣風似的跑下來,然後繼續驅車去南崗看守所。
趕到南崗看守所的時候,都快趕上中午的時間了,於是二人有出示證件的一頓扯皮,最後在馬小玲的催眠之下,才勉強通過了這一關,才單獨留下一間審訊室,讓他們夫妻二人在裏麵坐著等候。
話說老韓早上剛下夜班,此時正躺在後麵靠著便器的矮牆附近,正鼾聲如雷的在那裏睡著呢,這邊正好趕上昨兒晚上管老韓要煙抽的獄警趴在槍眼上喊道:“韓胖子呢?提審……”
旁邊的犯人推了好幾下,老韓才極不情願的起來,嘟嘟囔囔的在門口換上鞋子,然後等著獄警把監門打開,給自己戴上手銬,然後出去。也不知道前途是明是暗!現在這麽快提審,十有八九是要給自己這個新來的一個下馬威。
想到這裏的老韓也就釋然了,跟著獄警穿越了亂七八糟的走廊,最後到了一間審訊室,被帶了進去一眼就認出了況天佑和馬小玲,但是這個時候隻能裝作不認識。就這樣的被鎖進大鐵椅子裏,然後在卷宗上簽字,等候著看看能有啥新情況。
簽完字以後,獄警很識趣的出去了,然後房間裏就剩下況天佑夫婦和一個獄警,但是馬小玲很快的就解決了,隻見馬小玲盯著那個獄警的雙眼,說道:“現在你啥也沒聽見,什麽都聽不見,就坐在這裏睡上二十分鍾……”
然後就看見獄警雙眼一片茫然的坐在了椅子上,然後靠在椅子上就睡著了,看到獄警睡著了,老韓才歉然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早知道催眠的項鏈就先還給你們了,現在都被扣在看守所裏了,取也取不出來了……”
況天佑笑著把一大包的東西遞給老韓,然後說道:“你是不知道,我帶來這一大包的吃的,費了多大的勁啊!不過好算是帶進來了,你先吃著,咱們邊吃邊說,害的你投案自首,在裏麵吃苦……”
看著落寞的況天佑,老韓笑著打開塑料袋,隨手抄起一個鬆仁小肚就咬了一口,然後連忙擰開大瓶的可樂,說道:“沒事,這不是都進來了,說啥也來不及了,我也沒想到是北京上麵的來立案偵查的,就算我不自己投案自首的話,誰知道到最後啥結果呢!”
看著老韓豁達的大吃大喝,馬小玲也鬆了一口氣,說道:“你先放下心來,大鳳那邊給我出的證明,證明我是你的律師,而沒通知你的父母呢,現在你在這裏先老實的呆著,等我們想辦法把你辦出去,缺啥少啥的你就說話……”
此時的老韓很是感動的說道:“我在裏麵沒煙抽,也不用太好,你讓剛才的那個獄警給我送上一斤津巴布韋的煙葉子就好!還有把盒飯啥的給我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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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小玲暴怒的吼道:“你還要個四眼齊的!幹脆我給你整個席夢思床墊子,再把你家搬進來得了!收藏了,投票了就了不起啊?我也收藏投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