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鬼厲，看著眼前的一幕幕，心中著急萬分，卻沒有一絲辦法。
這一刻，他心中湧出濃濃的後悔。
自己不該如此自私，為了碧瑤，讓麵前的少女承受如此的折磨。
看著那哭成淚人的東方，看著那渾身似乎都散發血色的肌膚。
鬼厲神色驚恐至極，這個模樣的東方，似乎已經血液逆流，在崩潰的邊緣。
看到這樣的一幕，鬼厲雙腿一顫，‘碰’的一聲直接跪倒在地。
張了張口，卻完全說不出絲毫話語。
隻覺得嗓子眼裏，有著一種咽不下去、吐不出來的東西擋著。
讓他有些無法呼吸。
心中的懊悔，幾乎淹沒他的理智。
他不敢想象，若是東方像碧瑤一樣，因自己而死。
自己拿什麽來還！
若不是自己，眼前的少女，應該依舊單純率真的過著那平靜的生活。
依舊安安靜靜的畫著她喜歡的畫卷。
可現在……
鬼厲深深的低下了頭，滿臉呆滯，似乎宛如一具沒了靈魂的死屍一般。
“嗡……”
隨著一聲輕微的震顫，東方感受到那恐怖的誅仙劍氣，終於被心髒道宮之中的劍種吞噬殆盡。
這一刻，無盡的疼痛消散，東方竟然有著一種終於解脫了的感受。
就連體內的劍種，此刻也發生了無法言喻的蛻變。
從原本黑白二色虛幻小劍的狀態，竟然有了實體，鋒芒畢露，似乎能夠撕裂一切。
還有著一股極其恐怖的意境，仿佛一旦爆發，便能誅仙滅魔。
就連原本與劍種融合的鳴鳳劍，此刻竟然好似也在蛻變，不斷的震顫翁鳴。
那一瞬間，東方仿佛感受到鳴鳳劍變了。
如果說以前隻是被他孕育，完全與自己相融的劍胎，沒有絲毫靈性。
那麽此刻，這劍胎已然蛻變成完整的仙劍。
擁有著一種恐怖的鋒芒、劍意與靈性。
“誅仙！”
“屬於我的誅仙劍意，誅滅一切！”
感受到那股劍意與鋒芒，東方仿佛明白了什麽，但又好像什麽也沒懂。
隻覺得如今的鳴鳳劍，似乎才算是一柄真正的仙劍。
不在是以前的那種劍胎，全靠材料的特殊增幅。
而是有了自己的劍意和靈性。
“威能似乎增強了數倍，這才是仙器該有的威能！”
東方有些驚喜，這一次承受了如此恐怖的疼痛，好似也沒有白疼。
隻是下一刻，東方臉色微微一變。
猛然並攏了雙腿，嗓子眼裏發出一聲勾魂奪魄的喘息之聲。
那無盡的疼痛剛剛消散，可餘韻竟然讓他的身體一片酥麻，每一絲血肉都似乎在跳動一般。
仿佛有著無數的小手，揉搓著自己的身體。
一時間讓東方難以忍耐。
更是沒有想到，那種極致的疼痛之後，竟然出現了極致莫名的刺激。
這讓東方整個身體都呈現出一股火熱氣息。
同時還有一種極致魅惑的香味，順著東方的身體蔓延開來。
“怎麽……會這樣？”
“我……不是抖m啊！”
東方聲音都帶著一絲哭腔，有些不知所措。
身軀顫動，雙腿緊緊並攏，隻感覺有著一股詭異的刺激，如同浪潮一樣。
一浪接一浪的在身上湧動。
那種感覺，差點讓東方迷失在其中。
尤其是此刻那鬼厲還呆滯的跪倒在地上。
“我……竟然在一個男人麵前……”
想到這裏，一股羞意和惱怒，瞬間湧入東方心中。
此刻東方有種拔劍吧鬼厲殺了的衝動。
決不能讓這個模樣的自己，讓人知道。
“可惡……這女人的身體怎麽會這樣？為什麽會這樣？”
“還好……那鬼厲心痛欲絕，沒注意到我！”
看著鬼厲那呆滯，瞳孔中毫無光彩的模樣，東方鬆了一口氣。
可一想到自己的身體，竟然會這樣，東方有種想要一頭撞死的感覺。
“我若是男人就好了……”
“不！我不能變成女人，我要想辦法！”
東方心中羞怒之意洶湧。
他都能感受到，自己身體有點發軟，疼痛過後的餘韻，讓他簡直有些無地自容。
“等等……休閑本詭秘之主？”
“我記得那裏麵好像有女變男的序列？”
“就是不知道那序列的魔藥，比起如今已然蛻變成仙道功法的葵花神功，那個更厲害？”
“不！就算不行……我也要試試！”
“這個樣子的身體，簡直太讓人……”
東方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了。
總覺得再來幾次，自己估計真的要沉淪其中了。
搞不好……未來三千後宮美男，還真會被自己給整出來。
隨著身體上的各種感覺，慢慢消退，東方輕輕呼了一口氣。
鼻尖微微動了一下，東方隻覺得自己身上的香味，依舊帶著一種極致的魅惑。
連他自己聞到，腦海中都下意識浮現出剛剛的感覺。
突然。
東方感受到一股火熱且壓抑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
不知道何時，鬼厲已然清醒，看到沒事的東方，那目光之中有著驚喜，亦有著內疚。
可更多的卻是一種讓人心驚的沉迷何壓抑。
“不好！”
東方心尖一顫，仿佛被觸及了底線一般，怒道：“閉嘴，別說話！”
“閉上眼睛，再敢看，眼睛給你挖了！”
鬼厲整個人微微一顫，那剛剛張開的嘴巴，瞬間閉上。
頭顱也是瞬間低下，不敢再看東方。
“啪！”
下一刻，鬼厲在東方那惱怒的眼神之下，直接對著自己的臉，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仿佛神經質一般。
那俊俏的臉上，直接出現了一個紅紅的手印。
“張小凡……你畜生不如，怎麽能這麽想！”
鬼厲跪倒在地，低著頭，心中咆哮，仿佛在懺悔一般。
看到這樣的鬼厲，東方心中沒來由的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這人還有點良心！”
心中念頭一閃而過，東方那貼在碧瑤眉心的手指，生命精氣湧動，不斷沒入碧瑤身體，一點點的修複著損傷。
一陣清風吹過，東方感受到一股涼意，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
不知道何時，自己這一身衣衫，竟然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般。
那帶著濃鬱香氣的汗水，以及淚水，浸潤了衣衫。
尤其是胸口，衣衫緊緊貼在身上，隨著自己的喘息，還在不規則的顫動。
“我……”
東方張了張嘴，卻沒發出絲毫聲音。
怪不得鬼厲剛剛那眼神不對勁。
還有自己身上散發出的那種魅人的香味，換個人，怕是估計很難忍住。
“我以後……決不能如此大意！”
暗暗警惕自己一句，東方把從大地之中抽取的生命精氣一股腦的全部灌入碧瑤身體。
之後連忙收手，便向外走。
可還沒走兩步，他便感受到雙腿軟綿綿的，竟然發不出太大的力道。
“噗通！”
東方直接撲倒在地，整個人都有點發懵。
“東方姑娘，你沒事吧！”
鬼厲連忙開口，更是想要起身攙扶。
“閉嘴，我讓你說話了麽？”
“別動！我讓你動了嗎？給我跪好！”
“不準看我！”